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千疮百孔,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没有了攻击的机会。
纠缠了一小会儿,欧阳泰眼里精光一闪,看准机会虚晃一枪刺去。许平慌忙用刀一挡,在这短暂的空隙下,欧阳泰枪身一转,枪头和镰刀中间的空位立刻将大刀牢牢夹住。
“破!”
欧阳泰大喝一声,手里的枪急速的在掌心一个翻转。大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刀尖远远的插到了一棵树上。
许平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待到站稳时,着着手里的半截残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双头枪的铸造也不错,造办处打出来的精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断。
欧阳泰顿时松了一口气,既不能伤人又不能示弱,打起来确实有点难。不过一看刀断了他也有些不安,赶紧鞠身自责的说:“属下鲁莽了……”
“没事!”
许平无所谓似的把断刀一丢,笑呵呵的说:“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的宝刀,断就断了吧!”
“谢主子……”
欧阳泰顿时松了一口气,毁坏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条,甚至丫鬟打破一个御杯都可能被处死,可想而知他对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有多惶恐了。
“没事吧!”
冷月缓缓的走到了许平身旁,轻柔的一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却难掩她心里的关切,俏美的容颜上布满浓情。
许平赶紧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毫发无伤,这小子枪法还是可以的。不伤人对他来说似乎比杀人还难,嘿嘿!”
这时有个下人跑了过来,跪地秉告府衙里上堂的时候到了。欧阳泰有些为难的看着许平,难得主子有兴致他当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废了正事。“去办正事吧!”
许平理解的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冷月,严肃的表情再怎么掩饰,但冷月仍警戒的闻到了色狼的味道。
“属下告退!”
欧阳泰视而不见的低下头去,赶紧转身跑了。
“记得赔钱呀!那把刀可值一万两银子。”
许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样快,心里不爽,立刻喊了一声。冷月满头的冷汗呀!有缺钱到这地步吗?连自己的手下都要剥削,造办处的东西你拿又不花钱,还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诈人家。
许平自然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鄙视,一边拉着她的手往府里走,一边无耻的解释道:“这小子家里有钱,不敲白不敲。再说,一万两而已,对欧阳寻来说也不多。这钱到了我手里可以做善事,留这爷俩手上说不定会用来祸害谁家闺女。”
“下流……”
冷月脸上除了鄙视再没别的表情,对许平的厚脸皮感到无力。“再说了,没准这小子身上的银两不只这些。我拿来做善事不好吗?不然难免他会用去喝花酒,我也是为他着想,要是成了败家子的话那多不好呀!许平说神话似的搬出了无耻的道理,天花乱坠的说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头昏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却是发现身在自己的闺房,而且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要干嘛?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戒的后退了一步,许平眼里的色意强烈得让她都有些心惊了。”
要……“许平yin笑了一声,狼吼一声后,抱起她朝那柔软的大床上走去。“别,我……”
冷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弊病,脸色一红时已经被压到了床上,话也被亲得堵回了嘴里。
抗议、矜持的抵抗,在许平的手口并用下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两人的衣物渐渐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只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线在辰光中美得让人口乾舌燥。“慢点……”
娇滴滴的一声呻吟,两人顿时结合到了一起。许平迫不及待的抱紧她的身体,一边把玩着饱满的美|丨乳丨,一边挺着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运动。
屋内顿时满是春意,女人娇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乐章。
有规律的抽动和肉与肉的相撞声,让空气变得无比灼热……
第三章 第五个开朝大营
恶鬼营将塘县的情况慢慢的稳定下来,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于顽抗之人。没等津门有所反应的时候又立刻厉兵秣马,转眼之间大军再度集结,兵分几路,往津门的方向再次推进。
这次推进虽然速度缓慢,但效果也是十分显着。征战路上的各个小县城几乎没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就占了一大半,胆敢一战的也没什么力度,无援军支援的情况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恶鬼营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时,恶鬼营的兵马已经饮水清花河,距津门只有五十里的距离,遥望着这个可以建功立业的地方。毫不客气的说,只要骑兵奔袭一天一夜,就可以直达津门城下,距离近得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但恶鬼营却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并不是因为不想再次推进,而是这段奔袭暗伏隐患,一些小地方还没彻底打下,且兵马分散开来,没有了人数上的优势。
恶鬼营突然发难让津门的官员们有些慌乱,一个个上书请求出兵,纪龙却异常冷静。他已经接连的吃了不少亏,眼下面对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静不少,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眼前的局势。
恶鬼营可能只是一个诱饵而已,虽然打得轰轰烈烈却未伤到本,这时候断不能调集其他的兵马前去抵挡,否则可能会有全套等着自己。纪龙强势的将所有的请求都镇压下去,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一样安静。
恶鬼营到了清花河后又再次整军不前,并未像其他人想像的补给完后再次大举进犯,反而是安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要知道,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来死伤不过五千之数,比起四万之众的大军根本算不上什么。整军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事。
短短的两天时间,津门上下对失去了那么多的地盘已经颇有微词,隐隐开始有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现在就算是被朝廷拦着,但津门的驻军也不在十万之下,调集三四万兵马去攻打刚作战完的恶鬼营不是什么难事,趁对方疲惫的时候下手,正是好时机。
况且津门的军马还有不少,一直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不说,每天的粮草消耗确实一个大数目。失去了地盘却意味着凉菜的征收会缺失,到时候军心不稳才是致命的所在。何况莫坤在北方集结了不少的兵马,手握四万雄兵却连请战的意思都没有,对于恶鬼营的挑衅不闻不问,这下众人意见更大了,纷纷指责他是怯战分子,一时间闹得上下沸沸扬扬,都是不满之声,隐隐有了四分五裂的态势。
纪龙一看众人的情绪过分不满,也就没再强势的去镇压他们,似也是保持不闻不问的态度,沉静的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样,谨慎的让人不免猜疑起来。
津门上下的不满情绪只维持了两天,京城最新的情报传来时,众官员都垭口无语了,一个个擦着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庆幸幸好没有分兵去打恶鬼营,有的则是冷笑一声,对其他人的反应报以不屑的态度。
原来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经密令传至各地,短时间内调集起了一支几乎不在兵部认知内的兵马,短短半个月,竟然在直隶等地聚集起了十万之众的大军,而且行径还十分隐秘。而且根据情报来看,这支大军都不是什么新兵,兵马集结、前行十分娴熟,明显是早就存在的编制,这场集结根本就是冲着津门来的。
而他们秘密集结完后,开往直隶的时间很是微妙,就是在恶鬼营高调前进的时候,藉着这边战事吸引住大多数人的视线,他们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隶,明显是想图谋一次偷袭!
两天的时间秘密的潜伏着,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时机一样。如此明显的目的自然不难看出,他们希望津门一怒而起,出兵与恶鬼营一战,到时候兵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这支奇兵就会策马而起,剑指津门了。到时候在兵马不足的情况下,难保真的会被他们得逞。
一想到有十万大军磨着刀,只等着一个空隙就咆哮而来,十万铁骑到时候就会把津门围个水泄不通,一开始持不满态度的官员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有心机的计谋呀!
一时之间,所有的质疑全变成了夸奖,什么主子英明神武赛诸葛、神机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类的词层出不穷,完全没了一开始愤慨无比的不满,无耻得纪龙连都有点无奈。
纪龙的猜疑在这时候证明完全是对的,许平虽然贵为储君,身分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调谨慎。即使有恨也会寻找机会一击毙命,断不会妄然行动,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这次恶鬼营的动作那么大,难免会让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太子的作风。
一开始恶鬼营大肆来犯时,纪龙也不是没想过要调兵前去抵御。眼下破军营镇守东北,有草原各部的牵制和边线的防务,根本不可能造成困扰,调出三、四万兵马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恶鬼营又不是开朝四大营那样的狼虎之师,一群新兵的战斗力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即使是莫坤率四万大军过去迎敌,纪龙都不会有忧虑之处。毕竟在经验上,恶鬼营不占上风。
可就是“破军营”这三个字让纪龙脑子里瞬间灵光一闪。再想想开朝四大营,立刻明白了问题所在。仔细一回忆,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开朝四大军营横扫天下,四位开朝大将的功勋累累,也是让人惊叹与敬佩。
四大军营当年横扫天下,将元兵杀回草原后,又与各路起义之师一战,才打下了大明的这片疆土。迈过血河、踏过了无数的屍骨,可以说没有四大军营就没有这开朝的大明。恰恰就是这一瞬间的感慨,让纪龙突然醒悟过来。四大军营的强大毋庸质疑,但似乎人们一直只记得四大军营的存在,而忽略其他在开朝大战时强悍无比的兵马,这些兵马中就包括了朱允文曾经率领过的天机营。
四大军营功成名就后,天机营在往后二十年的时间里,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甚至人们都忘了曾有这么一个可与四大军团齐名的大营,不少年轻人听都没听过这个称号,也不知道朱允文在少年时统率过十万大军,参与了开朝大战,堪称是一代少年英豪。
现在的圣上并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更不是以礼仪温和治天下的儒君,相对的,在战乱之时他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未立太子时就在马背上踏尸前行,手下聚起无数怨魂建立了自己的无上威信,当年的天机营也是能与四大军团平起平坐的狼虎之师。
在开朝的论功行赏时,四大军营的军将们几乎都加官进爵,个个都是风光无限,四位大将军更是被封为开朝大将,以大将军之威傲视大明,享受百姓们的膜拜,将自己的名字传诵千古,也成就了开朝四大军营的不世之威。
开朝之时重赏的当然是百战余生的武将,当时的文官根本没多少地位,唯独朱允文和他的天机营没受到多少赏赐,而且天机营还被朝廷渐渐的淡漠掉。当时不少人都为朱允文和天机营叫冤,天机营功劳之大可是不亚于四大军团,不少人还说应该是“五大军营”可朱允文似乎对这些功名之事不以为意,一边安抚着委屈的手下们,一边把天机营打散编制,分化到各地驻扎,俨然就是一副释兵权的大度,显露了不与四大军营争功的胸襟,又隐隐是在表明自己并不需要那些功勋。
这一举动又为他赢得了不少人心,再加上当时他已经位居太子之位,迟早会是大明的国君,所以朝廷上下也就没再说什么,武将们更是交口称赞,夸奖这个未来的国君有气度。一切都圆满结束,人们也忘了这个曾经的太子,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
这些事已经尘封多年,天机营这个名字早就被众人所淡忘,像是不曾出现在大明的开朝史上一样。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功成名就的四大军营和四位骁与无比的开朝大将,事到如今似乎已经没人能想起这个昔日强悍至极的狼虎之师。
当十万大军集结直隶的消息传来,纪龙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机警了一些,……要是派出的兵马被恶鬼营纠缠上的话,恐怕这会儿就得落入被天机营围城的境地了……虽然是躲过了一场阴谋,但纪龙却皱着眉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十万大军的天机营在暗地里操练了那么久,看样子足既有经验老到的老兵,又有不少新兵的结合。
蛰伏了那么久,恐怕战斗力也丝奄不逊色于四大‘军团,甚至比起当年缺兵少粮的开朝大战时还强了几分,津门该怎么度过这样一个难关?
谁都低占了天机营的战斗力,甚至忘了还有这么一支开国之师,但纪龙年少时也经历过开朝的大战,即使当时懵懂但也知道个大概,天机营也是血水里爬起来的大军,横扫元兵后在内战时更是骁勇,真要一战的话,津门的驻军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们的铁蹄。
“哎,你真是技高一筹呀……”
纪龙思考到最后只说出这一句诂,不知道是在自叹时运不济还是在赞扬朱允文的手段。把一支狼虎之师藏匿了近二十年之久,在保持战斗力的情况下竟然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境地。而自己一开始起事的时候他也不急于调兵遣将,二十选择在这雪上加霜的时刻难备给自己来上一刀,这需要多重的心机和信心呀!
津门周边的三十公里内已经是纪龙重兵屯守之地,靠河北方向的城市被许平尽数打下后,为了保险起见,纪龙也只能迅速的集结兵马,屯守在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兵集结起来巳经有了御敌之形,加强了各种工事的建筑,守在一些兵家要地,起码不会惧怕天机营的突然发难。
天机营错失了这个好机会似乎也不着急,静静的助手直隶观察周围的形势。
禁军也不敢怠慢他们,毕竟这才是第一代的禁军,在圣上手里曾比肩四大军营的狼虎之师。
许平并没有随着恶鬼营大军的步伐一起推进,而是留在了塘县掌控全局。毕竟前线的冲锋陷阵不是自己所擅长的,而对一些地貌和民风、天气的判断,并不是自己所长。
贸然前去可能还会影响到将士们的军心和战斗力,一则让他们又得分兵保护自己,二则在进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湣汲渲械囊螅砥揭簿头牌讼胫富忧b某宥残牡脑诤蠓街c肿潘恰?br />
府邸的大厅里坐满了门生和武将,一个个而色都是严肃无比,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的情报挑出重要的呈上。许平坐于主位上一一过目,脑子里迅速的思索着现在的情况和各路大军的进展。
好不容易将今天的情报整理完了,欧阳泰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有些苦笑的说:“号称伤五千推进五十里地,攻占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实上死伤已经达到了一万之多。四营人马在这次奔袭中都受损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头,现在只能围住却没办法啃下来,棘手呀!”
“确实呀!纪龙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
许平看着一份情报狠狠的皱着眉头。推进的路线中,马尾县那边的战局最糟。
五千兵马围困一个只有一千多名兵将把守的小县城,到现在四天都无法拿下,甚至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简直是个奇耻大辱!
刘士山明显察觉到了许平的不快和恼怒,赶紧站起身来,徐徐的说:“马尾县地方虽小,但地形却是险峻至极。东、南两边建于高地之上,西、北两方却是临于河水之旁,根本不利于大规模的攻城行动,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将是号称白面郎君的周玉锋,此人统兵有方,更善于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门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亲周井更是难得一见的将才……”
“这些都不是理由……”
许平难掩心里的烦躁,气得一拍桌子怒声骂道:“我现在想知道恶鬼营攻打马尾县的统兵是谁!难道他不知道添油战术是兵家大忌吗?五千人马没拿下城池还死伤了一半,他这兵是怎么带的!”
陈奇在旁边有些坐不住了,面带羞愧的站了起来,有些阴沉的说:“秉主子,带兵是原猛虎营的千夫长刘容飞。”
“给我斩了!”
许平确实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凶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来的,也不管以前有什么功劳,现在带兵不力,一律军法处置!”
“是……”
众人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斩武将,既是恼怒他带兵无方,但更多的也是为了树军法之威,所以没人敢提出半点异议。
“传令,副将何冲暂时接管大军,原地休整!”
许平皱着个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孙正农说:“你现在就动身去马尾县,好好的研究一下该怎么去拔这个钉子。”
“属下遵命!”
孙正农一脸严色,鞠着躬信誓旦旦的说:“属下一定好好的辅佐何将军,争取早日攻下马尾县,为死去的兵将血洗冤耻!”
“不!”
许平立刻摇了摇头,眼含阴色的说:“应该是他辅佐你。即日起孙正农接任统兵一职,有专断独政之权,有胆敢不服者允许你先斩后奏,提人头立军威!”
“可……”
孙正农有些傻眼了,颤声的说:“可我没带过兵呀!更没打过仗……”
“赶紧滚!”
许平怒目一瞪,没好气的说:“我以前也没当过太子呢!这还不是当得好好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孙正农感觉脑子有些发昏,但还是领命走下堂去。毕竟他真没从过军,对自己能不能带兵攻下马尾县,真是没有自信。
待到他苍老的身影不见时,陈奇这才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说:“主子,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孙正农虽然才思敏捷,是个鬼才,可他连兵都没带过,莫说不懂得行军之道,而且还不是从军出身的武将,这样恐怕很难服众。”
“所以我给了他先斩后奏的特权!”
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谁和你一样想谁就该死。欧阳泰自然明白个中关系的复杂,赶紧站起身来,满面严肃的说:“陈兄此言差矣,孙前辈虽然无功名在身,也不是从军之人,但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了云南之乱,又生擒了叛逆张玉龙,功劳之大相信列位与在下都不能与其相比,朝廷论功行赏不过是迟早的事。而且前辈聪明卓越,想必拿下马尾县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奇赞同的点了点头,脸色却是有些微红了。最近一直看着孙正农老态、沧桑,却忘了这是个号称口水里都有毒的狠角色,用唇枪舌剑就平定了云南的乱事,能耐之大也是不容人小觑,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现在拿不下的小地方有几处?”
许平面色隐隐有些不快,扬着手里的情报咬着牙说:“咱们分兵开来推进的速度虽快,但攻打的范围大也会拖了效率,兵马不集中到底还是一个问题。这些小地方其实只要一营人马就能轻松拿下,但却拖到了现在还不见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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