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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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

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

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後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着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

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

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着两女小心,也

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

发。

状态 在线 (第四十章)蛇 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着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

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

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

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 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着纱

帘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

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

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

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

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

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着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後时,她突然停

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

运功查听,也没有甚麽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甚麽人,叫他们现身

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着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甚麽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 脸丝帕,终於现出她的庐山真

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

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

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

才是欺人太甚!』凌威yin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

用一招双龙出海,抓着你的奶子,然後┅┅!』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着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

然後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着胸

前一痛,一双粉|丨乳丨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着黑寡妇便脱

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後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

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後,黑寡妇已

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着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

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

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沉甸甸

涨卜卜的ru房紧压着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

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麽?』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甚麽?』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

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甚麽,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

指,便点了凌威的麻|丨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

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着出手连点

凌威七处大|丨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甚麽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

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丨穴道的禁制後,解

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

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着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甚麽人?yin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

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yin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yin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

受尽折磨了。

『甚麽奸夫yin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表子,找男

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甚麽?』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盈丹和红杏没有甚麽,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

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yin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

,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着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

露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後,两条粉腿左右张开,

足踝缚着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

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yin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着脚身上围着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着

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着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甚麽气

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yin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麽?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

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着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

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甚麽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

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

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麽问我好了,为甚麽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

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着叫∶『丁佩┅┅

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

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麽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甚麽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麽?』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

她们个个变成yin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麽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

,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yin洞麽?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沪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

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

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yin笑着走过去,探手抚玩着悦子的下体,接着还把指头

探了进去掏挖着说∶『这骚 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

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

,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着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着「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

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着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着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

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表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麽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

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

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yin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 ,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

毒地说。

『yin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麽不敢?』丁佩唬吓着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

来的表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麽也

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

,自然甚麽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

的望着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

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着凌大哥,让他慢慢

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

,和子却扯着秀 ,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

甚麽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着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

後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着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後,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

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

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

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

後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

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後,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

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

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着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

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丨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

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後把悦

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着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着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

在一起,只能随着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

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着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麽?』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

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

的纤腰,她探手护着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後,两女的玉手

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

衣襟里摸索着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着她的秀 说∶『臭母狗,吃这个表子的

骚 !』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麽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

还是喘乘着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

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

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麽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

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麽?』丁佩寒着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

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

,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着粉红色的肉洞

,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

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

人的臭|丨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麽自己不可

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表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表子!』盈丹悲愤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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