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路要赶°能休息就多休息一下!”
“你们就别矫情了!”
巧儿不满的嘟起了嘴,拿着行李站起身说:“你不洗我可先去洗了,这一路赶那么急,身上全是汗,真难受!”
许平对她的调皮习以为常,乐呵呵的笑了笑,故意在一众男人快喷火的眼前,大手拍在了小米的屁股上,色笑着说:“你也去洗吧,洗干净点爷才喜欢,知道吗?”
“嗯!”
小米红着脸,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才听话的随着巧儿走上楼梯。许平哼着小曲继续喝茶,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衣服华贵,估计光是刚才拍在小米屁股上的那一掌,其它男人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狠狠揍自己一顿。
由于许平只在房间里备了一桶热水,所以巧儿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扒个精光,欢呼一声,泡了进去,舒服得直喊爽,小米温顺的在旁边等着,不过巧儿可不会放过她,两个小美人嬉戏一会,小米身上的衣服湿了,半推半就间也被她拉进水桶里一起洗。
可惜这幅香艳的美人出浴图许平看不见,看见的话大概今天就是她们受孕的日子。
等两人洗了半天,香喷喷的出来时却不见许平的身影,习惯了伺候主子,又习惯了有些森严的皇家生活,小米有些受不了食客们火辣辣的眼光。小二说许平出去时嘱咐她们在这乖乖的待着,小米马上逃一样的拉着巧儿回房间,让小二将饭菜端进房。
在一间街边的小摊子上,许平低头吃着豆腐脑,诡异的是繁华的街道上唯独这块地方十分清静,清静的有些吓人!细看之下街道的两边竟被数十个面相凶狠的大汉围住,普通百姓一看这阵势,当然没人敢接近。
看了看吓得发抖的摊主,许平丢给他一锭银元宝,语气不满的朝旁边的人说:“谁叫你们搞这么大的阵势,这不是扰民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这强抢民女呢!”
“主子!”
张虎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许平瞪他一眼,也悄悄的递了个眼色。
张虎知道主子要谈正事,赶紧起身将摊主带走,只留下被他带来的赵猛和河北驻军首领刘宏,赵猛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您突然过来,为了保护您的安全,一紧张就带兄弟们过来。”
许平瞪了他一眼,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嘴巴一擦,问:“刘宏,扩军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刘宏恭敬的抱一拳:“回主子,自从上次收到您的密信和钱饷,属下就已经开始招兵买马,加上河北正値灾年,很快就招集了五千多的人马!个个都是正値壮年的汉子,一切都在秘密的进行中,兵马也分散着训练,只等您一声令下即可集结。”
“保密做的怎么样?”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
“扩军之事,连军中将士都不知!”
刘宏面色一凝,信誓旦旦的说:“此事连属下枕边人都不知,如走漏半点风声,属下愿拿全家三十一口的项上人头谢罪!”
“好!”
许平挥了挥手,想了一下,嘱咐说:“五千人可能少了一点,不过我要精锐不要那些废物,加紧训练,这段时间会有一批新的兵器送到你手上,半个月后让你的人马悄悄的前往通州!”
“属下领命!”
刘宏什么都没问,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用问什么请示兵部之类的废话!
示意他先退下,许平亲热的拉着赵猛的手坐下,先是和他聊了一会赵铃的近况,然后又信誓且旦的保证,说等自己这次回去大婚时,一定会给赵铃一个名分,让她能名正言顺的跟着自己,让九泉之下的岳父、岳母放心之类,将眼前这个粗犷的七尺大汉感动得泪流满面。
许平待他哭得差不多时,才喝令众人退去,面色严肃的问:“你手上的人马训练的怎么样了?”
赵猛赶紧擦去感激的泪水,一脸严肃的说:“已经可以上得了沙场,有些人平时就借着酒厂干活的名义藏着,但我们没敢怠慢,一直在抓紧训练。现在两万多人的兵器也已经配备齐全,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保证他们绝对是一支虎狼之师!”
“嗯!”
许平点了点头,嘱咐说:“事情做的隐秘点,刘宏北上时你们跟随在后面就好,不必让他知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马,还有这些事不要告诉赵铃,知道吗?”
“明白。”
赵猛严肃的点了点头,自然没去问为什么不告诉妹妹。河北的两队人马,是许平是暗中砸下重金打造的。赵猛的为人,许平绝对信得过,刘宏那边也是查了半个月的身家,才决定拉拢他。酒厂的钱几乎全进了赵铃的手中,再由许平这边多添上一些,秘密的送回了河北到赵猛的手里,养活着两万多的人马。
而刘宏那边,许平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除了让他扩张的这五千兵马外,也安插了不少探子进去,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还算安稳,刘宏也没出现什么异动。
许平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的单纯想着京城的事,毕竟那地方随便动一步,十个人有九个能知道。重心大多的是秘密的放在京城外边,很多事也开始瞒着别人进行,即使是柳叔或是枕边的女人也不想让她们知道,虽然有点麻烦,但这样做却是最让人放心。
仔细的交代一些别的事宜,辞别了赵猛,许平回客栈时已经是黄昏,两个女孩子也先行休息,连续的奔波让她们十分疲惫,这会还睡得不省人事,张虎虽然也很疲惫,不过还是尽忠的守卫在许平身旁!
“张虎!”
小客房里许平小口的吃着饭菜,若有深意的说:“你也跟我一段时间了吧,算一算时间倒是过得挺快!”
“是,属下追随主子已快有一年的光阴了。”
张虎也是感慨的点点头。
“嗯!”
许平默默的沉思一下,突然抬起头来说:“你这一年来往宫里送的密函也不少吧,我看加起来至少有个百八十封吧?”
“属下……”
张虎突然没了血色,满面惶恐的跪了下去!
没等他说话,许平先挥手打断:“你不用紧张,我知道那些密函都是写给我父皇的,无非就是向他禀报我的情况而已,我也没怪罪于你,毕竟候我稚气未脱,有时候意气用事,也难怪我父皇会不放心。”
“不!”
张虎稍稍的松了口气,但马上又面色严肃的说:“主子并不是那种轻浮的无知少年,张虎随驾的这一年,主子的为人、才干早已不逊色于圣上!短短一年之间已经网罗了大批的人才,又准备了充分的银两,面对纪龙的举事和边疆之事,张虎打心里佩服主子的眼光和手段,属下绝无轻视之意。”
“唉!”
许平长长的叹口气,沉沉的看了看他,说:“这一路除了你以外,沿路跟来的大内侍卫也不在少数吧!我在西江落脚的事,你也已经派快马回去禀报了是吗?这时候消息也差不多到了宫里。”
“是!”
张虎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原本以为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但没想到早被许平看得一清二楚。
“……”
许平沉思了好一会,才开口:“明天开始,你继续给宫里传信息,但我不希望这些人再跟在我的身,我也不想我每走一步都会有很多的眼睛盯着!”
“可是,主子……”
张虎立刻慌了,这可是皇室的唯一血脉,如果这些兄弟们不跟着那还得了。
“照我说的去办!”
许平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并不是说不信任张虎,也不是厌恶老爹掌握自己的行踪,只是这信一封封的过去,谁能保证没有消息泄露到纪龙的手里,那些暗地里跟着的侍卫,谁又能保证他们个个忠心?如果孤身在外,纪龙又有意使坏,凭这些大内侍卫又能做什么事?
“属下……”
张虎犹豫了好一会,脸色看起来十分痛苦,犹豫了十分久终于一咬牙说:“属下奉了皇命,一路上必须保护好主子的安全,如果因为属下的渎职而让主子陷入危险的境地,那属下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主子虽然待张虎如兄弟一般,但张虎斗胆抗命,断不能撤去随行兵马。”
唉,木头脑袋啊!许平苦笑一下,张虎什么都好,忠心不贰,也没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这虽然是优点,但过分的顽固也是缺点;的确,在他看来自己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但越是这样越放不开手脚,他哪会想到现在形势的复杂,不过在这阶级森严的时代,他这一番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说出口啊,倒也让人无法怪罪。
“张虎!”
许平长长的叹口气,虽然他这样说,缺让人无法生气,反倒因为有这样一个手下而感到欣慰。
“属下在!”
张虎应声时已经是跪得伏地不起。
许平没再说话,房间里顿时一片死寂。
“主子!”
张虎跪了好一会,见许平没说话,大着胆子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许平犹豫不决,但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张虎,我还是舍不得下手!虽然我知道大内侍卫个个都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蛟的强人,但依我的身手,你觉得我偷跑你们跟的了吗?如果我硬闯,我谅你们也拿我没办法!”
“是!”
张虎不假思索的点点头,许平的实力到什么阶段他不知道,但听说已经是地品之威了。
许平站起身来,有些惆怅的看着他说:“张虎,虽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一直拿你当兄弟看待,我信得过你,但我没办法信得过其它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
张虎再愚钝也知道许平的意思,虽然一样是侍卫出身,但他也不敢保证随同的这些人都忠心耿耿,人多眼杂的大内侍卫里说没有纪龙的人也不太可能。
许平打铁趁热的说:“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只要我的行踪没人知道,安全肯定没问题。但万一被纪龙知晓,你觉得那几十个侍卫能挡得住他手下的强人吗?换个说法,如果连我都无力抵抗,那些侍卫又能怎么样?”
张虎面色痛苦的犹豫着,许平也不去打扰他,等等的等着他的决定。
房间里一片死寂,短短的过程让张虎这耿直的汉子十分为难,心里几番挣扎,不得不承认许平说确是事实。
张虎的痛苦在于对谁中心,耿直的脸上痛苦的青筋暴起,好一会,像虚脱一样,一咬牙,问:“主子,您觉的张虎该怎么做?”
许平见他竟然开窍了,立刻高兴的上前将他扶起来,却发现短短的时间内他的神色竟然无比憔悴,心里感动之余也赶紧嘱咐说:“等会你驾马审带你的人朝中原去,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一个月后再回去。至于我父皇那边你可回信说我一时顽皮自己偷偷的跑了,你正在一路追赶,知道吗?”
“属下遵命!”
张虎点了点头,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面色凝重的说:“主子,不是张虎不懂事,只是您的安危身系大明的安稳,您此次的目的地属下必须知道,不然就算您取我人头,属下也定然不从。”
“山东!”
许平马上脱口而出。
“属下明白!”
张虎不再多说什么,这短短的决定对他来说是痛苦的,冒着欺君大罪只为回报许平的知遇之恩,代价是如果曝光他可能会因此丢了身家性命,即使隐瞒下来,他也不会再得到高高在上的朱允文任何一丁点的信任!
轻吐了口气,许平算是可以真正开始这次艰难的南下之行。如果不是带着张虎,估计自己还没走出京城,老爹就会派人来拦,带着他又没办法自由活动,甚至还有可能会泄露行踪,也只能暂时委屈他。
走到门前,许平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述说着自己的感激。
“主子,答应属下!”
张虎恭敬的行了一礼:“属下不希望荣华富贵,也不奢求高官俸禄,但求主子能平安归来!”
许平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何眼角有种叫“泪水”的东西想流下来,但还是强忍住这种感动,继续用玩世不恭的嘴脸说:“知道了,你这小子真精明,还不是下次去醉香楼想让老子帮你买单。屁话真多,赶紧滚吧!”
张虎会意的笑了笑,十分憨厚又特别的担忧,不过还是一个转身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的小县城,张虎驾着马车从城门走出来,慢慢朝中原的方向前进。没多久一队训练有素的兵马也跟了上去,从他们整齐删一的肃静和身上肃杀的气势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实力,马车沿着去河南的官道前进着,一路上十分沉稳,后面的人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多余的憋向。
此时,许平喊醒了还在休息的两女,强忍着她们慵懒模样和衣裳不整的诱惑。秘密的驾上赵猛送来的马车,沿着山东的方向悄然而去。
第二章 小侄女来啦
颠簸了两天一夜,马车即将进入梁山境内,这时候许平坐在车前显得有些狼狈,一脸风尘,怎么看都没了平时儒雅的帅气,眼圈微微的有点发黑,看起来十分疲惫。
赶了那么久的路,拉车的马累的半死,由于是临时找来的马车,当然也没那么多精心的设计,光是车轮卡到一块小石头就顚簸的让人受不了,所以这一路上也算是累得半死!
“主子,好累啊!咱们还要赶多久的路?”
巧儿感到有些烦躁的问道,原本调皮可爱的小萝莉这时候也显得十分没精神,巧儿昨天已经驾了一天一夜的车,是许平因为心疼她帮她顶了下来,自己坐在车前拿着缰绳。
许平抬头看看天都快黑了,眼前却没有半点人烟,也有些不耐烦的说:“出门就是这样,你以为像在家那么舒服呢!看这天都快黑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落脚,晚上就不赶路了。”
小米本就柔弱,这时候已经累得没法说话,即使坐在车里也是靠在一边昏昏沉沉的,时醒时睡根本提不起半点的精神。巧儿担心的看了看她,也知道主子这时候的心情不好,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说:“主子,小米姐姐好像十分累了,晚上咱们一定得找个地方歇一下,不然我怕她会累坏。”
如果是在平常,小米肯定会体贴的说不累什么的,但这时候她已经十分迷糊了,似乎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美眸总是半眯着,让人十分的心疼。
许平想想也是,自己这副身体都冇点受不了这种日以继夜的赶路,何况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小米本来就柔弱,能随着自己敢这么一路已经不易,也就同意巧儿的说法,不过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似乎也没有,看来得露宿野外。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看见山谷里有一面小小的湖泊,黑夜降临,这一带几乎就没看到人烟的踪迹!看来想找人借宿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一下小米在这里野外露宿了。
将车停在湖边,许平轻轻的拉开帘子,染声的说:“好了,晚上咱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嗯!”
小米这次似乎是听见了,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又歉意的看了看许平,低低的说:“对不起了主子,小米成您的累赘!”
“傻丫头!”
许平爬上车去,挪到了她的身边,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在坏里,轻声的安慰说:“这样的赶法就是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你呢?咱们已经到了梁山的境内,明天大概就可以到你家了,今晚你先将就一晚,等明天再好好休息吧!”
“嗯!”
小米乖巧的点了点头,虽然感觉十分难受,但心里一阵阵的甜蜜,两行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本来自己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能不挨打骂就是谢天谢地了,现在又碰上这样一个疼人的主子,简直幸福得象是做梦一样。
“傻丫头,哭什么!”
许平抹去她眼角幸福的泪水,笑呵呵的说:“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旁边还有个小湖,一会你也可以洗一下身上的风尘_。”
“知道了!”
小米温顺的点了点头,体贴的说:“主子,您先去洗洗吧,我看您也挺难受的,我自己待一会就好了。”
“等你!”
许平点点头,下了车,这舟车劳顿确实也够累的,虽然表面上海市一副大刺剌的样子,但却在心里细算张虎这会到哪了?到河北时没让他知道自己的那两股兵力并不是信不过他,而是信不过随行的大内侍卫,希望他不要多想。
巧儿见两人亲热完了,用力的伸伸懒腰,抱怨说:“憋死我了,早知道一路没玩的机会我就不跟来了。”
“哼,你除了玩还记得什么!”
许平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虽然知道小萝莉是在说调皮话,不过这会看小米这么难受,可没什么好心情去听她的废话。
“人家说错了!”
巧儿委屈的看许平一眼,以往都是在小米在照顾三人的飮食,现在她身体不好,巧贴也就乖乖的拿出干粮准备晚上的膳食。
青山绿水,明月高挂,湖水清可见底湣糤抿上一口,似乎有一股难言在甘甜在喉咙徘徊,许平满意的点点头,终究还是没污染的好啊!要是在工业化的现代,随便和尚一口,还真有被毒死的可能!
嘱咐巧儿好好照顾小米,许平自己走进树林里收集枯枝,奔波了那么久,没喝上一口热水也不行,光吃那些干巴巴的饼,确实也难为了两位美人娇嫩的肠胃。等许平从树林里背着一大捆柴火出来时,小米已经在巧儿的搀扶下,铺上一块毛巾坐在车旁,虽然十分无神,但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感觉怎么样了?”
许平一边生着柴火一边关心的问道。
“奴婢好多了!”
小米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这时候精神有些恍惚,甚至觉得这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爷,而是一个忙碌着照顾自己的情郎,如果能这样一直过下去,不用回京城去该多好啊!
生起火,许平看了看湖面,嘱咐巧儿照看好火堆,脱光身上的衣服,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匕首,朝湖里走去!
“爷,您要去干什么?”
小米马上紧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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