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半张着嘴,还是深表诧异,“我明明——”
明明把门反锁上了啊!
阮景期迟疑了两下还是决定走进来,朝她绕了绕手里的钥匙,解释说:“门打不开,我跟医生要来了钥匙。”
说话的空档,他已经拖开凳子在阮绵绵床边坐下,交叠的双腿蹭了两下,又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阮绵绵老脸一片赤红,支支吾吾半天才老实交代,“涂药。”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阮景期似是想笑又忍住了笑,“药不是像你那样涂的……”
他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落入阮绵绵眼里就成了嘲笑,阮绵绵恼羞成怒瞪他一眼,“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会说风凉话。”
阮景期微微愣住,开口反驳,“痛的……”
“什么痛的?”阮绵绵凝眉,表示不解。
阮景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顶着阮绵绵迫切想要知道的视线,他缓缓开口,“刚进去的时候,我也会痛。”
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
还以为他是个闷**!原来是个暗骚的!尊素看错他了!
阮绵绵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厚脸皮如她,这种情况下也能想出话来反驳,“可是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还爽的不知道节制,直接将她给折腾晕了,要不她现在怎么会躺在医务室里,偷着上药还被人当场抓个现行?
一向知道她说话大胆,却也没料到会大胆到这个程度,阮景期微微有些错愕,紧接着惩戒性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难道没爽到?药给我,我给你上药。”
早前在车里和在大妈家里,他们就已经赤诚相见过好多回,加上这次的肌肤相亲水□融,阮绵绵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已经通通被他看完了不是?她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她任凭阮景期将她刻意遮住□的白色被单拉开,等他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腿心的凉意在接触到阮景期灼热的视线时,阮绵绵刚刚硬装出来的霸气瞬间就被土崩瓦解了。
尼玛什么叫近乡情怯!这揍是啊!
那地方红肿不堪,丑死了,怎么能给三哥看呢!
于是她临阵退缩了,迅速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我自……我自己来!”
阮景期剑眉扬起,钳制住她的大腿,再将她的膝盖曲成弓形,紧接着在阮绵绵惊诧的注视下伸出指头拨开她的两片红肿的花瓣,指尖在花口轻轻拨弄着,“这么干,硬生生插.进去当然会痛。”
见他这般羞人的举动,阮绵绵直接捂住脸,好想去死有木有!
阮景期吸了口气,毫无预兆俯□,将头埋入她的腿心,让灵活的小舌机灵的卷上她红肿的花瓣。
温热又滑腻的触感让阮绵绵浑身一惊,止不住的双腿微颤,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三哥这么疼爱了,可是再来无数次,这种致命的快感简直是要夺走人的七魂六魄。
“好痒……别——”她试图用小腿蹬开跪坐在床上的阮景期,却被阮景期瞬间制住小腿,左右挣不过,她只能作罢。
反正享受到的人是她,不是吗?
她能感觉得到,随着阮景期的动作,透明的蜜液不断地从她花口流出,为涂药而制造了润滑。
他细细的舔.弄、吸吮着她的小豆豆,小舌灵活的拍卷着,不断渗出的蜜液流入他的口中,他将舌头深探进去,卷圈的舌头深入浅出的抽.送起来,彻底的占有她完美无瑕的身子。
“你的舌头……嗯……”她整个人愉快的申吟,享受着,再也不在乎他对她的任何举动,她已完全被征服且还顺从的、愉悦的全抛开之前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唇舌虽然毫无章法毫无技术可言,可她还是从身心感到舒服和愉悦。
也许被喜欢的人这样触碰着,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也会变得更加想要。
他运用生疏的技巧,唇舌并用继续深入的对待她的身子,她因亢奋而浑身颤栗不止……
意识渐渐模糊的她,她心神已经完全迷乱了,极力克服内心强烈的欲念,像小猫般吐露出性感的气息,“景期……够了……”
意识到她的花口已经溢出足够的蜜液得到足够的润滑后,阮景期看着因为急速喘息而导致忽张忽合的**花口,他用指尖抹了一点药膏,再将食指挤入,并拢食指及中指动作轻缓的在她体内抽.送。
“嗯——”她感觉到自己狭窄的花口被一根粗长的东西穿刺而入,不同于刚才唇舌的瘙痒,这次扩开□花瓣的手指进入时还带着一点细微疼痛。
“疼不疼?”他的指头抵着那湿滑的甬道,温柔的一抽一送起来,似是十分在意她的感受。
初初被进入时时的疼痛瞬间被药物的清凉感所取代,她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见她的表情既是心醉神怡又有点可怜兮兮的,阮景期不禁心软起来,抽出手指抹了点药膏,再次对准花口刺入。
对于这种异样的感觉,她真是又爱又恨,三哥明明很镇定的在帮她涂药,一点邪念都没有,可就怪那两根可恶的手指头,进进出出刮来刮去的,反倒是让她起了扑倒三哥的念头。
她力持自制,不想理会当他用指头碰触自己那儿所产生的感受,可是他不停的在她那儿进进出出缓慢的搔弄,让她忽略不了它的存在。
那两根邪恶的手指还在她那儿胡作非为,期间三哥又换了几次药,导致她一直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收缩着,神智变得恍惚起来,亢奋感迅猛而且狂野的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啪嗒”一声。
阮景期率先反应过来,抽出了手指,迅猛拉起被子盖住了绵绵的双腿,阮绵绵则是大脑空白,整个人傻在了那里。
两人循声望向门口,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医生大褂的骚包男人,右手正搭在门把上,正是许久不见的江辞。
他虽没看到什么长针眼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目睹眼前凌乱的床铺二人慌乱的神情暧昧的姿势,他不难猜出刚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见阮景期瞪他,他也不急着进去,反而讪笑一声,“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h大餐到这里就正式享用完毕了,接下来的四五章就是走剧情了,不避免可能会有肉渣……
☆、46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恼羞成怒,抄起桌上的水瓶朝门口砸去,“分明警告过你不准靠近病房半步的!”
江辞闪身避了过去,“你警告你的,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你。”
之后他便吊儿郎当的信步走进来,在阮绵绵病床边停下,不怀好意的瞅了瞅凌乱的床铺以及衣衫不整的阮绵绵,调侃说:“啧啧啧,你三哥从小到大都爱折腾你,都不知道对待女孩子要温柔点。”
边说他还边伸出手来作诗要揉揉阮绵绵的脑袋,行至半空中的时候被阮景期毫不留情一掌打开。
阮景期那一掌拦得很重,下了狠力,江辞也不恼,只是讪讪然收回手轻揉着发红的手背,无奈笑笑,“还真是护犊心切伉俪情深啊!上个星期还让我检查过身体,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真是绝情啊!”
阮景期冷着脸哼哼两声,表示不屑。
见他这番模样,江辞笑得很欠扁,“不知道今天的事被你大哥二哥知道了,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只是单单威胁自己,阮景期自然不会把江辞的话放在心上,可是这次的事情涉及到了绵绵,他不得不忧心起来。
从小跟那两兄弟一同长大,大哥二哥的秉性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单单他的那个大哥狠厉起来六亲不认不说,就连平时油腔滑调的二哥要是认真起来也是个棘手的对手。
如果这件事传到大哥二哥那里,恐怕除了他会受到责难,也会殃及到绵绵。
如今听江辞这么一说,他脊背不免僵了僵,下意识捏紧拳头,“我把阮氏10%的股份让给你,你管好你的嘴巴。”
“有意思,没想到你为了这个妹妹竟然这么豁得出去。”说到这里,江辞猛地话锋一转,“不过呢,我对阮氏的股份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
话到这里,江辞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就转到阮绵绵身上去了,眼底划过一丝促狭,“这女人一经过男人的滋润就越来越水灵了……”
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阮景期将阮绵绵拉进自己怀里,宣告自己的所有权,阮绵绵也十分配合的从被单里伸出手来与他十指交握。
江辞见了,唇角又往上轻微扬了扬,忍不住哈哈大笑,“瞧你们紧张的,我只是想亲一口绵绵而已。”
阮景期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对他怒目而视,“亲一口也不可以!”
江辞表示不解,“亲一口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相比将阮家10%的股份拱手送给外人,你们还赚了不是吗?”
“不准!”阮景期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说什么都不肯妥协。
“那就别怪我一时不小心说漏嘴了……”江辞风情万种的轻拂卷发,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一时的调侃之词落入阮家兄妹二人耳中,就没有那么好释怀了,阮绵绵能清晰的感觉到阮景期与她交握的食指不禁握紧再握紧,握得她有些发疼。
然而下一秒却又意识到弄疼了她,赶紧自责的松开。
不想让自己三哥因为这种事而左右为难,阮绵绵突然的开口打破了那两个男人一调笑一怒视的两相对峙互不相让,她清了清嗓子,“亲脸还是亲哪里?”
阮景期微愣,江辞也是同样愣了片刻这才意识到阮绵绵是在和自己说话,便又半眯着眼睛很迷人的笑了笑,“当然亲嘴是最好的。”
阮绵绵白他一眼,“最多亲脸,不然免谈。”
面对阮绵绵忽而主动忽而强势,江辞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就依你了。”
一旁被忽视的阮景期刚想发作,阮绵绵却是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阮景期心中的怒火顿时就烟消云散了,静下心来看阮绵绵到底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被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就当被猪咬了一口。”阮绵绵说完,又一副上战场英勇就义的模样看着江辞,“来吧。”
被猪咬了一口?她也真敢说!
听到这句话的两个男人,表情各异,阮景期明显是忍笑忍的很辛苦,而江辞同在是在忍,脸却忍绿了。
他咬牙切齿的将嘴凑上去,心想一定要在这小妖精脸上啃出一个窟窿来,让她永远忘不了自己。
可是双唇触上的物体却不太对,怎么说呢?他其实是动了歪心思去亲阮绵绵的嘴唇的,女人的嘴唇不应该是香软香软的吗,怎么会多出这么多根细长的骨头呢?
诶?细长?骨头?
江辞疑惑着,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双唇贴上的不是阮绵绵的唇,而是阮景期的手背。
他在即将落下狼嘴时,阮景期很负责很及时的将手捂住了阮绵绵的嘴,这才导致他的战略失败。
两根男人互相触碰到对方的那一刹那,都黑着脸赶紧弹开,江辞唇齿之间充斥着一股药味,他嫌弃的擦了擦嘴唇,一脸吃了翔的模样。
而一向有洁癖的阮景期,更是将手狠狠宰被单上蹭着,似乎还是觉得恶心,用玻璃杯里面的水反复清洗了两遍这才安心。
他就知道江辞那个人精不会安什么好心?只亲脸?他才不会那么仁慈!阮景期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认识江辞这么多年,早已摸清他的秉性,这才让绵绵没有吃他的亏。
“是你犯规在先,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阮景期俯□将阮绵绵打横抱起来,经过江辞身边时,寒冰似的眼神利剑一般射向他,“嘴巴长在你身上,我拦不住你,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在乱说胡话之前最好考虑一下你妈,弄清楚你们母子现在的处境。”
光天大白日的被阮景期这么抱着走出医务室,那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他们现在的身份也很尴尬,阮绵绵不想再火上浇油落人口实,便极力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
阮景期拗不过她,便小心翼翼将她放下来,搀扶着她走,结果四周童鞋的眼光更怪异了。
阮绵绵欲哭无泪,别人肯定都拿她当孕妇呢!能不都瞄着她么!
于是她又墙裂要求阮景期理她三米开外的距离!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阮景期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这次也自然无条件服从了,两兄妹顺着林荫小道一前一后走着,只要瞥见她有腿软的迹象,赶紧冲上去扶着,然后在阮绵绵的再次命令下又松开。
阮景期牢牢跟在身后,始终保持着三米的距离不越界,他想和阮绵绵说话,考虑到距离太远,又怕大声了被人听见,便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接受到短信,阮绵绵还在纳闷这么近的距离有话就说好了,发什么短信?戳开一看到内容,顿时不禁老脸通红。
那里还痛不痛?
这话换做是阮绵绵,即便两人的距离仅一纸之薄,她也说不出口,更不谈站在三米开外的距离吆喝。
走路时,裤子太紧一直在摩擦着那个地方,所以还是有些疼的。
但是阮绵绵为了让他宽心,刻意回复——
已经不疼了。
三秒后,阮景期再次发来一条短信。
药都没涂完,怎么会不疼?我现在带你去买药。
阮绵绵无语问苍天,既然都知道她疼,那么最开始何必要发条短信问她疼不疼?
真是别扭的可爱!
在三哥的陪同下,阮绵绵去了药店,却意外的遇上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对于阮绵绵来说可以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在阮景期看来,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在遇见的人了。
可是偏偏又被他们给遇上了,还是在学校的药店里。
阮景期看着站在收银台里面的那个上回在超市硬要把杜蕾斯塞给自己的阿姨,心想什么叫冤家路窄,这揍是啊!
他垮下脸拉着阮绵绵的手转身就走,那边收银员阿姨却急切的喊住了他们,“哟,这不是上次那个帅小伙吗?又来买杜蕾斯的吗?”
阿姨的嗓门太大,四周路过药店的童鞋们异样的眼光又朝门口的阮景期射过来,阮景期脸又黑了几分,迅速拉着阮绵绵转身返回了药店避避风头。
阿姨刻意瞧了瞧他两紧握在一起的小手,“没想到又遇到你们,真是有缘!你们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与阮景期不一样,这个阿姨再怎么猛如虎对阮绵绵也构不成威胁,她相反还十分欣赏阿姨的热情随和。
“是啊,阿姨。”十分客气的回应着,又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好奇,“阿姨你不是在超市上班吗?辞职了?”
阿姨微笑着,“不是那样的,超市的工作轮到我今天休息,来帮我儿子打理一下药店的生意。”
两人寒暄期间,阮景期黑着脸站在阮绵绵身边一言不发。
阿姨瞧见他脸色不好,也相当识趣的不再多说,反而问阮绵绵,“你们需要些什么药?”
问及此,阮绵绵脸一红,见三哥站在身侧没有一点要开口说话的迹象,她只得硬着头皮咬咬牙,“消肿的药……”
阿姨听完,突然就掩着嘴笑起来,“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盒加量装都能用的那么快!”
笑着笑着,这眼神就飘到阮景期身上去了,“瞧你男盆友看起来挺闷骚的,没想到——啧啧啧!”
阿姨的话很有技术的卡在了这里,阮绵绵也和阮景期一样拉黑了脸。
阿姨,那盒杜蕾斯还躺在三哥那里动都没动好吧?
他们今天是直接碧血洗银枪的真枪实弹上的,都没来得及准备那玩意儿好吧?
阿姨你纯属脑补过头了好吧?
我看你帮儿子打理药店是假,口无遮拦被客户投诉所以才丢了工作才是真对吧?
阿姨完全不知阮绵绵心中的吐槽,转身从货架上拿下来一管十分常见的消肿药膏,递给阮绵绵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她,“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好!”
阮绵绵尴尬的打断她,“阿姨,这个多少钱?”
阿姨朝他们摆摆手,“阿姨不收你钱,以后常来就行。”
阮绵绵应付性的皮笑肉不笑,一手拿着消肿药,一手拉着阮景期就往外奔。
见她火急火燎的模样,连疼痛都顾不上了,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以后还来不来?老实交代,你刚刚是不是想看我出糗,所以才故意站在里面不走的?”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没安好心,可是没想到最后被阿姨娱乐的确实她自己!
阮绵绵怒,“以后绝壁不会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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