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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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张五金还好端端的从中纪委出来了,且随后不久就从副科转为了正科。

小小副科受到中纪委款待然后吃饱喝足又出来了,然后还有奖,这说明什么?

李昂打听不到背后的真象,但张五金这个人却立刻在他眼里成倍成十倍的放大了。

这就是他来找张五金,并且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的原因。

如果张五金真的只是什么民间高人,他绝不可能如此,最多也就是躬一躬腰,礼仪性的给个笑脸,那就了不得了,还替家人道歉,还连敬三杯,拉倒吧。

不过李昂即然放低姿态,张五金当然也不至于就不近人情,他跟李昂,本身又没仇,只是看不惯而已,他甚至不是看不惯李昂白杨,因为官员基本都是这样的。

849 木匠为什么不睡

他是看不惯李娇娇,讨厌这些腐女,或者说,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这么乱玩,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他也笑呵呵的,说了几句客气话。

然后李昂就说起了李娇娇的病,他猜测张五金有背景,但他这样的人,都是人精,不会直接问的,只会找借口贴上身来,水到渠成了,才会开口,当然,如果最终发觉张五金不行,他说不定也会踩你几脚,因为他丢了面子,官员翻脸,绝对比女人无情,而李娇娇的病,当然是接近张五金最好的借口。

“小张,我托大叫你一声小张,你上次说,只要把那张床烧化了,然后撮点灰给娇娇喝下去,病就能好,是真是假?”

“这个不会假的。”

张五金点头。

“这个太神奇了,里面有什么道理吗?”

张五金其实知道,李昂真正想问的,是棺床的另一个功能,男睡当官,毁棺则官落。

他一则想看看棺床,二则嘛,说句实话,他心里也不蛮信,即然李昂问,那就打消他这种心理。

“我以前拜过师,不过师父过世得早,我没学什么东西,只是听师父说过而已。”

张五金先把自己摘出来。

“我师父当时说过,说这个床让人生病,就是个气的问题,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类似于中暑啊,障气啊之类。”

“哦。”

李昂点头,他似懂非懂,不过这不妨碍他赞同:“这有道理,有道理。”

张五金也不管他真有道理还是假有道理,道:“娇娇这病,用地方话说,就是中了床气,所以,只要把床毁了,然后用床的木料冲水服下,也就解了,当然,这中间也比较玄,有些迷信的味道,不过我师父说过,这中间还真有点玄机,虽然搞不太懂,但有一个事实可以肯定,娇娇的病,只要这么一弄,一定会好。”

“那床不毁行不行?”

李昂问,又笑着解释:“我父亲年级大了,比较固执,就怕他不同意。”

“床不毁不行。”

张五金摇头:“不过你父亲可能反对是真的,因为这床还有个传说,说什么男睡当官什么的,挺有趣的。”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李昂本意就是要问这个,立刻追着问:“小张你的意思是,这个是无忌之谈?”

“肯定啊。”

张五金笑,见李昂仍有些半信半疑,他笑道:“李厅长,我只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睡这张能当官,做床的木匠,为什么不做张床自己睡,要给别人睡?”

“对啊。”

李昂猛地一拍大腿:“小张你这话,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行了,有这句话,我能说服我父亲了。”

张五金暗笑,不过其实他自己也是给这个想法打穿疑惑的,是啊,木匠为什么不做床给自己睡,就拿他来说,学了春床,先给自己做合欢床嘛,让别人龙精虎猛玩女人,为什么自己不玩?

棺床也一样,男睡当官,哪怕自己不睡,给儿孙睡也行啊,儿孙都当了官,还用得着做苦哈哈的木匠?

李昂给他说服了,不过仍有点担心,或者说,正要借机会,摸张五金的底,拉近跟他的关系,所以竭力请张五金跟他一起带李娇娇回老家。

“我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虽然平时娇纵了,但没办法,一辈子就是她了,所以,小张,真的要拜托你,帮我们去看着,没你坐镇,我们不放心啊。”

李昂说得诚恳,做官的人,都会演戏,那表情,绝对真诚动人。

而张五金本来也有这个意思,稍稍推拒一下,也就答应了。

秋晨一直盯着这事呢,知道张五金要跟去,立刻跳起来:“我也要去。”

这几天,秋晨天天回家,春城到阳州,本来也近,又有车,半个小时而已,张五金先还以为她恋家了呢,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她采访苛春桥的选题给拍死了,不允许报道,她生闷气呢,所以天天往家里跑。

张五金愿意跟李昂去看看,他对棺床感兴趣,但却怕秋晨缠,棺床肯定也是春床的变式之一,总之一句话,就是线的变动,而形成的不同的功用,他可不想让春床暴露出来,摇头:“你去做什么啊,以为是小孩子赶集,买个棒棒糖吃。”

秋晨一听不带她去,急了,跟张五金缠个不了,秋雨回来,她又缠秋雨,直接告状了:“姐,姐夫欺负我?”

“打你屁股了。”

秋雨笑:“打得好,你肯定顽皮了是吧。”

“才不是。”

秋晨这下气着了,小嘴儿嘟得象个油瓶:“姐夫要去帮李娇娇治病,我要跟去看,他不许我去。”

“姐夫去治病,你去做什么?”

秋雨说着,笑问张五金:“李娇娇她父亲愿意毁床救女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去看那张床啊,男睡当官,女睡如棺,太奇怪了,我要去看嘛。”

秋晨抱着秋雨胳膊乱摇,这模样儿,仿佛她不是秋晨,而是丫丫了。

“好了好了。”

秋雨无奈,看着张五金道:“五金,要不你就带晨晨去吧。”

张五金估计,在秋雨心里,秋晨跟丫丫,没有太大的分别,她即然这么说了,张五金不答应也得答应。

不过棺床也好春床也好,所有的秘密,全在线上,仅凭外表是看不出什么东西的,他担心的是,如果秋晨报道,有匠门中人看到了,可能会起念。

鲁班床谱说是单传,但一代一代传下来,还是有一些分枝的,再说了,也不仅仅是床,比如七夕止水根,比如风椅,其实也都是雕线成场聚气的原理,能做七夕止水根的人,只要看一眼棺床,稍稍琢磨一下,就能照着做出来。

这就好比山寨手机,同样的手机厂,具备生产能力的,看一眼别人的手机,立刻就能模仿出来,而张五金就想竭力压制,不让别人看到,尤其不想让人知道,他会做床,懂得春床。

但秋晨推不掉,就只有另想法子,他估计,李昂也不太愿意家里人睡棺床的事传出去,秋晨跟去看看或许可以,要想拍摄或者报道,李昂不会同意的。

850 姐夫,有老鼠

果然,跟李昂一说,秋晨要陪着李娇娇过去,李昂很开心,但秋晨一说要做节目,李昂立刻就拒绝了,不但拒绝秋晨拍摄,也拒绝秋晨报道。

这下秋晨没辙了,张五金看了暗笑,不想他偷笑的样子落到秋晨眼里,这丫头立刻就转移火力:“得意了是吧,哼哼,你等着。”

这还真是池鱼之灾啊,张五金顿时就愁眉苦脸了。

李昂老家,在通达下面的一个小村子里,这已经是另一个市了,跟阳州一南一北,不过从春城下去,到只有一百多公里。

李娇娇有病,李昂直接租了台救护车,张五金则自己开车,秋晨坐他车里,通达这边,经济要好得多,地形也相对平坦得多,路况好,即便是去村里,也有水泥路,午后不久,也就到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子。

李昂父亲李轩年近八旬,却精神矍铄,满面红光,眼不花,耳不聋,尤其说话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坐得近了的人,耳膜都给他震得嗡嗡响。

这个正常,无论春床棺床,都能聚气,人体气足,身体自然就好,说话自然也哄亮,张五金只看了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棺床好好的,线条没坏,功能仍然还在。

不过李昂的母亲却死了很多年了,好端端的,睡一觉,就死在了床上。

这个也正常,张五金发现,但凡是功能性的床,有一利,就定有一弊,很简单,功能性的床,他破坏了床阴阳的整体性,阳盛,阴就衰,阴长,阳就消,衰弱的那一方,则必然早死。

反而张虎眼传他的鲁班三十六式床谱,以春床打头,虽然是合欢床,却因为是用来调和男女阴阳二气的,最平衡,所以也最安全,当然,功用也最简单,就是男女好合而已,至于霸床之类的变式,本不在三十六式之内。

李昂一家回来,李轩还是很开心的,不过听说李娇娇病了,然后要烧了床治病,他就不干了。

先也没说什么,到晚上,一家人关上门就吵起来了,张五金耳朵尖,所以也听得清楚。

李昂把张五金的道理给说了:“要真是睡了这床就能当官,那木匠为什么自己不睡,他是傻的呀?就算一个木匠是傻的,两个三个也都是傻的?”

但李轩却又是另外一个说法:“人有命的,有些木匠,就没那个命,他做得,却睡不得。”

“难道所有的木匠都没那个命?木匠天生就是贱种?”

对李昂的这个反驳,李轩显然找不出答案,但他自有他的固执方法,一句话就堵住了:“你不懂。”

偷听的张五金哭笑不得,老年人啊,有时候,你就没法子跟他说理去。

白杨这时插嘴了:“那娇娇怎么办?就让她这么不死不活的。”

谁知李轩又有理了:“正好啊,你们再生一个,原先我要你们生,我也说过,娇娇睡了棺床,迟早一定会发病,你们也不信,又说什么计划生育,生二胎公职都要开除,我就说了,一家有一个当官的够了,男主外,女主内,这才是阴阳之道,你们又不信,不过现在好了,借着娇娇生病,你们再生一个。”

这一番话,听得张五金不住摇头,合着李娇娇在李轩眼里,就一点也不重要了,不过也是,农村里的人,普遍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张五金估计,要是李娇娇是男的,说不定李轩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白杨就哭了:“那好啊,我们离婚,李昂再讨一个年轻漂亮的,生十个八个我也不管,我就守着娇娇,任我们苦命的娘儿俩自生自灭好了。”

这么一哭,就成了一场家庭闹剧,李昂发火,说了声老顽固,李轩就发怒了,一句话:“要烧床,可以,等我死了,跟床一起化了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听到这里,张五金就知道,这是一锅烂糊糊,暂时是搅不清楚了。

这时却听到外面轻轻的敲门声,门并没有关死,随即就给推开了,是秋晨。

李轩这房子,是两层的瓦房,算是中西结合吧,就是两层的小洋楼,却把西式的平顶改成了中式的瓦房顶,这样凉快,张五金和秋晨他们做为客人是睡在二楼的,李昂他们吵架,则是在一楼,楼梯从中间上来,张五金的房间在左,秋晨的房间在右,老人家在这方面还是很讲究的。

先聊了一会儿天,现在上楼,是准备睡了的,张五金扭头看秋晨,她难道还不想睡,一看不对,秋晨怀中还抱着个枕头呢。

“怎么了秋晨,坐一天车了,还不想睡?”

“他们家里----。”

秋晨脸上不知是个什么表情:“他们家里有老鼠。”

张五金一听笑了,农村里有老鼠,这太正常了啊,不过秋晨表情不对,这丫头未必怕老鼠?张五金仿佛记得,秋雨好象也怕老鼠,有一回家里发现只老鼠,秋雨吓得往他身上跳,让张五金笑了半天,真不知道,当年秋雨一个人带着丫丫,是怎么应付老鼠的。

“老鼠有什么可怕的,它又不咬你。”

“呀。”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秋晨轻叫一声,直接就窜进了房里,而且一跳就到了他床上。

这丫头换了睡衣,还好,这次不是吊带式的,是那种一件头的,不过下面也掩不到膝盖,这么一跳,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晕。

“不许你说这个。”

秋晨不但人跳到了床上,声音中还几乎带着了哭腔。

“好,好,不说,不说。”

她反应太大,不象是装的,张五金慌忙安慰她,立刻转移话题:“要不,你今晚上睡这边。”

秋晨定了定神:“那你呢。”

“要不我睡你那边?”

“这边有没有老鼠?”

秋晨东张西望,一脸畏惧的样子。

“一个老鼠,她怎么怕得这么厉害?”

张五金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看秋晨又不象是装的,这丫头精灵古怪,但这会儿明显不是在戏弄他,而是真的害怕。

851 古怪姨妹子

“只怕也有。”

张五金开个玩笑:“老鼠好象都有串门的习惯。”

“呀。”

秋晨顿时又叫了起来,跪下了,双手紧紧抱着枕头。

这是真的害怕,玩笑都开不得。

张五金无奈,道:“要不这样,我也在这屋里睡。”

“嗯。”

秋晨立刻就点头了,眼晴在枕头后面看着张五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真奇怪,她这记者怎么做下来的,还去拍鬼屋?”

张五金心下实在有些奇怪,不过这会儿也不好问,看了一下,道:“那我去你屋里把凉席拿过来,你睡床,我睡地板。”

农村里的房子,普遍比较宽大,不过这屋里只有一张床,总不能两人挤一床睡吧。

“嗯。”

秋晨又连连点头,看着张五金出房,她一下跳下床来,她动作太快,张五金愕然回头,秋晨一下撞到他身上,不过她怀里抱了个枕头,到免了尴尬。

“我跟你去。”

秋晨小脸儿白白的。

真这么怕,张五金心中暗暗摇头,这还是初见面时,那个在楼梯上梳着短发,冷面冷语的骠悍丫头吗?或者说,觉得他可以依靠,心中的软弱就全钻出来了?

“好。”

张五金应了一声,笑了笑:“没事的,我是黑猫警长呢,什么大老鼠小老鼠,到我面前,全是老鼠。”

这话要通不通,但正常情况下,应该能逗人笑,秋晨却没笑,而是在后面牵着了他一点衣服,道:“别说。”

看这样子,老鼠两个字都不能提。

张五金就只好不说,到秋晨房里,一眼就看到了床头一副黑色的胸罩,秋晨也看到了,跳出来,一下拿在手里,藏在了枕头后面,小脸儿红红的,张五金忙装看不见,卷了凉席,秋晨立刻就跟在了他后面,仿佛生怕落后一步,就会给老鼠叼去了一般。

这还不如丫丫呢,丫丫看见蟑螂也会叫,但只要秋雨或者张五金过去,她胆子立刻就大了,敢跳着脚去踩。

抱了凉席过来,摊在窗前地板下,秋晨则直接跳到了床上,张五金又装模作样的把床下柜子后面全看了一遍,再又关上门,纱窗也压紧,道:“好了,进不来了。”

他记了心,老鼠两字都不提了。

秋晨眼巴巴看着他做这一切,听到这话,才明显吁了口气,四目相对,她小脸儿一红,嗔道:“不许笑我,笑我就咬你。”

说着还呲一下牙齿。

得,那个刁蛮大姨妹又活过来了,张五金慌忙举手:“不笑,不笑。”

关了灯,躺下,到底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会笑我。”

本来也躺下了的秋晨翻身爬起来,举手就把枕头丢了过来,虽然关了灯,外面有月光,而且张五金视力变态,她这一举手,胸前双|丨乳丨高高耸起,两粒小豆豆顶在衣服上,清晰可见。

张五金伸手接住枕头,笑道:“我没有笑你,我就是想到别的事好笑,真的,哈哈。”

“还笑。”

秋晨恨恨的看着他,一副牙痒痒的样子:“信不信我咬你。”

这个张五金还真信,要是女朋友,过来咬当然更好,可这是姨妹子,露胳膊露腿,还没戴罩罩,这要是冲过来,挨着碰着,可就要了老命了。

“我真不是笑你。”

张五金收了笑,把枕头丢过去:“好了,睡吧。”

张五金闭眼装睡,秋晨接住枕头,却不肯躺下了,眼珠子在张五金身上溜了两圈,道:“姐夫,我们抽烟好不好?”

这死丫头,张五金断然摇头:“不好。”

“好嘛。”

拖腔拖调的,扮妖精呢。

“不好。”

张五金坚决拒绝。

“小气姐夫。”

秋晨哼了一声,眼珠子又转了两转,道:“姐夫,你说,娇娇的爷爷,到底肯不肯把床烧了。”

秋晨显然听不到李昂父子吵架,下面虽然吵,声音也压低了的,而且他们在屋里,也只有张五金这变态才听得到,一般人是不可能听得到的。

“我也不知道。”

张五金当然不会把偷听的结果告诉秋晨:“明天看吧。”

“姐夫,那你说,要是把棺床给烧了,娇娇她爸的副厅长,是不是真就当不成了?”

“不会吧。”

张五金摇头。

“你睁开眼晴嘛。”

秋晨发嗔了:“这么闭着眼晴摇脑袋,跟个僵尸一样。”

张五金听了哭笑不得,睁开眼晴,这丫头抱膝坐在床上,一脸娇嗔的看着他呢。

睡裙褪上去,可以看到光光的腿,还好张五金是躺着的,角度低,否则只怕可以直接看到她腿根处。

见张五金要笑不笑的,秋晨恼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张五金无声一笑,道:“喂,我说美女,你不怕僵尸的吗?”

“切。”

秋晨不屑一顾:“僵尸有</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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