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得到吗……在秋天的时候,都九月出头了,天气还死热死热的,空气又干燥,她整整一个月没有洗澡啊!偶尔撒着娇央着自家男人,让他给自己擦擦身子,那神通广大的两位妈妈也能瞬间冲破重重障碍进来阻止,头发痒得要死,身上更是难受,可就是不能洗!
不过她终于熬过来了,在出月子回到家的第一天,阮梦在浴室里整整泡了两个小时,眼泪哗哗的。阮家父母要上课,所以在阮梦出院后就回去了,卫家父母则还要继续周游世界,林女士在交代了阮梦一大堆注意事项后狠狠给了她一个吻,让她一定不要太累,带孩子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事情都交给卫宫悬……阮梦无语,其实婆婆不是她家大神的亲娘吧?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边系睡袍的带子边看向正趴在大床上吐泡泡玩的卫小宝。小东西已经长开了,眉眼说不上是像自己还是像大神,但是那张包子脸一看就是自己的遗传==
看到妈妈出来,卫小宝吧嗒吧嗒吐泡泡吐得更欢,小胖手四下挥舞着,看到妈妈拿着个奇怪的东西在吹头发,他也开心的很,伸爪子去抓阮梦的头发。
她的头发挺长的,已经快到腰部了,之前怀孕的时候嫌麻烦想剪了,但是卫宫悬不准,后来她也懒得管,全权交给大神打理,现在出了月子自己一洗头才发现:呀,我头发已经这么长了呀!
“啊,坏小宝,不准抓妈妈头发……”阮梦关掉吹风机,怕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弄到卫小宝身上,他人小力气也不大,一下子就抽出来了。
“吧嗒吧嗒”,继续吐泡泡,看到妈妈为难的表情,卫小宝表示很欢乐。
卫宫悬端着杯牛奶进来,看到母子俩正在大床上玩着拔河比赛呢,他心里一软,只觉得自己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们面前。
将老婆的头发拢到身后,牛奶杯递过去,然后拿起一旁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阮梦小口小口的喝着,看着卫小宝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可惜一个多月大点的小家伙连爬都不会爬,只急得直哼哼,好像是饿了。
阮梦嘻嘻一笑,看着那么一团软绵绵的粉肉在床上到处挥舞四肢,将牛奶杯放到了床头,抱起卫小宝,撩起自己的睡衣喂奶。小东西霸道的很,不仅要吃,还要摸,两只小爪子巴的紧紧的,阮梦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妥,之前一个多月她都是这样喂的,哪知道今天就出事了。
chapter 68
其实阮梦自己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咋样发生的。她明明正安安静静地喂奶,天晓得就从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把自己因为哺|丨乳丨而愈发显得丰满的胸部给罩了起来——啊,当然,还包括卫小宝的小胖手。她惊呼了一声,怕吓到卫小宝,只能用眼睛谴责那个调戏她的人:“阿悬!”
卫宫悬低笑,将卫小宝的胖爪子轻轻拿下,然后代替他揉着那饱满坚挺的浑圆。阮梦的脸越来越红,她抱着儿子转了个方向,想躲开卫宫悬的进攻,可惜……与大神斗向来都死得很惨,他好像知道她要朝哪边躲,她刚转过去,那厮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阮梦很想夺门而出,可儿子正吮着自己的|丨乳丨头吃的啧啧响,此刻她就跟绳上的蚂蚱似的,也许还能勉强蹦躂几下,但也只是几下,主要行动权还是掌控在握着线的人手里。
咳,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阮梦就在想这个问题。不过她的大脑在跟大神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都是萎缩的……所以想了好几分钟也没想出啥正经的办法来。等到她回过神,卫小宝已经吃饱了,而卫宫悬也已经完全占据了她饱满的酥胸。
整个人都被卫宫悬抱起来,阮梦吓得双手搂住他脖子,怕被摔下去。坐月子的时候两位妈妈变着法儿的给她做好吃的,大神也可着劲儿地逼她吃,现在比起怀孕之前瘦下去之后,她又胖了三公斤……腰部肉肉的,原来就是颗包子脸,现在更是肥嘟嘟。
所以,他还抱得动吗?
不过阮梦很快就把这个想法给扼杀掉了,她想起自己怀孕的后几个月,一百三十多斤呢,大神抱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现在这样还不小意思。“等、等等——阿悬,快点放我下来——我、我有恐高症!”
这要是以前,卫宫悬指定立马放她下来,紧张兮兮的上下检查一番。但是从阮梦做完月子后死活不肯给他抱,还老是找理由找借口撒谎哄他,什么头疼肚子疼脚疼腿疼恐高症夜盲症……差点没说非典,等到他一心软了,就立刻溜之大吉,他想抓都抓不到。“骗谁呢,嗯?恐高症还住十楼啊?每天颠到阳台上晒衣服浇花的是那颗胖包子呀?”
咳,被揭穿了。但是在温予丞那厮的长期熏陶下,阮梦的脸皮也慢慢厚了。尤其是现在卫宫悬对她百依百顺,不怕他了,那当然更有胆色跟他对着干:“哪有,我这恐高症是偶然性的,只要一紧张就会复发,平时那去晒衣服什么的没有紧张啊。”
听她一张小嘴鬼话连篇。卫宫悬也不跟她争,阮梦见他神色平淡,以为自己说通了,心下窃喜,哪知道整个人一把给扛了起来。她只穿着睡袍呢!下面是真空的啊!这样一被扛着,可难看了!“阿悬阿悬——人家真的有恐高症啦!”
好,鬼东西,宠着你你倒真拿我当软柿子捏了,连抱都不给抱一下。卫宫悬心里恼她,高速运转的大脑迅速闪过无数种能折磨的她死去活来的法子,一一被否决,因为不是太残忍就是太血腥,她刚出月子……那些以后再玩好了。“真有恐高症?不哄我?”
阮梦心虚地一闪眸子,义正词严地点头:“真的!”
卫宫悬便把她放下来,伸手像是要给她整理睡袍。阮梦乖乖站着不动,心里很开心自己又逃过一劫。哪知道他不是给她整衣服,而是扒衣服来着!
“啊——”尖叫。
卫大神无比淡定,某包向来洗完澡不爱穿内衣,刚刚又喂了儿子,现在一扒光就全裸了。那小腰软的,小模样娇的,浑身肉肉的,皮肤白嫩,看着就让人的兽欲噌噌往上冒。饶是大神再如何蛋□,在看到这诱人的一幕时还是缴械投降了。
某包怀孕九个半月的时候生下卫小宝,然后做了一个月月子,之后躲了他半个月……他整整吃了十一个月的素啊有没有!有男人能比他惨吗?最可恶的是乖宝一点都不乖,更不是个好乖宝,成天拿他当登徒子,要不是他机灵,没表现出自己的急色,保不准她连哺|丨乳丨的时候也瞒着他呢!想到这里,越想越窝火,大掌覆上酥胸揉啊揉捏啊捏,卫小宝是个能吃能睡的猪娃娃,阮梦身体不错,休养的也好,两位妈妈给她补得更是奶水充沛。可就这样呢,卫小宝一人也能吃得差不离。幸好林女士和阮母一直认为月子期间是改善女人体质的唯一方法,所以现在,阮梦应该算得上是绝对健康滴,就大神个人角度来看:绝对承受得了他。那些什么肚子疼胃疼屁股疼……全是借口。
越想就越恨不得掐死这颗胖包子,就知道哄他,仗着他宠他拿他当猴儿耍,坐月子的时候不给碰就算了,月子完了半个月还不给碰这叫什么?
她不给碰,他还偏要碰,非弄死她不可。
阮梦也隐约觉得自己凶多吉少,当下涎着笑脸想脚底抹油,之前这一招她也用过,趁着某大神不注意溜进客房,大神拿她也没办法。
可是她忘了,老祖宗有句古话叫吃一堑长一智。卫宫悬上过一次当,早就学乖了,她还敢诓他,就等着被干的眼泪汪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杯具啊杯具,真是杯具。阮梦要是孙猴子,那卫宫悬就是那如来佛,任她孙猴子再咋折腾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整个人被扣在怀中的阮梦急了,挣扎着还想跑,卫宫悬低低一句:再跑,再跑就在卫小宝面前做!
于是阮梦立刻老实,虽然儿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可她一点都不想让他这么早接受性教育——还是来自父母的!当下委屈的不行。这生活的日子久了,大神也告白了,胖包的胆子也呈直线上升,都敢跟卫宫悬呛声,眼睛一眨,泪汪汪的:“你欺负我。”
卫宫悬可冤,谁欺负谁,到底谁欺负谁?“恶人先告状。”
阮梦鼓腮,他就伸手来掐,嫩嘟嘟的脸蛋儿被掐出了红痕,阮梦这几个月被娇养的厉害,原本皮肤还有些不健康的苍白,现在全没了,整个人就跟牛奶做的一样,白嫩嫩软绵绵,浑身皮肤都白里透红,仿佛上好的白玉。其实他掐的不疼,但是阮梦心里有鬼,捂着腮帮叫家暴,卫宫悬没辙,他就是再能耐,也不舍得真把阮梦欺负哭,抱着她就乖宝心肝的叫,展现出了作为一代妻奴的最好品质。
哪知道胖包是诓他的,他一松手,那肉肉的小裸体就跟箭似的窜到门口,拉起门把就想逃……逃个毛啊,门被锁了!
阮梦这才意识到卫宫悬进门的时候就存了坏心眼,自己又干出这坏事儿来,可怎么办?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先求个饶,如何?“对不起阿悬我错了。”
卫宫悬笑眯眯:“错哪儿了?”
chapter 69
阮梦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卫宫悬的脸色,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错在不该想逃跑。”
“喔——”卫宫悬点头表示了解,双手伸过来把住她的腰,重新将她抱回自己怀抱,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摩挲着,阮梦不怕痒,但是他的抚摸非常轻,像是片羽毛,她心里又有鬼,连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腰被摸的发痒发麻。“那现在你要怎么表示歉意呢?”
表示歉意……阮梦的脸僵了一下,干笑:“以后、等到以后再表示,成不成?”看到卫宫悬摇头后,包子脸瞬间惨白,“不、不要啦——”
晚了。整个人已经被卫宫悬轻轻松松地公主抱扔到床上,卫小宝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爸爸妈妈奇怪的互动,没牙的小嘴咧着,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一被卫宫悬压住,阮梦就知道跑不了了,她求饶似的看着他,以为他能跟平常一样放过自己。哪知道这一看,大神眼里却发着绿光,显然是快要饿疯了。粉唇被咬住,属于男性滚烫的唇舌塞进来,她想说话,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等到卫宫悬愿意松开她的时候,阮梦自己反而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红唇肿胀,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卫宫悬,配上她软嫩嫩的脸蛋,更是招人稀罕。小手也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卫宫悬的肩膀,其实她又何尝不想跟他亲近呢?只是因为刚出月子,身上多了小小的一个游泳圈,而且还有几道妊娠纹,总觉得没有消下去给他看不好。现在都被他压倒了,她还能说什么?等到卫宫悬开始埋首在她胸口的时候,阮梦终于茫茫然回过神来,低低地哀求:“到浴室、到浴室里做好不好?”
卫宫悬忙着亲她,唇舌在她饱满的酥胸不住游移,时而咬住一方嫩|丨乳丨,时而吮住一只|丨乳丨尖,阮梦的话他反而没怎么听进去。最后阮梦急了,开始挣扎,她不住地朝一边的儿子看过去,就看见卫小宝睁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朝这儿看,好像在研究他们在干什么。她又羞又急,最后没办法,只好抓住卫宫悬的头发狠狠一薅——
“嘶——”卫宫悬吃痛,抬头,“拽我头发做什么?”语气很委屈。他能不委屈吗?做牛做马九个半月他甘之如饴,谁教这俩小祖宗一个是他媳妇一个是他儿子,后面又忍了半个月,他也无所谓,毕竟媳妇在做月子,他又不是禽兽,当然知道这个月子对女人而言有多么重要。但是!这之后还不给摸摸亲亲就说不过去了吧?好容易把媳妇压倒,她却还薅他头发!
阮梦强忍着害羞,摸了摸自己揪过的那一绺黑发:“疼吗?”
“疼,特别疼。”卫宫悬黏上来,薄唇在她脸蛋上亲啊亲。阮梦抿了抿嘴,小小声地道:“去浴室好不好?或者去客房……小宝在看呢。”
大神这才注意到自家小宝睁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嗤笑一声,抓起枕巾就要去盖某宝的脸,阮梦给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这才打横把她抱起来出了卧室,阮梦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客房,哪知道结果却是去书房!
这还是她第二次进这里,平常就是打扫她都是刻意把这儿留给卫宫悬的,现在一进来,新鲜是新鲜……可如果她没有瞎,这里好像没有床吧?
看着妻子雾蒙蒙的眸子,卫宫悬笑了,推开桌上一大堆的文件和办公用品,腾出块空地儿,然后将怀里的乖宝放了上去。阮梦紧张地揪着他的衣领,赤裸的屁股坐在冰凉的红檀木办公桌上,即使有暖气,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阿、阿悬……”他想干嘛?
“乖……”卫宫悬松开她,双手撑在她身体周围,将她整个人围起来,却并没有碰到她。“乖宝,张开嘴巴给老公亲亲。”
阮梦乖乖张嘴,小舌头被卫宫悬吸走,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他的胸膛,饱满的胸部不住地喘着气,顶端两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红肿胀大,她都已经一丝不挂了,可他却仍然衣着整齐,只有头发乱了那么一点儿。
娇软软的身子被推倒。在阮梦沉迷于亲吻中时,卫宫悬已经将家居服脱了下来垫在桌子上,好让她躺下的时候不至于被冰到。
呈现在他面前的这具躯体十分之美丽,皮肤嫩白曲线玲珑,丰胸翘臀,遍体玉肌不生一根汗毛。卫宫悬忍不住伏下身子,彼此赤裸的身体相贴,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来。“乖宝……你越来越软了。”
阮梦小脸一红,双腿难耐地曲起,想要并拢,却被卫宫悬一只手掰开,整个人挤了进来,膝盖摩挲着她娇嫩的私|处,她觉得害羞,可又没法拒绝,最后没辙只能闭上眼,任他折腾。“乖宝……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我办公室给我干的样子吗?就跟现在一样……又软又嫩,下面是不是又湿了?”他低笑,伸手到她腿间摸了一把,触手所及尽是一片滑腻。
被卫宫悬这么一说,阮梦陡地想起被他摁在办公室里做的那次,就跟现在一样。
“我想死了,前些天还能忍,这几天连做梦都梦到你给我干的汁液横流的样子,你个坏宝,还不给老公碰,想憋死我吗?”卫宫悬带着怨气狠狠啃了她一口,阮梦一哆嗦,她、她现在是真的很敏感啊,平常没事他就喜欢在她旁边吹口气或者是摸一把,搞得自己现在像只小yin娃……阮梦摇脑袋,卫宫悬又说了:“乖宝,你想不想,嗯?想不想?”
她当然不会说想,红着脸打他:“要做就快点!”
卫宫悬低笑,伸手去睡袍的口袋里摸索出一管润滑剂来。他真是忍了太久了,恐怕做不来多长的前戏,还是先做润滑会比较好。挤了坨药膏出来,先是给自己抹好,然后才是阮梦。她咬着嘴唇,感觉到卫宫悬的手指深入体内,冰凉的膏体在接触到嫩|丨穴后迅速化开,成为极好的润滑。卫宫悬也不打存留,再忍他就真的要暴毙了,劲腰一挺,就挤了进去。
快一年没做了,她这里还是又紧又嫩,生产似乎并没有对这具娇躯造成多大的影响。卫宫悬强忍着想把阮梦摁倒狠狠大干一场的欲望,颤抖着手抚上她愈发丰满的ru房,低下头啜啜的吸起来。
阮梦是女人,女人当然也有xing欲,她呻吟了几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开,装着奶水的ru房已经被卫小宝吸得差不多了,卫宫悬也只能吃到一点点而已。他咕哝着抬起头,很是不满地说:“四个月,四个月后就给卫小宝断奶。”
包子脸一红,没答话,卫宫悬撞击的越来越快,阮梦有点受不了,她捂着自己肚子,感觉好像从那里凸出来一根巨大的形状,她有点害怕,缩了缩,卫宫悬正在急红眼的兴头上,被她这么一缩,更是觉得干不够。大手轻易地就把阮梦抱下桌子,让她双肘抵在桌面上,背对着他翘起圆嘟嘟的屁股。
白嫩嫩的两瓣桃子屁股就这样展现在他眼前,湿润的|丨穴口外翻,带出娇嫩的肉,上面黏着透明的水渍。卫宫悬看红了眼,在那小洞口蹭了蹭,一下又挤了进去。阮梦被他这么一顶,整个人都扑到了桌面上,胸|丨乳丨被桌子硌的生疼,但是下身的快感又如同潮水,一时间眼睛都迷了,不知道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卫宫悬做起这事儿来向来勇猛,阮梦哪里是他对手,了不起能撑几个回合就求饶了,可她越是求饶卫宫悬就越来兴致,啪啪啪把她撞得更疼。
阮梦趴在桌子上,心里流着面条泪。呜呜呜,她要是早知道会招来这样的后果,在出月子的时候就主动投怀送抱了!这不科学,跟前世一点都不一样!为什么一个禁欲系的男人会瞬间色魔上身成天就知道做做做?“阿悬……阿悬你轻点嘛,人家疼……”
“乖。”卫宫悬低头亲她赤裸的背,大掌揉了揉嫩汪汪的小腰。“不疼,乖宝最厉害了。”
厉害个毛,她厉害个毛啊!阮梦更想哭了,偏偏身体里的快感让她水深火热,他好粗好大,每次尽根没入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屁股被撞得开始发麻,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通红一大片。
卫宫悬瞧着眼前那两瓣白生生粉嫩嫩的屁股,上面满是他制造出来的红痕与指引,他每撞一下,那果冻般的嫩肉就来回晃荡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次抽出插入,粗壮的欲望上就沾满了黏腻的爱液,他的乖宝正回应着他呢。
又做了一会儿,这样让乖宝趴在桌面上也不是个事儿,卫宫悬拉起阮梦的双臂,从后面揽住她的香肩,薄唇找到她的,吮出她的小舌头不肯放。阮梦眼睛迷离着给亲,脸蛋红的跟什么似的,双腿站在地上都打哆嗦,偏偏他好像没玩够,还揽着她朝书房门口走。阮梦心里大概还有些意识,不愿意动,她哪里敢动啊,一动身子里的那粗壮物就不安分的跳动,她脚都软了,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根本走不动。偏偏卫宫悬却硬是要她走,在她耳边柔声软语地哄着:“乖宝,快,走起来,到客厅去。”
不要……她才不要去客厅!阮梦想摇头拒绝,可舌头被他吮在嘴里,说不出话也做不成动作,只能随着卫宫悬在身后的撞击一小步一小步朝外面挪。每挪一下,她就浑身哆嗦一下,双腿抖得几乎走不成路,若非卫宫悬搂着她,肯定早摔了。
书桌到门口的距离也不过几米的距离,但阮梦足足走了有半小时。每走一步她就带着哭腔停一会儿,屁股夹着他的男物,他又没有停止抽送,这根本就是在惩罚她啊好吗!哼唧着好不容易走出去,即使是在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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