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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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境了。

言六安突然仰天狂笑起来:“有趣,有趣。”

他的笑声非常尖利,仿佛电影里那种大监的笑声。

余山子霍地回头:“你娘的洞有趣啊?”

言六安眼光猛地一凝:“余山狗,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剥了你的皮。”

“那我先剥了你的骨头。”

余山子浓眉一竖,眼中杀气狂溢,腾身就要站起来,尚锐却冷冷的道:“老四你这个性子啊,人激你也吃,狗激你也吃。”

这是骂言六安是狗了,言六安后面的一帮子人都噪动起来,言六安到是手一拦,白脸带青,嘴中的牙签咬得紧,高高向上翘着,冷眼看着尚锐:“这又是一位大爷了,报你的名字?”

象言六安这样的人,狂是狂,但绝不会没眼光,张五金这一桌五个人,他只认识一个余山子,可其余四个人,面对着他,个个一脸泰然自若的样子,若说他们是仗的余山子的势,他已经出言震了余山子一下,这些人仍不当回事,那就说明,这些人另有底气,所以他到没有立马暴走,先盘盘底。

尚锐眼皮一抬,扫了他一眼,这是国安职业的眼光,象针一样,又带着一种挟国家之力的渤然,言六安心中情不自禁的一凛:“这人是谁?”

尚锐虽然是春城国安局的局长,但国安这个单位太神秘了,公安局长万千的人认识,国安局长,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老几。

“说个笑话你们听。”

尚锐扫一眼言六安,眼光转了开去,笑道:“上次回京,有人七绕八拐的,找到我门下,我还以为干嘛呢,却原来是送张卡给我,要我去玩儿。”

说着话,他从皮夹子里掏了张卡出来。

那是一张极漂亮的卡片,居然还镶着钻石,一般说什么钻石卡,只是分级,这个却是真的镶钻的钻石卡。

卡片的底色是一种淡青色,中间斜画着一枝红梅,画工极好,恍然看去,真仿佛窗前斜伸出的一枝红梅花,甚至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梅香。

张五金几个知道尚锐掏这张卡片,不是无因,不过也实在猜不到尚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薛青青站得不远不近,她当然也猜不到尚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她却敏锐的发现,尚锐一掏出这张卡,言六安的脸色就变了。

“回京,七绕八拐托到他门下送一张卡,难道他是红三代。”

薛青青先前只以为古明成是个官,结果暴出来个余山子,而现在,尚锐的口气之大,更吓她一大跳。

“红梅会所。”

古明成瞟了一眼,笑道:“不错啊。”

“不错在哪里?”

尚锐斜眼看他。

古明成嘿嘿一笑:“你还真考不住我,京中会所各有特色,这红梅会所最大的特色是,里面的女孩子,都是每年的模特大赛选出来的,睡一夜,最少要十万,而且没卡的人,根本不招待,象你这种钻石卡,可以睡前三名的超模,怎么,你没去。”

“老三可能以为自己搂的是一条小母猪吧。”

简汉武嘿的一声,古明成几个顿时都笑了。

“真没有。”

尚锐叫起撞天屈来:“上次不是没时间吗,早说我就去了。”

说到这里,他脸转过来,看着言六安,要笑不笑的道:“会所的老板言白梅,是你姐姐吧。”

言六安僵了一下,脸上才要挤出个笑脸来,尚锐手一挥,那张钻石卡飞了出去,正打在言六安胸口:“即然这么巧,你就把这卡捎给你姐姐吧。”

言六安急忙伸手一接,明明接住了,却又失手掉在了地下,他手忙脚乱的接了两下,最终还是在地下捡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却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至于先前的吊气,则已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边上的薛青青不明就里,她只听说过,有一些这样的会所,专为权贵开放,不对外营业,没有他们发的卡,外人根本进不去,而尚锐的话里,言六安的姐姐还要七绕八拐的托人才能送一张卡到尚锐手里,则尚锐的身份,不问自知。

她不知道尚锐的真实身份,只是从这张卡上猜到,余山子瘦高个之外,这人身份似乎更高。

言六安同样不知道尚锐的真实身份,但姐姐的事他是知道的,事实上,他所有的吊气,都来自那个远在京中的姐姐,而姐姐之所以强势,仗的就是红梅会所结交的一帮子权贵。

红梅会所的卡有三种,金卡,白金卡,钻石卡,分别对应身份不同的客人,越是尊贵的客人,卡的级别自然也越高,这种钻石卡,就是红梅会所等级最高的,前后发放不到十张。

每张的价格是:三百万。

他姐姐要绕着弯子才能把卡送到尚锐的手里,尚锐的来头,还需要问吗?

当然,也不一定是他姐姐送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从她姐姐手里买了,送到尚锐手里的,这样的可能性更大,这也对得上尚锐的话,他也说是有人七绕八拐找到他门下的,但无论哪一种,尚锐的来头都呼之欲出。

这样尊贵的客人,他却给得罪了,他把卡带回去,姐姐会怎么收拾他?

在这一刻,言六安想死的心都有了。

伍小胖只是他小弟中略有点儿家世的一个,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但绝换不到一张卡,他心思急转,正想着怎么转寰,边上看了半天戏的张五金突然开口了,他咦了一声:“这卡怎么这么眼熟?”

说着话,他也掏出了钱夹子,翻一翻,居然也翻出张卡来。

243 红姐给的

薛青青不自禁的悄悄靠近一步,看得清楚,果然和尚锐丢出的那张卡一模一样,而且也镶着钻石。

“他也有这种卡。”

薛青青这会儿完全傻掉了。

当然傻掉的还有一个言六安,薛青青只看着象,他却百分之百的确认,这卡,就是红梅会所的钻石卡。

十张钻石卡,这一桌居然出现了两张。

尼码,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一头撞上了铁板,而且是两块。

尚锐看了一眼,点头:“没错,就是红梅会所的钻石卡,老五你行啊,扮猪吃虎。”

古明成笑:“又是一个睡了小母猪而不自知的。”

“哪有。”

张五金也叫屈:“上次不是去京城喝苏伯伯的寿酒吗?呆了几天,红姐看我不好玩,给了我这张卡。”

“四妹给你的。”

简汉武拿过卡,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斜眼看着张五金,张五金立刻举手:“她说她难得在京,我下次去京中,可以开开眼界,不过严厉警告我不许玩女人,否则剥我的皮。”

谢红萤确实跟他说过这话,不过是撒着娇说的,他也知道谢红萤给他这张卡的意思,是为了给他撑面子。

象红梅会所这样的地方,能玩漂亮女人只是一个方面,真正彰显的,是那种奢豪,尊贵,稀缺,你有这种卡,就证明你到了这个层级,否则你哪怕再有钱,也只是个土包子暴发户。

谢红萤知道张五金只是个小木匠,但小木匠是她心爱的男人,她愿意给小木匠撑面子,无论是舒畅只给张五金一千万她发脾气,还是她给张五金这张卡,甚至于她让张五金亲手给她用了止水根,表达的,都是一个痴情女子心中的爱意。

“这还差不多。”

简汉武大笑。

古明成三个却齐齐竖起中指。

简汉武扬了扬卡,笑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会所老板明明叫言白梅,为什么这卡上的却是一枝红梅?”

“这里面还有典故?”

古明成问。

“没错。”

简汉武点头:“原来是白梅的,后来改的红梅,那会儿言白梅的会所刚开张不久,得罪了人,堵着不让她开门呢,言白梅也算有手腕,刚好我四妹回京,她不知怎么就结识了四妹,四妹一脚帮她把堵门的踢开了,所以她卡上白梅,才改成了红梅,白梅会所也改成了红梅会所。”

他几个人说故事,做为听众之一的言六安,一张脸已经成了死灰色。

他姐姐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红姐不但是他姐姐的大恩人,也是红梅会所最大的倚仗之一,而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妹妹,居然都是红姐最亲密的人。

哪一个是他得罪得起的?

而做为听众之二的薛青青,脑子里也在翻江倒海。

她最初只以为瘦高个古明成来头最大,结果出来个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余山子,然后尚锐又掏出张卡来,再然后,牛逼哄哄的六安公子的姐姐都要倚为靠山的那个神秘的红姐,居然是这个一直不出声的短平头的四妹。

跟小木匠坐一桌的,居然没一个是普通人物!“小木匠,他凭什么?莫非。”

她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几乎胡思乱想起来:“小木匠莫非是哪个高官的私生子?草根太子?”

“四妹虽然帮言白梅了了那事,却也定下个规矩,所有进会所的女子,不得是强迫的。”

简汉武说着摇头:“我那四妹,颇有侠气,就见不得人欺负女子,别人就算了,是这世道,自家人,她绝对要管,所以我说她肯定不会让老五去会所里玩女人,有这警告我就信了。”

说着把卡还给张五金,尚锐嘿的一声:“我说她就是瞎操心,老五爱玩不玩,要她管。”

“行。”

简汉武点头:“下次我把你老人家这话转给四妹。”

“别啊。”

尚锐顿时吓到了,连连抱拳:“红姐我可招惹不起,你当我没说。”

他比谢红萤要大几岁,不过也跟着叫红姐。

古明成几个都笑,张五金拿过卡,瞟一眼言六安,言六安也看着他,眼中完全是哀求之色。

不稀奇,张五金居然是红姐的弟弟,这张卡还是红姐的,张五金若是也象尚锐一样把卡扔给他,他姐姐非剥了他皮不可。

不过张五金看了两眼,却没把卡扔出来,道:“这卡是红姐给的,算了,我还是收着吧。”

尚锐的卡是自己的,想扔就可以扔,他的卡是谢红萤给的,谢红萤对言白梅要怎么样,他却不好做主,所以又收回去,到不是舍不得这张卡,更不是怕了言六安。

他把卡收起来,不再看言六安,言六安一颗心总算是落到了腔子里,他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一抱拳,倒退两步,转身就走。

所有人自然跟着一窝蜂而去,舞厅经理打了个响指,音乐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的音乐特别劲爆,余山子跳起来,招手:“来呀,来呀。”

于是张五金四个也一起下场。

薛青青却没有再跳了,小胖子灰溜溜而去,薛青青和另几个也就没有什么心情再玩下去,尤其薛青青,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在不停的念叼:“小木匠,小木匠,小木匠。”

到外面,冷风一吹,薛青青突地跳起来,打了个的,直奔南祟,走高速,夜里车速又快,也不过就是四十多分钟的事情,王含芷刚好要睡了,薛青青洗个澡,跟着她进了房。

王含芷背着身子,飞快的跳上了床,薛青青只是冷笑,王含芷给她笑得脸红:“死青青,半夜跑过来,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啊。”

“我什么也没做。”

薛青青冷笑:“只不过哪些人,这段时间,在天天在做最爱做的事吧。”

“什么呀。”

王含芷红着脸:“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哼哼。”

薛青青上床,王含芷背向里睡着,双手还抱在胸前,这两个星期,胸前的两只宝贝儿就象发面儿一样的胀大,她就怕薛青青来捏她。

244 傻人傻福

叫她想不到的是,薛青青没有来捏她胸前,却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呀。”

王含芷惊叫一声,急忙一个翻身:“死青青,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实在太嫩了一点,这么一翻身,手还往下,胸前空门大开,薛青青伸手就抓着了她一个ru房,狠狠的捏了一下。

“呀。”

王含芷再次惊叫,身子缩成一团:“死青青,流氓,你再这样,我不跟你睡了。”

“哼哼。”

薛青青哼哼:“你现在还敢说,奶子没给小木匠摸过。”

王含芷知道现在是无论如何瞒不过了,通红着小脸,眼晴眨啊眨的,看着薛青青,嗔道:“要你管。”

“你还是不是chu女。”

薛青青突然冒出的一句,又把王含芷吓一大跳,俏脸儿刹时红得象着了火,整个人都藏到被子里,只露出一点点眼晴看着薛青青,也不回答。

“回答我。”

薛青青做势要掀被子:“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当然是。”

王含芷虽然一脸羞燥,却也真怕了她,不过回答到是理直气壮。

“真的。”

薛青青一脸怀疑:“小木匠没有对你下手?以小木匠的狡猾,我不信他找不到机会。”

“当然是真的。”

王含芷一脸骄傲:“他好宠我的,不愿意做我不乐意做的事。”

“你不乐意。”

薛青青一脸不信。

“反正我还是。”

王含芷一脸羞,薛青青这话说到了她心里,现在她跟张五金的每一次约会,都快乐无比,整个人,就象在蜜水里泡着,张五金如果要她的身子,她绝不会拒绝,至于机会,对于热恋的男女来说,怎么可能找不到机会。

但张五金就是没有要她,虽然经常会去她的秘密花园里寻幽探胜,有一次,甚至打开了她的花园,用舌头去舔了,可就是没有做最后一步,这让她觉得张五金特别的宠她,心里也就特别的甜蜜。

薛青青男女经验极为丰富,对王含芷也比较了解,看了王含芷的这个样子,她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到是有几分诧异,暗叫:“小木匠搞什么鬼,放着这么一朵娇花居然不采?”

见薛青青半天不说话,王含芷奇怪了,多探出一点脑袋道:“死青青,你到底搞什么啊,大半夜的跑过来,又这么神神经经的。”

薛青青看着屋顶,好一会儿,道:“芷芷,你对他了解多少?”

她这个问题,却又让王含芷往被子里缩了一点,脸上也着了火一样,热辣辣的。

张五金品尝过她的秘密花园,她当然也品尝过张五金的春根,有一次,张五金甚至出在了她嘴里,她还不小心吞了一半下去。

这是她自愿的,她以前听过一耳半耳的,觉得不可想象,但真正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却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了,反而觉得是一种爱的奉献,特别的骄傲和甜蜜。

当然,这些东西,她是打死也不会说的,所以就有些发虚,往被子里躲,声音也没有底气:“了解什么啊?”

“算了。”

薛青青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可看到王含芷这个样子,突然又不想说了,道:“你就是个小傻瓜,睡觉。”

“哼。”

王含芷对她耸了耸鼻子,躲在被子里,自己却又偷偷笑了,因为张五金有时候也会说她是个小傻瓜,然后她就会赖在张五金怀里,扭啊扭的不依,最后张五金就会哄她,特别特别的甜蜜。

“我就是个小傻瓜,一个幸福的小傻瓜。”

她在心里甜甜蜜蜜的叫,慢慢的,睡着了。

薛青青却好久都睡不着,看着王含芷红扑扑的脸蛋上带着甜笑,显然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美梦,她突然有一种极为忌恨的感觉:“也许真是傻人有傻福呢?”

张五金对薛青青的离去是完全不知道的,他跟余山子几个蹦了半夜,跳出一身大汗,到余山子说全身通畅了,才又去喝酒,一直喝到快天亮,这才到尚锐的一个屋子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又玩,男人的游戏,搏击。

去的是特警队的训练基地,换上拳击手套,互相揍,这是简汉武几个的固定节目,这一次加上了张五金,然后好戏就上场了,张五金是新人啊,大家都有兴趣,然后张五金又怪怪的,自然引得所有人都兴趣大增,轮流上。

为什么说张五金怪怪的呢,因为他懂劲不懂招,会的就是四种劲,真正的搏击却没学过,就买了几本书,甚至书都只翻了两下,主要就是看的搏击散打的视频,学了几招。

懂了劲,再学几招,用来对付那些半桶水的保镖,那是足够了,可简汉武这四大金刚,都是军中的佼佼者,而且平时四人也都是打惯了的,余山子更是公安系统连续三年的搏击冠军,搏击经验之丰富,与那些保镖比,天壤之别。

张五金跟他们一交手,完全就是被虐的份,但他有一桩长处啊,余山子四个只身上有劲,他却丹田有气,尤其在悟通了抖弹力之后,全身内劲鼓荡,拳脚踢打在他身上,就跟踢打一个大皮球一样。

他招数不行,确实还不了手,可反应迅速,左拦右架,而且气息悠长,底气特别厚,简汉武几个轮流上阵,逮着他猛揍,一个个气喘吁吁了,他却跟没事人一样。

当然,所谓的没事,是说不见他累,至于挨在身上的拳脚,内劲再强再抗打,打着肉也是痛的,玩了一天,简汉武几个虐爽了,他也累惨了,以至于第二天差点起不来。

当然,收获也是有的,给这四大金刚虐了一天,他搏击的水平明显见长,现场实挨,抵得过看三个月视频。

第二天一早五人分手,自然也都跟张五金留了联系方式,张五金开车回来,三不管倒到床上先睡一觉,中午秋雨回来,一看他那样子,吓了一大跳,再看他身上,到处是於伤,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

“五金,是谁打伤了你,我---我跟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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