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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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笑,看着马鸣远:“马局长,现在你明白了,你这个病,是要引清流冲积郁,疏肝气,去脾湿,经脉疏通了,肾气能上来,润着心火,病就好了,其实很简单,治法也不难,所以你不要担心。”

马鸣远虽然因为身上有病,弄成个死鱼眼,还有时不时发作的古怪脾气,如女人来月经一样,但能当到局长,可不是个傻瓜,张五金医理上的话,他要懂不懂,但后面这句,他却听懂了,连连道谢:“多谢小张师父,多谢了,来,我敬你一杯。”

岩卫红却听了个稀里糊涂,他其实是希望听到,张五金是怎么一眼看出马鸣远的病的,为什么刮玻璃就会发作,另外一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这比八卦更离奇啊,但他能富甲一方,却也不是个傻的,外表粗豪,内里精细,张五金这么一说,马鸣远这么一敬,他也听出来了,便也跟着凑趣,道:“小张师父那是真正的高人,有他出手,马局长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这次也要承你的情。”

马鸣远又来敬他。

第79章 倾国倾城的女子

岩卫红哈哈笑,拍着他肩:“咱俩谁跟谁啊。”

“这话也是。”

马鸣远举杯:“以后你岩总的事,就是我马鸣远的事,来,干了这杯。”

一桌尽欢,也没多喝,到一点钟左右,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三十来岁年纪,穿着紫灰色套裙,黑丝,高跟鞋,小腰一掐,|丨乳丨丰臀圆,尤其走路的时候,扭得非常有韵味,再看她脸,瓜子脸,细长眉,眉角总是微微的往上挑,似乎时时刻刻在勾人一般,长相虽然只有七分,但加上这灵动的眉眼,勾人却有九分。

“果然如此。”

张五金暗暗点头。

马鸣远介绍了,这女子叫肖露露,是市妇幼保健院的副院长。

张五金跟肖露露握了一下手,她的手凉凉的,与眉角的春意全不相同,而她看向张五金的眼光里,更夹杂着疑虑,担心,尴尬。

张五金明白她眼光中的意思,脸上半点也不表露出来,对马鸣远笑道:“即然肖院长来了,那我们就走吧,到我的工房里去。”

说着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脑袋:“其实我不懂医,我就是个小木匠,所以治法也有点儿上不得台面,马局长肖院长,你们莫见笑才好。”

他这个神情动作,尤其是他这个年纪,看上去就很有些小年轻的青涩味道,马鸣远肖露露对视一眼,神情果然就轻松了许多,客气了两句,一道往工房里来。

张五金自己开车,马鸣远肖露露一台车,岩卫红也聪明,他看出来了,张五金是在帮马鸣远掩饰呢,他也就自己开了一台车,免得跟张五金同车,有瓜田李下之嫌,万一马鸣远怀疑他在张五金车上问他的病情,那这一切都白费了,交不到个朋友,说不定反弄成个仇人。

所以说,人心最险,处世最难,成功者,没一个是简单的,哪怕是那些买彩票中奖的,能把奖金平平安安的花出去,都不简单。

工房那一条街上,有家药店,中西药兼卖的,张五金到药店前面停了一下,买了点儿甘草。

进工房,马鸣远几个跟着进来,张五金笑道:“岩总马局长你们站一下,一会就好。”

因为给岩卫红准备着,春床早做好了的,这是只是改一下线,几刨子就可以,前后不过三五分钟,马鸣远几个都好奇的看着,尤其是肖露露,一对桃花眼,即便是疑惑中,也带着几丝春意儿,这还真是天生的。

张五金其实不愿他们看,这些都是聪明人,当着他们的面改春线,他们未免就能猜到,床能起作用,可能就与春线有关,可又不好赶他们出去,便另使个心眼,改好春线,又拿了墨汁,在横梁上面乱描一气,看上去就象符一样,而且装出极凝重的神气,生似白日见鬼,果然马鸣远几个脸上也就有了活见鬼的神情,尤其岩卫红,眼珠子都瞪圆了,估计他回家要掀床板了。

张五金暗笑,索性再演一下,鬼画符弄好,他一手拿墨斗,一手掐个剑指,绕着床正走三圈,反正三圈,最后还把斧子拿过来,床头虚劈三下,床尾虚劈七下,再又闭目,嘴中念念有词,真如电影里那些道士的作派,不过人家念的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念的,其实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

效果很好,马鸣远三个敛气屏声,整个工房里,平空多了一种森森然的气息,张五金很满意。

其实这也是岩卫红提醒了他,岩卫红的反应太快了,由床就能想到行贿,那么以后还会想到些什么呢?不装神弄鬼,还真是不行。

当然,马鸣远的病太怪,也有一部份原因,虽然他先前掩饰了一下,把马鸣远跟岩卫红并提,说他们的病,性质有些相近,但问题是,他先前表现得太神,一口道破这个病还有个女人,马鸣远只怕还是会往这方面猜。

而马鸣远这个病,涉及到的一些阴私,是完全不能见光的,即便张五帮张他治好了病,但如果他猜疑张五金窥知了他的阴私,只怕不但不会感激,心中反而会生出另外的想法,人心复杂,没有办法的事情,张五金只好装神弄鬼,让他心生凛栗,事后也不敢胡乱起心。

这也是张五金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前三年又还得张虎眼耳提面命,若只是才出校门的,他这个年纪,绝想不到这么多。

“肖院长,请你躺到床上去,侧身而卧,嘴里含着这片甘草。”

张五金神情凝重,真仿如屋中有鬼神一般,脸上绝不带半点笑意。

他这个神情,果然就吓到了肖露露,与马鸣远对视一眼,有些踌躇,马鸣远眼中露出催促之色,肖露露没办法了,只好到床上躺到,一则有些害怕紧张,再一个,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躺到床上,终究有几分尴尬,不免面色通红。

她长相本只七分,虽也算个美人,却还比不得秋雨,但这桃红上脸,另有一份娇媚,特别诱人。

张五金暗叫:“这种体质,还真是特异,难怪古时能亡国灭帝,倾国倾城。”

面上不动声色,指点肖露露侧卧,一手放在脸的一侧,一手搭在臀上,再让她含着甘草,那甘草有七八寸长短,食指粗细,女人含这么个东西,总不免引发联想,肖露露的脸更红了,却也更显娇媚,边上的岩卫红即看得怪异之极,但看了肖露露这一脸媚态,心下也有些火动,暗叫:“想不到这马鸣远,还养得这么一个尤物,只是奇怪了,他的病怎么又和她有关。”

实在是猜不出来,只是对张五金神乎其神的手法更生敬畏,嗯,尤其今天张五金装神弄鬼后,他真的有些畏惧了。

马鸣远当然也差不多,而惊疑之外,脸上甚至露出了怀疑之色,如果不是先前岩卫红力荐,再然后张五金一眼看出他的病,轻刮玻璃就能翻出他的病,更一口道出他的病还另有一个女人,他只怕就要出声质疑了,不要以为他做不出来,如果没有顾忌的话,官员翻脸,绝对比翻书快。

第80章 平日喜欢吃口水吧张五金不理他们怎么想,在甘草前面,又摆一个小碗,道:“肖主任,你闭上眼晴,不要乱想,没事的。”

说完,自顾自拿起刨子,刨起了木头。

让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到床上,然后他不管不顾的刨上了木头,这是什么个意思,马鸣远眼中果然就露出了疑惑之色,但岩卫红知道啊,这时就卖弄了,悄悄对马鸣远道:“这是催眠术,最多三分钟,肖主任就会睡过去。”

见马鸣远转脸看他,他点点头:“我上次就是一样,你看着就好。”

马鸣远实在是有些惊疑不定,但他这么一说,马鸣远到又有几分信了,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肖床上的肖露露。

虽然岩卫红言之凿凿,他还是无法相信,这种情形下,肖露露能睡着?肖露露是他的情妇,性子为人他都了解,有点儿神经过敏,屋中只要稍稍有点儿异响,她就休想睡得着,更莫说这么大白天的,当着几个人的面,张五金还在那儿刨啊刨的,她能睡得着,除非活见鬼。

还真是活见鬼,没到三分钟,肖露露真的睡着了。

马鸣远无声张嘴,看着岩卫红,岩卫红点头,没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的写着:现在你信了吧。

然后他装师父,见张五金收了刨子,便拉马鸣远:“我们出去,不惊扰她睡觉。”

张五金冲他一笑,摇摇手,道:“马局长这病跟你的不同,他的是肝脾湿气,而肖主任体质特异,纯阴之体,肾阴特别清纯,所以要借她的肾中清露,冲马局长的郁湿,不过清露也不必太多,我们在这里守着。”

岩卫红要懂不懂,马鸣远听到他这话,眼中却有尴尬之色,张五金自然明白,却装出不明白,微微一笑:“中医肯定另有法子,肯定也另外有药,但我匠门,只一片甘草就行。”

说着,还微微把下巴抬了起来,扮出自得之色,马鸣远眼中尴尬果然就有些消解,到是有些疑惑起来。

他这会儿的心情,就如一个女人走了光,心中却疑惑不定——边上那个人,到底是看见了呢,还是没看见呢?

而张五金要的,就是他这份疑惑。

只要马鸣远不能确定张五金窥知了他的阴私,那就不会因羞生恼,因恼生恨,最终反目成仇,好事变成坏事。

做好事而弄成了仇家,这种事,多啊,张五金就要尽量避免这一点。

反倒是岩卫红的那个无所谓,脱阳嘛,就是玩女人,男人玩女人,稀奇吗?能玩女人玩到脱阳,真的丢人吗?一般人到想玩到脱阳呢,有那么多女人给你玩没有?

所以给岩卫红治,他全无顾忌,而马鸣远这个,则是小心翼翼。

张五金不动,马鸣远也就不肯跟岩卫红出去,三个大男人,就站在屋子里,看着肖露露睡觉。

肖露露睡得非常熟,岩卫红先还担心,她睡着了,会不会把甘草吐掉,但没有,肖露露一直含着,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肖露露脸上出现变化,一张脸越来越红,却又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烧红,而是一种淡粉色,白中带红,仿佛她的脸,突然变成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特别漂亮,也特别妩媚。

“这个。”

马鸣远有些惊疑:“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岩卫红也有些讶异,看着张五金,道:“这象是开了一朵荷花啊。”

“没错。”

张五金点点头:“舌尖下,开心窍一点,心为莲,肾为水,肾水煎心莲,在脸上就带了色。”

看着马鸣远一笑:“马局长好艳福。”

肖露露是马鸣远的情妇,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马鸣远虽有些尴尬,到也有些得意,不过他知道张五金话中的意思,微微有些思索的道:“我第一次弄她,她脸也红,但好象没这么漂亮。”

“你忙下面去了吧。”

岩卫红笑。

马鸣远也笑,摇摇头:“是真的。”

张五金点头:“那是她没放松,现在在睡梦中,给我这张床一诱,整体放松了,肾水格外清澈一些,心莲也就格外艳丽一些。”

“小张师父,你这个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岩卫红一脸好奇:“又还含着甘草,又还拿碗接着,接肾水?”

“不全对。”

张五金摇头:“是心肾相交的水,可以说,是女子的阴之精华,我们匠门叫它太阴露。”

“太阴露?”

岩卫红张大嘴:“这个名字,一听就不得了啊。”

“也是马局长有福气,能找到肖院长这样天生体赋异禀的女子。”

张五金说着,向马鸣远眨了一下眼:“马局长平时,应该特别喜欢吃肖院长的口水吧。”

马鸣远有些尴尬,岩卫红到不以为意:“男女亲嘴,还能不吃口水的,下面的水也吃了不少吧。”

说着也向马鸣远一眨眼,马鸣远回嘴:“你岩总不会比我少。”

“哈哈。”

岩卫红哈哈笑,却突然醒悟过来:“小张师父,你这个莫非是接了肖院长的口水,不对,那个太阴露,给马局长喝?”

“是啊。”

张五金点头,看着马鸣远:“马局长,你平时病能克着不发作,就是肖院长口水的原因,但你不知病情,更不知诊治的方法,所以虽然找到了肖院长这样的奇女子,却浪费了,只能压制病情,不能根治。”

他这话,说得非常正经,其实是故意的,因为只有他知道,马鸣远的病给压制,其实不是跟肖露露亲嘴吃了口水,而是吃了其它东西,但他更知道,那就是马鸣远最忌讳的,所以扮出来的神情,仿佛他说的是个真的一样,甚至还带着了一点点可惜的味道,真仿佛马鸣远浪费了良药一般。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了,每次跟她在一起,身上的病就要好些,跟其她女人在一起就不行,原来是这样。”

马鸣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诚心致谢:“多谢小张师父。”

“看他来是信了。”

张五金看马鸣远神情明显一松,暗暗点头,他心中便也松了一口气。

第81章 太阴露

说话间,甘草上开始有口水滴进碗中,岩卫红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悄手悄脚的凑到面前看了一下,还闻了闻,又退回来,道:“有一种香味呢,这个太阴露,果然跟口水不同啊,要是口水,那是臭的,每次亲了嘴,你去闻,奇臭。”

这家伙,有时是假粗豪,有时却也是真粗野,张五金听了笑,马鸣远也笑着拍他一下:“岩总经验十足啊。”

他心中担心放下,人也放松了好些。

“那不是吹。”

岩卫红自鸣得意:“我十三岁,就搞了我们村里的一个俏寡妇,那叫一个水多,亲我一口,啪唧一大片。”

他说得夸张,叫张五金两个又忍不住失笑,张五金暗想:“这人,脑子精明,嘴上也来得,尤其会搞气氛,别人跟他在一起,自然就能开心起来,看他顺眼,他要办个什么事,自然也就比别人容易。”

岩卫红暗暗佩服他,他却也暗暗的佩服岩卫红,借句古书中的话,这叫惺惺相惜了。

岩卫红却又问:“小张师父,太阴露是肾水交心莲,但为什么要含甘草。”

“甘草解毒。”

张五金解释:“马局长这病有年头了,还是拿瘴气来比,先只是气,但年岁久了,就成了漳毒了啊,所以光是用太阴露还清不掉,还得用甘草解毒才行。”

“小张师父高明。”

马鸣远翘起大拇指。

“那还用说。”

岩卫红索性把两个大拇指都翘了起来。、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碗中已积了小半碗口水,而肖露露脸上的红霞也慢慢退去了,张五金道:“差不多了,肖院长虽然天赋异禀,不过一次过了量,对她身体也有伤害。”

“那流这小半碗没事吧。”

马鸣远追问一句,不管真情假意,能问一句也好,张五金摇头:“没事。”

又向马鸣远眨一下眼:“也就是你们平日做两次流的量差不多。”

有时开些这样的玩笑,更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岩卫红便打哈哈,拍着马鸣远的肩:“咱马局长可不仅仅是姓马,更是骑马的高手呢,只怕不止这个量。”

“不行了。”

马鸣远笑着摇头:“老了,年轻时还行,现在是不行了。”

说笑间,张五金取了墨斗出来,将钉头钉在木料上,提着线,轻轻一弹,再弹,三弹,本来熟睡的肖露露眼皮子一动,好象要醒来了,张五金伸手过去,先端开碗,再把肖露露嘴中的甘草取掉,这一碰,肖露露也就睁开了眼晴,一眼看到张五金三个,她脸上一红,慌忙爬起来,道:“呀,刚才一下睡着了。”

“没事。”

马鸣远看她一眼,转头看张五金。

张五金拿筷子夹着甘草的,连碗递给他,道:“马局长,你把甘草嚼着吃了,然后再喝了这半碗太阴露。”

当着别人面喝女人口水,换平时会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会儿是要治病的,马鸣远毫不犹豫接过去,把甘草放在嘴里一通嚼,还问:“渣子也吞下去吧。”

张五金笑:“能吞你就吞,浸了太阴露,挺珍贵的。”

马鸣远果然就把渣子全吞了下去,然后再把碗里的太阴露喝了,甚至还倒了点儿凉水,把碗洗了喝下去。

“小张师父。”

他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道:“去找个通风的地方,去那边老市委广场吧,那边的桂花林空旷。”

几个人坐车往广场来,车上,肖露露才知道,自己流了半碗口水,而马鸣远珍而又珍,碗底都洗着吃了的,竟是她的口水,一时间红了脸,又有些疑惑的道:“你说他到底知不知道?”

“好象不知道。”

马鸣远摇头,把先前张五金说他浪费了的话跟肖露露学了一遍,自己点头:“听这口气,应该是不知道,不过也是,他是学木匠的,跟中医是两回事,中医也不可能知道木匠的方法。”

“那就好。”

肖露露点头,叹了口气:“你这病,要真好了就好。”

“好了,我就娶你。”

马鸣远这话,有些动情。

“嗯。”

肖露露点头。

张五金大约能猜到马鸣远和肖露露有私房话说,这个不管,老市委管场不远,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张五金看了一下风向,让马鸣远在下风头的凳子上坐了,道:“呆会肚中有气,想打饱嗝也好,放屁也好,甚至想呕吐也好,你都别忍着,这是郁气,放出来就好了。”

“好。”

马鸣远点头。

张五金和岩卫红往上风头去,肖露露留了下来。

张五金两个走出二三十米,岩卫红道:“差不多了吧。”

找个凳子坐下来,一边闲聊,一边看着马鸣远两个,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明显的看到马鸣远打起饱嗝来,又有些干呕。

肖露露开始还给他递纸擦嘴,后来可能风向变了一下,她也突然呕了起来,马鸣远挥手,她才跑到这边来,对张五金道:“小张师父,他开始打饱嗝作呕了,说是肚子里一肚子的气,咕咕的,象蛤蟆叫一样,我都听到了,他打嗝出来的气味,特别的腥臭。”

“这是郁气,排出来就好了。”

肖露露也不敢再过去了,三个就远远看着,岩卫红突然怪笑:“那边来了两个谈恋爱的,到看怎么样。”

这人还挺有点恶作剧之心,张五金暗笑,没多会,那两个年轻人走到了离马鸣远十多米的地方,刚好是下风头,先是那女子扇了扇鼻子,然后那男的也捂着了鼻子,但不起作用,男的先呕起来,女的接着也呕,两人连呕边跑,到远处蹲下来还呕了半天,往这边指指点点,估计是在猜测,岩卫红可就笑得打跌:“马局这个,比化学武器还厉害啊。”

就是肖露露也笑,瞟一眼张五金,微有些不好意思,张五金留意到了她的目光,却装做没注意,心下暗想:“这女人,果然天生的尤物,雨姐比她漂亮,这份媚劲儿可就差得十条街不止了,哪怕帮我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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