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yin女传
我的《仙剑》情结与《仙剑yin女传》
作为rpg游戏的抗鼎之作,《仙剑奇侠传》如诗般的魅力自不待言。恍惚从1998年以来,心中就长存着一缕《仙剑》情结。彼时已疯狂通关数遍,心满意足之余,突然冒出一个荒唐想法:将之改写成武侠色文,以满足自己那扭曲的欲望。
论起小弟收藏色文之多,可说汗牛充栋。扪心自问,还是最钟情武侠及红杏文(无论是妻子出墙还是女友偷人,均能赏心悦目。但男主角干别人老婆一类的,小弟始终认为算不得红杏文,试想红杏出墙,如出的是他人之墙,入汝之园,何来刺激)。我想,这一切一旦再加入梦幻般的《仙剑》元素,那便太完美了。
从色多年,未发表过只言片字,始终闷头蹭吃蹭喝,今年春节后加入sis,颇爱这里热烈的互动氛围,忍不住食指大动,色心又起。这篇小说的大纲已告完成,约二十余章,80-100万字。如无意外,这应是小弟第一篇、也是唯一一篇色文。为防太监,本欲竟文后再行呈献各位,但求教于“藏经阁”绝爱猫眼老兄之际,得他悉心指点,建议小弟边写边发,可充分吸收前辈意见,以求情节更趋完善。如此良言,自不容不从。
小弟每天上班,周六、日虽然休息,但女友也会在家,难以动笔。我想此等文章,尽可藏诸肺腑,实不堪端置案头,旁若无人地大写特写;更囿于文思拙劣,是以每日仅能草草千余字。如此看来,本文还真是个任重道远的活计。色海茫茫,大家有缘聚首,实属前世修来。写小说只为圆心中一个梦,可能众口难调,也可能观者寥寥,只盼各位《仙剑》同好能将心中奇思妙想尽情回复,令小弟博采众长,尽收金玉于文中。新妇初炊,难免贻笑,各位前辈勿怪。
前辈们关于《仙剑奇侠传》的改写文
1. 《仙灵岛灵儿大冒险》(名字大致如此)
该文恐怕许多新狼友都无缘一睹,网上也已难搜到,殊为可惜。据我所知,最早于2002年左右发表在“台湾kiss情se网”上,作者为少有的女性狼友,名字叫“小夜”。文章大意是写赵灵儿在仙灵岛上修炼法术,她必须穿着特制的(自然是极性感的)道服,完成一重重冒险。而障碍么……自然是许多雄性妖怪啦。
从文风上来看,“小夜”姐应是台湾同胞,典型的台湾语言+日本游戏风格,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小色女味道,直教俺兽性大发。可惜的是,灵儿妹妹的冒险只进行了两日便照例太监了,令人不禁扼腕。我曾经复制过该文并长期保存,后由于电脑故障遗失。
2. 《仙剑奇侠传ex前传》
该作共分三篇——《林月如篇》、《巫后篇》及《赤狼神篇》,情节不大清楚,只记得里面有个主角叫赤狼神。个人对其文风不大喜欢,加之故事情节几与游戏无任何关联,所以未认真拜读过,但其文笔通畅、有始有终,在太监泛滥的当今,实属难能可贵。
3. 《仙剑奇侠传h版》
情节发展基本遵循原著的一部作品,太监于“隐龙窟”附近章节。
此作篇幅较长,虚构女性人物众多,也是将“婶婶”这个角色改为“姐姐李诗涵”的始作俑者。平心而论,该作者文笔不俗,颇具本格派武侠色文的风格。但小弟很不喜欢“种马”类作品,认为其表达了一种不成熟的雄性心态,算不得高明的意yin(个人观点,得罪勿怪)。
4. 《仙剑yin侠传》
太监短文,仅万余字,停笔至李逍遥自余杭出发去苏州前。具有虐派倾向。
5. 《仙剑虐侠传》
似乎是近年来的新作(小弟一向潜水,对色界各大名家不甚熟悉),从篇幅上看,绝对可以说是心血之作。遗憾的是,小弟对于虐派作品殊难接受,仅能对作者的功力表示深深的敬意。sis有该文转载,讨论热烈,各位老兄有兴可以前去瞧瞧。
个人喜爱的几篇大作
1. 传统武侠
《风尘劫》——最具女性视角特点。
《十景缎》——金味最浓的长篇巨著。
《焚天愤天yin魔阴魔》——最以假乱真之作(作者功力几不下于还珠楼主,知识面及想象力甚至超乎原作《蜀山剑侠传》)。
《书剑后传》——女侠堕落的最经典心理历程描述。
2. 人qi、女友(红杏)文
《小绍的大学记事》——最yin荡女主角。
《同学的可爱女友(糖糖)》——情节描写细腻、女主角yin荡至极。
《少年阿宾》——长篇巨作,台岛风情尽收文中(虽不是女友文,但其中钰慧出轨的几章最爱)。
《凌辱女友》——妙想天开,又极尽合理。
《我的女友小茵(女友表弟的周末宿夜)》——个人最最喜欢(女主角未见失身,胜于失身。该作者可称意yin之神,本人数年来的手枪专用文)。
3. 前辈武侠红杏色文(有意思的是,色林中这仅有的几篇江湖绿帽文,均以太监告终,可说实至名归。)
《绿帽公走江湖》——极品冷幽默,言语诙谐,拜读之际,乐不可支(作者应对人生有很深的感悟,未婚者请勿盲目效仿)。
《娇妻的江湖》
《武林红杏传》
关于《仙剑yin女传》
十年间,曾经数次提笔,但皆不了了之,其因应归咎于“志大才疏”四字。毋须赘言,红杏文的难点在于女性心理变化的描写,或者更直白地说:女主角是如何一步一步沦陷的?小弟看来,成功的红杏文总须具备两个要素:极端的心理刺激+极度的合理进程。小弟从无小说创作经验,正是为此痛苦了数年。
武侠文中,叱咤江湖的红粉们,其出身一定是极“根红苗正”的,而在女侠失身的最崇高境界里,小弟认为精神的失贞较诸肉体的出轨更具刺激性。五千年中华民族智慧的代表——孔明先生,也推崇这种观点: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因此,于赵灵儿、林月如及阿奴这三位女主角而言,其对男一号李逍遥的忠贞爱情,最终也不得不化作烟云。基于此点,本文可说是一部以女性为主要视角的文章,恐亦会招致不少色友鄙薄。
至于《仙剑》游戏的时间背景,由小角色——“长安富商”一名来看,很可能是李唐时期。但其风情、人物尽皆不类,(李逍遥与林月如由扬州至长安跋涉甚远,又无飞剑等先进的交通工具,不大现实)且云南至明初才趋于一统,这一点更与游戏不符。小弟妄揣原作之意,对于时间背景殊不拘泥,而全凭玩家一心。因将之设定在明朝,南京直隶作为陪都,其位置恰当,但不免背叛了原作,实属无奈之举,请达者勿怪。
最后,说一句小弟多年来对武侠色文浸yin、参悟所总结出来的心得,权作收尾:残虐诚可怕,乱lun质更高。若为红杏故,二者皆可抛。
另外再唠叨一句,雅爱红杏文之人,未必便形容猥琐、目光游离、好戴绿帽。时见道德之士针对红杏文作者的口诛笔伐,哑然失笑之余,颇有余悸,故言之在先:小弟品貌端正、心理健康,弟妹温良淑贞、行止检点,诸兄不可不察。
简介
不怎么喜欢传文.作者其实换个小说名我想更贴切……
不过这确实是一篇非常经典的美文.作者把灵儿写的太动人了. 清醇和妖媚完美的集如一身,浑然天成.从平时的举止有方寸,秀外惠中.色诱男人时候妩媚妖绕,对男人猴急的欲擒顾纵,无不充满风情.文笔细腻优美.不输龙大和诸大家.读来让人心荡起伏.唏嘘不以.
目前只到这. 希望文大还能有后续.
引子
浙江一省得天独厚,风物奇秀,人杰地灵,自古便为江南繁盛富庶之地。话说浙江治所杭州府境内,有一大山横贯东西,其势绵延百里,余脉逼近东海,当地人皆称之为罗刹岭。近海地方,雨水充沛,四时雾气氤氲,岭上故此盛产毛竹。
那毛竹又名楠竹,叶若披针,四季常青。长成后高至数丈,粗近碗口,兼之材质坚韧,拿来搭建房舍、编造器具,最为便利。是以大江以南,凡野竹多生之地,常见乡人三、五结伴进山采伐,取为己用。
这天一早,罗刹岭上正是晨曦欲露,烟岚四合,自东面小路迤俪走来三人。
这三人皆短衣赤足,手挽砍刀、绳索,显是进山采竹的乡民。当先二女身形窕秀,一个穿着蓝衫,一个穿着红袄,虽是一副乡下丫头的打扮,却俱都生得肤白脂嫩,骨肉匀停,眉目间尽透着江南女子的伶俐秀婉。二女身后不远,跟着一位五旬年纪的老汉,龟背微驼,胡须花白,头上扣了顶破旧的鲎壳斗笠。
时当暮春,山花尽发。江南一带,暑气虽已初现,清早的山中却仍是夜凉未尽,倒不甚炎热。那红衣少女一手提着砍刀,一手握了一大把野花,几乎把攥不住,可瞧着四下里薇红鹃紫,满目缤纷,仍是忍不住东撷西采,兴味盎然。突然一甩头,扬声唱道:「清明节,三月初,彩绳高挂垂杨树。
罗裙低拂柳梢露,王孙走马章台路。
东君回首武陵溪,桃花乱落如红雨。」
她唱得兴起,将手中野花一股脑丢在空中,那花朵一瓣瓣洒落下来,当真是缤纷如雨。一缕缕清甜的歌声,由她舌底娓娓绽出,直透胸臆,教人不由意酣魂醉。
老汉听得入神,不觉给这歌声引得心摇意驰,恍然忆起少年之时,便时常领了娇妻阿春上山采竹。阿春人既美貌,嗓音更加出众,空山寂寂,她歌声便如泉水一般淌过了山谷,洗得这满地的翠竹愈显清新。如今十多年过去,歌声依旧,一双好女亦出落如斯,那曾为自己暖被缝衣的美貌娇妻,却早已是生死两别。
「咦,当年你……你不是也最爱这曲子?阿春呵,你可知咱们这两个丫头,早已出落得跟你从前一样漂亮?你教她们唱的歌儿,也都唱得一样动听啦。」
想着,蓦地里眼前一花,跃出一张模糊的俏脸,依稀便是亡妻年少时模样,笑吟吟端望着自己,眼波流动,顾盼如昔。老汉悲喜交集,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竟尔痴了。
山路时有时无,歌声载浮载沉。三人行出数里,东方大亮,一轮红日冉冉而起,霎时照彻满山满谷的青翠,惊起宿鸟无数。那朝晖穿过密密层层的竹叶洒将下来,衬得陈茵如锦的地面上,一片光影斑驳。
转眼翻过山脊,下至一处山坳。蓝衣少女停住脚,向四下里望望,脸上微露焦急之色。
红衣少女却哼着曲儿凑过来,笑嘻嘻说道:「阿姐,怎的寻了这半天,都是些不合用的家伙。真教人心急。是罢?」
她嘴上虽如此说,却没半分心急的样子,大眼睛眨了几眨,盯住姐姐,眼光中满是顽皮之意。这女孩年方十七,生性调皮,方才一阵边走边唱,已是微微气喘,鼻尖早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蓝衣少女较妹子止大上两岁,却因年幼丧母,自小持家,性子沉稳了许多。
今早爹爹带同她姊妹进山,原想采上几棵大竹,拖回去修补房舍。争料寻了许久,满眼尽是些当年的幼竹,实是不堪所用。她心中有事,只盼早回,不暇去理会妹子,转身向老汉道:「爹,还要再找下去么?前头是十里坡啦。我瞧……不如回去跟林木匠买几根算啦。」
老汉闻言,便知女儿话中之意。原来这罗刹岭离村十里远近之处,叫做十里坡。十里坡土肥林密,是个采竹的好去处。便在三、四年前,有一家后生两个同去那里采竹,却不知何故再没回来。之后便屡屡有人失踪。村民初时不明所以,央人结伙去寻,都如石沉大海,一无音信。久而久之,村下颇多传闻,说是此地有妖物出没,专害过往的男女。里正也曾数次向管辖州县呈报,但均无结果,无奈将情由写成告示,遍谕乡里,劝诫乡人勿往。哪知纵使这般提防,仍是不免,数年来,十里坡左近七、八个村子,已有百余名男女不知所踪。各村也曾聚筹银两,延请僧道前往探察,设法除妖。不想那些和尚、道士虽来时满口大言,实则一堆脓包,纷纷如打狗的肉包子,有去无回。这般几番下来,村民的心也冷了,不复四处延请高人,只纷纷将通向十里坡的小路拦住,以免受滋扰为幸。因此这方圆数十里几成禁地,即便是在白日,也少有人迹。
老汉略一迟疑,寻思若听女儿之言,向林木匠买竹,少说也须数百钱,心下便有不舍之意。又想妖怪一说,究属传闻。失踪的村人虽众,却至今也没见那妖怪的影子,此事多半另有缘故,也未可知。况且人常说「鬼怪夜行」,倘若真是妖孽作祟,想必这一清早也难以为害。心下盘算一番,打定主意,摆摆手示意女儿继续前行。
蓝衣少女知道老父虽不明说,实是心疼那几个钱,否则也不致一大早,携两个幼弱女儿上山受罪。瞧了一眼皱纹满脸的老汉,心下微生凄楚,想道:「我自己倒还罢了,可怜妹子跟爹爹一少一老,也要挨这般苦……唉,家中没个男人顶立门户,那……那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呵。」
又想:「逍遥哥同我两情相悦,偏生自小便不讨爹爹的喜欢,那还不是嫌他太过顽皮了?其实他……他在顽皮之外,有多少忠厚、仁义之心,又有谁晓得了?我回去要劝他早些将性子改改,再来向爹爹提亲,那时爹爹说不定便允了……」
她面皮最薄,虽然只是心下盘算,却生怕给人瞧破了一般,一阵脸泛红晕,羞态宛然。
哪知怕鬼偏来鬼。红衣少女见了爹爹摆手,知道这番定难早归,咯咯一笑,凑到她耳边悄声道:「阿姐,这下坏了,晌午前怕是赶不回去啦。」
蓝衣少女心中一动,听不出这话是有意无意,嗫嚅着不答。红衣少女又道:「咱们晌午前回不去倒不要紧,他又要傻等半天啦。嘻嘻,那家伙鬼点子多,倘若发起脾气来,不知这回替你遭殃的是阿花呢?还是阿黄呢?」
她说的阿花和阿黄,便是家里养了多年的花母猪和大黄狗,近来已是老得走不动路了。
蓝衣少女忙不迭向身后一瞥,见爹爹尚在几丈之外,并未听到,这才小声嗔道:「你胡说甚么?谁……谁又鬼点子多啦?」
心中奇怪她如何晓得自己心事。
红衣少女道:「还装糊涂?哼,我瞧阿姐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啦。」
俯身拾起根枯竹棍插在背后,猛地双臂一分,举着砍刀拉个架势,竖眉瞪眼地道:「喂,没活腻的让开些,不怕死的便过来,李大侠挑梁子来啦!」
自觉这几句说来像模像样,颇有三分那人的意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蓝衣少女心下雪亮,红着脸张了张嘴,待要拿话掩饰,却恐欲盖弥彰,更惹得妹子话多。她知这妹子伶俐过人,嘴快如刀,自己万万不是对手,恐怕辩解得愈多,破绽便愈大。犹豫一下,便没敢做声,只作低头赶路。
红衣少女兴头正浓,哪肯就此放过?几步赶上来拍拍她肩膀,粗声粗气地道:「姑娘慢走。李逍遥行侠仗义,路过此地,有什么仇家要我替你料理么?那个……一条人命五文钱,三条命算你十文钱好啦,便宜得紧。」
蓝衣少女听她模仿自己心上人的痴言疯语,倒真有七、八分相似,不过最后这「五文钱一命」云云,却显然是临时杜撰的。忍不住羞恼之外,又觉好笑,「啪」地轻打了她一记,骂道:「你这疯丫头!留心给爹听见。」
红衣少女笑道:「我又没跟人家鬼混,为什么要怕爹听见?」
蓝衣少女气道:「你说谁鬼混?我教爹狠狠打上你一顿,瞧你怕是不怕!」
她一时声音提得高了,老汉在后隐隐听见。
这老汉姓丁,盍村都唤他做丁老爹,妻子早亡,只得两个女儿相依为命。他知这两女向来情同一身,小女儿秀兰活泼顽皮,胸无城府,最爱跟姐姐捣乱;大女儿香兰性情柔顺,贞静淑,便是同自家人说个话也要脸红。是以二人斗嘴,每每以秀兰得胜而告终。做父母的人,少有不疼儿女的。但儿女一多,不免厚薄有别,大抵老实忠厚的一方,受的怜爱更多些。此乃天下至理,便皇帝家也不例外。
当下笑眯眯地打趣道:「吵什么?秀兰,你又调皮了罢?香兰,你给爹说说,爹打她替你出气。」
那姐姐丁香兰尚未答话,妹妹丁秀兰早叫起屈来:「好啊,爹,你又偏心!怎么是我调皮!」
压低声音道:「喂,你再不替我说话,我就把甚么都讲出来啦。」
丁香兰道:「爹自要打你,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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