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文摇了摇头,苦笑着自嘲:“难道你以为我会用冒牌货来代替吗?虽说我想让纪龙绝后,但在这方面还不至于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
许平郁闷了一下。老爹今天怎么有办法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什么过河拆桥、借刀杀人之类的坏事他不是都干尽了吗?像狸猫换太子、偷梁换柱这种小把戏,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奇怪,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纯洁了!
“老臣不敢!”
两位老将显然也有这种想法,不过谁都不敢表露出来。或许是怕朱允文反悔,他们赶紧抱着孩子告退了,连象征一生荣耀的东西都不敢去收拾。
“平儿,我就那么不可信吗?”
朱允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地上这些东西可是烫手的山芋呀,虽说是两老要用来交换,但他却不敢亵渎这些祖皇之物。还是赶紧唤来海子小心翼翼地捧起,再送回去给两位老将军。
“嗯,信你的人是白痴!”
许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次津门之战我也被你耍得团团转,你这个该死的老狐狸,如果咱们不是亲戚的话,我早就凑你一顿了。”
“愈来愈没礼貌了!”
朱允文横目一瞪,不过也没有怪罪的意思。这时他的脸上突然浮现点点兴奋的红晕,匆匆将门关上以后,有些着急地问:“平儿,纪龙的尸体我已经让人偷偷换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印章我也让人辨认过了,是开国大印的真迹无疑,现在童怜应该把东西交出来了吧!”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许平沉吟一下。童怜到底还是好算计,并没有把开国大印放在身边,而是盖了一个章后,透过自己的手递给朱允文。
事实如她所料想的,朱允文当然激动得连呼吸都上不来了。开国大印对于一个新的王朝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当下批准童怜的请求,顺手也免了她一死。不过事情都是隐密进行,这一切都是不能公诸于世的秘密。用一具尸体换来皇室的名正言顺,这点微妙的心理被童怜逮个正着,或许她一开始就明白,朱允文这个君王心计再怎么厉害,也无法抵抗这种世俗的诱惑。
纪龙的尸体被埋在乱葬岗,虽说是全尸入殓,但坟碑上只有罪人二字;童怜看到后沉默许久,似乎颇有感慨。她这种重罪的人若不伏法,也无法给天下一个交代。皇城之乱和京城之乱带给朝廷的恐惧实在太大了,一个女子的手段竟如此高明,她确实堪称为震撼大明的奇女子。
好在童怜行踪一直都很隐密,甚至有很多被她笼络的官员都没见过她的面。
由于周云涛的老婆刚好还在许平手上,周家被灭族后,她就已经有点疯癫,正好将她当成童怜的替身。当她的人头在午门落地之时,童怜这个名字就永远死了,死在天下人的耳边。
“什么?”
朱允文立刻拍着桌子跳起来,没好气地说:“你还没去跟她拿吗?人不是你软禁起来的?”
“我这段时间很忙好不好!”
许平没好气地回瞪一眼,冷哼道:“我发觉你最近是不是有点懒了?很多事都让我去做!我现在杂事一大堆,哪有空理你呀!”
“什么事都给我放下!”
朱允文眼睛泛起红光,整个脸也都有点扭曲,看起来简直像是苛求菊花的变态色魔一样,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早朝,我就要看到开国大印。”
“不行,过几天吧!”
许平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无奈地说:“现在我们先把这些将军们搞定再说,他们告老还乡以后,不管是禁军的扩充还是新兵的训练,全都是难题,你得让我缓几天!”
“尽快吧!”
朱允文当然明白战争过后的事更加繁琐,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地点头。
“明白!”
许平也点了点头,这时看老爹的脸色微微有点苍白,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老爹,听海子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事情忙归忙,你别把自己当驴一样蛮干。”
“滚!有人像你这样说自己的爹吗?”
朱允文横眉一瞪,“哼”了一下,不过此时却是控制不住地咳嗽几下,脸色立刻变得有些苍白。许平慌忙跑上前去,轻轻地为他拍着后背!
“好了,没事了!”
咳了一会儿,朱允文眼里都有些血丝了,稍稍一缓后,马上摆了摆手,声音嘶哑地说:“先去忙你的吧,改日有空过去看看你母后,她最近也挺惦记你的!”
“了解啦!”
许平见他脸色实在不太好,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担忧,但想起自己负责过头的老妈,又有点头疼得要命。现在老妈在所谓的侍郎府里安心地当她的狗屁夫人,说好听一点是照顾怀孕的蓝小熏,其实就是怕自己过去偷腥!
蓝劲雄的事情虽然做得很隐密,不过事后还是传出铁刀门被周家军剿灭的消息;蓝小熏听到消息后顿时晕厥,好在御医们及时抢救才没事。受了这个打击后,小姑娘懂悴许多,许平每次去都好生安慰一番、哄她一顿后,才让可爱的小姑娘渐渐有了笑容!
不过每次去都像是在探监一样,当两人单独在房里相处时,绝对免不了你侬我侬一番。亲个小嘴什么的倒是可以,不过想品一下小孕妇的滋味就断然不可能了,因为冷月和十几个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屋顶上监视着,恐怕衣服都来不及脱光,就会被老妈丢出门,凄凉呀!
“好好休息吧!”
许平想了想,只能无奈苦笑。近来只陪小熏睡了一晚而已,当然是很规矩的和衣而睡、不敢乱来,但睡觉时清楚地知道屋顶有十几人盯着自己,感觉真是有点无奈。
“嗯,你的大婚也快到了。”
朱允文又小小地咳了几下,见儿子走出门去,才缓了一口气:“最近也别乱跑了,知道吗?”
“是、是,儿臣遵旨!”
许平嘻皮笑脸地打了几下哈哈,才从御书房退出来。
现在朝廷上下都是庆功宴,实在没什么事干。陪那些老家伙喝酒?我呸,本大爷可没这种兴致!
想来想去,那么早回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宫里那么大,可以瞎玩的地方有的是,应该有不少可以找乐子的地方。许平脑子突然一个激灵:怎么会没想到呢?
对了!去后宫,小姨这段时间好像都在那里待着,可以去找她!
想起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那销魂无比的成熟身躯,既有少妇的柔软,又有少女的弹性,触感一级棒的魔鬼身材!许平顿时心痒难耐,舔了舔嘴唇,发现血液已经开始往下身集中了。不行,这股火得找她负责。
坤宁宫是皇朝女性最向往的圣地,也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性唯一受尊重的地方,此时在月色下显得十分宁静。与其他地方到处张灯结彩不同,这里永远保持一分深宫中的平静。安稳又充满威严,让人不敢亵渎。象征女性权力的最高地,居住着母仪天下的女权第一人。
此时坤宁宫的灯火依旧明亮,不过在中宫找了一圈却没找到人,许平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小姨去了侧宫。左侧宫,那不是泡澡的地方吗?许平顿时满面yin笑,喝退宫女之后悄悄地朝那里跑去。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真体贴呀!
左侧宫内弥漫着温泉的雾气,巨大的池子内,两道白皙身影若隐若现,看起来很是飘渺。同样细嫩的肌肤、同样美妙的身材,只是绝美的容颜给人不一样的惊艳而已,不过还是慑人心魄,美得让人心醉。
宫内没有半个宫女在旁伺候,散落一地的轻柔薄纱仿佛诉说着某种诱惑,此时纪静月正泡在温泉里,本就性感的身体在破身后变得更加水润,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美艳几分。她的脸色现在倒是有些不太好看,一边洗,一边郁闷地嘀咕:“真无聊,天天待在这里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呵呵!”
林紫颜笑了笑后没有说话,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但也掩饰不住胸前那对巨大的豪|丨乳丨,浮在水面上就像两颗水蜜桃一样,深邃的|丨乳丨沟散发着女体的香气,香得像是诱人去品尝这对绝世的宝贝一样。
程凝雪身怀六甲以后就被接到宫中养胎,皇家的第二个子嗣在她体内孕育着,母以子贵,自然不可避免地让她有点受宠若惊,被伺候得都有点不习惯。林紫颜也是没事就来看看她,毕竟女儿也要当妈了,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小宝贝太过慌乱,所以时常会来陪她说说话。
纪静月正巧无聊得有点过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快把她憋坏了,一看到有熟人,马上拉了过来,一是陪自己说说话,二也是想了解外面的情况,顺便了解那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外甥在干什么。
“王八蛋,这么久都不来!”
纪静月没好气地用手拍了一下水面,像是小孩子耍脾气地嘀咕:“被我看见的话,我就切了他,送他去当太监。”
“您也不必生气了。”
林紫颜见她含羞又带点嗔怒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柔声劝慰道:“殿下最近确实很忙,府里也很久没有回去了,听说他经常睡在六部院里,凝雪也是颇多抱怨。”
汗,老子有天怒人怨到这种地步吗?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没回府里住过几晚,凝雪进宫以后也只去看过两、三次而已。许平这时已经悄悄地溜进屋子里,躲在屏风后一边脱衣服,一边郁闷地嘀咕着。看来自己有点忙过头了,得多抽点时间陪陪她们。
“谁!”
沐浴中的二人同时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动静,立刻警觉地喝了一声。
纪静月手抓起池边的东西一扬,一道黑光顿时像灵蛇般击出。
熟悉的声音、下流的调侃、结实的身体和让人思念的容貌,林紫颜顿时感到一阵难言的欣喜,转头一看,芳心更是忍不住颤动着。这时许平已经将自己扒个精光,偷窥所带来的快感已经让龙根坚硬如铁。
想起这巨物曾经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的感觉,林紫颜感到身体里的情欲逐渐燃烧起来。
纪静月也是感同身受,脸上的惊喜一闪而过。想起自己那次有点犯傻的献身后,又稍觉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倔强地板起脸,拿着鞭子咬牙说:“有什么不对?带兵器就是为了防你这样的色狼!”
话音一落,长鞭又宛如十多条毒蛇同时出洞,闪烁着凌厉的锋芒,朝许平的方向挥杀而去。许平一看,赶紧就地起跳,从高处看见两个美妇隐隐若现的肉体,忍不住一把冲过去,满面贱笑地叫嚣道:“你敢谋杀亲夫,我现在就要替天行房。”
“呀!”
在一阵尖锐的惊叫声中,许平已经冲进池子里,在四溅的水花中将纪静月抱在怀里。看着小阿姨眼里的喜悦和脸上强装的嗔怒,再也忍不住一把亲上她红润的小嘴,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摸上她性感迷人的身体。
“不要,你这个死色狼……”
纪静月象征性挣扎几下,但没多久就有点迷糊了,小舌头开始本能地回应着。身体被抚摸所带来的灼热让她抗拒不了这种感觉,但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如此亲密,让她多少有点不适应。
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才将喘不过气的美妇放开,一低头就吸上她雪白的圆|丨乳丨,将粉嫩的小|丨乳丨头含在嘴里,一边用舌头撩拨,一边挑逗道:“好小姨,有没有想我呀?”
“滚,没有!”
纪静月嘴上虽然倔强,却抗拒不了身体的快感,ru房上的阵阵触动就像电流通过一样,刺激敏感的身体,让她浑身快速发热。小别胜新婚,又是刚破身的情况,她这会儿难免有点激动。
“奴婢告退!”
林紫颜一看到这情景就感觉下身有点难受,但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地位。尽管很渴望与爱人小别胜新婚的缠绵,但只能不舍地选择离去。
“谁让你走的!”
许平一把将她拉住,顺势抱到自己怀里,怪手立刻不客气地揉虐一对饱满的豪|丨乳丨,一边把玩,一边喘着粗气说:“今天谁都不许走,好好地陪陪我。”
“我……”
林紫颜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熟悉的男人爱抚才刚到来,心里的矜持立刻被打破;伴随着似乎带有魔力的诱惑,身体开始有点不安地躁热起来。
“便宜你了!”
纪静月此时气喘吁吁地靠在许平怀里,连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许平一看她默许了,立刻色性大发地将她们的手一起拉到自己的龙根上。
两个少妇都红了脸,不过还是抓住这巨大的东西,很有默契地一起套弄起来。
“娘娘!”
这时门外传来宫女们担心的呼喊,似乎是听到纪静月的惊叫和屏风被打碎的声音,有些着急地喊道:“您没事吧!”
“没事!”
纪静月急忙让声音平静下来,装作没事一样喊道:“我们闹了一下而已,你们先在门外候着吧!”
“是!”
宫女们犹豫一下,还是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
许平一下子亲这个,一下子亲那个,在她们雪白性感的身体上来回爱抚,没多久就将她们弄得情动不堪。当双手在两个少妇的下身玩弄时,发现她们早已经湿得不行,他马上yin笑一下,抱着两具雪白的身体走到水榻上。
所谓的水榻就是让主人们沐浴后休息的地方,洁白的玉板床底下有个火盆,小火将玉板烤得暖洋洋的,也是为了预防着凉。三人纠缠在一起,许平顺势躺上,将小姨一把拉到面前来,继续和她湿吻,并玩弄着她敏感的ru房。手指也侵入她的身体里抽动。
林紫颜很自觉地扭着性感的身躯来到许平胯下,双手捧起ru房夹住坚硬的命根,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嘴吸吮着gui头,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两人亲热。这种混乱的感觉更具异样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磨蹭自己潮湿不堪的腿间!
“你倒会享受!”
纪静月一看她舔吃得津津有味,再看看许平一脸享受的贱样,心里微微有点吃醋。她也想较劲一番,一边急喘着,一边扭动身躯吻到许平的胯下,一口含住睾丸,舒服得许平都快射了。
林紫颜当然不敢和她争宠,聪明地吐出龙根,将许平的双腿分开后,头一低,毫无顾忌地亲吻男人的腿间,灵巧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小菊花,还卷成一团似乎要往里面塞。又湿又热的感觉让许平舒服得都有点抽搐了。
“受不了了!”
许平看到两个美人在胯下伺候自己,香艳的场景和她们吞吐时的啧啧声实在太诱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坐起,猛地将纪静月压到身下,分开她的腿,手握着龙根,磨蹭起湿成一片的羞处。
“死、死流氓……快进来!”
纪静月立刻哼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让美丽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敏感的身体再也受不了如此挑逗,立刻不满地掐了许平一下!
“来啰!”
许平嘿嘿一乐,看着小姨的美丽小|丨穴,腰一挺,立刻感觉到被她紧凑的身体包围。又湿又热还紧如chu女,又有少妇的水嫩,这种感觉让他舒服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
纪静月也情不自禁地呻吟一下。自从献身以后,这是第二次的交欢,那种销魂的滋味让她明白什么是女人的乐趣;独守空闺那么久,现在她也需要爱人来给她充实的快感。
突然,菊花上一阵又热又湿的快感传来,伴随着前方的紧凑肉感,许平差点就射了!回头一看,林紫颜正跪在身后为自己毒龙(舔肛)见许平望过去,还抬起头媚笑几下,抱着许平的屁股,很是殷勤地又亲又舔,让许平舒服得几欲崩溃。
前有狼,后有虎呀!前面的狼比较容易解决。许平赶紧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后,立刻狂风暴雨一样抽插起来,搞得纪静月一直哼个不停。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人的话,现在肯定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
在强烈的快感浪潮下,纪静月捂着嘴,在哭泣般的呻吟中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爱液甚至形成一个巴掌大的水渍。许平见她的身体无力地软了下去,才慢慢地抽出命根子,又将林紫颜按到胯下,示意她帮自己kou交。
龙根上尽是其他女子的分泌物,尽管吃过女儿的,但林紫颜此刻还是有点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含羞地看了许平一眼,低头啧啧地舔吃起来,双手也拉着许平的手玩弄她的豪|丨乳丨。当许平用手指捏敏感的|丨乳丨头时,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也颤了一下。
“岳母大人,轮到你了!”
许平享受够了之后,才拍了拍她雪白的翘臀,色眯眯地说:“跪过去,我要从后面干你。”
“嗯……”
林紫颜声如蚊蚋地哼了一下,眼见高潮中的纪静月投来暧昧一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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