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姣的脸就在前面,根本来不及躲闪,炽热的岩浆,一下就打打在李玉姣脸上。
“呀。”
李玉姣惊叫一声,身子往后一闪,后面的虽然落空了,脸上却也已经打开了花,犹如摔烂了一碗豆浆。
看到李玉姣脸上的这个样子,张五金几乎要吼了出来,全身都抖动了,这样的情形,对于男人来说,永远有一种异样的剌激,尤其是李玉姣这样的气质美女,喷在她的脸上,真的让人有种灵魂都要燃烧起来的感觉。
“你个调皮鬼,大坏蛋。”
张五金本来担心,李玉姣是不是会生气了,羞恼了,转身就走,没想到李玉姣愣了一下之后,竟然咯咯娇笑起来,自己拿过纸巾,把脸擦干净了,然后还帮张五金来擦。
而她脸上的神情,虽有羞,却没有恼,是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细心,恰如最温柔的妻子,在事后,给自己心爱的丈夫擦试一般。
只不过,李玉姣一直没看张五金的眼晴,她只盯着小六金,很显然,从头到尾,她都把小六金当成了李玉龙,至于张五金这个提供工具的人,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玉龙,你知道吗,你的第一次,也是这样的。”
擦试干净了,李玉姣的手仍然握着,神情却越来越痴迷,又开始喃喃的低语。
“那一年,你十三岁,我十二岁,那天,你喝醉子,睡在我的床上,然后,你的男根也勃起了,我特别好奇,就脱了你的裤子看,你也是这样的,好吓人啊,我就拿手拨了两下,结果你突然就喷射了,不过比这次好,我那时害羞,没敢靠太近,没有给你射到脸上。”
她说到这里,有些出神,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似乎想起了当日的情形。
张五金则有些嘀咕:“十二岁,十三岁,这么厉害?”
“你真是个大坏蛋,居然喷那样的东西出来,我还以为是暗器呢,当时真的吓坏了。”
“以为是暗器?”
听到她这话,张五金差一点没忍住,要笑出来了,虽然没出声,脸却强忍得有些扭曲,不过还好,李玉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没看他。
“后来我去翻书,终于明白了,然而就是那一次,你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里,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你知道吗?”
“从那以后,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有你在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甜蜜,而如果看不到你,哪怕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心情也会很糟糕,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啊,玉龙,你知不知道?”
李玉姣喃喃的说着,脸贴着小六金,时不时的吻一下,舔一下,有时又挨在脸上,慢慢的摩动。
这应该是最剌激的情景,但张五金心里却反没了先前的冲动,李玉姣吻着贴着的是他的春根,但实际上,在李玉姣心里,那只是李玉龙,那只是她的爱人,她说着吻着贴着,只是心与心的交流,而没有半点yin秽。
他看到的,是李玉姣迷离的眼神,是一个痴情到极至的女子。
“原来阴狠毒辣如她,也有痴情的时候。”
他暗暗摇头。
“但是,你的眼里,却只有李玉娥那个贱人。”
张五金感概着的时候,李玉姣却突然发怒了:“你说,那个贱人有什么好?你们叫她广寒仙子,什么狗屁,她就是会装,她的冷月清辉的境,强过我的晓雾晨荷的境吗?她的修为哪点比我强了。”
张五金听五仙姑说过,练气采气,其实只是比较低级的气脉功夫,高级功,不讲究练气采气,而讲究入境修神,入不了境,永远只是低级的功法。
而所谓的境,是在神意中看到的,介于虚幻与现实中的景象,可以是山水,也可以是花草,也可以是人物。
境是虚的,又是实的,说它是虚的,因为它是脑中成象,现实中没有的,说它是实的,是因为它可以反复验证,只要你修到那个境界,就一定会出现那个境,或者是水,或者是雾,或者是山,或者是日月星辰。
真正的高级功,讲究一步一境,步步验证,你修不到那个功,就进不了那个境,后面的你也不要求,师父也不会教。
五仙姑跟张五金说这些的时候,张五金是不信的,什么高级功低级功,还是那句话,你能长生不死吗?你修高级功,活一百岁,我推刨子修低级功,活九十五岁, 那有区别吗?
有些什么功也不修的,甚至能活到一百多,又怎么说?
而这会儿听到李玉姣说什么冷月清辉的境和晓雾晨荷的境,他突然悟了,这些所谓的境,其实修的是一种心态,在内,是功法,在外,则是表象,或者说,是气质。不同的境,修出的就是不同的心态,形之于外的,就是不同的气质.无论李玉姣还是李玉娥,真论长相,不见得比李二仙她们强多少,但那份独有的气质,在李二仙或者五仙姑她们身上就绝对找不到。
差不多的长相,李玉娥给人一种清冷高贵的感觉,李二仙身上就没有,仿佛一个是天上的仙子,而一个只是地下的村姑,虽然长相一样,身份上却天差地别。
410 玉女九歌
李玉姣也一样,张五金初见李玉姣第一面,有如看画中人的感觉,是那般的幽远飘渺,是那般的美,却又是那般的不真实,现在想来,不正是如在夏日的荷塘边,看晓雾晨荷的感觉吗?
“原来境是这个意思,这个作用。”
他好象是懂了。
而对比李玉姣和李玉娥,如果仅从外表看,确实也好象差不多,对于男人来说,征服李玉娥这样清冷高贵的美女,固然会兽性沸腾,很有成就感,征服李玉姣这样清新中又带着一点神秘感的女子,同样会觉得心旷神怡——就如揭开仙子的面纱,看到她的娇羞一样。
“但你就只看到她,她明明不理你,你却象条哈巴狗一样,巴巴的跟着她,一切都只为了她,一切都只想着她,而我,明明就站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
李玉姣眼中是愤怒的火焰,咬着牙齿,而她抓着小六金的手也用上了力道。
张五金吃痛,心中尤其害怕起来:“这娘们醋火一上来,不会一家伙给我折断了吧。”
那可是要命,他女人多呢,秋雨,谢红萤,秦梦寒,这些都是他心爱的女人,若是没了春根,进不了她们的身体,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六金给李玉姣摸着抚着挨着吻着,虽然喷了一次,一直没软过,始终昂立着,这么一吓,却一下就软了。
李玉姣发觉了,脸色马上就变得柔和起来,双手抚着小六金,一脸的歉意:“对不起玉龙,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火的,我给你赔罪,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喃喃的叫着,吻了两下,见小六金仍然没有昂头的意思,她红唇一张,一下就含在了嘴里,开始吮吸起来。
她吸得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细心,尤其是那根小小的红舌头,象一条灵活的小蛇儿,在小六金的沟沟边绕动,小六金本来是给吓软的,这么温柔体贴的一抚慰,立刻又风骚无比的站了起来。
看到小六金重新昂立,李玉姣笑了起来,她的笑是如此的美丽,张五金以前看不懂,这会儿看懂了,这就是一朵晨荷啊,突然雾散,一朵晨荷迎风绽放,说不出的美丽清新。
“真漂亮。”
张五金看得目瞪口呆:“诗中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又说,有个昏君,为了讨美人一笑,居然烽火戏诸候,还真是值得啊,只为她这一笑,倾国倾城也罢。”
他看着李玉姣发傻,李玉姣却不看他,李玉姣已经彻底忘掉他了,只把小六金当成了李玉龙。
她对着小六金甜甜的笑:“玉龙,我的技术好不好。”
小六金大了,她就吐了出来,只把小小的红舌头在沟沟边舔动,娇俏中带着顽皮,这样的话,这样的笑,配上这样的舔动,张五金小腹中立时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她每舔一下,他心中就跳一下。
“不过你不要怀疑,我的技术,不是从男人身上练出来的。”
李玉姣笑,有些羞,又有些小女儿的得意。
张五金本来没什么疑的,这么一说,到是起了好奇心:“怎么练出来的。”
当然,这话他没有问出声。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变态,插进了女人身体里还不算,还要插进人家嘴里,还要喷在人家脸上,好象把女人身上的洞都插到了,所有的地方都给弄脏了,才能够心满意足一样,就象小狗狗,到处撒尿做记号。”
李玉姣这话,差点又让张五金笑出来,也确实是啊,男人好象都是这个心理,自己的女人,每个角落都要打上记号,这才会心满意足。
“不过我不生气,我很喜欢。”
李玉姣笑着,很甜:“我等着你要我,我会把最好的自己献给你,我知道你们男人喜欢要女人吹萧,所以我用黄瓜练这个技巧,你知道吗?我可以用喉咙磨掉黄瓜的皮,厉害吧?”
张五金眼珠子都瞪圆了,这也太牛逼了吧,五仙姑帮他玩过深喉,但也只是一种心理感觉,就是一种最深入占有的心理,生理上并没有太多的超常之处,可李玉姣却说能用喉咙磨掉黄瓜的皮,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把这一招叫做玉女九歌,你想不想试一试?”
李玉姣笑得娇羞,也笑得得意。
“想试啊,太想了。”
张五金嘴上不敢出声,心中狂叫。
李玉姣没让他失望,张嘴含住了,整根深入,然后她鼻腔出声,喉道里面突然动了起来,竟然象一个榨汁机一样,紧紧的裹着小六金,猛然磨动起来。
张五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秋雨她们到高潮的时候,里面会抽搐,会一吸一吸的,就象鱼嘴儿在吸水一样,但象李玉姣这样,紧体包裹,榨汁机一样的震动裹旋,真的从来没有过,而那吸裹的力道,更强了好几倍不止。
“噢。”
他几乎一分钟都没撑过去,立马就喷了,那种强烈的剌激,甚至让他整个人都抽紧抖动起来。
他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李玉姣的头发,不是按着,只是过于剌激。
李玉姣并没有吐出来,而是全部吞了下去,但张五金这一抓,还是惊醒了她,她抬头看了一眼张五金。
张五金反应还算快,及时把眼光扯直了,李玉姣并没有发现,但她却有些清醒了,眼中现出失望的神情。
她把小六金吐了出来,还是咳了两下,她不再看张五金,只是呆呆的看着小六金,痴痴的,傻傻的,好一会儿,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
她转过身,走到门口,道:“张五金,忘了今天晚上的事。”
“是。”
张五金答应。
李玉姣的身影随即消失在了门外。
张五金躺在那里,半天没有动。
李玉姣这样的女人,让他口爆,而且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什么玉女九歌,应该是非常剌激的,可张五金心里,莫名的却有一种失落感。
因为,他在李玉姣最后转过去的脸上,看到的,就是失落。
411 椅子做武器
“她爱李玉龙,李玉龙却不爱她,爱的是李玉娥。”
他轻轻摇头:“十二岁,今年三十四岁,二十二年,她这样的美女,居然等了二十二年。”
“她修的是晓雾晨荷的境,应该是清新飘逸,拨然不群的,却如此阴狠残忍,可能就是因为长期失恋,积郁而成。”
本来在张五金心里,李玉姣就是一条绝毒的美女蛇,可以玩玩,不可生怜,但在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有些同情她了。
这也只是一个痴女子而已。
“她好象都没给男人吻过。”
上午强吻李玉姣的时候,李玉姣的反应,实在过于生涩,就跟王含芷差不多,不过张五金还不敢信,这么风情万种的女人,又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没给男人吻过,谁信啊,但今晚上,当李玉姣说她十二岁爱上李玉龙,等了二十二年的时候,他信了,他得到的,很有可能,就是李玉姣的初吻。
这样的女人啊,天生的尤物,后天的修练,更给了她无尽的风情,却就这么苦苦的守着。
“她发花痴,可能是给我夺了初吻,又摸了下身,所以撩动了春情。”
张五金轻叹:“不过最主要还是她给我骗过了,真以为摄心术控制了我,可以把我当成李玉龙,所以她就忘了害羞了,否则她能苦守二十多年,就不可能突然这么花痴的。”
感概着,叹息着,却又记起了李玉姣的那一招玉女九歌,小六金竟又腾然勃起:“要是能拥有这样的女人,经常让她唱唱歌,那就爽呆了。”
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李二仙叫他才起来。
“懒汉子。”
李二仙揪他的耳朵,张五金眼晴还没睁开呢,顺手一抱,反把李二仙抱到了床上,一个翻身压住了,伸嘴就吻。
“不要,你臭死了。”
李二仙咯咯笑着挣扎。
张五金睁开眼,身下的女人笑如晨花,他昨夜对李玉姣多了一些理解,今天早上,心态也有所改变,包刮对李二仙,他突然都有了一点新的认识。
她们,都只是一些女人而已,如果她们跟秋雨王含芷一样,不入奇门,而是正常的长大,正常的读书,正常的恋爱,正常的生活,她们会这样吗?
不会的,那她们就只会跟张五金看到的其她女人一样,就是生活中的女人,而不是电影电视上的女人。
有句话说,态度决定一切,人有什么样的态度,就会有怎么样的人生,其实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有怎么样的人生,才会有怎么样的态度。
这些女人,身不由己。
所以,张五金坚定的去吻她。
李二仙给他吻得身子发软,尤其张五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揉着她春花般挺翘的奶子。
“坏蛋,不要。”
李二仙好不容易把嘴辱挣开了,喘着气:“师父叫你去练功呢。”
“哦。”
张五金本来确实有心思跟李二仙好好的来一场晨练,不要xing虐,他要好好的用自己的方式爱一次这个女人,但听到李玉姣叫他,到不好拖了。
洗漱了,跟着李二仙到后花园,李玉姣在那儿舞剑,今天是黑色的练功服,剑光如雪,人美如花,张五金都看得痴了。
李玉姣收了剑,微微有些汗,脸颊红红的,真如春花绽放,张五金忍不住叫:“师父,你这个样子,实在太美了,花园里所有的花,都要给你比下去了。”
昨夜之前,他这么说话,只是抱着个调戏李玉姣的心,但这一刻,他的赞美出自真心。
“是啊。”
李二仙也由衷的赞叹:“师父真美,我要是个男人,一定会爱上你的。”
“我是男人。”
张五金断然接口:“所以,我已经爱上师父了。”
“不许拿师父开玩笑。”
李玉姣脸染红霞,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晓雾晨荷,这就是一朵盛开的晨荷啊,张五金完全看呆了。
“张五金,张五金。”
李玉姣叫了两声,张五金才啊的一声:“什么,师父?”
李玉姣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带着点儿娇嗔的味道:“发什么呆,我问你,你会什么兵器?”
“啊。”
张五金又愣了一下,才彻底醒过神来,摇头:“我没学过兵器。”
随后又补充:“我会用斧头,我以前做过小木匠嘛。”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李玉姣眼眸闪了一下。
张五金看李玉姣的眼光不同,他不知道的是,李玉姣看他的眼光也有些不同了。
正如他猜测的,昨夜李玉姣突然发疯,确实是因为突然给他抱了亲了,尤其是摸了她最珍贵的花儿,苦守二十二年啊,突然一朝破堤,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仗着摄心术,就把张五金当成李玉龙,放纵了一回。
然而事后,她到底还是清醒了过来,心中可以幻想张五金是李玉龙,也确信在摄心术的控制下,张五金不会知道,可是,事实是不可抹杀的,张五金就是张五金,不是李玉龙,想到自己含过张五金的那根东西,还让他喷了那么脏东西到脸上,后来一次甚至全部吞了下去,她心中,真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甚至已经起了杀心,利用完张五金后,要亲手杀了他,割了他那根东西下来喂狗。
可在这个早晨,看着张五金傻乎乎的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整个人,是那么的阳光,而且那张脸,是那么的俊,她突然间就有些失神了。
“斧子不行。”
还好及时醒悟过来,脸上微微有些红:“给你一根大棒子行不行?”
而一说到大棒子,她自己却又生出联想,昨夜的张五金,那不是一根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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