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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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发现谁有暴力倾向,她最担心的,是刘小芹昨晚凑巧和曹恒在一起,两口子打了起来,那样可就有点麻烦了。

当蒲姐第二次摇晃刘小芹肩膀的时候,刘小芹才转过脸来,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什么事,昨晚痛哭了一场,算是告别昨天吧,有些东西,当要失去的时候,是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纪念一下的,对女人来说,可能哭是最好的纪念吧,女人的哭,能代表太多的内容了,你说是吧?”

蒲姐看了看刘小芹,虽然气色不太好,但精神面貌还不错,她能理解刘小芹此刻的心情,因此也没想再说一些空洞的话来安慰她,只是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不太舒服,就让刘小芹在车里等自己一下。

蒲姐跳下车,朝老彭的院子走去,一会返了回来,上了车展开湿漉漉的左手,里面攥了几片隔夜的茶叶,她让刘小芹仰起了头,把茶叶片展开,贴在刘小芹的眼睛周围,又把刘小芹的坐位调整了一下,让她能很舒服的躺着,告诉刘小芹十分钟就会消肿。

看着闭目养神的刘小芹,蒲姐开玩笑的说了句。

“一会你赶紧去洗把脸,好好化化妆,不然等会人齐了,看到你这么憔悴的样子,一定会有人心疼的。”

刘小芹用鼻子很轻的哼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叹息着说了一句。“心疼?真要心疼就不会来这里了。”蒲姐没看刘小芹,眼睛注视着前方,那里老彭的老婆正在院子里忙碌着,蒲姐有一点调侃的说了句。

“也许心疼你的不止是你家曹恒呢?”

蒲姐好象无意的一句调侃,却让敏感的刘小芹心里一惊,勐的睁开眼睛看着蒲姐,当看到蒲姐那平静的脸色时,她才又缓缓的躺了下来,不过她没再闭上眼睛,而是看着窗外。晨曦中的原野是那么的宁静,那碧绿的翠草又是那么的纯洁,刘小芹把车窗打开了一个小缝隙,让清风吹进车里,微风里刘小芹的心境开朗了许多,她对着窗外,好象是和蒲姐,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活着真好。”

两天以后,在高速路口,五个家庭依依惜别,本来约定晚上要在一起吃顿饭的,但是真的到了家门口,大家又都没了兴致,尤其是女人,都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事实上,对刘小芹和路璐,与其说归心似箭,不如说急于逃避。因为回回到了熟悉的环境,突然袭击就有了梦醒的感觉,回想起发生过的一切,心里就开始局促不安。

这两天,路璐的单位在装修,今天基本完工,电脑程序升级也基本完成,银行的领导要来验收,其实也就是个过场。分行的行长是个稳重的中年人,平时不苟言笑,过早谢了顶的脑门,更让他比实际年龄显得老成,平时里大家都不太敢在他面前乱说话。

倒是业务副经理很和蔼,副经理是个女的,四十岁左右,性格温和,也很健谈,有她在,路璐的心还轻松了许多。

一个上午,装修工程就验收完毕,中午的时候,银行的电脑操作程序也升级完毕。于是分行正副两位行长,两个电脑程序员,其中一个程序员是个才毕业分来的姑娘,路璐这个储蓄所的主任,在加上装修公司的一个小工头,六个人进了一家沸腾水煮鱼店。

滚烫的汤锅里飘出来四川菜那独有的麻辣浓香味,小工头殷勤的照顾着两位行长,路璐拿着一瓶五粮液转着圈的倒酒。本来她自己是不想喝的,可是眼尖的副行长发现了,说什么都不答应,说就她们两个女人,那个小姑娘根本就不能喝酒,她路璐要是不喝,那我这个做领导的也不喝了。路璐没办法,只好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反正这五粮液也不是平时就很容易喝到的好酒。再说下午也没什么事了,大不了回储蓄所睡觉,喝就喝一点吧,路璐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酒过三旬,路璐惊异的发现,行长话多了起来,而且妙语连珠,非常幽默。副行长反倒话语不多了,只是红扑扑的脸上带着醉态可掬的微笑左右看着。原来听上面的人老说副行长的酒量不错,今天一见,路璐有一点的不屑,就这么一点就醉了,传说就是传说。于是她的顽皮劲就上来了,端起酒杯就走过去和副行长碰杯,嘴里还假装崇敬地道:“今天这是在酒桌上,难得和领导在一起聚会,我呢,借花献佛,早听说咱副行长酒量不错,今天一看真的是名不虚传,来,敬您一杯,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用这杯酒来表示感谢!”

副行长笑咪咪的谦虚着,接过酒杯和路璐碰了一下,豪爽地一饮而尽,还把酒杯翻过来示意酒到杯干。路璐带头鼓起掌来,副行长按着路璐的手,拿起酒杯示意她把酒喝掉。路璐只好皱着眉头把酒喝了下去,心理暗骂自己多事,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被行长一把拉住。回头看,只见行长故意板着脸道:“谢谢副行长支持工作?难道我这个行长一贯不支持你们工作了?什么意思嘛。”

路璐从他眼神隐隐的笑意里看出来行长是想调侃自己,于是也假装诚惶诚恐道:“您可委屈我了,本来想先给您敬酒的,可平时您老是黑着那么一张包公脸,我们做下属的看着都害怕,哪还敢跟您套近乎呀。”

“我脸很黑吗”行长摸着下巴问身边的人,大家一阵哄笑。副行长拿起酒瓶给路璐的杯子倒上酒,嘴里说道:“还不快敬行长一杯算赔礼,小心以后给你小鞋穿。”

在大家的哄笑中路璐愁眉苦脸的举起酒杯,本想耍滑头喝半杯,可是行长的眼睛就盯着她的酒杯,直到她全部喝下去,行长才满意地把自己的酒干掉。路璐往自己位置走的时候感觉一阵的晕旋,这五粮液的劲还真大。

晕晕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路璐才缓过来一口气。行长站了起来,表情真挚的举起酒杯,感谢路璐在基层的辛苦工作,这杯酒是对她工作的肯定。路璐吓的手乱摇着,嘴里一个劲的推脱着。可是,行长的酒是怎么可能推脱掉的呀,不但没推脱掉,连副行长也跟着又敬了一杯。这两杯酒一下去,路璐是彻底找不到北了,眼前天旋地转,包括行长那狡黠的眼神和发着油光的秃脑门,都一起转动起来。

走出饭店的门,见了风,路璐的酒劲更是上涌。头晕不说,还一阵阵地恶心,用手捂住嘴,把呕吐感强压下去。看看离自己的储蓄所不远,路璐拒绝了上车,就这么脚步飘浮地往储蓄所走。行长嘱咐那个女电脑程序员搀扶她,被路璐推开了。为了证明自己没醉,路璐挺直了腰身,窈窕地走在人行道上。她自我感觉走得很稳,跟在后面的女程序员憋不住地笑。路璐窈窕的步伐有点像模特一样扭摆着,那丰腴的臀部摇的让人眼花。

坐在车里的行长,从倒车镜里看着路璐那扭动的腰技,不由笑出了声,回头对副行长叮嘱到:“大家都喝了酒,下午没什么事就别回单位了,影响不好,都回家休息吧。下午我去行里顶着,你也回去吧。”

副行长这时候反倒醒酒了,脸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听了这话对行长说:“还是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还通红呢,去行里不好。我反正也要去行里,有个报表要弄出来。”

行长点了下头,把车开到储蓄所门前,等着路璐回来开门。他的公文包还在储蓄所,程序员过来说:“行长,那程序里还有一点要校对,也就几分锺的事。你们就先回去吧,一会我校对完就自己打车回去。”

行长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语气少有的温和道:“我还是等你一会吧。”回头对副行长道,你先打车回去吧。

副行长走了,路璐也摇摆着走了过来。路璐酒虽然喝多了,但心里还是清醒的,脸上的表情也尽量的镇定。只是那红扑扑的脸蛋加上那咪咪的弯月眼,笑起来桃花春色的,让人一看就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

路璐掏出钥匙,可是不听使唤的手怎么也不能把钥匙插到锁孔里。行长走上一步,从路璐手里拿过钥匙,哗啦一下打开门,顺手把钥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穿过空荡荡的的营业厅,推开值班室的门,路璐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行长看了看路璐搭在床边的脚,回头喊来那个女程序员,叫把路璐的鞋脱掉,放正了路璐的身子,才转身退了出来。

行长走了出去,一会回来,给了两个人每人一听可乐,又走到休息室,把一瓶矿泉水放到酣睡的路璐枕头边上。女程序员伸了下舌头:“谁说咱领导是黑包公呀,这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吗。看,多细心呀!”同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行长的背影,也点了点头。

十分锺后,三个人走出了储蓄所,看着门锁好了,行长才发动车子。

行长的家是农村的,他是那个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还是在财经学院读书的时候,他就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出人头地,绝不再回到那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毕业后他倒是如愿留在了城市里,可是在银行这个大学生云集的地方,他只能做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郁郁不得志。可是他并没有死心也没有消沈,他用狼一样阴冷的眼睛,搜寻着一切能让他飞黄腾达的机会。

终于,一个机会降临了,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个女孩子他一万个不喜欢,矮胖不说,还庸俗不堪。但他还是非常痛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女孩子的爸爸是他们总行的一个副行长。他收敛起自负,掩藏起自卑,用不卑不亢的殷勤讨好着未来的岳父一家人。当然也包括那个后来成为他老婆的蠢女人。在他结婚一年后,孩子降生一个月后的一天,终于被提升做了信贷科长。他以为从此他的仕途会一片光明,也准备好了大展拳脚。可是,那精明的已经做了正职的岳父大人却再也没给他机会,那个更加狡猾的岳父仿佛看透了他的野心和谦和外表下的冷酷。

直到年初,他的岳父即将退居二线了,才把他提升到了现在这个全市最大的分行做了一把手。人到中年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那个奸猾的老东西。

日常里,他把所有的欲望和贪婪都深深地掩藏,不苟言笑不张狂,给人一副干练沈稳又正直的形象。但是,与生俱来的贪婪和yin亵还是经常在酒后滋生蔓延。家里那个水桶一样的黄脸婆,自己已经有快一年没碰过了。他是宁可让欲望煎熬着自己那孤寂的心,也不愿意闭上眼睛去贴近那蠢笨的女人。甚至一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和她嘴里酸腐的口臭,他就恶心不已,真的不能想象这几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今天,就是刚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把路璐的钥匙放到了自己口袋里。路璐那扭动的腰枝,真的刺激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明知道迈过去可能就是深渊,但他已经不能自主。

前面红灯闪烁,行长急忙一个刹车。走神了,差点追尾。掏出手绢擦了擦秃脑门上的冷汗,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

把车停靠在路边,点燃一只烟,车里的空气凝重阴冷。虽然外面吉阳高照,但是坐在车里的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凉意。空气里的沈重仿佛让一切都静止了,仿佛静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飘渺的烟雾。透过烟雾,行长的眼神闪烁着阴霾的光,焦虑和恐慌在他的内心交织着,欲望和理智在激烈拼杀着。他的两腮不由轻轻地抖动着,咕隆一声,挺直了脖子咽了口唾沫,他终于下了决心。路璐这个女人那么天真,说不定会看在我是领导的份上不敢声张,也可能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忍了。但愿上帝能保佑我这一回,他暗暗发誓,就这一回。祈祷中他发动了车。从前面路口拐回了储蓄所。

把车停到了储蓄所对面的马路边,行长出了一口长气。他没有马上下车,又在车里吸了一根烟。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把能出现的最坏结果都预想了一遍。这个女人真的告了自己怎么办?用这个事来威胁自己怎么办?忍气吞声熬了十几年才得来的前程,要是就这么毁了值得吗?可是,他又找了无数的假设来给自己侥幸的理由。最后,yin亵的欲望战胜了恐惧和理智。打开车门,把烟头扔在地上,一只脚死死地碾了上去,左右张望了一下,行长低着头走向储蓄所的大门。

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那声响在空旷的营业厅里格外的巨大。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可行长的脚步还是没敢冒然迈动,手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放回到口袋里。又等了一分锺,这一分锺在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点,他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路璐还是那么香甜地酣睡着,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性感的红嘴唇微微张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唿吸均匀地起伏着,白皙的小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粉色裙子的外面,四肢摊开就那么诱人地躺在那。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吞咽声,抹了一把油汗交织的秃亮脑门,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自己那肮脏的手在衣襟上擦了一下,颤抖着伸过去,把路璐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脱了下来。

睡梦里的路璐感觉嗓子冒烟,嘴里发黏,渴得好难受。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发痒,痒得有点钻心。尤其是脚下,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脚上爬,爬得她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头好晕,好疼,眼皮很沉重。好容易适应着睁开了眼睛,动了一下脚,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住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坐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油头!亮的秃脑门,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行长那谢顶的脑门呀。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这一看,路璐脑袋嗡的一下,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整个人窒息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个平时稳重严肃,不苟言笑的行长,自己尊重的领导,此刻正蹲在床边,右手紧抓着路璐的脚踝,头深深地埋在路璐的脚上,伸出血红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在舔着路璐的脚丫,好像路璐的脚丫比酱猪手还要香甜。他舔得渍渍有声,口水和黏液涂满了路璐小巧的白脚丫。更可恶的是,行长的左手放在跨下捣弄着,而路璐那白色的丝袜,就套在行长的命根上。这一切都让路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这是一场没醒的噩梦,自己好像在梦魇里看到过这一切。用力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揉了下眼睛,不是梦,是真实的现实。自己的脚上那黏煳煳的感觉传上来,心里一阵恶心,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声,勐地一脚踹到了行长那丑陋的脑门上。路璐两手抱紧肩膀,眼睛死盯着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身子如筛糠一样地在发抖。

行长被路璐这一脚从云端里一下子踹进了地狱,那一声尖叫让他魂飞天外。看着路璐那因为紧张恐惧而呆傻的脸和失神的眼神,他真的懵了。眼前金星乱窜,脑袋嗡嗡作响,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忙起身,扑通一下跪在了床前,低声哀求道:“小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鬼谜心窍了。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而且我并没有对你性侵犯,我只是喜欢你的小脚,你的脚丫太迷人了,让我情不自禁。小韩,你能原谅我吗?”

行长的话路璐一句没听进去,此时的路璐几乎没有了思维,她的眼前景物都已经失去了色彩,耳朵里是嗡嗡的杂音,脑袋象被两扇巨大的铁门使劲挤压着一样,闷疼得难受。行长那粘着唾液的厚嘴唇,在她眼前机械地上下咬合着,至于说的什么,她一句都没听到,就这么傻楞的盯着地上那被行长弄脏的白丝袜。直到行长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才有了意识,感觉行长那抓住自己的手,犹如一只癞蛤蟆爬上来一样的恶心。惊叫了一声,路璐跳下了床,顺手抓起自己的包,趿拉着鞋踉跄着跑了出去。

一个多小时后,在蒲姐的病理室里,身心俱疲的路璐坐在病理室的床上,身边堆着一大把酒精棉球。路璐已经用那些酒精棉球把脚擦得通红,可还是在那机械地擦着。心里阵阵的恶心,可又吐不出来。眼泪已经没有了,在给蒲姐断断续续的叙述中间还是会抽泣两下。

蒲姐站在她身边,一脸的关切和愤怒。这样的易性癖,作为医生她了解的不少,但却从没真地遇到过。现在听了路璐的叙述,她也是愤怒,更感到恶心。在她的潜意识里,这样的性骚扰比真的被强bao还恶心。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璐,只是用手抚摸着路璐的肩膀。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现在搜肠刮肚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路璐,也就只能陪着她叹息。

路璐的情绪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扔掉手里的酒精棉球,身子软软地靠在蒲姐的怀里。蒲姐坐在床边,怜爱地把路璐抱在怀里。感觉这身子是那样的虚弱,肩膀还在微微地颤抖。路璐的情绪虽然平复了,可是脸上依然带着惊恐,眼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阴郁而迷茫。蒲姐把路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把脸贴在路璐冰冷的脸上,尽量温暖着她的心绪。

路璐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蒲姐那关切的眼神,声音嘶哑地问蒲姐:“蒲姐,你说,这男人暗地里就这么肮脏龌龊!这个世界还有好男人吗?我现在一想到男人就恶心……”话没说完,喉咙里就一阵干呕。

蒲姐沉吟了好一会,才叹息着说:“其实你们行长那是一种病态,这样的心理和性心理不健康这很多。但因为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把自己的欲望压抑住,所以平时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可能是你酒后的状态太迷人了吧,刺激了他内心压抑的欲望,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

路璐摇了摇头,今天的事给她的心灵打击太大了。现在她的心里,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猥渎那么的yin渎。就是回想起以前和袁鹏那甜蜜的缠绵,都觉得那么的恶心。从这一天开始,以前那个天真单纯、爱笑爱玩的路璐再也不会有了。现在的路璐,美丽的眼睛里满是迷茫的愁雾,笑对她来说,已经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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