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指挑了挑他胯下已软的荫茎,道:“你瞧,人家急着替你she精,怎么它又不肯听话?”
阿南道:“冤枉哪!灵儿姐一生气,嘻,这家伙便……便要偷懒。灵儿姐姐,等会你好好地罚它!”
灵儿“吃吃”笑道:“你好坏呢,自己说错了话,却教旁人替你受罚。”
阿南舔了舔上唇,涎着脸道:“那么……那么咱们将它送进你的荫道里,用……用下面的嘴狠狠罚我,好不好?”
灵儿道:“你这人最调皮,鬼点子好多……咱们不是说好的,不许你进到人家身体里么?这可是不守约定呢。”
阿南笑道:“我想如果是灵儿姐主动放进去,那么便可以不作数。”
灵儿“哼”了一声,眼角隐含笑意,纵身跳下大石,捧了几捧水洒在他下身,而后握住荫茎捋动起来。阿南一阵龇牙咧嘴,似嫌水冷,荫茎经这一番冷热交加,显得愈发坚挺。灵儿玩了片刻,忽然停住手,俯身趴在他膝头,将下巴支在他腿面,定定地瞧着直立向天的荫茎,那神色便如小孩子做成了一件淘气的事般,又是欢喜、又是得意。
阿南目不转睛地看着,胸中一时气窒。忽觉荫茎上一痒,却是她轻轻呵了口热气,歪着头笑道:“嘻嘻,成啦。”
阿南长吁一口气,大惑不解,问道:“灵儿姐,你不是替我she精么,怎的还不动手?”
灵儿眨眨眼道:“动手?啊哟,你可不许对人家动手。”
阿南急道:“你……你……”
却见灵儿抿嘴一笑,双臂环住他腰,将身子拉起了尺许,凑过脸来,吐露舌尖。阿南又惊又喜,心道:“你一向不许我碰你身子,更不许同你亲嘴。这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须怪不得我。”
当下向前探了探头,伸手揽住她丰腴腰臀,探出舌去舔她。哪知两人舌尖才一相触,灵儿却倏地向后一缩,闪了开去。
阿南微微一怔,有些莫名其妙,见灵儿脸颊微微泛红,眼角隐含笑意,瞧不出是喜是怒,却依旧伸着舌尖,向自己一勾一勾。当下挪了挪屁股,追着吻过去。灵儿见他凑过来,猛地将舌尖向前一送,二人舌体相交,阿南心神一荡,只觉她舌尖温软腻滑,又糯又香,还未及仔细体味,却又给她逃了开去。这般玩过数次,阿南才知她是存心戏耍自己,忍不住脸上涨红,抱紧她腰肢叫道:“灵儿姐!”
灵儿“咯咯”一笑,挣脱他怀抱,笑道:“咦,你又不守规矩。”
阿南道:“怎么不守规矩?是你主动亲我,又不是我自己要亲你的。”
灵儿双手叉腰,道:“哼,给我一试,便试出你啦。我问你,你刚才摸到我的……我的腰,也是人家主动要你摸的?”
阿南愣了一愣,这才醒悟,一时说不出话来。李逍遥远远见她叉腰而立,更显得|丨乳丨峰如丘,纤腰若柳,不禁打心眼里又爱又怕,暗道:“这小娘们耍人的手段挺高明哪,啧啧,简直同老子也差不多少。哪个倒霉鬼讨了她做老婆,铁定要短命十年!”
忍不住细细向她看了几眼,又想:“短命便短命!老子不懂算卦,难道准知自己活得了几十岁?这样又骚又嗲的老婆,谁他妈的又娶到过了?她若肯做我的老婆,老子便戴它二三十顶绿帽,那也不亏。”
只听灵儿又道:“阿南,你说这三个月都是自己she精的,那不是也算不守约定?说好只能人家替你she精的。嘻嘻,连犯两样规矩,你说怎办?”
阿南道:“你……你三个月不理我,我又怎忍得住?这……这未免太不讲理了罢?”
灵儿笑道:“嗯,你先且说说,she精的时候都想些什么?我瞧能不能饶你。”
阿南舔了舔嘴唇,道:“she精的时候想些什么?我……我只是在想灵儿姐,想你每次同我一起的样子。灵儿姐,你生得好美,倘是当真将棒棒插……插进你荫道里,不知又是什么滋味?”
灵儿佯羞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些坏事,人家的荫道怎能让你的棒棒插了进来?人家可不依呢。”
想了一想,道:“哼,你不守约定,还……还乱想人家,人家这回要罚你。嗯,我想想……罚什么呢?是了,罚你今天不准she精。”
阿南大惊失色,慌道:“那……那怎么成?灵儿姐,我等了三个月才等到今日,你……你不许我she精,不如索性杀了我罢。”
灵儿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这人最会撒赖,真拿你没法子。那么……今天就罚你she精三次,教你腿软得走不动路。”
阿南大喜,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这个惩罚很……很好,我很愿意。”
灵儿道:“先别高兴,人家还有条件呢……”
阿南又是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怎么?还……还有条件?”
灵儿点点头,板起脸道:“自然有条件,否则人家巴巴地替你she精三次,累得手腕发酸,你倒挺舒服。这倒是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我?这样,今天的玩法由我来定,你可不许说东说西。”
在他腿上轻扇一记,道:“你下来。”
阿南跳下大石,灵儿牵着他转到对面一处卧牛石旁,那石头宽阔平整,便似一张大床。灵儿道:“先躺下罢。”
阿南见她脸上一本正经,也猜不出是福是祸,不免有些担心,吐吐舌头,慢慢爬上大石,俯身卧倒。灵儿瞧见他光光的屁股,“扑哧”一笑,伸手过去,“啪”地打了一记,笑道:“傻孩子,这是叫趴,可不是躺哪。”
阿南哭丧着脸道:“我晓得你要动什么酷刑?还是趴着保险些,最多给你打一顿屁股。”
灵儿扯着他手臂将他拽起,道:“你这人真无赖。快些躺好。”
阿南依言笑嘻嘻地躺下,搔搔脑袋,自言自语道:“这……这可真是古怪,哪有躺着受罚的?倘若全天下的刑罚都是这般,我情愿天天犯错啦。”
灵儿待他躺定,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腻声道:“你张开嘴,人家这次要你好好亲亲人家。”
她表情如诉如怨,口中吹气如兰,阿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热血上涌,“啊,啊”数声,这才战战兢兢张开嘴。灵儿霎了霎眼睛,头颈轻晃,下唇在他嘴上轻轻滑动,喃喃地道:“你干么?不想给人家么?怎么不吐舌头出来?”
声音微细,几不可闻。
阿南想起适才给她戏弄之事,微一迟疑,吐出舌尖。灵儿忽地伸手掩住他嘴,叫道:“等一等。”
阿南又气又急,道:“又怎么啦?灵儿姐,你……你老是要捉弄我。”
灵儿忍住笑道:“不是的。我想要提醒你一句,咱们有约在先,只可以我亲吻你,你可不能脾气上来,就硬……硬吻人家。”
阿南甚是不耐,大力点了下头,不料后脑“咚”地一声,重重撞在石上,忍不住痛得大叫。
灵儿趁他呼痛之机,猛地张口吻住了他。阿南悚然一惊,只觉她樱口温软腻滑,脂香流溢,当真是至美之味,尚不及细细体会,一条细舌已如游鱼般窜入自己口中。灵儿双手和他交握,两人吮咂许久,唾液交流,鼻息相闻,直至几欲窒息,这才如释重负地分开。灵儿喘息道:“你真顽皮,又不守约定。”
阿南茫然道:“怎么?”
灵儿道:“人家刚刚吻你的时候,你怎的非要将舌头送进人家嘴里?搅得人家不住地流……流口水。”
不待他回答,随即道:“算啦,以后可不许这样。”
双手一撑,跳上大石,而后头下脚上地慢慢伏到阿南身上。阿南与她肌肤相贴,禁不住又惊又喜,见她光滑的小腿搭在自己头侧,刚欲伸嘴去吻,猛地想起约定,急忙两手攥拳,拼命咬牙忍住。李逍遥远远见了,虽不知他心中所想,也不由得大是佩服:“这小子,倒也忍得住。”
灵儿的丰臀近在咫尺,阿南凝目望去,只见她臀瓣夹得甚紧,两股交汇之处,模模糊糊一片暗肉之色,当真是春意无限。二人从前玩耍,皆是阿南或立或坐,灵儿以手摸弄荫茎,直至令他射出精来。这回的场面香艳诱人,可是从未有过。灵儿一双细嫩的手掌在他要害周边往复滑动,却又总是在触动之际游走开去,几番下来,弄得阿南欲仙欲死。
灵儿见他荫茎已胀得惊人,知他情发如潮,假意颤声道:“阿南,人家瞧你憋得厉害,这才好心替你she精,可……可不是当真同你做,你……你不准毛手毛脚呵。”
顿了一顿,又道:“人家的身体可以给你看,可是下面那里不许你多瞧。你见过了人家那里,人家很怕你忍不住,要……要强jian人家呢。”
她这几句话似有无穷的诱惑,阿南听了,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去捉她两腿。谁知刚一动作,却觉臂上一沉,已给她双腿分别压住。
只听灵儿吃吃笑道:“小坏蛋,人家知道你不肯老实。”
阿南慌道:“老实,老实。灵儿姐,阿南一定老实。”
灵儿收回双腿,跪坐在他腰间,扭头眨了眨眼道:“人家这就替你she精了,可是这样she精好麻烦的,只好坐在上面,可不许你起坏心。”
阿南道:“是,灵儿姐,我既不碰你,也不看你,你快些替我弄罢。”
只觉她浑圆的屁股不住动来动去,两腿间流出的黏液涂满了自己小腹。
灵儿双膝交替着向后退了退,俯身握住阿南的荫茎。李逍遥浑身热血沸腾,眼见自己距离较远,瞧不大清楚,赶忙蹑手蹑脚转到假山之后。只见灵儿左手撑在石上,右手快速捋动,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紧盯着面前的荫茎。她身躯娇柔,皮肤白嫩,由肩至腰、再及臀,一道优美至极的曲线滑落下来,宛如一头雪白的白羊。阿南年纪虽小,荫茎较常人可长大得多,灵儿一手勉强把攥得过,捋动之际,却又颇显费力。他gui头硕大,边缘突起,形似香菇的伞盖,泛着紫红的油光,更兼此刻情动,精孔中已渗出不少的黏液。
灵儿手上不住动作,嘴里喃喃地道:“唉,也不知你小小年纪,又哪来这么多jing液?人家每天替你she精,再不用做旁的事啦。”
右手扳住荫茎根部,左手在gui头上抹来抹去,将gui头上溢出的黏液涂了满手,转过身形,食、中、拇三指张合数下,拉出晶莹的丝线,笑吟吟地道:“你瞧,这……嘻嘻,这么多。”
阿南给她弄得正自神魂颠倒,茫然看了一眼,道:“还不是灵儿姐弄得我太美?否则怎会流这些东西出来?”
灵儿将身子挺得笔直,阳光洒在脸上,生出一抹金色的光晕,那样子直如姑射仙子一般,阿南同李逍遥不约而同瞧得痴了。只听她轻声说道:“阿南,你……你真的喜欢人家?”
阿南道:“自然喜欢。灵儿姐生得美,身上又白又滑,尤其……尤其是你对阿南最好,总是替我she精,一天射多少次都不嫌麻烦。啧,可惜那么多jing液都白白糟蹋了,没能射进姐姐的身体里啊。”
灵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我也知你喜欢人家,可惜人家……人家是你的姐姐,总不能天天陪着你睡觉,再教你射那么多jing液到身体里去啊。”
这番话似挑逗、似惋惜,阿南给她说得欲火勃发,禁不住颤声道:“那……那为什么?灵儿姐,你……你教我在身体里she精一次,又能有谁知道了?”
灵儿霎了霎眼睛,道:“那怎么可以?就算当真没人知道,也……也是不可以的。”
阿南急道:“你……你就是不肯答应我,总说我们是姐弟,不可以一起睡觉,不可以教我she精到身体里。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我……我宁可不要做你的弟弟。”
灵儿突然偏腿扭身,同他面对了面,换作左手替他捋动荫茎,吃吃笑道:“咦,阿南,你不肯做人家的弟弟了么?”
阿南道:“做了弟弟,便不能同灵儿姐睡觉,又不能she精到灵儿姐身体里面。我……我可不是说不喜欢做你弟弟。”
灵儿嫣然一笑,伸出食指在他嘴上左右划动几下,腻声道:“你这坏人,总想同人家睡觉,还想she精到人家身体里。其实人家现在这样光了身子,你瞧着我、我骑着你的,还……还不是一样被你占了便宜去?你觉不出人家下面又湿又热么?”
阿南拼命点头。灵儿又道:“人家用手替你she精出来,那又同一起睡觉、she精在人家身体里有什么两样了?”
阿南先是点一点头,猛然间醒悟过来,跟着又连连摇头,道:“那不同得紧呢。”
灵儿笑道:“有什么不同?”
阿南嗫嚅着说不出话,心中却道:“那怎能一样?”
灵儿只觉手中的荫茎又粗长了几分,通体发热,几如火烧,知他给自己一通yin词荡语说得情欲上升,又接着道:“那么你再说说,人家若当真同你睡在一起,你却要如何对付人家?”
阿南眼中放光,粗声道:“我……我……我要紧紧抱住灵儿姐,我……”
灵儿“扑哧”一声,笑道:“你就只抱着人家?那挺乖啊。”
阿南道:“我抱着姐姐,可是棒棒胀得好厉害呢,又硬又直,姐姐身上有几处洞也在流水,我……我可以将棒棒插……插……”
灵儿眨了眨眼,故作惊慌之状,“啪”地在他胸口打了一记,掩着嘴道:“你……你这坏人,你要将你的大棒棒插进人家哪里去?”
阿南面红耳赤,狠狠地道:“灵儿姐给我抱得死死的,便是想挣也挣不脱啦。哼,她平日总不许我同她睡觉,更不许我插进她身体里she精!这下好了,我……我可以一直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棒棒就插在她荫道里……我,我的棒棒好长,可以送进灵儿姐荫道的最里面……”
灵儿尖叫道:“那……那怎么成?你硬要同人家睡觉,还要将那么大的棒棒送到人家身体里,你……你那里的jing液太多啦,人家总是替你she精,最知道不过的!人家的荫道里又很滑,你……你送了棒棒进去,一定会忍不住she精在里面的,那……那怎么成?”
阿南道:“怎么不成?”
灵儿两眼睁圆,捂住嘴道:“人家是女人,你是男人。你……你she精在人家身体里,人家一定会……会怀孕的。我们是姐弟,你……你怎么可以在姐姐身体里she精,还要让姐姐怀孕?不可以,一定不可以的!”
阿南也不理她,自顾自地道:“……我还要天天抱着灵儿姐,脱得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灵儿姐的身子好滑,嘻嘻,我最是喜欢。我……我每天都在她身体里面she精,射啊射的,射到射不出为止。”
灵儿颤声道:“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你若是真的硬来,人家……人家也只能脱光了衣服,同你在一个被子里睡……睡觉,还……还要让你的棒棒随便插进人家那里、让你在人家身体里随便she精,那……那怎么行?啊,你……你的jing液射得好多,人家受不了啦,一定……一定会怀孕的,人家可……可不能怀上阿南的孩子。求求你,放过我!”
她愈说愈疾,愈说声音愈尖,神色也大为紧张,便好似当真同阿南光着身子睡在了一起。
阿南额头上青筋暴现,鼻息越来越粗,已是说不出话来。灵儿心知他已到最后的关头,嘴里“啊”地尖叫一声,脸上突然红潮泛起,食指与拇指环成杯状,紧紧握住他荫茎的根部,又重又疾地捋动如飞,却又绝不触及gui头半分。阿南忍了片刻,突然大叫道:“灵……灵儿姐,我……我……”
全身一阵痉挛,体内的情欲刹那间化作jing液,猛地由gui头顶端喷薄而出。
李逍遥的荫茎早胀得发痛,不时需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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