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条有什么屁用?”既然学生在他面前都用“狗屁”一词,大卫也不再讲究。两个学生听老师说话居然也有文明之讳,便相视而笑。
“什么是‘厚’”
“就是脸皮厚,不顾脸面,所谓‘厚颜无耻’。”刘欣答道。
“你呢?”
“我也是这样理解的。”江雪回答。
“我要求你用自己的话说出自己的理解。”
“脸不红,心不跳,让所有反面的舆论在我身上都化为泡影。”
“那什么是黑?”
“黑就是不择手段,利益是衡量行动的标准。”
“以最小的投资换回最大的利润,不以道德最底线。”
“看来,你们的理论都学得不错嘛。”
“那当然啦,再说,我们是谁,只是不爱学习,真要学习起来,我们绝不会比谁差。”
“不过,理论是理论,毕竟不是实践,如果任何一种理论不能运用到实践中去,恐怕一切都是枉然。你们同意吗?”
“那是,我们信。可是我们还没有机会去实践嘛。”
“我给你们机会!你们真的能放下你们的自尊?”
“绝对没有问题,我们准备牺牲一切,唯独生命。”
“你过来,”大卫指了指刘欣,“十几了?”
“十七。”
“那还算是未成年。”
“可我已经长大了。”
“真的?”说着,一只手抓住了刘欣的一只ru房,刘欣万万没有想到,道貌岸然的老师会在她身上动手,而且还当着江雪的面儿。刘欣下意识地欲向后退,可大卫手抓得很紧,甚至让好有点儿疼。不过,大卫没有让刘欣难堪的时间太长,不到几秒钟,他就松了手。刘欣的脸依然红着,但她依然坚定地站在那里没动。
江雪已经吓得有些躲躲闪闪,这完全出乎她的意外。大卫并没有去抓好的ru房,而是围着她转了一个圈。他在给她退却的机会。
“你想不想放弃?”
江雪漂亮的脸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终于说出了几个字:“我不放弃!”而且那声音很坚决。大卫走到了江雪的身后,一只手从她的肩膀上慢慢地向前滑去,在那柔滑细腻的皮肤上大卫的手指做了几次停留。少女的|丨乳丨头依然嵌在还不太丰满的ru房里,大卫用两个手指把它捏了出来。登时变得坚硬了许多。大卫慢慢的抽出了手,又在江雪的胸上轻轻地拍了拍,两眼还色色地盯着不放。在大卫眼里,江雪的胸比刘欣更有魅力。两个学生从未见过大卫如此的神情,现在倒是她们觉得老师才变了个人似的。
“今天是周六,明天你们可以到网上查一查福利彩票的游戏规则,估计以前你们也没怎么接触过,两人一定要潜心研究,一周之内找出至少一种可以稳稳赚钱的方法来。方案有了,我可以给你们长假,不用退学,就算是社会实践了!
第十二章 我是佐罗的大爷张辉家新房子大得让大卫有些眼晕,三百多平米,楼上楼下,还有一个宽大的院落,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一座宫殿。
“院子里许多建设还没有完成,一时半会儿还搬不进来。”张辉不无遗憾地说。
“我不着急!”
“我爸没说这也有你的份儿吧?给你一辆车就不错了。”
“那车我还真的不想要,目前我的身份还不配。”
“你倒有自知之明,不过你该有钱。”
“什么意思?”
“不然,怎么养女人呀?”
“你有钱不就行了?”
“我可没打算嫁给你。”
“那你可再也嫁不出去了。”
“做个单身也不错,这几年我不也好好地过来了吗?”
“没人陪,你不寂寞吗?”
“现在不是有你了吗?”
“你怎么肯定我会永远陪着你?”
“因为我漂亮,而且有钱。”
大卫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跟着张辉走进了宫殿。楼里的装修已经完毕,除了走廊是瓷砖铺就,每一间房子都是木质地板,大卫看不出墙壁装修是用的什么材料,只感觉豪华而温馨。在一个单人房间里,有一张床,上面只有一个豪华的床垫。
“这是昨天我找人弄来,过来的时候临时躺一躺,总比站着舒服,”张辉解释着,“你不想试试我的浴室?”
张辉说得很平淡,并没有挑逗的意思,可大卫却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那晚张辉她爸突发怪病,让大卫在关键时候中止了犯罪,张辉心里一定还存着遗憾。她想将革命进行到底。
“那我可不客气了?”
张辉没说话,只是下巴略微一扬,意思是“快去吧”。
宽阔明亮的浴室里,一应俱全,高档的热水器显示着主人的气派,大卫用澡巾狠狠地搓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决定今晚要全方位地与她接触。现在,大卫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了,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而张辉却看都没看,从床上起身,擦着大卫的身体,径直走进了浴室。
透过那扇装着毛玻璃的房门,大卫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张辉修长的身影在里面脱衣的过程,他甚至能看出她那全身优美的曲线,那简直是一幅动人的艺术剪影。裹在大卫身上的浴巾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蓬。
半个多小时,她才出来,同样只裹了一条浴巾,却裹得老高,上面只能看到ru房的一小部分,但在身高足有一米七二的张辉身上,已经相当要命。
“恰如其分的诱惑!”大卫想。
张辉与大卫并躺在床上,高耸的ru房如两座富士山,平添了无限魅力。谁也没有主动。过了好长时间,大卫才说,“咱们睡吧。在这豪华的宫殿里,美美的睡上一觉,也不枉活了一生。”
“我爸倒真的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过夜呢。”张辉两眼直直地瞅着天花板。
“为什么?”
大卫不相信那个曾经对他冷若冰霜的老家伙会让他这个穷小子在他女儿身上赚便宜。
“他想让我嫁给你!”
“你不愿意?”
“不愿意。”张辉表现得突然很冷。
“为什么?嫌我穷是吧?”
“你看我缺钱吗?”
“那到底为什么?”
“你并不爱我。”
“你还对那晚的事儿耿耿于怀?”
“那种情况下,你为什么突然跑了?”这次张辉真的生气了。
“他们并不是冲你来的,当然也不是冲我。”大卫很有些不理直气壮。
“你就不担心我?你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解释吗?”
“你能信吗?”
“我就是‘佐罗’,”大卫无可奈何,只得实话实说,“是否需要我证明给你看?”
张辉猛然坐起身来,“还有别的理由吗?”
“仅此一个!”
“滚,立即给我滚。”张辉突然变得表情冷漠,语气平静,但却十分坚决。
大卫如丧家之犬在临江最繁华的大街上溜跶着,一对对勾肩搭背的情侣与他擦肩而过,似在嘲讽着这个刚刚被爱情炒了鱿鱼的可怜虫。他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天亮。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近乎秃顶的家伙搂了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姑娘在亲,大卫径直走了过去,一把扯了那个男人的衣领,“干什么?滚!”
那男子看了看高大而满脸怒气的大卫,没敢发作,只好赶紧走开,还不时地回头看看,那女孩也吓得快步跟了上去。
“哈哈哈哈。看你那鸟样,也配有女朋友?”
大卫如一个醉汉,歪歪扭扭地,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他第一次感到失去了目标,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忽然一声刺耳的紧急刹车,他下意识地跳到了马路外面。回过头来,停下了的中华125摩托车上有三个赤膊青年见大卫那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子,没吓着吧?走路后面长眼一点!轰地一声,扬长而去。追着摩托车屁股喷出来的一阵青烟,大卫破口大骂:“我操你们的祖宗!”
此时,大卫最想干的事就是喝酒打架,但不知道跟谁。那一双眼睛敌意地扫瞄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临江南郊,与城里的繁华比起来,有些灯火阑珊的味道,只有一家新开张的饭店里,依然非常热闹,看来,现在这里是大卫唯一可以抒怀的地方了,大卫下了一辆出租,朝那里走去,就在门前,他眼前一亮,他发现了一辆中华125。
大卫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一个青年走过去:“这位先生要点什么?”
“酒。”
“什么酒?”
“随便。”
很快,那青年拿来了一瓶中档的白酒,在这里,除了北方来的汉子,一般没人喝高度白酒,所以青年给了35度的。同时放上了一盘凉拌小菜,“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大卫连个“谢”字也没有,他已看清,这青年正是那晚在电影院里被青龙帮的人欺负的两兄弟之一。他抬头看了那青年一眼,心想,要不是为了你们两个,我会受这气,说不清,道不明的,被自己心爱的人当成了胆小鬼,负心汉。吃你这盘小菜,我也不会领你们的情!现在可是你们欠了我的。可大卫知道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拧开瓶子,也不往酒杯里倒,直接吹了一大口,呛得他眼泪都止不住。引得三个赤膊青年一齐向这边投来挑衅的目光。
“咦?这不是刚才那小子吗?腿脚好快呀,一会儿就跟来了?”
“怎么?是不是今晚想请我们几个客呀?谢谢啦兄弟。老板,今晚,我们弟兄几个的账就记他身上了。”
“人家同意吗?”柜台里的另一个青年正是两兄弟之一,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什么,一边小声地说,看来也不想惹这几个不三不四的家伙。
“他敢不同意?刚才差点要了我们弟兄几个的命,还没找他算账呢。”一个赤膊的青年突然抬走头来大声叫道。
“老板,一盘鲍鱼。”大卫高声叫道。
“对不起,老板,我们只是小店,没有那么贵重的菜。”
“那就捡最贵的上几个来。”大卫头也不抬。
几个赤膊青年都疑惑的把头扭向了这边。“听见吧?他有钱,老板,给他上啥,也给我们上啥。”
四个菜三百八十元,说起来并不贵,可也算是这个小店里的特色菜,大卫一个人在那里吃得津津有味,其实他也是故作得意,心里早就气炸了。吃到一半的时候,大卫突然叫饭店老板:“今晚,我的账就记在这几个小子的头上了。”大卫嘴里一边嚼着菜,一边拿筷子指着那边的几个青年道。
柜台里的青年一看事情不妙,眼看就要爆发一场战争,立即拿出了招牌:“各位老板,请不要赌气,我这小店可经不起折腾,不看我们弟兄两个的薄面,可得给我师傅留点面子。”
“你师傅?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是佐罗!”那小掌柜终于理直气壮起来。
“佐罗长什么样?有那么吓人吗?”那赤膊青年一脸的不屑,“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找你什么事,今晚我们要修理的是那小子,他是佐罗吗?”说着转过身来,来到大卫身边,“请问,你是佐罗吗?”
“我是佐罗他大爷!”大卫大手一拍,桌子上的杯盘瓶子一齐跳了起来。现在他已经极其厌恶“佐罗”这个只能在黑暗中出没的名号,他想做真实的自己。
小店里顿时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第十三章 比胆儿大卫并不知道,在这南郊开张的所有饭店都在青龙帮的掌控之下,任何一家都要根据店面大小,定期向帮里交纳一定的保护费,而且店里常有青龙帮的人混吃混喝,搞得这些饭店不很景气。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泰和饭店老板眼见无利可图,才自动退出,将店面盘了出去,接手的正是那两个乡下来的不知深浅的李姓兄弟。
这兄弟两个倒是为人忠厚,童叟无欺,不少贪图实惠的顾客常来光顾,生意竟又在李姓兄弟两个的手里活了起来,越发比得周围几家冷冷清清,难以维持。而这兄弟两个自认为全凭了自己苦心经营,又不仗着谁的脸面,所以便不领青龙帮的情,从不交纳所谓的保护费。作为青龙帮的老大,贺正平并不在乎泰和饭店的那点保护费,可要是准了他这一家,便会坏了这临江城南的规矩,往后谁还会听他贺正平发号施令?为了保证青龙帮的威严,帮主老大贺正平便吩咐手下欲将这两个小子清理出去,不想那天晚上却在影院里碰到了多管闲事的“佐罗”。
为了弄清“佐罗”的背景,贺正平派人天天守候在泰和饭店里,这三个赤膊青年就是青龙帮里的人,他们在等待着“佐罗”的再次出现。
就在大卫耍横似地向店老板点鲍鱼的时候,他们已经觉出了似有大鱼上钩,便发短信报告了老大贺正平。
其实,整个南郊今晚只有泰和营业,也正是老板贺正平的主意。然而,大卫对此却一无所知。
“什么事,这么吵?”
正当大卫拍案而起的时候,门口走进了一位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青年男子,此人身高一米八以上,黝黑面皮,目光炯炯,年龄不过三十,一看就是个精明强干之人。不过他下巴底下一道小小的疤痕却明确地告诉了大卫,此人就是贺正平手下的第一高手刘海洋。
自从大卫碰巧救了张辉的爸爸,那张老头子便对大卫格外厚待,请他吃饭,又强意送他一辆上海“祺瑞”,虽说那车并不太贵,不够豪华,但对举手之劳就如此大方,大卫已感到张辉的爸爸并不是简单的人物,大卫虽没有接受馈赠,却常和老头聊天,得到了他关心的许多信息。大卫从张辉的父亲那里得知,刘海洋曾在武警部队服过役,而且参加过全军散打比赛,也曾有过较好的名次,部队复员后,一直没有找到称心的工作,便被贺正平笼络到了帐下,成为青龙帮第一高手,目前正经营着临江城南小青河底的砂场。贺正平只所以就这个砂场送给刘海洋,一是想笼住他,为他贺正平所用,另一个方面,这砂场正是刘海洋设计将原砂场主人王有远一脚踹进了监狱,扩大了青龙帮的势力。
大卫早已打听到,这刘海洋学习散打,最为擅长的就是旋风腿,据说当年比赛的时候,广西武警的一位选手被刘海洋一脚击中,当场休克。
面对这样一位凶狠的对手,大卫不敢冒然行动,他知道,只要他不先出手,刘海洋是不会首先出招的,他怕在自家兄弟的面前丢了脸面。刘海洋毕竟还算个讲义气的男人。
大卫自从练武开始,就跟师傅学会了一点,任何一个想要占你上风的人,完全不必跟他计较道理,他们认的是拳头。所以大卫很少开口,一般都是用拳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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