往往他们吃着吃着,这嘴和手就吃到女主身上去了,尤其这草莓蛋糕,是每章饭桌剧场必不可少的道具啊!
原因只因为阮绵绵这小白花萝莉十分热爱甜品,尤其是这草莓蛋糕,但每次她都没有那个口福,全被三个哥哥们吃了。
至于草莓和蛋糕用于何处,哥哥们究竟是怎么吃的,大家心照不宣,阮绵绵笑而不语。
偶尔哥哥会施舍给她一点奶油喂到她嘴里,不过那些都是从她身上刮下来的,是哥哥们吃剩的。
而草莓,每次喂到她嘴边,都成了水淋淋的,阮绵绵猜应该是哥哥们怕她嫌脏,特意拿去洗了的。(作者:(╯‵□′)╯︵┻━┻谁信!)
阮绵绵正处在无限yy中,突然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因为嘴被大哥捂住,一声哀嚎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消失在无形中。
低头一看,白花花的大腿内侧,被阮景天掐了的地方都紫了一大块,果然抖s什么的最苦哇伊了!
阮景天冷冷出声,“打发走那只狐狸!”
“唔唔唔……”阮绵绵无声抗议,既然让我打发人走,您老好歹也松手啊!
阮景天意识到这点,松开手后,阮绵绵急速呼吸了几口空气,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的d杯落入阮景天眼中,他眼神一黯,表情越来越意味深长。
阮绵绵赶紧捂住胸,瞪大眼睛眨了眨,“大哥,你都不用戴眼镜的吗?”
不然怎么能一秒钟变鬼畜?
“大哥眼神好得很,就算处在万千人群之中,大哥也能一眼看到你。”
然后狠狠的么?
这不科学!
《鬼畜眼镜》中佐伯桑只有戴了眼镜,才会完成小受的逆袭,把御堂君压在身下狠狠疼爱呢!
这位大哥只要阮绵绵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瞬间就能从衣冠楚楚的商业精英进化成抖s禽兽,根本就不用借助道具什么的。
阮绵绵愤然,黎孃这丫头哪里是给他开了金手指,这压根就是金鸭掌啊!
见她分神,阮景天又将她的另一条腿掐了一下,“给你五秒钟,快点打发他走!”
“嗷呜——”阮绵绵痛得叫出声,马上又换来门外那人更加急切的敲门声,“绵绵,你怎么了?快开门让二哥好好看看!”
大哥的手还揪着她的内裤边不放,像是随时都会一把拉下来,阮绵绵内牛满面,“二……二哥,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出来!”
听到阮绵绵的声音,门外的人勾起薄唇邪佞一笑,继续用一副好哥哥的嗓音继续关心她,“小懒虫,二哥等你下来!”
阮绵绵含糊应了一声,等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觉得躲过了?”阮景天在她胸上抓了一把,迫使她迅速回神。
怎么会?终极大boss还压在她身上呢!
“大哥,你能不能从我身上稍微下来那么一小会,有些重。”阮绵绵小心翼翼与老虎谋皮。
“压着压着就习惯了,以后你就不会觉得重了。”阮景天阴测测笑出了声,“不然你以为我今天费尽心机把你压在床上是为了什么?”
阮绵绵瞬间石化。
孤男寡女滚在床上能干些什么?当然是做哔来哔去的事!
《金瓶.梅》里,潘金莲和西门庆第一次偷情是在王婆家的床上!
《色戒》里,王佳芝成功引诱易先生还被他狠狠s.地点也是在床上!
《未来日记》里,由乃妹纸与废柴雪辉相爱想杀的头一晚也是在床上将那废柴攻了!
从以上血淋淋的案例可以总结出一点,每一段奸.情的衍生,都是从床上培养起来的。
床是一切罪恶的温床,它是人类堕落的起源,是将一个清纯的小白花妹妹调.教成yin.娃的养成道具。
所以,首要任务是,珍爱贞操,远离床铺!
阮绵绵又从石化状态中苏醒过来,“我们可以在床上可以吃吃火锅、斗斗地主什么的……”
话音还没落,阮景天冷冷一个刀眼扫过来,阮绵绵冻得一哆嗦,“或许大哥你更喜欢打麻将?”
说着,作势穿鞋下床,“二缺二,我去叫上二哥三哥一起。”
“你给我回来!”阮景天一声吼,阮绵绵抖三抖,还没穿上鞋子,就被阮景天大力拽了回去,他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咬噬,“大哥比较想玩医生和护士的游戏。”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四小姐,我是管家,二少爷和三少爷正在等您用餐。”
(作者:好像有人说过,除了阮家三兄弟,第一个前来解救她的人,她就以身相许?)
阮绵绵一阵恶寒,《可惜没有肉,陪我到最后》描写那个管家可是一个五十岁拉皮耸脸的干瘦老头,被他给潜了,她宁愿现在就被大哥给哔——了。
好吧,就算她没节操她也认了,老管家怎么也不行。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送客,“管家,你先去,我马上下来。”
等门外管家离去,阮景天继续在她身上开垦,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出了这么多闹剧,他明显变得没有之前有耐心,扣子都懒得解直接撕开阮绵绵身上的真丝睡衣,长着两颗小樱桃的大肉包立刻暴露在他眼前,随着他的动作,还在风中摇曳了那么几下。
看着眼前的美景,阮景天的一颗春心也开始跟着荡漾了,多么洁白无瑕的肌肤,多么可口的大菠萝,多么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真想立刻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可是伸出的狼爪在距离目标小樱桃0.003地方,被门外的动静打断了。
“汪汪汪——”
这是一只捉急的狗。
“汪汪汪——汪汪汪——”
这是一只不甘落后的狗。
伴随着狗叫的,还有四只狗爪绕门的声音,“吱吱”的很刺耳闹心,间或还夹杂着撞门的闹腾动静。
“杜蕾斯!杰士邦!不准再闹了!”阮景天的欲.火瞬间被一盆凉水浇熄了,怒火滔天起身开门,见到除开两条狗还有另外一人倚在门口,语气不善,“果然是你做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请一天假,因为明天要修我的另一篇文《女配÷女主=男主》。如果rp大爆发,也许可能说不定会晚点更新……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杜蕾斯!杰士邦!不准再闹了!”阮景天的欲.火瞬间被一盆凉水浇熄了,怒火滔天起身开门,见到除开两条狗还有另外一人倚在门口,语气不善,“果然是你做的好事!”
面对阮景天的指控,阮景年双手抱胸倚着门槛轻笑,“大哥,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碰巧?”阮景天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眉头一拧,指着房门口悬着的那块肉骨头质问他,“这也是你碰巧挂上去的?”
“汪汪汪——”杜蕾斯怒吼,放开那块骨头!
阮景年将身后站着的管家推了出来,笑意盈盈,“管家,大哥问你呢,那块肉骨头是不是你挂上去的?”
这二少爷笑里藏刀,大少爷也不是好惹的啊,管家顶着双重压力,一颗豆芽菜似的脑袋越压越低,额头都渗出了汗珠,“这……”
“好了好了!大哥你就不要难为管家了。”阮景年乐呵呵打着圆场,再看向阮景天时,狭长的凤眼轱辘一转,精光四溢,“话说回来,大哥怎么从绵绵的房间里出来了?”
这只死狐狸,倒会是借机转移话题兴师问罪!
他肖想那个四妹,难道其他人就不同他一样肖想四妹那饱满可口的大菠萝和肥美多汁的鲍鱼?
这个二弟不过是嫉妒他,故意想让他下不了台让他难堪。
阮景天暗地咬牙,一个刀眼不着痕迹扫过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先管好你自己!”
“大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阮景年继续调侃,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是不是我打扰了大哥给绵绵辅导功课?”
“辅导功课”几个字,他刻意咬得特别重,果然如期在阮景天眼中看到了恨不得杀人的两团怒火。
啧啧啧,经常发火也会导致肾虚啊!肾虚的男人怎么能带给绵绵xing福?
大哥你还是赶紧退位让贤吧!
一旁的管家抹了把老汗,立刻上来充当和事老,“大少爷,二少爷,赶紧下楼吃饭吧,饭菜都要冷了。”
阮景天十分狂霸拽的“哼”了一声,抬脚离去。
“汪汪汪——”杰士邦和杜蕾斯赶紧撒开腿子跟上,开饭咯,肉骨头神马的去shi吧!
八只爪子、四条腿……
阮景天侧耳倾听,唯独少了二弟那两只狐狸蹄子。
他猛然一回头,果然发现阮景年一只小浪蹄子已经踏入阮绵绵的房中,脸上挂着奸计得逞的贱笑。
于是他扯开喉咙喊,喊得脸红脖子粗,“阮景年,你去四妹房里干什么,给我滚下来吃饭!”
二弟神马的去吃翔吧,敢跟他抢女人的男人,他一概六亲不认!
“当然是继续大哥未完成的事业啊。”说着,他缓缓张开水润的薄唇,朝他做着唇语,“给她辅导功课……”
我屮艸芔茻!阮景天狠狠比了个中指,瞧你那唇红齿白比女人还欠艹的yin.荡样!
辅导你妹的功课啊!
不对不对,阮绵绵本来就是他妹。
我屮艸芔茻!真是个欠艹货!你全家都是欠艹货!
好像也有什么地方不对……
见阮景年压根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肆无忌惮的将两只修长风骚的狐狸腿都纳入房中,阮景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他的后衣领子。
阮景年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回头看他,眼神半眯,隐约有些愠怒,“大哥,你这是?”
果然还是肾虚了么?
肾虚是病,得治!
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医生,绝壁让你在医院最少住上个一年半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你要是饿死了我怎么跟地下的父母交代!走!跟我下去吃饭!”阮景天手上施力,不由分说拽着他下了楼。
饿死你事小,找个破草席随便一卷就可以曝尸荒野了。
可他家宝贝绵绵前后两个洞的第一次绝壁都要由他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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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下楼时,餐厅里那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互不服输。
看着那两张六分相像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英俊脸庞,阮绵绵感觉自己心跳加快,果然——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鬼畜攻x腹黑受什么的最有爱了!
她这个炮灰现在下去打扰那两位“有情人”岂不是很不道德?
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作者:(‵o′)凸!)
阮绵绵咬着袖子甩泪上楼,嘤嘤嘤,好舍不得错过现场的基情四射。
“四小姐,您下来了!”还是管家怜悯她的一颗易碎的玻璃心,冒着浸猪笼的危险及时喊住了她。
管家威武!改明一定禀报大boss让他给你涨工资!
阮绵绵怀揣着一颗怒放的小心脏奔了过去,二哥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模样,才朝她看过去一眼,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阮景天见他难得吃了噎,心里一阵暗爽,顺着阮绵绵的方位看过去,脸上的表情与阮景年如出一辙。
“绵绵,你这是?”
两人张大嘴巴异口同声。
阮绵绵身上穿着在这个炎热的八月酷暑不可能出现的长袖长裤,她裹了裹衣领,干笑两声,“突然有点冷……呵呵……”
才不告诉你们这对好基友是为了遮住脖子上大哥留下的小草莓,顺便防患你们的色爪偷袭!
阮景年笑得好似一袭春风,朝她招招手,“到二哥怀里来,二哥身上暖和!”
对面大哥以眼神警告她,你敢靠近他就死定了!
“我看我还是坐这里吧。”阮绵绵走到长方形餐桌边,挑了一个离他们俩最远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坐下来。
大哥吃味了,好口怕!
二哥,你还是洗白白了,乖乖到大哥怀里去吧!
阮绵绵觉得她那个二哥肯定是故意要陷害她与不义,挑拨她与大哥的关系,眼睁睁看着她和大哥相爱相杀,然后好去找第二攻。
他十分不识趣的将屁股挪到阮绵绵身旁,狐狸爪抓起阮绵绵热出汗的双手握在手里搓着,边搓还边以人文主义精神关怀她,“绵绵,你有没有暖和一点?”
暖和你妹啊!再搓手就要化掉了啊!
你没看到对面大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啊!你这个yin.荡受!
她抽手,没成功,用力抽了抽,还是没抽出来……
那个罪魁祸首还看着她一脸贱笑,阮绵绵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抽他脑门上!
yin.荡受什么的最讨厌了!谁来代表月亮消灭他?
“二哥,我很暖和,不冷了。”尼玛都要热出痱子了啊!
阮绵绵讪笑两声,猛地一用力拽出企图拽出自己的手,可惜力道没控制好,因为惯性整个人朝后仰去。
意外的是,她没有与地板做个全方面的亲密接触,反而一个趔趄摔进了某个人的怀抱里。
感激涕零仰头一看,对上的是大哥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阮绵绵两行眼泪流成了面条宽。
我嘞个擦!大哥什么时候也坐过来了?
男女比例二比一,一个腐女看搞基。
她不要当夹在中间当炮灰啊,嘤嘤嘤……
“起来坐好,吃饭了。”大哥霸气侧漏的丢下这么一句,阮绵绵迅速从他怀里弹起来。
她抬头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不仅没有蛋糕,更加连草莓的影都没看到。
胸口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她叹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草莓蛋糕……”
吓!竟然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二哥意味深长瞧她一眼,“绵绵不要担心,二哥让管家把草莓蛋糕放在冰箱冷藏了起来。”
大哥破天荒的冷冷附和,吩咐管家:“宝贝想吃,那就现在拿出来吧!”
他们哪是想吃草莓蛋糕,完全是吃她啊!
“等等!”阮绵绵心急喊道,等到在场三人都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她顶着压力四处眺望一圈,“三哥去哪儿了?怎么没看到他出来吃饭?”
管家回应:“三少爷等得不耐烦,让司机送他去学校了。”
“呵呵,是吗?”阮绵绵干笑,“那我们等三哥回来一起吃好了。”
二哥伸出狐狸爪在她腰间掐了两把,哂笑,“有大哥二哥陪你还觉得不够?非得叫上你三哥一起?”
阮绵绵下意识扭了扭腰,伺机拍掉他的爪子,一脸纯真看着二人,“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血浓于水的亲情被破坏,为了守护兄妹之间的和睦!作为一家人,我们难道不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大哥二哥眼角抽了抽,后又了然相视一笑,“那也好。”
这对好基友,肯定是又在脑补什么不河蟹的画面!
管家这时突然插话,“三少爷说这个星期都不回了,晚上在学校宿舍留宿。”
阮绵绵捂脸,我嘞个擦!刚刚说要给管家涨工资的是谁?我不认识她!
二哥的手继续在阮绵绵腰间逡巡游离,打磨光滑的指甲一路向南划过她的肚脐,越来越有往下一探丛林幽径之势,温热的气息都吐在了她敏感的耳廓上,“绵绵,不如我们先——”
“三哥与草莓蛋糕失之交臂,饿在他肚,痛在我心……”阮绵绵腾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握紧双拳,“作为一个体贴哥哥的好妹妹,我决定去学校给三哥送!蛋!糕!”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给你三哥送蛋糕?”阮景年没有听过比这更荒诞的事情了,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绵绵,你没开玩笑吧?”
阮绵绵收敛神色,板着小脸严肃看他,“二哥,你觉得我现在像是在开玩笑吗?”
“没有开玩笑,那就是病的不轻。”大哥将手贴在她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拧着眉头吩咐,“管家,把医药箱拿来给四小姐查一查体温。”
“管家不用去了,我生理上没病,心理上也没病。”阮绵绵底气十足继续说,“我就是想给自己三哥送个蛋糕,这也有错?”
听她这么说,阮景年玩味一笑,眸子中暗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情绪,“有意思,那二哥开车送你去。”
真不用委屈您的呀,二哥!
阮绵绵赶紧婉拒他的好意,“这种有损贵公子形象的体力活就不劳烦二哥了,随便叫一个司机送我去就好了。”
“司机刚刚去送三弟了。”早知道阮绵绵会找这么一个借口,阮景年连后备胎都找好了。
所有肉文中,被男主问得哑口无言的女主,向来都只有被压迫的命!
阮绵绵跟她们不同,她可是想翻身做主人的,“那我一个人打的去好了。”
恰好阮景天这时放下报纸,手指轻叩桌面,面无表情来上一句,“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消息,近期很火的出租车连环杀手还未落网,接二连三有年轻女性失踪……”
阮景年这回做戏也突破了他的温柔下限,一脸震精状,“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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