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会,魏勇坐到了他的身边,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魏勇拿起另一份报纸,刚翻开,肖剑从外面走了进来,魏勇奇怪的问。
”你去那了这么早“
”胃难受,我找地方吃了点早点“肖剑嘴里回答着,心不在焉的左右扫视了两眼,没有看到老婆路璐,于是在他们的旁边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魏勇在心里哼了一声,这家伙一大早就饿了,看来昨天没轻折腾,想到这,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上一次和路璐的那一夜,嘴角一撇,露出了一丝神往的笑容。
曹恒和王永一前一后的走下了楼,不过两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曹恒一副精神委顿的样子,不停的打着哈气,飞扬却是精神矍铄,神采飞扬,用洪亮的嗓音和大家打着招唿,五个男人坐在一起,个怀心腹事的相互打量着,只有蒋杨闷头看着报纸。
高跟鞋的声音传下来,不用看,蒋杨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婆蒲姐,其实夫妻生活这么久了,对老婆声音的敏感已经到了下意识程度,蒲姐还没有从楼角转出身影,蒋杨就已经扔下报纸站了起来,等蒲姐下来,蒋杨嘱咐老婆在这等其余的女士,他们几个先去吃早点,蒲姐明白他的用心,是怕曹恒和刘小芹尴尬,于是笑着应允了。
只有肖剑没起身,他让蒲姐一起去吃,自己在这等,反正自己也吃过了,蒲姐还是坚持自己在这等,人都走了,就剩下肖剑和蒲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肖剑有点尴尬,拿起桌上的报纸看着,眼睛却在蒲姐的身上扫过。上一次的情景有浮现在脑海。
今天的早上,肖剑起来的很早,洗过了一个冷水澡就走出了房间,冷水的刺激,加上晨风一吹,肖剑清醒了很多,这个刚刚过去的夜晚对他来说不是很愉快,刘蓓蓓这个女人,身材没的说,丰满细腻,可是和她作爱,肖剑却有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觉,因为刘蓓蓓是那种热情奔放的女人,但她的奔放,是为她自己而奔放的,而不是为了和她作爱的男人,她不太顾及肖剑的感受,用刘蓓蓓自己的话来说,出来就是为了玩的,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是她是开心了,肖剑却失落了,作为男人,肖剑还是有征服欲望的,他喜欢自己身下的女人哀婉承欢中的娇喘,而不喜欢刘蓓蓓那放荡的叫床,他喜欢被他征服的女人密语柔情的缠绵,而不喜欢刘蓓蓓那无节制的索取,他喜欢女人被动的承受自己爱的冲击,而不喜欢刘蓓蓓那些主动变换的花样,总之,肖剑在早上清凉的冷风里明白了一个事,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最好,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缠绵,那才是真正的作爱,那才是为爱而做的事,而这些来玩的女人,和她们在一起,只能是性的发泄,包括身边这个看着纤细柔弱的蒲姐,她在床上的征服欲望,不逊色男人,和她们在一起,肖剑感觉自己的喷射都绵软无力,完全没有了和老婆在一起时候的欢畅和生勐,想到这,肖剑的眼睛向楼梯上张望过去,这个时候,他是多么期望老婆赶紧出现,自己那天真温柔的老婆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一想到这些,肖剑恨不能马上回家,和宾馆比,家好温暖。
刘蓓蓓和高静先后走了下来,看两个人的神态,开心而满足,刘蓓蓓还坐到了肖剑身边,和肖剑热情的打着招唿聊着天,就好象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肖剑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几个女人的镇定,要是自己的老婆,绝对不会这么从容,会表现出来慌乱和不自在的,和她们相比,路璐的天真有时候看着是有点傻,但是,现在肖剑却觉得,老婆的天真很可爱,他在后悔,老婆是花圃里的小花,自然纯真,不适合这个大环境的,她就应该养在自己小花圃里,肖剑真担心老婆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世故和圆滑,那样,路璐将失去所有的魅力,想到这,肖剑的头又开始疼起来来。
刘小芹一转过楼梯,就看到了下面的几个人,她一眼就看到了蒲姐,从蒲姐一下子就想到了蒋杨,内心一阵的不安,脚下一慌乱,差点没让高跟鞋把脚崴了,赶紧站直身子,让自己镇静下来,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柔和起来,带着微笑边下楼边打了声招唿,只是自己都觉得,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干涩。
路璐是最后一个走下来的,听到她脚步声肖剑就站了起来,但是又感到自己的慌乱有点失态,就转身走出了大门,在门口停留了两分钟,方才转身回到了大厅,看路璐,正和几个女人在说笑着,表情没看出有什么不自然,只是目光从肖剑脸上扫过的时候,才显露出慌乱和不自然,肖剑注意到,路璐的眼睛有点浮肿,心里马上就烦躁起来,他太了解老婆了,浮肿的眼袋,是她刚作爱后的痕迹,肖剑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夏日中午的骄阳下,乘坐快艇风驰在碧波万倾的松花湖上,快乐和轻松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五个男人,懒散的歪倒在船舱几张简易的床上,而在不大的后甲板上,五个女人在尽情享受着阳光和清风的吹拂,除了保守的刘小芹,那四个女人都穿着泳衣晒着太阳,刘小芹是一件吊带小衫一条牛仔短裤,几个女人躺在浴巾上,因为船太快,说话的声音都随风吹走了,随意几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和臃懒的感觉。
曹恒倒在床上,窗外的景色让他沉醉,这沉醉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曹恒去过的地方不少,但眼前的景色还真的吸引了他,这湖没有海的辽阔,但海的辽阔给人的感觉除了震撼就是恐惧,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很恐惧,所以曹恒不喜欢海,但眼前这松花湖到是真的别有洞天,环湖是风峦叠嶂的翠绿青山,雄伟的水电站大坝挺拔威严,要是在以往,曹恒一定会拿起相机,把这美景尽情的收藏,但是今天,他是真的没那兴致和精力了,温暖的阳关和快艇发动机那单调的噪音都让他昏昏欲睡。
曹恒昨天晚上几乎彻夜未眠,和高静放纵以后,去洗了个澡,也许是凉水的刺激,也许是想的事太多了,曹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难以入眠,在以往,每次和老婆或者娜娜缠绵以后,自己都是眼皮难睁,可那时候,老婆或者娜娜,都会温柔的为自己擦拭清洗,自己只要在享受里进入梦乡就可以了,这个晚上却不行,不但没有人温柔的伺候自己,反倒是自己去伺候高静,那高静在卫生间,一会要浴巾,一会要饮料的折腾,等曹恒洗完出来,高静早四肢摊开睡着了,看着香甜酣睡的高静,曹恒更惦记老婆了,一想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更可能这个时候还在疯狂的作爱,曹恒的心就象海潮一样的翻涌,一阵真的刺痛让他坐利不安,终于,在去了一躺卫生间后,神使鬼差的曹恒,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贼头贼脑的往走廊里看了看,服务员都不在,这时间一定在哪个房间睡觉呢,于是蹑手蹑脚的熘出房间,晚上上楼的时候,曹恒就故意磨蹭着走在最后,他起码记住了两个同伴的房间,现在,曹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种强烈的念头,支配着已经麻木的大脑,他就象幽灵一样,悄悄的熘到了斜对过魏勇的房间门口,把耳朵帖在门上,仔细的聆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他是多么希望能听到老婆那熟悉的声音,可是又非常惧怕真的听到她的声音,恐惧和紧张,让他心跳加速,冷汗直流,甚至他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让他失望的是,听了两个房间,什么收获都没有,他不敢在找下去,怕别服务员发现,更怕这酒店外一有监控设备,那自己可是打死都说不清楚了,于是猫着腰熘进了房间,靠在门上,曹恒有点虚脱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为没听到老婆的声音而高兴还是失望,等平静了一点,才感觉脚心粘乎乎的,他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出去的,抬脚一看,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了别人吐的浓痰。
洗过脚,陡然倒在床上,曹恒的心还在恶心,其实,他不是真恶心那一脚的浓痰,他是恶心自己刚才的行为,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的变态,要是老婆真的知道了自己去偷听,那以后,在老婆的心目中,可能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微的人了,看看旁边恬睡中梦语的高静,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能这么洒脱,没来以前,自己也曾经以为自己很洒脱,可是真的走到了这一部,他才深刻的体会到,洒脱是不轻松的,是需要代价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洒脱起来的,叹息了一声,老婆的身影和容貌又闪现在眼前,曹恒甚至想,这个时候老婆如果在眼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打老婆两个耳光,他开始恨老婆为什么不坚持退出,他也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来,想到这,曹恒把精力努力的收回来,抬头看了看船舱里的几个伙伴,猜想着昨天谁享受了自己的老婆,当目光扫过魏勇的时候,心里有一丝畅快的感觉,偷偷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男人,你这自私的猥琐动物。
夜色下的松花湖,就象中年人一样的沉稳,湖水轻轻拍打着沙滩,从湖面吹过来的晚风清凉湿润,湖边的沙滩上,灯火通明,一顶顶的大帐篷下,火锅的热香交织飘荡,惬意的凉风里,人们吃着火锅,水煮湖鱼,心情都格外的开朗。第58章
靠近湖边的一顶帐篷下,十个人,五个家庭,已经喝的高潮迭起了,和昨天晚上的酒桌气氛截然不同,今天好象每一个人都想把别人灌醉,所以,这一桌就格外的热闹,欢声笑语不断的响起。
停在旁边的魏勇的车里,音响反复播放着朴树的那首《生如夏花》,朴树那平实的声音,把这首歌娓娓道来,就象一个中学的男孩子在一个成年女性耳边撒娇样的感觉。蒲姐每一次听朴树的歌,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当别人喝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只有她,悄悄的熘到了车边,坐在柔软又略带潮湿的沙滩上,背靠冰凉的车身,静静的听着朴树那撒娇般的呢喃,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感动,感动的想哭,可是又没缘由,蒲姐这一年里经常有这样的情况,一个人,突然被不相干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感动。
有人靠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把她的情绪拉了回来,转头看,刘小芹笑咪咪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于是问刘小芹,“感觉你今天晚上情绪不错,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也没什么,经历了,过去了,也就想开了”望着酒桌上的曹恒,刘小芹像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
“真的能过去吗?有些事情,经历了,也就永远无法回避,也无法回到以前了,就象这湖水,冲到了岸上,即使退回去了,也要留下痕迹的”蒲姐也喃喃的说。
“痕迹就痕迹吧,男人偷了,我也偷过了,在心理来说,扯平了,以后怎样,我都不后悔”刘小芹的声音里有点醉意般的玩世不恭。
“偷和偷不一样”蒲姐转过身来,把手架在刘小芹的肩膀上,灯光下,眼睛闪烁着晶莹,看着刘小芹道。
“男人和女人的偷有本质的区别,和男人相比,在情上,女人更自私,男人偷的是情,男人,永远是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男人天生就喜欢偷,但偷到了以后,却不会珍惜,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只梨,第一口才是最甜的,越往下吃就越酸,也就越想去吃另一只,而女人则不然,女人轻易不偷,一旦偷了,就会放到心里去珍惜,对女人来说偷来的情就是罐里的蜜,下一口会更甜,唉,可惜”蒲姐转过身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刘小芹惊异的看着蒲姐问,可惜什么。
“可惜男人永远都不懂女人,所以这个世界才有这么多的不和谐,也才有了我们的这个游戏”蒲姐的话,让刘小芹的心一紧,看看酒桌上的男人,看看偷描自己的曹恒那眼神,看到他躲避的目光,心里思绪和这湖水一样的开始涌动。
酒桌上,路璐和高静在围攻着曹恒和飞扬,飞扬的来者不惧。酒到杯干,曹恒可就招架不住了,可是这路璐上来了疯劲,偏偏不依不饶,于是曹恒就用眼神象原出的刘小芹求救,以前和朋友家庭聚会,酒到高潮也都是老婆救驾,可是,今天刘小芹明明看到了自己的糗样,偏偏就无动于衷,曹恒就开始心寒,于是就想放纵自己,也就来者不惧的和高静路璐拼上来酒,蒲姐看在眼里,碰了刘小芹一下,刘小芹其实心也软了,顺势站了起来,过去按住曹恒端杯的手,但眼睛却不看他,拿过他的酒杯,笑嘻嘻的和高静碰杯,不理会路璐的纠缠,一饮而尽,曹恒低下头,有一滴口水点到了沙滩上,立刻就被风干了,就象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干枯,刘小芹的笑声,在他听来,为什么那么刺耳,曹恒的泪流在了心里。
蒋杨冷眼观察,今天酒都喝的不少,但大家情绪很高,故此没有谁真的喝醉,考虑到这几天旅途疲乏,明天又要返回,尤其看到曹恒的情绪不很稳定,蒋杨思考了一下,把魏勇叫过来和他商量,今天晚上找个能好好洗桑拿休息的地方,养足精神,明天回去的路上是怎么开心都可以,别太疲劳了,魏勇也表示赞同,这几天的确的太累了,就给了蒋杨一个建议,回市里,江城的洗浴业很发达,设备不错,服务还好,关键是价格还便宜,蒋杨征求了几个人的意见,决定去市内的洗浴休息。
一个小时后,坐再温暖的冲浪浴池里,大家都感觉到了身心上彻底的放松,这家洗浴的条件还真的不错,价格非常的便宜,几个男人都称赞着魏勇找了这么个好地方,魏勇也得意的甩着湿漉漉的长发摇头晃脑。
五人一间的大包房休息室,和宾馆的配置几乎一样,五个男人在四楼,女人都在五楼,享受了桑拿后的身体都臃懒和疲倦,王永和蒋杨头挨上枕头就打起了唿噜,魏勇在调着电视的频道,曹恒和肖剑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人也是真的奇怪,这些在家里要经常和老婆抢遥控器的男人,到了一起反倒很和谐,没有人刻意的想看什么节目,反正是把频道定格在中央五套基本就都没意见。
女人的房间里倒是很热闹,洗的满脸通红的几个女人都没一点的睡意,三俩一伙唧唧喳喳,电视的频道也没办法固定,各有个的爱好,还真应了那句话,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一台大戏了。
好容易安静了一会,路璐好象突然想起来什么事,跳到蒲姐的床上,一吧拉起假寐的蒲姐道。
“蒲姐,在路上就差你没讲自己的经历了,现在是不是该你讲了”
蒲姐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精神饱满的路璐,有环顾了一下另外的几个,一挺身又把自己重重的放倒在床上,嘴里嘟囔道,“我可是捆了,那有心情讲故事呀,快睡觉吧,明天路上讲”
路璐伸手就去拉她,嘴里还嚷着,“不行,我们都不捆,是不是呀,都等你讲呢,你别耍赖,快起来”
刘小芹阻止了路璐的疯闹,“还是让她睡吧,也不早了,明天她还要开车呢,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
路璐撅着嘴看了看刘小芹,又看了看假寐的蒲姐,心有不甘的跳回了自己的床,可是突然的这么多人睡在一起,新鲜的感觉刺激得她没一点睡意,躺了一下睡不着,就起来又跑到了刘小芹的被窝里,和她说起了悄悄话。
楼下的房间了,肖剑看着郁郁寡欢的曹恒关切的问他怎么了,曹恒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神情更忧郁了,其实肖剑又何尝不了解曹恒的心思,自己当初不是也和他一样的后悔和郁闷吗,但是,这样的事又没办法开导,况且自己也是一样的心情压抑,只不过自己比曹恒深沉一些,内心的感受没有外露出来就是了。
躺在旁边的魏勇小声说话了。“我知道你们俩很郁闷,甚至很后悔,其实是男人就会有这样的感受,这很正常,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这样过,但是,既然走了这一步,再想那么多就没用了,今天我喝的是不少,但没醉,和你们哥俩说点掏心窝的话吧,别把自己弄的太累了,男人,本来压力就大,所以需要去放松甚至放纵来缓解压力,不然就会积劳成疾,时间长了不光身体跨了,心理都会出毛病的”
翻了个身,魏勇转过头来对着曹恒继续道,“但是,咱们这样的男人,每天工作上事情一大把,就算老婆放纵你,让你去开心,可是,你有时间去调情去恋爱吗,你想想,你会有时间和心情去哄,去追女人吗?你有那耐心去宠爱另外的一个女人吗?要是有那心情,还不如来哄老婆孩子呢,让你去找小姐你愿意吗?这样的洗浴中心里都有小姐,你去找?不嫌麻烦你还怕脏呢,所以呀,只有咱这样的游戏才是最人性的,男人不象女人,女人需要的是精神层次的,女人宁可不作爱,但她需要情调,需要恋爱,而男人,只要作爱就能放松,而对于女人来说,一声轻柔的问候,一个爱抚的动作,比给她一次高潮可能都满足,所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同样的孤独,男人会自蔚,女人却会出轨,与其让自己的老婆偷着出墙,还不如这样大家平等点,我这话可能听来是荒谬,但仔细想想吧,还是有道理的”
魏勇说完,三个人都沉静了一会,曹恒盯着魏勇道,“你不当作家屈才了”
那边肖剑接过话头“你不做律师,是司法界的损失”
魏勇嘿嘿一笑,“我就适合养花,因为我的本性就是,宁在花下死,做人要风流,不和你们白话了,俺去会周公也”说完,把毛毯卷起,像抱女人一样搂在怀里,一条腿骑在毛毯上,唿唿的酣睡起来。
魏勇是甜甜的睡去了,曹恒反倒更难眠,不过,魏勇的一席话真的给了他一些启迪,他说不好这样的启迪究竟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他已经不太后悔了,也不去想老婆刘小芹,他的心起码安静下来了。这种安静在现在来说很可贵,其实他自己很明白,魏勇的话代表了很多男人的心声,但这样的心声无疑是自私的,可是,自私本就是男人生命里的一种元素,这种自私,不能说有多可卑,可是只要是男人,就会为自己的自私找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就是男人。
楼上的房间里,只有路璐还在那和刘小芹小声的唠叨着,刘小芹的眼皮已经和上了,路璐也不知道自己在唠叨些什么,逐渐和上眼皮的时候,路璐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这样的事我以后绝对不再参加了,绝对不要了,”
第二天和早上,在返程的公路上,五辆车轻快的行驶在回家乡之路上,前面引导的还是魏勇的车,跟在他身后的是蒲姐驾驶的别克,她的副驾驶位置坐的是刘小芹,后面的座位上躺着路璐,好象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不太好,路璐有点恹恹的没精神,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到是刘小芹显得精神不错,比来的时候开朗了很多。
刘小芹今天是故意上蒲姐的车,其实她也用了很大的勇气,她既怕蒲姐知道自己和她老公的一夜风流,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她又有点希望蒲姐知道,她想看看蒲姐知道了以后的反应,每每想到这些,刘小芹都会感觉自己有点变态的心理反应。
蒲姐就是一直没什么反应,专注的开着车,和刘小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这会她回头看了一眼路璐,忍不住笑着开起了路璐的玩笑。
“路璐,怎么这么蔫呀?是不是这两天太劳累了?看看,眼睛都肿了。”
本来躺在那迷迷煳煳的路璐,一听蒲姐说她眼睛肿了,立刻坐了起来,急忙的打开包,拿出小镜子仔细的看了好一会,才撅着嘴说。
“那有肿呀?净吓唬我,不过真的很困,没精神,要是高静和刘蓓蓓也上这车就好了,有她们两个疯就不会这么困了。”
“你倒是想她们过来疯,人家可都怕了你了,昨天晚上你是又蹬被子又说梦话的,把她们两个弄的一晚上没怎么好好睡觉,人家现在正在自己家的车里补觉呢。”
蒲姐边说边用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下路璐,看到路璐有些惊慌的放下了镜子,就抿嘴偷笑着接着说了一句。
“你是怎么了,晚上的梦话说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话,梦到什么了?”说完,偷偷碰了刘小芹一下,刘小芹会意,也很着点了点头说,
“我也迷煳的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挺奇怪的,”
这下路璐可真的紧张了,马上放下镜子,把身子探到前面,拉着刘小芹的肩膀一个劲的问。
“小芹姐,我真的说梦话了吗?你告诉我,你都听见什么了?好不好吗?你快说呀,我都说什么了?”
刘小芹不回头,拼命的板着脸故做深沈的假装回忆着。
“你说的好象是,是什么,不要,快来,蒲姐,我就听到这些,你还听到什么了。”
蒲姐也绷着脸假装认真的说。“我好象听到他叫袁鹏了,还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好象是叫的,叫的是……”
路璐半张着嘴,紧张的看着蒲姐,看蒲姐半天不说话,更着急了。
“快说呀,我到底还叫了谁的名字,哎呀,你倒是快说呀”
蒲姐和刘小芹在也绷不住了,相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路璐这才发现被两个姐姐给戏耍了,不 过她却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她还真担心自己在梦里叫出来别的男人地名字,那样可真丢死人了,这会知道是在开玩笑,就假装生气的说。
“你们两个家伙,还叫你们俩姐姐呢,一点也没姐姐样,不理你们了,我睡觉。”“对不起,以后你当我们俩姐姐好了,姐姐,姐姐,别睡了,起来说会话吧,”
路璐嘴里哼了一声,假装生气不在言语,心里却在想,假若昨天自己真的梦里叫了别的男人地名字,会叫谁呢?自己就经历了这么两个男人,估计自己一定是叫魏勇那家伙,一想到魏勇,就想起了哪个奇妙的夜晚,一想到哪个夜晚,路璐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怕被前面的两个人发现,就把身子转了一下,脸朝后躺着闭上了眼睛。
路璐这边刚转过身想睡一会,前面开车的蒲姐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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