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1 / 2）

候是觉得罗小娜长得漂亮，动了心思，你不记得有一次我还跟你打赌，叫你帮他打一次饭，结果你还真去帮人家打了一次饭，我还输给你了一盒烟。好像你们之间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吧？”

毛海波不愿意别人知道他跟罗小娜之间的事，说：“哪一步了，我们还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周自勇说：“这样啊，哥们可是听外面这样传的，没想到你连鱼腥还没捞到，悲哀啊，为你感到悲哀，你丫长得还算个帅气的奶油小生，怎么连个女生也拿不下来？”

毛海波说：“妈的个逼，你丫也不是好人，不就是搞了罗小娜的妹妹吗？你丫还当老师，太坏了你。”

周自勇一点也不计较毛海波这样他，一来他们都是年龄相仿的年轻老师，关系处得不错，二来能搞到这样一个美少女做自己女朋友，周自勇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得意的。

周自勇说：“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毛海波说：“别人早就洞悉奸情，你还以为别人不知道，鬼才懂得理你那些破事。”

聊了一会儿，周自勇吸完了那只烟，看看时间也挺晚了，已经十点半了，明天早上还得起早呢？早上学生六点半上操，体育老师和班主任都要到场，所以得早点睡，从前毛海波可是经常早上起不来，没少被张斌骂。

这天晚上，虽然已经很晚了，可是黄彩霞的儿子王小明却没有睡，主要是睡不着，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开始有心事了，前两天他从同学手里拿来一本黄小说，然后拿回自己宿舍来看，看了半夜，实在睡不着，就一边手yin一边才能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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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又从母亲房间里翻出一张影碟，然后趁中午母亲在学校值日，一个人把影碟看完了，看完之后就兴奋的有些难于自制。

这天晚上他决定和同班同学李俊一起从事一项冒险活动，王小明估计母亲黄彩霞已经睡着了，就悄悄地溜出来，李俊早就在男生厕所里等着。

两人走到外面树荫下，王小明说：“你敢不敢做？我现在还有点怕怕的？”

李俊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开了一个油厂，生意做得挺大，反正家里有的是钱，钱是男人胆，有家人家的孩子也是胆子比别人粗很多，李俊不屑地说：“你妈的怕什么，胆子只有老鼠大，哪里还象一个男人，既然决定了就一定要动手去搞。像个娘们一样，真让人看不起。”

十五岁的初中生（王小明李俊都在平阳一中初中部就读）最怕别人说他们像娘们，王小明说：“做就做，难道你不怕，我还怕了不成？”

读者，你一定非常奇怪了，这两个少年深更半夜这是要干什么去？难道是要翻院墙出去打游戏？哦，不不，打游戏对他们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他们是经常翻墙出去的，根本不存在敢不敢的问题。今天晚上，他们打算偷偷摸到女生宿舍去，摸两个女生。哈哈，够坏吧，现在的小孩子，那胆子才叫大。

女生院的门这个时候已经锁了，两个人悄悄地翻院墙进了女生院，落下地时还发出巨大的响声，不过还好，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种响动。女生院的一楼住着两个女教室，其它的房间都是平阳一中初中部的女生们。高中部当然在另一栋楼房里。

王小明小声地问：“我们到哪个房间去？”

李俊说：“这么多房间，肯定有忘记插上门的，我们一个个推，如果有门没有插上的，我们就进去，然后别说话，进去只管摸一下就是了。”

王小明还有点犹豫说：“我还是有点害怕。”

李俊很是看不起身边这个同伴，说：“你真没你爸那股狠劲，你爸可是为了玩一个小女生去坐牢了，怎么你这个当儿子这么没用？”

王小明只好跟着李俊，他也有点跃跃欲试，李俊推到第三个宿舍的时候，终于发现这个宿舍的门没有插上插销，他们俩人进去之后，黑暗中摸到一个女生床边，宿舍里的女生们都在熟睡中，没有人发现有人进来，李俊大喜。

王小明也找到一个女生，然后手伸过去，先是感觉到一种软软的东西，热呼呼的，好象早餐吃的小笼包一样，然后王小明的手继续向下伸去，手已经伸到内裤的边缘，从里面伸出一根手指。这些都是王小明在影碟里看到的。

张斌进了罗小娜房间，关上门之后，张斌一把就抱住罗小娜，先是热情地吻，张斌说：“真是想死我了，天天晚上我都在想你。”

罗小娜说：“鬼才相信你的鬼话，如果想的话就不会跟其它女人一起鬼混。”

张斌拉着罗小娜坐在罗小娜床沿上，罗小娜把房间的大灯关上了，打开了那个暗红色的小灯，灯还是张斌买给罗小娜的，张斌说：“谁跟你说的，我跟谁在一起鬼混啦？我只跟你一起鬼混。其实我们之间不是鬼混，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爱情。”

张斌一边跟罗小娜说着话，一边开始动手脱罗小娜衣服，都不是第一次了，罗小娜虽然还是未婚女性，可是也算经过人事的妇人，好长时间没有男人在身边也很有些饥渴。

张斌说：“这么长时间没有我的日子，你会不会想我？”

罗小娜已经被脱光了衣服，正在用被子盖自己的身体，罗小娜说：“不想。谁象你一样，一天到晚想着这件事。”

张斌笑了一下，说：“你就装吧，我就不相信你会不想，其实就是想也是正常的，我们毕竟都是人嘛，是人就会有正常的需求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不是圣人。”

罗小娜格格地笑了一下。

张斌把自己的衣服也扔在一边，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说：“现在我才知道你让你妹妹到宿舍睡的原因了，的确很方便啊，如果你妹妹在，我们就没这么方便了。啊，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还说自己不想我，哈哈，服了你，真会装。”

罗小娜说：“哎呀，你好讨厌啊。”

罗小娜娇羞的样子让张斌哈哈大笑，有一种成就感，虽然张斌跟不同的女人都有过这么回事，可是最让他牵挂的还是罗小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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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娜一边承受着张斌的身体，一边说：“校长，听说这次评中教一级职称，你看我怎么样？”

张斌说：“这次学校里的指标不多，也就八个，可是符合条件的老师都有十几个，你才刚参加工作一年，一般也是先从中教二级职称先评起，没这个先例的。”

罗小娜有些不高兴了，嘴噘着，表情有些怪怪的，还试图把张斌推下去，张斌说：“怎么了啥？我说的是没道理了还是怎么样？”

罗小娜说：“如果容易办得成，我还用跟你说吗？不可能说你跟我睡就没一点好处吧，人家在外面嫖也还要花钱啊。”

张斌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点伤感，说：“都以为我跟你之间还是爱情，没想到弄到最后还是弄成了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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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明和李俊摸了一会儿，王小明激动得身体有了一些反应。这时睡的女生突然醒过来，大叫了一声：“有贼。”

寝室里的女生有好几个被这叫声都惊醒了，王小明和李俊都有些慌了，只好向外面跑。深夜里的叫声，已经把宿舍里的女生吵醒了，隔壁宿舍的女生也有晚上睡不着的，哪个少女不怀春，这个年龄的女生，为某个男生晚上失眠也是有的，这人时候全都跑出来了。

女生院的门已经锁了，王小明刚才就是翻墙进来的，这会还想翻墙跟出去，可是人已经出来了许多，他们没法跑出去，就被抓住了。有的女生还只穿着一件胸罩一个三角内裤，反正这个时候天色比较暗，看也看不清楚，有五六个女生已经把王小明和李俊围在中间，按倒在地就是一阵乱打。

女生们一边打一边骂：臭流氓。王小明和李俊被推倒在地上，只顾抱着头鬼哭狼嚎。

女生院里还住着两位女教师也被吵起来了，远处还有昏暗的路灯，女教师叫过来两位男生，在路灯下看清楚了，原来是本校的学生，还穿着平阳一中的校服，其中王小明大家是认识的。

一个女教师为了表功，喊了几个女生一起去敲校长的门，站在张斌宿舍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地喊：“校长，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敲了一会儿门，没有反应，敲门的老师还以为张斌睡得太死了，死命地敲门，可是张斌这会还在罗小娜宿舍里，正在和罗小娜行事呢。虽然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会儿也不能出去啊，如果出去了这么多学生，还有老师看到了，那才叫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不过也没必要洗了，人家本来也没冤枉他。

罗小娜说：“外面好像有人在叫你，人好像挺多的。”

张斌说：“是啊，挺吵的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然后就是人离开的脚步声，同一层楼住的几个男教师也被吵醒了，就跟过去看。

在屋子里的罗小娜说：“外面的人好像走了，你是不是去看一下？”

张斌说：“当然，我得出去看一下，这个学校的主心骨就是我嘛，离了我还能行，不过现在我出去肯定不方便，要不你先出去看外面的人是不是真的离开了，然后我再抽空出去。”

罗小娜也觉得说的挺有道理的，她也是一个未婚的小姑娘，传出去对张斌不好，可能对她罗小娜名声损失更大，这年头的现象就是怪，明明是一个男人玩一个女性，可是弄到最后大家不怪这个男人，反而怪这个女人是狐狸精。就象一个人看着一桌子菜偷偷吃了，到头来还怪菜太诱人了，才会偷吃。男女不公平就是这样，这个道理罗小娜比谁都懂。

罗小娜起身，穿好衣服，悄悄地打开门，然后走了几步，确信外面没有人了，再悄悄地走回到自己宿舍门口，把虚掩着的门推开，对里面张斌说：“外面的人都走了，你出来吧，大概是女生院出了问题，那边灯都亮了，人也挺多的。”

张斌出来了，直接向女生院走去。

到了女生院，看到两个小男生，张斌说：“你们是哪个班的？把班主任叫过来。”

两个学生说了自己的班级，张斌打电话给初中部的校长老唐：“老唐，快点过来女生院这边来，出事了。”

老唐才刚刚睡下，说：“什么事？很急吗？”

张斌说：“什么事你来了就知道了，要快。”

然后又打了电话叫王小明的妈妈黄彩霞过来，黄彩霞过来就开始打自己的儿子，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么小就开始不成器，竟然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简直跟你那个爸爸一样，是不是长大了也想坐牢啊？”

张斌心里有些同情黄彩霞，说：“黄老师，你也别太难过了，孩子还小，以后多教育就好了。”

老唐和学生班主任来了之后，张斌看看夜已经很深了，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呢。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让班主任先把学生带回去，黄彩霞也把儿子带回去。

第二天上午在办公室里，黄彩霞来找张斌，张斌以前还被认了作王小明的干爹，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黄彩霞坐下来就开如叹气，张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给黄彩霞倒了一杯水。

黄彩霞说：“没想到出这样的事，我这个儿子真叫我把心操死。”

张斌说：“你一个女人家还真不容易。”

黄彩霞说：“孩子还这么小就开始想这方面的事，真是想不到。”

张斌说：“其实也难说，现在的孩子都早熟，这种举动也是正常的，年轻人嘛有点好奇心也是正常的，我看他不亏是王家涛的儿子，他老爸就是犯这方面的罪坐牢的。”

黄彩霞说：“好啊，张校长你还要拿这件事来取笑啊？”

张斌说：“没有啊，我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你可别放在心里去了。”

黄彩霞站起来，自己去倒了一杯水，说：“如果我们家庭没出什么问题就好了，我想我们家的小明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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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说：“黄老师，其实你也别太好强了，叫我说教师子女里可能大多数都是这样子的，我昨天在饭堂吃饭的时候，看到在教师窗口打饭的学生，我就说，在教师窗口打饭的这些教师子弟还真没几个象样的，我们职业是教育别人的孩子，事实上我们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教育好。讲出去都是一个笑话。”

黄彩霞说：“所以我现在站在讲台上，我都会感觉到学生在笑话我，真是没脸啊。”

张斌说：“彩霞，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男人，毕竟现在你们家老王已经跟你离婚了，你自己也有这个需要，再找一个男人，如果需要我帮助，我可以留下心。”

黄彩霞说：“好啊，张校长，你真是个没良心的，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了，你却叫我再找一个，真是没良心。”

张斌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我们可以在一起，可是我毕竟不可能离婚同你结婚，也不能真正给你什么，你这个家庭还有儿子，如果有个男人也许对孩子的教育也有好处。”

两人正在说话，张斌的电话响了，是教委周慧打过来的，周慧在电话里说：“张校长，我一会儿就要来你们学校听课。”

张斌说：“好啊，欢迎来指导工作。”

周慧来学校听课这件事交几天张斌已经知道了，现在听到周慧的电话一点也不吃惊。甚至张斌心里还有点期待，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期待着什么，他希望多跟周慧接触两次，希望自己有机会和周慧发生一点什么，毕竟周慧老公常亚东跟常丽发生了那件事，张斌心里不舒服。

张斌说：“估计什么时候能够到达，我也好准备一下。“

周慧说：“我这就开始动身，大约一个小时后就能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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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张斌对黄彩霞说：“王小明的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毕竟是学校老师的孩子，这事传出去也不太好，黄老师你还是算了，也别说小明什么，这不，刚才教委周主任打电话过来，要来学校听课，还有南城中学的老师要过来搞篮球比赛，事太多，我得先安排一下工作。”

张斌很快通所有的班主任来召开了一个小型会议。

张斌说：“一会儿教委领导要来学校听课，也是对学校工作的一个大检查，同时南城中学一会也要来我们学校搞篮球友谊赛。现在才是第一节课时间，第二节课全校各个班级先停课半个小时把学校卫生先搞一下，各个班级的清洁区也要搞干净，一点纸片也不能留。”

各个班主任得到了命令都回到自己的班级，下令停课搞卫生，张斌又把数学组组长徐玉平老师叫过来说：“一会儿来听课的是教委周主任，她是数学教研员，来听数学课的，你一会儿安排一下，看她到时候是点名听课，还是由你来安排。”

徐老师说：“以往来都有来听课的，一般都是教委教研员点名听课，不用我们自己安排的。”

张斌说：“那也好，你先跟数学组的老师们先打个照呼，到时候听课都要到，你先去出一个通知到黑板上。”

初中部的校长唐天成正在跟班主任周忠说话，周忠班上的学生出的事，被校长批也是正常的，每个学校都是这样的，一个月二十多块钱的班主任津贴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唐天成说：“周老师你要加强班上学生的思想教育，昨天当着张校长的面，我也不好说你什么，出了这样的事，张校长对你印象肯定不好了。”

周忠说：“学生出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又不是我要他们这样做的。”

周忠也是一个工作多年的教师，有三十多岁，工作经验应该是挺丰富的，以前还被评过模范，昨天晚上他已经睡下了又被叫起来说班上的学生出事了，然后唐天成就狠狠地说了周忠一通，周忠也是心里一肚子火，唐天成说起人来那是没完没了能说上两个小事，这事搁谁头上都受不了。

唐天成说：“周老师你是什么意思？别人的班上没出现这样的事，你班上出了这样的事你应该负起责任来，难道我说你还说错了不成，如果我不说你了，那就说明你已经无药可救了，我现在还说你那说明我还把希望你进步。”

周忠看着唐天成，神色木然，不过也不好跟老唐当场顶起来，老唐毕竟是校长，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班主任，当然周忠教了多年的书，也练的圆滑起来，所以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边把老唐的话左耳听右耳出，不当一回事。

唐天成说：“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我想听一下你的办法，看你工作能力如何？”

周忠说：“昨天晚上我已经问了那个学生的情况，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叫这个学生过来，现在还在办公室里写检查，而且昨天晚上已经给学生家长打了电话，今天早上又打了电话，家长一会儿可能就会过来。”

唐天成认真地说：“你能叫学生写检查，并且主动和学生家长联系，说有你工作确实努力，不过我还是不太满意，工作的办法还不是很多。”

周忠叹了一口气，也不好说什么，算了，妈的，忍下这口气吧，这叫什么事，这年头就是这样，老唐是你上司你就得装孙子，虽然谁都不想装孙子，可是还是得装孙子。老唐也是动不动就拿下岗来吓唬人。校长责任制的意思就是校长叫谁下岗就得谁下岗。

俩人正在说话，教导主任孙春花过来了，孙春花说：“周老师，你叫的家长现在来了，就在教导处里坐着，你去看下吧。”

老唐说：“那你去吧，得跟家长好好沟通一下，学生放在我们学校出了这样的事，家长也有责任。”

周忠起身离开校长办公室，走到外面走廊上周忠骂了一句：“我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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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春花以为是骂自己，转过头来问了一句：“周老师你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