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巨额资金,怎么回事?“”呵呵。“张五金已经想通了,呵呵一笑,先不答,倒了杯酒,又给古红军夹了条黄鳝,道:”
这种油爆黄鳝要趁热吃,冷了,肉就撕不下来。“他自己夹了一条,先撕了一条肉,撕得细致,因为卷曲的黄鳝,肉撕下来也是卷的,弄不好就是一脸油。把半条肉全卷进嘴里,嚼了两下,张五金这才慢悠悠的道:”
我这联络办的主任,是新的,以前在开发区,同时给国安帮点小忙,这个钱,是金三角弄来的。“他也不急,中纪委,嘿嘿,平时还敬畏一下,这会儿公器私用,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慢悠悠的,从神耳门开始说起,必须得接近李玉姣这个女魔头,而李玉姣为找玉人,又编出沙比让儿子这个故事,他要顺从李玉姣,只得做沙比让的儿子,结果沙比让当了真,在越南监狱医院里,给了他这笔遗产。
前因后委,说得清楚,老爹留给儿子的钱,至于是不是真儿子,或者说,老爹的钱是不是毒资,那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最后,张五金祭出大杀器:”
这个钱,我跟国安说过的,尚锐跟杨副部长都知道,都说没关系,就算我发扬风格上缴,都不能缴给国安,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国安的人,交给他们,他们反而说不清楚。“他这话不假,在香港,杨副部长找他闲扯,他也问了这个问题的,不能交给国安,就是杨副部长说的,因为他根本不是国安的人啊,去金三角,也不是国安安排的行动,他莫名其妙弄一笔巨款来交给国安,算怎么回事?到时上头反而要查,你们国安是不是在借着国器捞钱,反而一身骚。
古红军老了,但人老眼不老,心更不老,活到他这个岁数,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他喜欢张五金,不是张五金给他孙子治好了病,喜欢的,恰是张五金的大大方方,在他面前,绝不紧张,更绝不讨好,下起棋来,他要悔子,张五金甚至敢争敢抢,这才是他欣赏的。
所以张五金气定神闲的说起了故事,他也就不插嘴,心平气和的听着,跟张五金一样,吃起了黄鳝,他老年人吃得慢,也撕了两条,时不时抿一口酒,有滋有味,直到张五金说到杨部长,他才点点头,擦了擦嘴,看一眼张五金,转头吩咐秘书:”
给国安的小杨打电话,让他过来,马上。“他们吃,中年眼镜两个就恭恭敬敬坐着,中纪委是很牛,可古红军是开国的少将,中顾委退下来的老人,对着这样的老资格,即便中纪委的书记来了,也得是这么个坐姿。
当然,年轻眼镜还得速记,把张五金说的都记下来。
没多久,杨部长就来了,他还迷糊呢,古红军的门可不好登,莫说他是副部长,一世没上过门,突然找他做什么,一眼看到张五金,还用眼光问呢,古红军一板脸:”
别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五金说他为帮你们,去金三角冒险,还认了个爹,有这回事?“杨部长他们都是官场上混老了的,听到五金两个字,风往哪边吹,自然知道,点头:”
是,张五金同志高风亮节,为了国家的稳定,不顾个人安危荣辱,自愿听从邪教头子的安排,进入金三角,认了毒枭沙比让做爹,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也非常佩服他这种精神。“他这个回答,古红军很满意,老脸到反而扮得更紧了,老革命就是这样,道:”
他认的那个爹,在越南的监狱医院里,给他留下了存在瑞士银行的巨额财产,你们也知道。“”知道的。“到这会儿,杨部长自然明白唱的是哪出戏了。
他也不看边上的中年眼镜两个,假装糊涂,道:”
张五金同志好几次跟我们汇报过,他也几次提过要上缴,可我们很为难,他不是我们国安的人,他去金三角,是为国出力,甘冒凶险,甚至不是我们国安安排的行动。“
712 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这里,他看了张五金一眼,张五金才没提过要上缴呢,碰到鬼了差不多,但话他得这么说啊。
”说实话,那次行动,他万一在金三角牺牲了,我们国安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表示,因为在程序上,他的行动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对张五金笑了笑,让张五金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天幸张五金同志艺高人胆大,成功的迷惑了毒枭沙比让跟邪教头子李玉姣,最终击毙了神耳教的总教主李玉龙,所有这些,都是他的个人行为,而他在这种个人行为中,因为毒枭的误会而得来的钱,我们没有理由让他上缴,就算要缴,他也得交给国库,而且是做为个人捐献,我们国安是半点不能插手的。“话说到这里,前前后后,全都清楚了,古红军瞥一眼张五金,老眼中满是欣赏之色:”
你小子,到看不出,人心牛胆,居然还有深入虎|丨穴的本事啊,行,有我老头子当年的几分气概。“”老爷子,不是吹,我要在你当年那个位置,胆子肯定还比你大。“张五金这一通吹,逗得古红军哈哈大笑:”
你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转头扫一眼中年眼镜:”
事情清楚了,给我走人,老头子我可没安排你们的午饭,记录整理好了,送给我先看看,有半点歪的,老头子虽然久不摸枪,拐杖却还能打人。“他这个作派,两眼镜有什么说的,恭恭敬敬点头,规规矩矩退了出去,而杨部长则是暗暗感概。
最初知道有张五金这号人,杨部长就来了劲,民间乱七八糟的怪事很多,国安缺的,就是张五金这一类人才啊,可细一打摸,不行,张五金背后有苏简两家,都是大块头,张五金自己不愿意的话,还真没办法象对付普通江湖人一样,把他逼进国安,所以只得绕着弯子拉交情,最终专门成立一个组,由尚锐领头,跟张五金打交道,其实也就是变相的把张五金绑到国安这艘船上。
而今天,古红军又是这个样子,对张五金的欣赏和偏帮,几乎就写在脸上,这种进过中顾委的老军头,虽然退了,可影响力巨大,军内军外,老部下众多,而且脾气火爆,他说要抽你,那真会抽你,你还得挺直了,接好了,敢躲,万一闪了老头子的老腰老腿,吃不了,你全得兜着。”这小子,以后更不好打交道了。“杨部长暗暗摇头。
张五金对国安若即若离,也根本没什么高风亮节,这些他都是看得出来的,这也是他提议由尚锐当组长的原因,用强不行,得打感情牌啊,但现在张五金的路子越来越宽,他不禁的就有些发愁。
下午,尚锐给张五金打电话:”
有点事,见个面吧,对了,带上你的新美人。“神耳门那件事后,所有人都知道秋雨是张五金老婆了,至于秦梦寒,张五金没说,但这事儿即然要扯到杨部长来做证,秦梦寒自然也就曝光了。反正秋雨也知道秦梦寒,两人还天天姐姐妹妹的打电话叫得亲热呢,张五金也无所谓,约了酒店,尚锐先到了,看到张五金胳膊上挽着的秦梦寒,啧啧摇头:”
果然是美人如玉,倾国倾城,话说秦妹妹,我可是你的粉丝哦。“事先张五金已经跟秦梦寒说过,他们有五兄弟,尚锐老三,天生的黑肚子,秦梦寒笑得甜甜的,叫了声三哥。这声三哥叫得尚锐骨头都轻了二两,又有些疑惑:”
不对吧,秦梦寒出名的冷美人啊,这真的假的,老五,我真想掐死你小子,圈内出名的冷美人,到你身边居然化成了绕指柔。“”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张五金挺着脖子吹气,尚锐做势就要踹他,秦梦寒咯咯笑。
她就穿着一条淡绿色的吊带裙,全身上下,再无半点饰品,可这一笑,如花之放,整个酒店的大厅里,仿佛都亮了起来,过来过往的食客,无不侧目。
忽听到哗啦一声,却是一个端冷饮的服务员跟一个顾客撞上了,杯盘落了一地。”你看看,你看看。“尚锐啧啧摇头,张五金心下得意,哈哈大笑,秦梦寒俏脸微红,那一瞬间的美,无词可以形容。找了个包厢坐下,扯了两句,尚锐道:”
老五,这次的事,只怕还没了。“”还没了?“张五金这下不仅仅是气愤,简直是惊讶了,古红军都这个态度了,还不能了,那二世祖满铭贵势力真的通天了,哪怕真的就是天字一号吧,见着古红军也得敬上三分,这满家比天还大。”你到跟我说说看,这满家到底是哪只鸟?“张五金真不服气了。”满家是香港豪族,不过为人低调,一般人不知道。“尚锐显然做了功课才来,介绍了满家。
满家生意遍布香港东南亚,大陆改革开放后,触角也深深的扎进大陆,捞得盆满钵满。
满家的生意,跨度极大,从房地产到转口贸易,从酒店到珠宝,从娱乐业到赌博,无所不包,没人知道满家有多少钱,估计至少数百亿美元以上。
张五金听了不以为意,数百亿是不少了,不过跟唐朝宗那种黑钱之王比,还真是不够看的,他摇摇头,道:”
满家钱再多,也不过一介商人吧,在大陆势力这么大?“大陆是官权社会,再大的商人,要踩死,也就是分分钟钟的事。”他是商人没错。“尚锐点头,虽然是包厢里,他仍然习惯性的看了看门口,放低声音道:”
问题是,他同时也是东山派在商界的利益代表。“”东山派?“张五金低叫一声,恍然大悟:”
难怪支使得动中纪委。“以前张五金跟尚锐简汉武几个喝酒打屁,也聊到国内政坛,几方势力,几大山头,东山派算是新兴权贵集团,跟老派不对付,但正自当红,势焰惊人。
713 这是一个姿态
”
没错。“尚锐点点头:”
任何势力,任何人,做任何事,一定要有钱,满家可以说是东山派的捞钱机器,而满家也借东山派的势力,捞得盆满钵满。“”官商勾结,是正常现象吧。“秦梦寒一直乖乖的吃冷饮,这会儿到插了句嘴。”秦妹妹也知道这个。“尚锐笑。”我就是听她们说八卦。“秦梦寒摇摇头,对张五金笑了一下,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道:”
只要稍有点成就的商人,后面一定有官员,只要有一点实权的官员,后面一定有商人,中国是这样,外国也是这样,象美国的总统,其实就是各大利益集团的代言人。“”是这样的。“尚锐本来只是说笑,听到这里,他脸色到是有些沉重起来,微微摇了摇头:”
总体来说,这个世界,真的不公平,同样是人,永远有人处在食物链的顶端,也永远有人成为最卑微的牺牲者,有时候,唉,真的觉得没意思。“张五金不说话,他知道,他这几个兄弟,无论是尚锐还是简汉武,也无论是整天满世界咋咋呼呼的余山子,还是不怎么吱声的古明成,胸间都是有一腔热血的,但有时候,热血却总是被现实残酷的浇熄。
张五金自己其实有时候也会冲动,不过还好,在不到两年之前,他一直都只是一个卑微的小木匠,轮不到他来热血奉献,他也一直都很现实,所以受到的打击也就不大,但尚锐他们,这样的纠结却是经常都有的。
想得最开通的到是余山子,他就一句话:”
老子该喝喝,该玩玩,该捞捞,该到老子冲锋,提着脑袋也上,不管什么狗官不狗官,公平不公平,老子就为自己,为自己的女人,为以后的子孙,就这样。“不说大话,到是实话。”算了,不说这个。“尚锐喝了杯酒,对张五金道:”
满家家主满溢江有五房妻妾,八个子女,其中三个是儿子,他却独宠满铭贵这个小妾生的小儿子,也纵得满铭贵横行霸道,香江三太子,恶名满香江。“”哼哼。“张五金哼了一声:”
我早不知道,我早若知道时,嘿嘿。“神耳门对|丨穴位的运用,精湛无比,不但有神秘的摄心术,更有无数利用|丨穴位伤人于无形的秘法,张五金若早知道,随手在满铭贵身上按两下,即可以让满铭贵死得无声无息,也可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错,点|丨穴功真正的作用,不是用于搏击,而是用于暗算——金大侠刚好搞反了。
尚锐也知道张五金的本事,摇摇头:”
那二世祖本人不成器,恼火的是,打了他脸,就等于打了满家的脸,满溢江不干,而东山派在国内居然护不住个人,也等于给抽了脸,这才是根子。“见张五金还有些糊涂的样子,知道自家这个兄弟,八卦精通,这时政方面基本近于白痴,只好细加解释:”
你以为古老爷子发了话,东山派多少要给点面子?你错了,东山派是新兴的权贵集团,古老爷子不插手,若只是苏部长横在中间,这事差不多就算了,但古老爷子横插一脚,反而麻烦。“见张五金还不懂,再往细说:”
这么说吧,古老爷子他们代表的,是真正的老派,苏副总他们半新不旧,是中间一层,而东山派,是完全的新派,他们掌着权,敢不敢用呢?这是个问题,所以,他们一定会查下去,不求一个结果,只发出一个信息,他们才是现在的掌权派,他们有权,而且敢用,就是这样。“”我靠。“张五金终于忍不住靠了一声:”
敢情----。“他没说完,尚锐却理解了,点头:”
你只是棋子而已,唉,你我都是小人物,都只是棋子。“听说还要查张五金,秦梦寒有些担心了,道:”
三哥,那五金会不会有事,要不,我去找那满铭贵,给他道个歉?“”他受不起。“尚锐没开口,张五金却先搂住了秦梦寒,骄傲如她,居然会去道歉,这份情,重如山。张五金冷哼一声,眼发精光:”
他要敢让你道歉,我会让他生不得,死不能,后悔活在这个世上。“”嗯。“张五金的霸气让秦梦寒非常开心,乖乖的点头,尚锐则在心中暗叫:”
老五平时嘻嘻哈哈的,到是有真火,难怪他进了金三角,在一帮毒枭中也混得风生水起,有服人的心气啊。“想了想,他道:”
其实老五要是能跟满铭贵讲和,那也是好事,其实就是个面子,东山派只是弱不得,否则他们也轻易不肯招惹老五你身后的人。“张五金背后不仅仅只是一个古红军,还有苏简两家,牵扯非常广,也非常的不好招惹,就如大象,没事看谁会去招惹一个象群不?不是自己找虐吗?”跟那二世祖握手讲和。“张五金直接摇头:”
那不可能,有本事,他家让中纪委来查吧,我不怕。“他这态度,让尚锐摇头:”
你小子啊,你是不怕,其实,就是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查出来了,东山派也不会整你的,因为他们就只是表明一个态度,他们有权敢用,不怕,就是这样,而不是真要把你怎么样,到底满铭贵也没怎么样嘛,无非就是给女孩子抽了几个嘴巴,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就没什么能让他查的。“这里面的细微之处,张五金还是没把握到。
人情世故他很精通,但涉及到政治,真的一窍不通。
尚锐也懒得跟他说了,事实上,这样的张五金,他更欣赏,这样才能做兄弟啊,太过精明的人,可以做领导,但不能做朋友,更不能做兄弟——谁知道他怎么算计的?
反到是秦梦寒有些忧心忡忡的,回去,晚间上床,她如一束白丝一样缠在张五金身上,道:”
五金,真的不会有事吧,我下午跟娱乐圈的人打听了一下,说到东山派,个个都一脸惊怕的样子,说都不敢说。“
714 红姐出手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
张五金安抚她,他背后有些什么人,秋雨现在是知道了些,反到是秦梦寒不知道,因为秦梦寒就是那种清冷自矜的性子,别人不说的事,她往往就不问,跟张五金在一起,虽然心性放开,也只是说些小儿女的事,张五金身上到底有什么,她是不会往深里挖的,张五金给她,她就拿着,不给,她也不问。
对张五金,她整个人都是打开的,所以这不是在张五金面前骄矜,实在是,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可是,我有些怕。“”怕什么?怕我的金箍棒吗?“张五金就逗她开心,拿金箍棒乱舞,秦梦寒给逗得咯咯笑,伸手抓住了,娇娇的瞟一眼张五金:”
这个我才不怕,我是女妖精,一口就吃了它。“说着,吞进了红唇中。
张五金半倚在床档上,欣赏着她的美与媚,秦梦寒不象秋雨那般丰腴,但腰身欣长精致,浴着淡红的床头灯光,仿佛一块绝美的红玉。
她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完全为他开放,这才是让张五金真正满足的。”转过身来。“”嗯。“秦梦寒轻轻的嗯了一声,是那般的媚,那般的乖,为他打开身子,为他展放所有的美与娇,一夜春光如梦------。
第二天,张五金又给古红军招了去。”你昨天那黄鳝不错,我睡得香,呆会再做一盘,不过也不急,先杀两盘。“秘书早把棋盘摆好了,杀得正酣,张五金手机响了,纪委的,要他去指定的地定接受调查。
古红军老眼一亮之下,反而微微眯了起来,老脸枯如僵木,仿佛没有表情——火山在爆发之前,同样是这样的沉默。”我昨天查了一下,你小子,不到一年之前,还是个小木匠,到开发区,也就是个副科的副主任,还到处折腾,看不到人,招商的事,基本上是你那表哥胡思想在弄,然后来这边做联络办主任,也是满天折腾,联络办都没怎么去过,然后,你还没结婚,这些都对吧。“这些老革命,眼里都不揉沙子,他要挺张五金,自然不能只听一面之辞,他要查一个人也容易,只没想到,他会当着张五金的面说出来,果然是铁血老军头,当面刀,对面枪,什么都摆在明面。
张五金点头,耸肩,笑。
这个样子有点儿油,古红军反而喜欢。”屁大的副科,你要贪也没人给你送,你没结婚,有一万个女人别人也管不着。“说到这里,古红军猛然把棋子拍下:”
你去,少一根头发,老头子我拆了它的牌子。“贪与色,这两点是官场大忌,即然两点都不沾,老军头的腰,就硬得象枪杆子一样。张五金心中也有些感动,不过嘴上到是不露出来,看了看棋盘,苦笑:”
我说老爷子,你这象不能这么飞吧,都飞过河了。“古红军一看也对,边上的秘书扑哧一笑,古红军也乐了,挥手:”
滚吧你小子。“骂是骂,老眼里其实净是欣赏之色,身当这样的大事,不畏不惧不卑不亢,甚至还能油出来,这是真有胆色啊。简兰听说了,直接陪张五金进去,当着工作人员的面,摞下狠话:”
实话实说,光明正大,他们要往歪里逼你,老五你给我打,天塌下来,姐给你顶着。“张五金心里也做了准备,要闹就闹一场,但事实大出他意料之外,工作人员引他进了一个小房间,告诉他,有什么,自己写,可以走动,不能出大院,下面有食堂,要什么东西可以自己去买,也可以打电话叫人送。
没有人来问张五金,房门没关,甚至手机都没要他上缴。
张五金明白了,这就是尚锐的话,他们不是要查出个什么,只是表明个态度,他们敢把人叫去查。”靠。“张五金竖了个中指,闹一场的雄心没有了,却生出一种身在棋局中的无奈。
秋雨不知道,秦梦寒却是知道的,戏也停了,过了两天,这天晚上,有人按门铃,梅子去开门,猫眼里看了一下,呀的叫了一声。
秦梦寒惊了一下,立刻摸到了手机,张五金跟他说了,万一有什么事,可以打尚锐或者简兰的电话。
门开了,进来的人,却让秦梦寒眼光一直,居然是谢红萤。”红姐。“秦梦寒站起来,有些讶异的叫。
谢红萤穿一件红色的小领子衬衫,铅笔裤,全身上下,绝无任何饰物,干净利索,英气逼人。
谢红萤看一眼秦梦寒,道:”
换身衣服,跟我走,性感点的。“”红姐,你。“秦梦寒有些迟疑。
她从来没跟谢红萤打过交道,有些把握不住。
谢红萤却有点儿不耐烦,她胸里似乎憋着点什么,瞟一眼秦梦寒,道:”
你是他的女人。“”是。“秦梦寒点头,下巴微微抬起。”我也是。“嘴里崩出这三个字,谢红萤转身出门:”
快点。“秦梦寒突然就理解了。
她们都是他的女人,彼此间可以争斗,但面对他的敌人,却要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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