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下去,停顿在了这里,只是听到她说回家的时候,却是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想载着她回家。
而他哪怕不说这话,季若愚也是知道他是这个意思的,毕竟先前他连收拾东西的时间都没给自己,直接就开车载着她回了家来,也就不难想他当时自然是早就已经将“怕传染给她”这个想法抛到脑后去了。
季若愚眉头浅浅皱着没说话,又伸手覆上陆倾凡的额头,他原本站在原地没动,由着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只是察觉到她手微凉而柔软地在自己的额头上,他伸手覆住了她的手。
语气里头有着担忧,“要么,晚上你去楼下文君房间睡吧……”
他还是担心她的,只是季若愚眉头蹙着,只收回了手之后看着他,“少罗嗦,赶紧上床去躺着!”
亏得还是个医生!那么多年的医学院都读到牛屁股里去了吧?
直到陆倾凡已经换了睡衣躺到被窝里去之后,季若愚心里头都还在忍不住腹诽着,总觉得自己太绷不住了,听到他生病之后,所有的情绪似乎瞬间就散开,剩下的只有担忧和心疼。
太爱了之后,人似乎都会变得无法理智起来。
齐川这临门一脚实在是太到位,最后抛出的那句话简直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否则就陆倾凡不想让她担心而忍着,而她又还有些小情绪没丢掉,恐怕一时半会儿是难以恢复到现在这样的状态吧?
而季若愚已经知道他生病了,开始张罗着照顾他,陆倾凡这家伙苦情戏也未免做得太完美了一点,所以说他聪明不是没理由的。
陆倾凡就这么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只觉得自己的体温仿佛更加烫了,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先前因为想要忍着,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憋着,这下子一下松下来之后,只感觉仿佛感冒发烧的症状来势汹汹的。
喉咙里更是一阵阵地发痒让他忍不住闷着声音,低沉的不停咳起嗽来。
只是尽管是这样,尽管是头昏脑涨的,并且身上因为感冒所引起的肌肉酸痛也难以忽视,再加上躺下之后导致的鼻粘膜充血使得鼻子也不通气了。
但是却不觉得难受,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着,他甚至就这么头昏脑涨的也一点儿不觉得想睡。
听着她趿拉着拖鞋走进走出的脚步声,只觉得心里头安稳了下来,这么大而宽敞的卧室,似乎也不觉得空荡了。
季若愚先是端了浸着毛巾的水盆到床边,然后又去楼下洗手间的医药箱里头翻出了退烧药冲剂,烧了热水冲好了冲剂之后端了上来,陆倾凡坐起身来接过她手中的杯子,一口一口慢慢喝着药水。
眼神却一直看着她,季若愚正拧着毛巾,抬头就注意到他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眼神,杯子已经空了,她一只手拿着毛巾,刚想伸手接他手中的空杯子,就听到他的声音因为鼻塞而带着鼻音,并且因为咳嗽而有些沙哑。
虽说不是故意,但是这声音听上去,颇有一些可怜巴巴的味道在里头。
季若愚就这么听着他仿佛有些可怜巴巴的声音,对自己说道,“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第四百五十章 走个模式
?陆倾凡哪里有过这样低眉顺眼认错的样子?主要是似乎印象中他也就没做过什么错事》莽荒纪,还得上。
其实这一次都不能准确地说是谁对谁错了,总之,她生气了,不管是无理取闹还是据理力争,他作为丈夫,自然是要好生哄的,该可怜巴巴求饶的时候,也是该可怜巴巴一下。
陆倾凡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深邃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季若愚,让季若愚一下子就轻轻抿起了嘴唇游戏于心不忍,只是她也不说话,先接过了杯子,然后指了指枕头示意他躺下,这才将毛巾敷到他的额头上去。
陆倾凡自然是认为他还在生气的,想着自己装可怜的戏码定然是演得太差,毕竟都三十岁的人了,撒娇卖萌装可怜这类的事情还是做得没法得心应手啊,并且陆倾凡想换做是身边这群损友的任何一个,恐怕都是做不来这个的,年纪摆在这里了。
于是也就只能乖乖躺着,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心里头刚这么思索着,就听到季若愚的声音不冷不热不怒不笑地问了一句,“你知道自己错了?”
陆倾凡愣了愣,然后马上就点了头,说起来这一招都是朱凯教的,这孙子虽然是不会卖萌撒娇的,但是认得一手好错,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只要是自己女人生气了,你先认错总是没错的,而且那可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疼难道让别人去疼么?认个错有什么打紧的。
所以他总是赶在文君生气的第一时间就马上认错,并且朱凯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所以虽然不少人都说他是个妻奴,但是他却是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把自己的女人宠得无法无天的,并不是什么错,而且他乐意把自己女人宠得无法无天的。
所以当朱凯这么跟陆倾凡说的时候,陆倾凡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些佩服朱凯,以前总觉得这傻大个有些太没原则了。什么事情都惯得喻文君无法无天的,但是很显然,他乐意得很。
陆倾凡现在也就这么认为了,原则有什么用,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不需要原则。
所以他听了季若愚的这句反问只稍作怔忪了一下,马上就点了头,声音依旧是鼻音加沙哑,依旧是有些可怜巴巴的味道,“嗯,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原谅我吧。”
陆倾凡觉得自己的态度很诚恳,他心里头想着朱凯说的话,朱凯是说一般主动认错之后,也就没有下文了,并且朱凯再三强调,像陆倾凡这种从来都没有过这一面的人忽然这样软着认错,效果肯定是不错的。
只是朱凯显然是漏算了季若愚的,别说朱凯,就连陆倾凡自己都想不到季若愚竟然会是这种反应,她索性就在床边坐下来了,唇角噙着浅浅的弧度,陆倾凡觉得那不能说是笑容,那肯定不是笑容。
然后就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陆倾凡总觉得她的这眼神忽然有种让他毛毛的感觉,原本还说不出来毛在哪里,接着就听到了季若愚依旧是那样不冷不热不怒不笑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又问了一句,“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季若愚这一句轻轻抛出,几乎瞬间就让陆倾凡束手无策起来,而季若愚问完这句之后就没再说其他,眼神定定地落在他脸上等着他的回答。
陆倾凡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答道,“不该让你这么委屈的,不该让你承受这些的,原本这些我都应该早早就处理妥当的,你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了。”
不得不说,其实朱凯说得的确是没错的,在女人这里,如果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对自己先低头认错,总归是有不错的效果的,季若愚看到他一反常态的样子,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倒也觉得心里头的那些不忿一瞬间就淡下去了不少,只是该问的一定要问完,季若愚心里是有一套模板的。
那套模板在她小的时候,苏杭回来看她的时候,如果她做了什么错事被苏杭知道了,就会接受这样的一番问题,如同是固定好了的模式一般。但是因为苏杭在她眼中的形象实在是太严肃,所以每次她都不敢不好好回答这几个问题。
她也不止一次想试试,这一番问题在他人身上会是个什么反应。知道自己错了?说说错在哪儿了?还会有下次吗?再有下次怎么办?就是这一套,或许不止是她,就连很多其他的人应该小时候也是听过这一套问题的,于是季若愚已经接下去问道。
“还有下次吗?”
听着季若愚这一句问句,陆倾凡似是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了,因为……这一套问题似乎在自己小的时候,偶有做得不对的时候,范云睿是从来不会打骂的,但是就会冷着脸问自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没有?
虽然不能说和季若愚现在问的这套一模一样,但也算是yankuai不离十,所以他眼睛蓦地睁了一下,已经反应了过来。
自己这小兔子一般的妻子,原本自己是以为她兔子急了也咬人的妻子,跟着文君待了几天之后,竟是变成了小狐狸了?
陆倾凡知道她心里的怒气定然是消掉了不少了,忍住唇角的笑意,脸上表情不变,低声答了一句,“当然不会再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怎么办?”季若愚觉得自己终于成功问出这一套问题之后整个人都圆满了,陆倾凡也就摇了摇头,“不,不可能再有下次了,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再跑去文君那里,和她学得这么调皮。”
季若愚只听到他这么说了一句,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甚至不知道他盖在被子里的手是什么时候就这么伸了出来的,直接一扯她,就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抱住。
直到这么将她搂在怀里的时候,陆倾凡才觉得这样空荡荡的大卧室,没有那么让人觉得那么难忍和不安。
季若愚这才察觉到,似乎退烧药还没有起作用,他的烧已经烧得更加严重些了,穿着单薄的睡衣就这么搂着她,滚烫的体温就这么从睡衣的布料里头熨帖出来,她觉得暖和是暖和的,只是却不难想到他的温度。
果不其然,体温计一量,已经顺利突破四十度的大关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 养病
?退烧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先前给他喝的是解表的小柴胡颗粒,中成药的效果显然是来得慢,季若愚不管他脸上想要让她安心的笑容,直接冲下楼去,抓了一板退烧的西药就直接倒了水又冲上楼来。更新最快去
陆倾凡很乖,由着她扶着吃了退烧药下去,只是现在真的是要她扶着了,身体因为高烧而软绵无力,只觉得仿佛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快要把自己的口腔和喉咙都点燃一样,身上明明很热,温度很高,呼出的气体温度也很高,但是却觉得有些冷,只能将被子裹得紧一
季若愚将他的被子掖得再紧了一些,然后又从柜子里头翻出了一条毛毯来,将他层层围住,眉头一直紧紧皱着。
陆倾凡也不再抱她,是真的昏昏沉沉没了力气,眼皮子也已经重重地抬不起来,于是闭上眼睛,呼吸急促了一些,只看着什么时候能够退烧下去。
季若愚上上下下忙碌了一阵之后,也就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看着他的侧脸,时不时伸出手去轻轻摸一下他的脸,感觉一下体温是不是降下去了一些。
他眼睛闭着呼吸虽然因为生了病快了一些,但是似乎是已经睡着了,季若愚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是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还医生呢。”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是话音刚落,就看到躺着的男人,平静的面容上唇角已经勾了起来,眼睛也缓缓睁开,只是一掀被子,就直接将她也搂紧了厚厚的被窝里。
季若愚低呼一声,却感觉自己早已经被他搂得紧紧的,陆倾凡也没有做声,眼睛重新闭了上去。
被窝里头感觉滚烫的都是他的体温,季若愚都觉得有些热!
只是陆倾凡再无动静,自己就这么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头,动又没办法有什么大动作,她睡又睡不着,只能由着他抱着,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原本以为他已经睡着,可是却听到他的声音在胸腔里头显得很是低沉。
“没事,我睡一觉就退烧了,你陪我睡一会儿吧,我几天没睡过了。”
季若愚再也没动,就这么静静地由他搂着,直到感觉他终于睡着,手臂圈着她的力道渐渐地松了下去,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仿佛都出了一层薄汗,探手在陆倾凡脖子摸了摸,已经开始出汗了,出汗就好了,她从被窝里头钻了出来,然后将被子和毛毯给他紧紧地掖了。
退烧药已经发挥了作用,陆倾凡沉沉地睡着,季若愚下床去他都没有发觉。
再醒来的时候,体温已经降了下去,陆倾凡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已经被摆上了一个衣挂,衣挂上头挂着药水袋,长长的透明管子从药水袋接下来,针头扎在自己的血管里头。
陆倾凡没有看到季若愚,倒是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椅子上头一只手支着下巴在打着瞌睡的鄢川,他头忍不住的一下一下朝下头点着。
外头的天依旧还没有亮起来,季若愚没在房间里头,陆倾凡轻轻清了一下嗓子,鄢川的头猛地往下一坠差点撞到椅子把手,赶紧清醒了过来,朝床上看一眼,就看到陆倾凡已经醒了过来。
“老师你醒了?”
陆倾凡点了点头,他嗓子干得厉害,说了句,“给我拿点水。”
鄢川拿了水给他喝了之后,他声音才稍微好了些,“我老婆呢?”
就这么问了一句,鄢川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师母在楼下给您张罗吃的东西呢……”
陆倾凡脸色一僵,她……张罗吃的?忽然觉得有点危险,陆倾凡眉头稍稍皱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鄢川脸上的表情更加无奈,他其实接到季若愚打过来的电话时,正在值班室里头睡觉,鄢川其实有些无语的是,季若愚怎么就那么清楚地知道今天是他当值,所以一接起电话,就听到她在那头直接说道,“鄢川,陆倾凡发高烧退了一会儿又烧起来了!你快点带东西过来给他打针!”
鄢川只是愣了一下,毕竟这几天是知道陆倾凡多少有些咳嗽的,于是就应了一声,从值班室的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人都还有些不太清醒,只是季若愚那边只是催促了他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鄢川自然是不知道季若愚是拿了陆倾凡的手机看了里头他们住院医师的轮班表,所以才直接拨给了他的。
鄢川苦笑了一下,看着陆倾凡,“我在值班室睡觉呢,师母直接打了电话让我带着家伙过来,说你生病了……”
陆倾凡勾起唇角微微笑了一下,“辛苦了。”
说完他又有些疑惑地看着鄢川,“只是针都打了,你干嘛不回去医院工作?”
鄢川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若有所思地看向陆倾凡手背上头扎着的针头,言下之意很简单。
陆倾凡眉梢一挑,“你是觉得我不会拔针?”
鄢川耸耸肩膀笑得无辜,“我觉得你会啊,可是师母不那么觉得,她都急坏了,自然是不准我走的,说让我守在这里,等你退烧了给你拔针了再走。”
陆倾凡心里头忽然就觉得比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还要好,脸上的笑意已经扩大了不少,对鄢川说道,“没事了,你先回医院吧。”
鄢川点了点头,他其实早就想走了,陆倾凡已经退烧了,他留在这里没什么意义……而且,他是治肝胆的啊……
鄢川走的时候,悄悄摸摸的,甚至没有和厨房忙碌着的季若愚打声招呼,直接就偷溜了。
陆倾凡提着药水袋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听到厨房里头的声音,走进厨房去的时候,就看到灶台上的砂锅已经在冒着热气,她正背对着他动作有条不紊地在切着菜。
陆倾凡只是轻脚朝她走过去,非常小声地走到她的身后,然后直接伸手从后头搂住她的腰去,引得她一声惊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是没歪了刀子直接对着自己手指切下去。
一转头就看到陆倾凡脸上带着笑容,只是显然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了,季若愚刚想说话,就直接被他凑上来吻了嘴唇。
她眉头稍稍蹙了起来,心里头却是没觉得不高兴,反而有些喜悦的泡泡慢慢冒了出来,只是依旧蹙眉道,“现在你不怕传染给我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苦情戏
?锅上炖着的是白粥,她的确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吃的来,就算尝试也都只是浪费材料罢了,只是一锅粥熬得的确不错,米粒都被熬得粘稠软腻,蒸腾出的热气都带着大米的香味》小说哪里快去
陆倾凡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正对着茶几,手边被摆了一张餐椅,药水袋就挂在椅子靠背的角上。
季若愚又匆匆走上楼去拿了一件厚实的外套,让他披着,然后自己才去厨房里头忙碌,热粥已经盛了出来,菜都是一些酱菜小蝶,她唯一做的一盘凉拌的莴笋丝,已经在她自己尝试过一口之后,就直接倒进垃圾桶里头去了。
陆倾凡也不挑嘴,她拿什么过来自己就吃什么。
只是吃着吃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粥太烫的温度,还是因为其他,竟是吃得心里头都暖和了起来。
“不过就是一碗粥而已,看把你感动得都快哭出来了。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吧?”季若愚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口气也是这样不带好气的,可是手中的动作却是温柔了下来,拿起另一把勺子轻轻在粥面上慢慢拨弄,舀了一勺之后,吹凉了再放上一片酱菜在上头,送到他的嘴边去。
陆倾凡只是笑,眼睛微微的眯起,眸子轻轻垂着,眼睫毛长长的覆下来,脸上的笑容再满足不过,很乖顺地张嘴吃掉了她递上来的一勺粥。
季若愚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只觉得如同一只乖顺的兽类,每一个动作看上去都那么乖,表情看上去也很温顺。
只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了,也不知道是故意为了博同情还是只是这么顺口答出来的,“嗯,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嘴里头全是口腔溃疡。”
季若愚眉头皱了一下,嘴唇抿了抿,手指攥紧又放松攥紧了又放松,终于是挣扎完毕,认命地说了句,“自己怎么也不注意点儿?你医生当来做样子的么?过来张嘴给我看看。”
陆倾凡低低地笑了一声,狡辩一句,“医者不能自医嘛。”
说完他就朝前头坐了一些,身上还披着一件深色的外套,浅色的各自睡衣配着深色正装呢子风衣的外套,多少有些不伦不类的味道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感觉没有太多奇怪。
陆倾凡将脸凑到季若愚面前一些,然后张开嘴给她看嘴里的口腔溃疡。
她刚刚凑近一点点想要看清楚,这男人的嘴就已经猛地闭上了,然后直接就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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