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齿,夹了一块鹿胎,塞进口里:“有劳夫君费心,宝宝谢过了!”
钟万仇见她吃下,大嘴巴更是快咧到耳朵上了,笑容愈发地欢畅,还起身亲自夹了几箸穿山甲肉送到钟灵碗里。
“谢谢爹爹!”钟灵见父亲如此讨好自己,也不好意思再三心二意、端坐不动,也就谢过开动起来。一时间,这一家三口觥筹交错,举杯言欢,一派其乐融融的幸福样子。
三人吃了个半饱、似醉未醉之际,甘宝宝突然问道:“夫君,今日为何想起在你卧房摆酒?”原来平日里这三人吃饭都是在前院大厅,而今日这桌宴席竟是摆在钟万仇的房间,甘宝宝感觉奇怪,便忍不住出声询问。
钟万仇打了个响嗝,粗声粗气说道:“大厅都被南海鳄神等人占去了,我见夫人不喜那云中鹤,所以就把酒菜摆在这里。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夫君做的很对!我看那云中鹤一脸色眯眯的模样,眼珠子直盯着灵儿看,仿佛要吃人一般,你可得防着他点!”甘宝宝点头称是。
才说完,甘宝宝忽然抚上颈上衣扣,脸泛红潮,气息加速,说道:“哎,怎么天突然变得这么热了呢?灵儿,去把窗子开开!”
只听“砰”地一声响,甘宝宝扭头却见钟灵一脑袋栽在桌上,一动不动,好像不胜酒力,醉了过去。
“夫君你去……”甘宝宝正欲使唤钟万仇时,发现那西面紧闭的窗子突然打开一道缝隙,一个阴森森、邪兮兮的声音说道:“大美人怕我吃人吗?别怕,我云中鹤会很温柔地对你的!”窗外一张瘦长满是yin邪的脸露了出来,正是那‘穷凶极恶’云中鹤。
云中鹤拨开窗子,如流云般跨了进来,站在桌边,瞧着桌上已经栽倒的钟万仇父女和苦苦支撑、俏脸绯红的甘宝宝,得意地笑道:“哈哈,想不到丑老鬼这般蠢笨,不但把老婆叫了出来,连女儿也没拉下。嘿嘿,不枉我从老大那里求来‘阴阳合和散’,大小美人,今天老子就辛苦一点,包你们母女爽到西天,啊哈哈蛤!”
“无耻!”甘宝宝只觉体内如火如燎,下身已经开始湿润起来,有心杀贼,可偏偏此时连站起的力气也无,只能恨恨地骂道:“有本事只管朝我来,放过我女儿!”
“嘻嘻,大美人等不及了吗?你放心,等我喂饱了你,自然会好好照料你女儿的!”云中鹤只觉得心潮澎湃,整个yin贼生涯似乎属这次最爽,啧啧啧,两个极品女人,而且还是母女,光想想就让自己的下体充血梆硬了。
不过他似乎过于得意忘形,连手里的铁爪也别到了腰后,一对色眼只盯着瘫在桌上丰腴的熟妇,yin笑一声,饿虎扑食般地扑了过去。
“段郎,宝宝不能为你守节了!”甘宝宝芳心一悲,就要咬断舌根自尽。
“呔,敢动我夫人,我取你狗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头,趴在酒桌上的钟万仇突然奋起一掌,朝云中鹤后背拍去。而那云中鹤不知是色令智昏,还是放松警惕,居然被钟万仇印了个结实,只见他朝天喷出一口鲜血,大叫一声:“丑老鬼你居然耍诈!”竟连美人也不顾了,头也不回地跃窗而去,杳杳无踪。
从云中鹤到来至他遁去,也不过数息之数,一场天大祸事居然如一番闹剧般结束了。钟万仇捂着胸口,满脸通红,对着甘宝宝叫道:“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甘宝宝美眸闪过一丝悲色,娇喘吁吁地说道:“夫君好武功,怎么连我这做了十余年的妻子也不知道,竟然连四大恶人也不是你的敌手!”
钟万仇干瘦的马脸一阵抽搐,艰难地说道:“夫人你……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甘宝宝的声音愈发低弱,眼帘也遥遥欲坠:“你忘记我的外号了?‘俏药叉’,‘俏药叉’岂会连鸡血人血也分不清?”
钟万仇一愣,看见甘宝宝脸颊上几点腥红,随即明白过来,只见他摇晃的身子陡然一直,阴笑出声:“我倒忘了你这灵敏的鼻子,都怪那云中鹤坏事。不过夫人,你毕竟还是中了毒吧?”
“我是中了毒。”甘宝宝半个身子忽然滑了下去,额头上满是香汗,娇躯不住颤抖,难受异常,不过她咬着牙问道:“万仇,你为何要这般做呢?我可是你妻子啊!”
钟万仇眼里突然凄厉发光起来,跳着走上前揪住甘宝宝的头发,对着她半昏迷、滚烫的俏脸吼道:“妻子?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是我妻子?结婚以来我不曾碰过你半点身子,灵儿不是我亲生的我也待她如掌上明珠,对你更是千依百顺,百般呵护,连骂都舍不得骂你一句!可是你呢?私自跑去大理偷会那段正淳,要不是我一路跟着,恐怕你就要住到他的王府里去了!”
甘宝宝心里又羞又怒,勉力喊道:“我没有,我是担心灵儿……”
“灵儿?”钟万仇火红的眼睛扫了一下身旁扑在桌沿上一动不动的钟灵,突地嘿嘿狞笑起来:“你别说这段正淳的种还真不错,水灵光嫩的,老子我养了她十六年,今天也该收回些利息了!”
钟万仇扯起钟灵的小辫,现出她那娇小粉嫩的脸蛋,美人圆目紧阖、鼻瓮轻颤,一副惹人爱怜的动人模样。不过这动人的姿态落在钟万仇眼里却更加激起了他变态的兽欲,他大嘴猛地啃在钟灵露在外边的白嫩颈脖上,咬得睡美人哼哼轻吟,娇躯剧颤。
“嘿嘿,贱人,我就在你面前办了你和段正淳生的野种,让你知道我钟万仇的厉害!”钟万仇仿佛疯了一般地狞笑着,两只臭手就要去撕钟灵的衣襟。
“畜生!哪有你这样的父亲,连女儿也要侮辱!?”房门突然裂开,一个瘦长的人形暗器朝正欲施暴的钟万仇飞去,后面一道俊挺的男子身影紧跟进来,脚步玄奥,一张手趁机去扣钟万仇的手腕。
第二十一章 尴尬 〖本章字数:2634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2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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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马王神又惊又惧,避开飞来的人形暗器,放开手中钟灵,一掌便迎了上去。
“找死!”吴燎心里冷笑,暗自讥讽钟万仇不自量力,于是大手变爪为掌,正面迎上了敌手。
“啪”“嗤”,两掌相交,钟万仇吃惊地发现对方的手掌似乎带有惊人的黏性,自己挣脱不得,而且体内真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奔涌朝外流去。
钟万仇大骇,连忙猛运全身内力想要摆脱,哪知自己内力提升的越高,那内力逝去的速度便越快,他本身内力尚不及云中鹤、叶二娘,不多时便身体酥软无力,摇摇欲坠。
“你,你是何人?”钟万仇惊恐地睁大一双丑目,不甘地朝身后仰去。
“呼!好险,险些让灵儿贞洁不保!”吴燎见到钟万仇晕厥倒地,长舒一口气,一脚踢开地上的人形暗器云中鹤,连忙去扶钟灵。
原来吴燎来的时候正好遇见逃走的云中鹤,吴燎哪里会客气,笑纳了云中鹤的全身功力,让这yin贼变成一个废人。
吴燎把钟灵抱到身边大床上,转头看着地上的一张长长马脸,心里也又是感慨又是佩服:“看不出来钟万仇居然有如此……气魄!”。男人嘛,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十多年,偏偏还不能开口,不能开口也就罢了,自己娶回来的老婆还不让自己碰,一有空还会偷偷去见情夫,这般怨气当真是冲天的大,是个男人就得爆发。
“你也算倒霉,谁让你还打上我灵儿的主意?”吴燎虽然有点小欣赏钟万仇,不过还是找来一根粗绳把他与那云中鹤结结实实地捆了。他们二人内力全失,已是废人,杀之也是无益。
“嗯……”正当吴燎好不容易将绳子打好一个无敌乾坤鸳鸯结,抹去额头的微汗时,一声娇媚的呻吟突然在他背后响起,还没等他纳闷回头,一双软绵滑溜的藕臂已是搂住了他的虎腰,一个火热的脸蛋已靠上他的背脊,“好人,亲亲宝宝嘛!”
吴燎费力地回头一看,发现那钟夫人甘宝宝正仰起一张荡人心魄的玉脸对着自己,圆润红唇吐出淡淡檀香,喷打在自己颈间,一对弹性十足的玉兔紧紧地抵在自己后背,撒娇似地唤着:“好人,宝宝好热,帮我脱掉衣服好吗?”
“哎呀,解药没了!”吴燎一看就知甘宝宝中春毒已久,此时已丧失了理智,变成只知求欢的yin娃荡妇,吴燎正要去掏‘阴阳合和散’的解药,才蓦然想起那瓶子留在了段誉那里,没带在身上。
“糟糕!”吴燎心里喊了一声苦,就要抖动肩膀甩开甘宝宝。
“别想逃,好人!”甘宝宝见他身子甩动,以为他要逃走,便吃吃地笑着,一只玉手扣住吴燎的身子,另一只则朝下抓去,无巧不巧,却正好隔着裤子抓住了吴燎的笔挺的宝贝。
呼!男xing欲望猛然点起,本就被木婉清、钟灵挑出的情欲之火仿佛被泼入了万两滚油,腾地瞬间充斥于吴燎体内,他哪里还忍得住,暗道:“罢了,我吃亏些,用童男之体帮你解毒便是了!”转身一把抱起甘宝宝那柔弱无骨的温热身子,一口咬在她衣襟上面,朝那边上大床走去。
“啊!不要……”胸口传来阵阵酥麻,甘宝宝本能地推了推吴燎,谁知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最能激发起男人的兽欲。“嘶”的一声衣帛破裂声响起,吴燎已经扯开甘宝宝那身价值不菲的湖绿绸衣,大手将露出的雪白绣花肚兜往中间捋成一条直线,让美人两只浑圆美|丨乳丨从两边呼地弹出。
吴燎顾不上欣赏把玩她胸前那对傲人耸立、直入云霄的美|丨乳丨,只是用牙尖重重地噬了一下那鲜红怒凸的|丨乳丨尖。听得美人吃痛出声,娇躯扭动地愈发激烈,吴燎便yin笑着掀起她的湘绣湖裙,粗鲁地一把将那亵裤拉下到她浑圆白皙的小腿上,自己一头就钻进了裙底。
“啊!痒……”甘宝宝娇吟如啼,蛮腰向上拱起,划出一道美妙的拱形弧线,娇躯剧烈颤动不已。
吴燎辛勤地劳碌了一番口舌,把头退了出来,解开自己的长裤,将早已怒挺如龙的宝贝释放了出来。
“呼……呼”吴燎重重地吐着粗气,两手把甘宝宝那双修长如玉的大腿往她胸口一推,挤压在玉人饱满的胸口,腰腹对准美人那萋萋桃源圣地,就要提枪上马,插入进去。
“嘤……”就在房车即将驶入车库之时,吴燎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抽泣声,他脑间猛然清醒,停住动作,摆头一看,却见大床一角被褥里缩着的钟灵,睁着一双美眸凄楚地看向这边,泪光莹莹。
吴燎头上如一盆冷水浇下,一个激灵,连忙抛开手里仍旧情动不已、痴迷梦呓的甘宝宝,裤子也忘了穿上,就向钟灵那边爬去,口里喊着:“灵儿,你误会了!灵儿,你别哭啊!冲哥哥给你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大坏蛋,不要碰我!”钟灵看着吴燎那条裸露在外的巨龙,愈发倦缩到床尾,小手交叉护在前胸,惊恐地摇着螓首,泪花四溅,仿佛吴燎是一头蛮荒猛兽一般。
原来钟灵吃过莽牯朱蛤,百毒不侵,那‘阴阳合和散’的催|情功效对她几乎没有产生什么作用,只是让她一时昏迷罢了。可无巧不巧,钟灵一睁开眼,正好看见自己的情哥哥和自己的母亲缠抱在一起,激吻搂抱,最后还差点要做出那男女苟且之事,这让不明真相的钟灵如何不心碎欲绝、伤心流泪?
“灵儿你别躲啊!这真是误会,听我跟你解释解释啊……”吴燎是真的在乎这朵解语花,她的天真活泼、她的调皮狡黠,她的痴情、她的温柔都让吴燎不愿意失去她,于是他跪着后退几步,拉好长裤,请求钟灵安静下来听自己解释。
“灵儿别听这个衣冠禽兽花言巧语!”门外蓦地飘进一团红影,冷脸如花,却是那木婉清。
木婉清手持一个瓷瓶,走到床前,先把那半裸扭动的甘宝宝扶好,盖上被褥,施了解药,然后冷冰冰地看着吴燎,道:“你这禽兽,明明有解药,却为何要糟蹋良家妇女!”她一语双关,点出吴燎明明身怀解药,但却在石屋内对她做出丑事。
钟灵看见木婉清到来,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木婉清的怀里,把头埋进她的胸口,看也不看吴燎,只留一对香肩颤抖不已。
“木婉清!你来凑什么热闹?我根本没对你怎么样!”吴燎见钟灵不愿面对自己,暗恨木婉清搅局,经她这么一闹,局面变得复杂难讲,恐怕一时间也不能向钟灵解释清楚。
“你这卑鄙无耻的大禽兽,还好意思说!”木婉清大怒,盯着吴燎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吴燎心头烦躁,张眼瞪住木婉清,大喝道:“我王冲说一不二,不光从前没对你木婉清怎么样,以后也不会!”继而做最后的努力,柔声对着钟灵说道:“灵儿,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跟我出去,我慢慢跟你解释清楚。”
“别信他!”木婉清出口喝止,双手把钟灵揽的更紧了。
“你!”正当吴燎欲开口怒骂之时,钟灵突然哽咽出声:“你……你走啊!灵儿不想见你!”
吴燎心里绞痛,正想去拉钟灵,但见到木婉清瞪着一对美眸威胁着,只好长叹一声,拾起床上衣服,走出门去。
“女人就是这样,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吴燎走到屋外,嘴角居然还撇了撇。
第二十二章 出谷 〖本章字数:3512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2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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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燎沿着记忆中依稀的路线就要出谷,对甘宝宝她们威胁最大的云中鹤已经被他吸成废人,所以吴燎走的很放心。
“哼哼,木婉清居然可以掉头跑回来,看来段誉已经碰到皇上带来的大部队了!”吴燎一脚将一颗石子踢进池塘,暗自想着:“叶二娘和云中鹤已丧失战斗力,估计段延庆不会和保定帝他们强行开战,我此刻去谷口与他们汇合即可。”
一路上吴燎本以为会碰上些奴仆家丁阻拦,谁知此时喏大一个万劫谷竟然空荡荡,无一人影。吴燎暗叹这些家丁忠诚度太低,主人遇难便纷纷逃走。
“哎哟,别让段延庆认出了刀白凤!”吴燎忽地想起一个可能,连忙加快了脚步。
急匆匆转过几道抄手水廊,十余条人影倏的现在吴燎眼前,只听对方惊咦出声,语带喜色,一又瘦又矮的黑汉子高声叫道:“前面来的可是王冲王公子?”
出声之人乃司空巴天石,吴燎与他不熟,应了一声,便眺目望去,但见保定帝、镇南王夫妇、四大护卫,连着几名侍卫立在巴天石身后,听见吴燎回应,便快步迎了上来。
看来段延庆似乎没有出谷拦截,那岳老三等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吴燎暗自松了口气。
刀白凤手里挽着有些虚弱的段誉,上前呵呵娇笑,凤目上下打量着吴燎,半嗔半喜地说道:“冲儿,为娘倒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般本事,能独闯龙潭虎|丨穴把誉儿救出,快点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秘密为娘不知道的?”
“孩儿哪敢瞒着义母大人,这些都是世子传授的武功呢!”吴燎上前请了一安,苦笑答道:“干娘若不信,问问世子便知。”
刀白凤素手暗拧了一下身边的儿子,扭过俏脸将信将疑地问道:“臭小子,你可是把那神奇的步法传给了冲儿?”
段誉苦着脸,嚷嚷道:“疼哩!别拧了,等会再和您仔细分说呢。”
镇南王此时突然上前一步,朝着吴燎一拜,道:“多谢冲儿及时救了誉儿、婉儿,不然我大理皇室面目何存!”
吴燎慌忙托住段正淳,哪里有儿子授老子拜谢的,即使不是亲生也是不允的。
原来保定帝一行人入谷后便遇见段誉,听段誉诉说了被擒后发生的故事,个个都心惊那青袍怪人心思歹毒,不愧为四大恶人之首,若是让那‘恶贯满盈’计谋得逞,大理段氏可就真抬不起头来了,所以保定帝以下都十分感激吴燎及时救出段誉,保存大理皇室颜面不失。
一身明黄便装打扮的保定帝突然开口问道:“冲儿,不知可探知这恶人来历?”
“若冲儿没听错的话,那恶人自称延庆太子!”吴燎微一思量,便道出段延庆的真名,接着还解释自己如何借着对方心高气傲,激对方设下赌局,自己下棋险胜才救得段、木二人出来。
“延庆太子!”保定帝和几位知晓隐情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也顾不上辨别吴燎那其实漏洞颇多的谎言,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商讨对策起来。
段誉见众人惊诧失措的架势,抬头问自己母亲道:“妈妈,那延庆太子是何人,为何伯父他们一听便颜容大变、慌张失措?”
刀白凤对当年之事也不甚了了,更加不知道这延庆太子便是当年自己施舍过的乞丐,只有摇了摇螓首,示意不知。
保定帝最先冷静下来,喝了一声,接着说道:“若那恶人真是当年的延庆太子,那他所作所为也合情合理,就是想让我段正明身败名裂,无颜再做这个皇帝。”
顿了顿,保定帝哈哈一笑,说道:“其实这皇位当年本来就是延庆太子的,我现在让出来又有何妨!”他对世俗权利心十分淡薄,当时就想让出皇位。
镇南王等人一听,连忙上前劝阻,道万万不可。开玩笑,换了皇帝自己这些人怎么办?
吴燎也懒得听他们争执,眼角瞅见段誉招手让自己过去,于是移步过去,只听他严肃地问道:“冲老大,你既然拿到了解药,为何要毁我妹妹清白?”先前段誉与木婉清逃离树林,木婉清虽然不说什么,但机敏的段誉也察觉出几分怪异,待后来他手中瓷瓶被木婉清发现,询问之下得知乃是‘阴阳和合散’的解药,木婉清当即撇下段誉,夺过解药反身就去找寻吴燎,只余段誉一人与保定帝一行汇合。
吴燎一愣,正欲辩解,却看见段誉捉狭的眼睛一眨一眨,于是笑道:“我说我与木姑娘清清白白,你可会信?”
段誉果决地摇了摇头,身边的刀白凤却巧笑颜开,松开段誉,上去挽住吴燎,丰腴的胸脯偎上他义子的手臂,嘻嘻笑道:“我这做娘的也不信,木丫头美貌绝顶,你能忍的住么?”末了还放低声音,在吴燎耳底说道:“好儿子,做的漂亮!救女人可不能用什么解药,当然要用最男人的方法了!嘻嘻,这下秦大贱人恐怕要气疯了吧!”
吴燎只觉脑中一阵狂晕,这美艳的义母居然吃醋吃成这个地步,木美眉‘失贞’倒成了打击情敌的好手段了。
良久,保定帝似乎被说服,不再想着让位了,于是问向段正淳:“这谷主钟万仇助纣为虐,你们看抓住他后该如何处置?”
段正淳开口道:“抓住杀了便是。”
“谁敢杀我夫君?”段正淳话音刚落,远处廊角转出三位美女,身后拖着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钟万仇。当中一位凤目含怒、黛眉结霜,出声喝止,正是那解了春丨药毒性的‘俏药叉’甘宝宝。
“我夫君受恶人挑拨,现在已是废人一个,还请皇上饶他一命!”甘宝宝身着一身新换的绿色绸衣,先瞪了尴尬的段正淳一眼,再揖揖作福,低头求那保定帝。
保定帝看了看甘宝宝母女和木婉清一眼,问向段正淳:“二弟怎么看?”
段正淳看着甘宝宝,只觉她容貌依旧,眉宇间仿佛还带点雨露色泽,更添几分娇媚,不禁回忆起二人当年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情景来,一阵神伤。他此时见到昔日情人眼神复杂地望着自己,仿佛恳求一般,心中百般滋味难品,便叹口气说道:“便依钟夫人!”
甘宝宝母女送一口气,正要拜谢,段正淳突然又加一句:“不过这里却不能再待了,若那大恶人回来寻仇,钟夫人岂不是糟糕,不如和我们回大理再做安排?”这风流王爷到底多情,只想着把甘宝宝接回大理,日后再慢慢打动佳人芳心。
甘宝宝心头一动,眼神闪电般瞟了一眼站在刀白凤身边的吴燎,便开口答应。
刀白凤眼角却尖,以为甘宝宝向自己示威,心里又恨丈夫心怀不轨,与这女人不干不净,当下冷哼一声,掉头就走,泪珠却莹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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