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幸福。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现在的社会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绝大部分人依然是奴隶。
金钱的奴隶。有人告诉我,金钱还有许多东西是买不到的,比如生命,比如时间,比如感情。但更多时候,为了金钱,我们却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时间,失去了感情。
啊,真是的,事到如今,我还扮什么清高?我根本就是金钱最忠实的奴隶兽,我甚至连最卑微的妓女都不如。
妓女只不过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我,我连感情都可以出卖!
所以,当我发现他能带给我快感的时候,我才不在乎他是谁,我才不在乎今日是什么日子,我才不在乎谁是新娘子。
interlude out /
高潮来得很突然。我早已放开了她的双唇,改为狠嘬其小巧粉嫩的樱桃小丸。当她快感如潮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在我耳边呼叫起来:“呵——噢——老公,你好大啊,好实啊——衰人——啊——好痒啊——快点,不要停啊——啊——快——啊——啊——啊——”
本来我正用尽全力才堪堪抵住她因高潮而加倍剧烈的收缩,她的小蜜桃不断地抽搐收缩,将我的家伙吸得已经箭在弦上了,加上一听到这无比娇媚的欢叫,不得不彻底崩溃,一泄千里。高潮的一刻,我死死抱住她的腰,胯下死命把家伙深深地往里面顶,顶得花心严严实实,等最后一点也发射完毕,屁股来回摇晃继续死命往里顶。之见,珍姐胯下也配合着我,死命地摇晃企图把我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一点不留。慢慢地我感觉一股深深的吸力包围着我的家伙往里拉,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暖暖的感觉触动了我的gui头,同时那深深的吸力一下放开,珍姐“喔————!”地长长吸了一口气,全身不断抽搐。我明白了,她梅开二度,阴精喷发了。珍姐高潮过后,两脚立马摊软在床上,伸直双手往我劲后一扣,一拉,把我的头紧紧抱在她的肩旁,不断喘着大气。我毫不客气地整个身子往下一压,右手往她腰肢一搂,左手往劲后一扣,就这样我们死死地抱紧了对方。
在这一刹那,我问自己,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爱?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无爱的zuo爱所得的快感并不比有爱的zuo爱少,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要恋爱?这种事之所以叫作zuo爱,不是因为做了就会爱,而是因为爱了就会做。zuo爱是因为xing欲,恋爱是因为情欲。xing欲令你想和许多人zuo爱,情欲令你只想和你爱的人zuo爱。在那个夜晚,我们用xing欲取代了情欲,用zuo爱代替恋爱。
4.出墙
我恋恋不舍地从珍姐的体内退出,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一点,再不走被发现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大。渐渐平伏下来的珍姐仍旧装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于是飞快穿戴整齐步出房间。出来时很小心,应该没人发现。装作尚有点头晕的样子,拐过一个弯,来到了电梯口。眼前却婷婷立了个紫衣美妇,那暧昧的笑容连确认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无别人。
“哟,这酒店的大床还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带我入那间房的人正是她,后背一阵恶寒,这才后怕起来。她为什么那样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么事?不见得吧,我只要坚称醉到现在才醒,一醒过来就走了,甚至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对了,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一概不认,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说:“头好沉,还是家里的破床舒服。怎么样,是时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着眼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还装?你敢说你没做什么坏事?”
我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心里已软了七成,但嘴上还是不认:“噢!杀人哪,我又没得罪你!”
从入电梯到走出酒店大门,青青一直试图套我口风,都被我勉强顶住了,但再这么疲劳轰炸下去,我迟早要崩溃。于是我便以不同路为理由,让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发来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吗?我在桥边等你。”
酒店在新城区,我们住的旧城区在河对岸,所以过桥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会缠住我问长问短,所以一开始并不想理她,要是以后问起就装作头晕没看见信息就是了。但当车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路灯下默然而立的紫衣丽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见的一滴泪,没来由地忽然心酸起来。我叫司机停下,然后将青青拉了上车,问她想去哪里。她说想喝酒,我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街灯。我无奈,只好叫司机开到一处专门吃宵夜的街区。我跟她说,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吃点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喝酒,那里的酒也够你醉一场了。
上车之后她就变得沉默起来,到了宵夜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仿佛忽然间心事重重。
“你这么晚还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你老公也不管你了?”我没话找话。
“他今晚值班。”哦,我恍然了。
“你别骗我,你碰了她是不是?”她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唉,真是头痛,我实在忍不住有点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还干了她,关你鬼事。
她见我不说话,便又自嘲地说:“你至少该谢谢我这个拉皮条的吧?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客官?”
“你想我怎么谢你?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又不听,听你又不信,你想我怎么样?求你原谅不成?关你什么事啊,陈师奶!”我感到酒气上涌,于是再也忍无可忍彻底撕破脸。
她将刚刚倒上的一杯酒拿起,我还以为她要用来泼我,连忙闪身,却只见她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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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幽地看着我,低声说:“本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你带到那间房,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将珍姐当成了我自己,希望能在结婚之前将自己送给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而已,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
听见曾经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心动,何止心动,如果在以前,我多半还会狠狠地心痛一番。不过,也许当年那一刀插得实在太深太狠,我的血都已经放完了吧。我竟然连一丝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的唯有寂寞。仿佛看见时光如河水般徐徐流逝,而自己的心却在其中缓缓地沉了下去。好像曾经有谁同我讨论过这样一个话题,说人的一生只能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其余的不过是无谓的插曲罢了。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了,但现在我忽然想到,过往那些失败的经历大概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算不上吧。而我的心却已经死了。在等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次真爱降临之前,我便已经把自己的心杀死了。当时,我所感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寂寞。
于是,在这样一种心境之下,在我的意识回复理智之前,我漠然地说出了一句狼心狗肺、天打雷劈的话:“陈师奶,想红杏出墙,为什么不亲自上阵呢?”
所以吃完宵夜之后,我们就去了酒店开房。
/ interlude
(青青:)
其实我知道,说出那样一番话,会有什么后果。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但当时,我只是想知道,他还爱不爱我。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到如今,我发现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错过了,才懂得珍惜。我还记得,曾经他说过,错过,又如何。
他说我想红杏出墙,但其实,我只不过……今夜不想回家罢了。
interlude out /
5.偷香
这一晚可算是我人生中最为香艳的一晚,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偷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但心情什么的,连一丝快乐也没有。其实我不是一个极度好色的人。我知道,爱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肉体,是两回事。所以,如果我和一个并不相爱的人zuo爱,只会有快感,不会有快乐。或者令人费解,因为快感的全称是快乐的感觉,没有快乐又怎么会有快乐的感觉?我曾经见过一些人,以为自己很富裕,很有富裕的感觉,但其实他是没钱的。我的情况与此类似。但是,没钱而尚且能感觉富裕,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没有快乐而只有快感,却是一种悲哀。在那一晚我才确认,原来我已经不爱她了。与此同时,我问自己,我究竟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心死了,难道要偷一个?
其实我并不喜欢偷别人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偷我的东西罢了。
一关上房门,我便将青青拉入怀内,搂着她的纤腰,调笑说:“你想一起洗,还是分开洗?”
她抱紧我,咬唇说:“今晚不想跟你分开。”
我心中一荡,将她拦腰抱起,走入浴室。她挣扎着娇呼:“衣服都还没脱呢!”
我呵呵笑说:“怕什么,这里有干洗服务。”
她喘着气:“等下火灾地震什么的,你打算裸跑出去啊?”
“有这么巧就是天意如此,裸跑又何况?”我一手抱紧她,一手打开淋浴器。
“我可没有暴露的喜好,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你!”她一口含住了我肩颈位置的肌肉,温热湿润,很是煽情。
“你咬吧,被你吸干我也心甘情愿,…噢……”随着温水洒下,青青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我便明白,不会心痛的人还是会肉痛,而且……好痛!
“轻点轻点轻点!肉都掉下来了,你会不会咬啊?你见过人家吸血鬼有像你这样死劲咬的吗?用嘴嘬啊晓不晓得?你这样会咬死我……噢!”她终于松开口,唇角的血被温水飞
快地冲走,脸上的水珠不停地洒落,有一瞬间,以为是她的泪水。
但马上她便露出一副梨花带雨的笑容:“又是你让我咬的,咬死你也活该!”
我咬着牙,从齿缝中吸着丝丝凉气,感觉伤口处的血不断地被冲走。我冲动地吻上她散发着血腥的唇,在飞洒的水花下陶醉于她那湿热温软的口腔内。她动情地回吻着我。温婉缠绵,难舍难分,有一刹那,我仿佛回到了那已经逝去的日日夜夜,曾经为她心痛的短暂刻骨的时光。
我细细地为她抹着沐浴露,似是抚摸一件艺术品般爱不惜手。慢慢地,她开始有点气喘,有点脸泛潮红。
她捉紧我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问:“你从哪里学的一双坏手?”
“看日本av学的,难道你以为我是做鸭的?”我一边嘻笑,一边还加快了动作。
“坏,哼…你也就只能看看av了,可怜的男人,嗯…”她娇喘着,还敢挖苦我,真是不识好歹。
“哼!可怜吗?我反倒觉得没看过的人才可怜,错过了多少名作啊!”我yin笑着把她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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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噢…呵…”她在高峰处徘徊难舍的美妙欢呼,是我一生之中所听过的最动人的仙乐。在这千回百转的仙乐渐收之时,我的下身沾满着淋漓的汁液,逆流而上,迅速填满了她高潮过后的空虚。她死死地抱住我,口中喃喃地念着:“真好、真好,就这样、不要动……”
我用力地挺着身体,感觉自己化身为一棵大树,被一只雪白的树熊所依赖着,甚至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在这一刻,虽然我知道她快感强烈,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如果我们无法追求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那我们就只好拼命填满最深的欲望。
我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欣赏着她起落有致的线条、温润如玉的玲珑身段,以及她柔美的脸上那一抹掩不住的羞意。我轻轻坐下,生怕捏碎珍玉一般捧起她的小腿,缓慢地轻抚着那一片腻滑。我果然还是最爱女人的小腿!心念及此,便不由俯身将脸贴往那一片嫩肉。她格格笑,说我是个拜足教徒。我不否认,更伸出舌头,从足踝舔到膝弯,从左腿舔到右腿,舔得她娇笑连连。舌尖继续往上,越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把青青痒得紧紧并起了大腿,夹住了我的头。
“夫人,夹错了,这是相公的大头,夫人要夹还是夹下面那个小点的吧。”
“多嘴,俺喜欢夹大的,别拿些小东西来糊弄老娘。”青青装出一副狠样在我额头上敲了一记。
“夫人,你作死了,你敢打相公我?相公很生气,快快松开,否则相公要打你屁股了,等下打得你屁股开花可别怨我!”
“偏不放你,奈我何乎?”她笑得更欢了。
我双手前伸,在她靠近腋下的肋骨处用力揉了几下,登时把她痒得弓起身子。我于是趁机挣脱,将她反转身,手掌在她雪白的股肉上抚压,奸笑着说:“小娘皮,别看你一身骚,还不是落到相公我手上了?你说,让我怎么疼你好?”
青青晃动着身子,股肉一颤一颤地惹得人色心大动,嘴上还不肯求饶:“相公,你敢打我,奴家就再也不跟你玩啦!”
我略加点力,拍了一下肉光乱颤的雪股,上面就现出了一小片红印,触目惊心,看得我欲念大炽,我不禁yin笑:“你敢打相公,相公为什么不敢打你?相公不但要打你,还要用棍子好好教育你这小娘皮,让你知道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
我将青青狠狠压在身下,rou棍从后面顶开她下身的娇怯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杀得她娇喘呼叫:“相公好狠心,奴家真是命苦啊…”
我咬着她的耳珠,喘息着说:“你说,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嗯?”
“奴不说,相公有本事,就把奴打死吧,奴也不想活了,呜…”
“都怪相公平日待你太温柔了,令你恃宠生娇。岂有此理,正所谓棒下出贤妇,夫人别要怪相公狠心,你实在是太顽劣,不抽不行啊。”
我使劲狠抽狠插,也来不及细品那花径中的千百般好处,便已渐渐有了射意,只好停下来喘息,一面问:“夫人,你可悔了?”
“呜…死相公,你还不放人家起来,你压死人家了!”
“你认不认错?”
“呜…是奴错了,相公,你饶了奴吧。”
“好,帮相公舔干净棍子就饶了你。”
“……相公,你还是打死奴吧……”
“你…岂有此理!”我又狠抽了几十下,终于忍无可忍将一股浓烈的快感彻底喷洒在她身上。
“相公,你好坏,你又把人家弄脏了。”
“哼,相公还未抽够呢,洗干净屁股等着我拿大棍子抽你吧,死不悔改的小娘皮!”
“相公你别恼,等奴洗干净了再来伺候你。”她娇笑着亲了我一下,便飞奔往洗手间去了。
我追过去,见她正要坐到厕盆上尿尿,便说:“青儿,那里不卫生,我来帮你吧。”
她笑骂:“要你帮?你给我死出去。”
我不依不挠,偏要闪到她身后,把着她两条大腿将她抱起,一边口中还“嘘、嘘”地催尿。
青青低着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连连告饶:“好相公,这样人家尿不出的啦…”
“好青儿,尿一个给相公看看,相公等下一定好好疼你。”
青青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只听她“嗯”了一声,一道水线从她下体由下而上弯出一条yin媚的曲线,不偏不倚,直落厕盆中央,稍倾,水线渐渐收底,变成淋漓水滴,直至彻底消失,只余下几点在纤草间闪动的盈盈水光。我看得呆了。青青趁机挣脱下来,扒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狠的,腻声说着不依:“你好坏!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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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青青呵呵傻笑:“青儿真乖,真乖…”
我再次擦干青青的身子并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俯下身舔弄着她娇怯的小荫唇,却听见她低唤:“相公,过来。”我连忙凑前,她贴着我耳朵叽咕了一阵,我听得色心大动,于是快快躺到她身边,她则掉转身跨在我身上。我抱住圆翘挺滑的雪股,头脸深埋入她的股间嗅了嗅,只闻到一丝淡淡的女香,略带点微酸,心中忽然也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意,于是深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感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腔体,但滑动过程中,几次触到了硬物,看来青青并不熟练。我促狭地用手指按了按青青的菊蕾,她马上浑身一颤,吐出我的分身,呢声说:“好相公,别碰那儿!”我不理,更用舌头舔着菊蕾周围,同时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让她乱摇乱动。青青浑身抖颤,整个人摊软地压在我身上,我有点呼吸困难了。青青哆嗦着将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内,我也放过她的菊蕾,转而舔弄起那微微张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欢喜豆。
结果没多久她就投降了,娇喘着呼唤:“相公,我要!”于是我让她爬起来,看着她抖颤地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享受着来自上位的紧滑套弄。我的双手抚上了青青的双|丨乳丨,那双|丨乳丨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
我用二指夹住其中一边的粉嫩|丨乳丨尖,笑说:“青儿,相公要吃樱桃。”青青俯下身,将|丨乳丨尖送往我唇边,我一口含住,双手从她柔滑的腰背爱抚下去,最后紧紧抓住了那两瓣雪肉。保持着这姿势,青青的腰股仍旧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分身。
云收雨歇时,已经是清晨五点。青青缩在我的臂弯内,右手仍旧轻抚着我的胸口,那个位置是心脏。
“我还记得你那天说过,你说被人拒绝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脏上插了一刀,再一拧刀柄,然后仿佛就会听见自己的心‘喳’一声碎掉。当时我觉得好可怕,就好像被插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却笑着说,没什么,插碎了便不会再心痛了。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啊,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了。”
“慢慢地,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刀真的插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时,会忽然间心痛莫名。心痛的时候,便会想起是你这家伙带给我这种幻觉,哼。而当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过,被拒绝的人换成了是我。我每每梦见自己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插入自己的心,然后一拧,‘喳’一声心碎掉,鲜血飞贱,接着就会心痛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经常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咒语?下了降头?下了蛊?”
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想不起当年为什么要跟她讲这种事,通常,这种事我只会埋藏在内心深处。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只有我一个能够触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却将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而我现在竟然想不起为什么。
也许,当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也许,当日就是想让她永远记得我也说不定。
也许,当时我的心早就已经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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