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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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的一声,感觉到一阵饿意,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刚想喊丫鬟时,却突然敏感的闻到一阵浓烈的清香,似乎还有一阵女孩子嬉笑的欢声笑语,如银钤一般的清脆悦耳。

顺着声音走到西厢,才看清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三个婀娜的身姿,虽然明月高挂,但点上几盏清烛倒也闲情宜人,粉色的灯光下映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姿各有风情,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林紫颜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打扮,但经过昨晚的滋润,皮肤明显水嫩不少,大眼睛明艳动人感觉十分柔和,胸前一对豪|丨乳丨依旧养眼诱人,甜美的微笑犹如二八少女一般,要不是认识的话,谁会信她已为人母,女儿都快成为别人的妻子,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二十出头的美女。

另一个身影一样窈窕动人,身段显得高挑匀称,粉色的轻罗绸裙,裙带飘飘看起来煞是灵动,长长的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宛如天上来水一般柔顺动人,在夜风的轻抚下轻盈飘动,清澈动人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无妆自红十分动人,举手投足间充满女性的柔媚,让人一看就蠢蠢欲动。

姚露,她来这干什么?从天房山回来后还真没再见过这妞,许平躲到一边,盯着她挺翘的小香臀不由得色笑一下;另一个小身影是巧儿这个小魔女,身着可爱的绿色青裙娇小迷人,但面对的是背影看不太清楚。

三女围席而坐,桌上摆满小吃和水果十分惬意,无奈小魔女似乎很生气,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真的,林阿姨!”

巧儿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顾嘴边还残留着的汁液,愤愤不平的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听说是金吾将军的命令,人家真的紧张死了,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将军,谁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给他儿子下药,你说哪有这样的事?”

姚露温柔一笑,柔媚的容颜很让人喜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会吧,金吾将军可是开朝大将,当年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横扫元兵,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英雄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林紫颜疼爱的为巧儿擦去嘴边的计液,不过也有些不信的说:“巧儿,你这些话可不许乱说,现在三岁孩童都知道金吾将军的威名,那可是国丈之尊,你这话要是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看她还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呢。”

许平心想,你们还真别不信,他那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这点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来巧儿的怨气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指使她干这种事,现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纯洁的小萝莉都会被污染的,可怜的孩子。

巧儿见大家都不相信,也急了,绘声绘影的说:“真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有一堆宫女在那等着要进房呢,那老家伙还说什么要连续下几天的药,怎样都得多施一下雨露,说什么那么多个黄花小闺女,就不信没几个大肚子。”

如此大胆的话,姚露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听了自然红了脸,饶是林紫颜都感觉有些不自在,巧儿正想继续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话中带着些许的严厉:“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议开国大将!”

众女一听这声音,全吓一跳,回头一看,巧儿更是浑身直冒冷汗。谁能想到都这么晚了,皇后娘娘竟然会微服出宫,刚才众人议论纷纷,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到来。

只见纪欣月满面冰霜站在走廊边,身上一袭典雅的白裙,看起来飘逸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身着便装,但那种雍容华贵的优雅还是让人胆怯,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几分怒气,原本水润动人的眼睛,现在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冰冷,狠狠一瞪,顿时就让巧儿浑身发抖。

三女全吓得不轻,还是林紫颜第一个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颤声的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姚露和巧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也忐忑不安地跪下去!

纪欣月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她也没让三女起身,而是轻盈的几个莲步走到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着巧儿,一字一句的训斥道:“好大胆的丫鬟呀,竟然敢在这妄议朝廷大员,甚至敢诬陷国丈,早听闻太子府规矩宽松,但没想到会宽松到这地步,一个小丫鬟都有这胆子,反了天了!”

“奴婢……”

巧儿跪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全身发抖,这会哪敢狡辩,赶紧怯声的说……“奴婢知罪。”

其它二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颜,昨晚听了朱莲池的话,知道皇后娘娘对自己有所偏见,这会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唯唯诺诺,紧张得双腿发抖,不知道巧儿会被怎么惩罚,小萝莉也担心纪欣月会不会朝她发难。

纪静月虽然一脸冰霜,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顽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时间在宫里真是闲出病来了,因为京城之乱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宫门。这会儿好不容易老爹来了才偷偷混出来,但一回将军府却发现老爹的下流勾当,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想着太子府里自由快乐的时光,再加上心里隐约有点想这个流氓外甥,就情不自禁跑来了。当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一出将军府就马上跑到宫里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装穿,虽然不像纪欣月因为生育过孩子而丰满妩媚,但凭着几乎一样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长裙,再加上刻意让自己的动作每一步都小巧缓慢,说话也压低声线,倒也能以假乱真,把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里。

“哼……”

纪静月好笑之余,脑子里也有些恍惚的想着许平,但脸上还是一脸怒气冲冲,冷声的说,“平儿呢,他是怎么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府里还有没有规矩。”

“皇后娘娘,奴婢……”

巧儿慌忙的抬起头来,一着急眼泪都掉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得心都快碎了,一边小声的哭泣着,一边磕着头哀求说:“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和太子爷没有关系,是奴婢长了张贱嘴胡说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张瞎说,请娘娘赐罪……”

许平躲在旁边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这小魔女也算不错,关键时候知道一个人把罪过扛下来,不枉自己平时那么疼她,不过是不是也有点纵容过头了?

“放肆!”

纪静月感觉玩得有点过分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宫做事要你来教吗?”

“奴婢不敢……”

巧儿吓得又低下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满心忐忑。纪静月玩得正有兴致时,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轻轻一捏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ru房紧紧握住揉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后打去。

许平色色一笑,轻松的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舔了一下,将纪静月弄得面红耳赤,这才满脸yin笑的说:“我说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来坑蒙拐骗,最好还是做足功课比较好,我妈那样温柔娴熟的人,会把飞刀随身藏在袖子里吗?”

说完手一抖,纪静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几把锋利的小飞刀。

“你……”

巧儿愣了一下,明白被骗以后马上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纪静月,咬着牙一脸幽怨,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这会儿小魔女已经开始在讦画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

姚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熟悉,站在一边不敢开口,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似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颜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站了起来,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呀,真的吓死我了!”

“嘿嘿,无聊嘛!”

纪静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紧,这才记得外甥的手还没拿开,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这死流氓竟然当着三女的面继续轻薄自己,纪静月脸色微微一红,咬着牙一瞪眼,腰间的长鞭立刻呼啸而出。

“靠,又来这招。”

许平灵活一闪,鞭子立刻将身后的树枝打断一大片,许平慌忙退到墙边。开玩笑,上次河北受的伤还没好,这会儿哪敢挨她一下,虽然妙音说战龙诀能疗伤,但昨晚和刚才都试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几乎和吃药没什么区别,让许平非常郁闷。

“臭小子,你自找的!”

纪静月娇喝一声,羞中带怒一挥,一招“灵蛇吐信”潇洒的击出,鞭子犹如有了生命一样朝许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属得让人胆寒。

“靠!”

许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不敢调动真气,躲得十分狼狈,赶紧退开几步远,没好气的说:“你谋杀呀,我伤还没好你就下这毒手,有没有人性?”

“那正好!”

纪静月拉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当面轻薄,又羞又气地冷笑着说……“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我最喜欢做了。”

“无耻……”

许平鄙视的看着她,大喊道:“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打随便你,地点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都行,怎么样?只要床够大就可以,你有没有种?”

姚露不禁脸色一红,不过也被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弄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想许平说几句好话就算了,毕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儿一听许平的话那么无耻,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儿姑奶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纪静月的鞭子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许平这会儿不敢调动真气,躲了一下子就受不了,一看旁边目瞪口呆的三女,灵光一闪,慌忙往姚露身后躲。

姚露被这闹剧弄得还在发呆,突然感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吓得正想惊叫时,耳边传来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

纪静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挥去,顿时吓了一跳,着急的喊道:“快躲呀!”

许平话语间,当然不忘吃点豆腐,姚露这刚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几下,传来一阵又热又潮的快感,可面对眼前呼啸而来的鞭子,也顾不得羞怯,赶紧双手并起护在身前,一道道的细丝立刻结成一张网抵挡纪静月这凌厉的一击。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回去,众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流氓绑起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好在姚露及时护身,鞭子抽在细丝上并没有伤到身体,但纪静月脑子一热,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觉小手一酸,本能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绊立刻失去重心,惊叫着往后倒了下去。

许平口水大流,赶紧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假装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虽然当了垫背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

“啊……”

姚露只感觉那作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分,直接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部,还有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色羞红跳到一边去。

林紫颜朝她投去暧昧的浅笑,姚露虽然被轻薄,脸上并没有半分羞怒,反而有怀春少女的娇羞和惊慌,照这样看,这位小妹妹也逃不过主子的魔掌了。巧儿这会儿还在生纪静月的气,对于许平的色狼行径已经习惯,可爱的眼睛还紧紧的瞪着纪静月,不甘心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知道在想着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泛起一阵酸,火上浇醋更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靠,我祸害谁了?”

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再说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挺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行吗?你说你这小蛮腰那么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下流!”

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流氓外甥下不了台,那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爷!”

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乱的亭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着急的说:“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把这收拾一下。”

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一个飞吻后赶紧跑到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咒,小丫鬟似乎对这场景见怪不怪,马上殷勤的招呼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一地的树枝和叶子。

主厅里,孙正农规矩的站在中间候着,身上的儒袍还带着不少尘土,这段时间的奔波让他明显又消瘦许多,但和一开始的乞丐模样相比是好了许多,整个人干干净净的,或许因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觉红光满面,似乎还年轻了不少,目光感觉更加锐利。

“来,坐。”

许平一边命丫鬟上茶,一边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看来云南的东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许多,该不会是藉办事的名义在那享受吧?”

“托太子爷的福!”

孙正农笑咪咪行了个礼,这才缓缓的说:“爷,云南之事,请您先恕奴才先斩后奏,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一。”

“什么事,说吧。”

许平一点都不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激但也比较稳妥,而且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

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脱,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在黄河那设下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

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着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只要张玉龙跑不掉,云南那边无举事之人,朝廷就可以专心把精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玩死。

孙正农满面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

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讨骂吗!”

“奴才之罪也在此。”

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满面严色的说:“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腰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

许平沉着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儿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

孙正农感觉胯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牒,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降,即使如此张玉鹤反意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尙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叛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然后呢?”

许平瞪大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瞎编造,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剽悍,当然是如狼虎一般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叛军,一万多的叛军就此被剿灭,连叛官家眷甚至于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今仍吓得无法进食。朝廷不战而灭掉叛兵,但各族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靠!”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这家伙也太狠了吧!这不是以毒攻毒吗?你官兵造反,他却煽动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计张玉龙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计划了那么多年,却被孙正农这离经叛道的家伙毁得一干二净,这家伙狗胆实在太大了,大得出人意料。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许平一口茶喷了出去,气得一把抓过盘里的香蕉朝他丢过去,没好气的笑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少他妈和我演戏了,你有种去伏法的话自己跑宫门哭丧去,这会儿都给你收完尸了!奶奶个腿的,明明就想讨赏,还说什么正法,赶紧给我滚!”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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