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盘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佛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阴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摀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佛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里不可抑制地狂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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