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这老东西倒够可恨,明明硬不起来,小姑娘还接二连三地娶,要不要脸了
虽然知道在这年代有时不是因为色心大动,而是为了大户人家的脸面,想娶一些美名在外的女子;为了脸面而让别人落入凄惨境地,这样变态行径,许平也不知到底该怎么评价
生下女儿后的陈含兰几乎成了刘家的一道摆设,已经不举的刘鸣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对这些妻妾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孤独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呀,许平想想都觉得她可怜,但心里更佩服那个老东西:妈的就不是断子绝孙的命,这样都能让人怀孕,这老家伙的精子都是奥特曼投胎吧。
天雷滚滚呀,许平瞬问感到蛋疼。心里一阵郁闷,真是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但面对眼前脸色含羞的尤物,但还是不停在她的乳房上作孽
休息片刻,陈含兰渐渐回复体力,但也被许平摸得情动不已。她突然抱住许平的腰,满面媚气又有几分悲哀地说:“大人贱妾谢谢您了”
“谢我什么”
许平有点明知故问,说话时,手已经在爱抚她颤抖的腿根。感到少妇眼里的春意,心里又剧烈地发痒了。
“您知道的”
陈含兰眼里透着万般情愫,又带着些许无奈:“虽然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但在含兰心内,您才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您让含兰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情话确实动人,语气却有说不出的辛酸她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丈夫献给这个大官的玩物,在这种时候根本不配谈什么爱与不爱。许平听着,心都有点软了,心想:自己上过的女人哪能留给别人,就当是多收一个丫鬟吧到时候也必须把她带回去
不过现在两人一丝不挂地纠缠着,别说这些比较好,还是尽享眼前香艳
“来,给我好好舔一下”
许平让她半靠着床头坐起,将带着黏稠分泌的龙根递到她的嘴边;混合精液和她爱液的味道,十分刺鼻十分淫秽。
陈含兰微微皱眉,但看许平期待的眼神,脸上又浮现媚色和点点让人心动的温颠:闭上眼后,将软化的龙根抓在手里,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下去,小舌头仔细扫荡不知是属于男人,还是属于自己的黏稠之物,看样子已不排斥这种另类情趣了。
第一次上床就把这少妇调教成这样,许平心里有空前的成就感。见她津津有味地将龙根舔个来回,舌头灵巧的挑逗实在太爽了,战斗力十足的凶器也在她的小嘴里渐渐硬了起来
陈含兰这次不再羞怯,舔弄时,小手还不经意地抚摸许平的大腿,用含蓄的手法挑逗男人的兴致。
这细微变化让许平很是兴奋,特别是欣赏她面带羞色地含着自己的龙根,视觉上的刺激有时甚至比肉体上的爱抚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龙根在她的舔弄下昂酋起来,许平忍不住将她再次扑倒,让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一挺,在陈含兰满足的叹息中,再次侵入她美妙湿润的身体,让房问裨重新响起她脆如夜莺的呻吟
老汉推车观昏坐莲走马观灯。陈含兰完全放开,心里只想要好好珍惜人生中美妙的一夜;在她看来,这美妙的一夜只是露水情缘。少妇温顺地在许平要求下,摆出任何迎合的姿势;曼妙的身体一直享受着男人强壮的冲击。
第二次的高潮过去后,许平把她抱回床上,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用最传统的姿势继续抽插,双手也不停揉弄她的美乳,让少妇的爱液更加激情地弥漫。
看着她无力喘息的样子,心想:嘴巴的第一次拿了,何不把她的菊花也采了
许平伸手一摸,小菊花外围已是湿润黏稠一片。她敏感的爱液泛滥得吓人,手指轻轻摸几下后,竟然捅了进去
“啊”
陈含兰分外情动地呻吟,有些不适的直肠立刻夹住许平的手指。
她媚中含羞地喘息:“大大人,您怎么这样羞辱人贱妾”
她这声羞辱反而激起许平的征服欲,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含兰,我要把你这也开了”
说完,手指在菊花外轻轻刮了一圈,又插进去艰难地动了几下。
“嗯”
陈含兰羞怯地呻吟一下,酥麻感让她身子为之一颤。想想体内阳物的巨大不禁有些害怕,随后却满面羞红地点头,含情脉脉地说:“大人愿意要贱妾就是死死了都行只是能进去吗”
“能,你放松点”
许平一听,顿时大喜,把她的腿大大分开,让陈含兰能清晰看见龙根是如何插在她体内。
少妇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有些紧张地想像菊花被采摘时的感觉
这时下身已有充足润滑,许平布满黏稠的龙根从阴道内拔出,在她的菊花中磨蹭几下,缓解她的紧张,用手指在阴道里开始抽插;待她稍稍放松时,立刻不客气地一挺腰,龟头竟然用力捅了进去
“啊”
陈含兰疼叫一下,却咬着牙没再吭声,似乎这是她忍受范围之内的不适。
爱液的湿润太充足了,冉加上少妇成熟的身体很有承受力,许平也不客气,慢慢挺腰在她浑身阵阵痉挛中,慢慢插进这最后的处女地,感受和小穴完全不同的热度与紧凑。
“轻轻点”
陈含兰一直咬牙忍耐这难言的胀痛,似乎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来;好半天后才压抑地哀求:“您先先别动”
许平在缓缓停停间温柔抽插几下,双手不停爱抚她的敏感点,给她更多刺激。
在不懈的努力下,龙根终于插进八成,剩的那一点已经微不足道,却很难再前进半点。
见许平停止插进动作,陈含兰顿时松口大气。她眼圈有些发红的忍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初次肛交的疼痛。她休息了好一阵后,才声细如蚊地呢喃:“您您动动看吧”
“嗯”
许平一听也不客气,马上抽动龙根,缓慢地在她的菊花里进出;粉嫩小菊花宛如孩童嫩肤,粉色鲜艳让人一看就不忍过于粗鲁。
“嗯”
陈含兰细细地喘息着,小手轻轻抓着许平的手腕。从舒展不开的眉头不难看出来这处女地的献出并没有带来愉悦,而是让她倍感不适和疼痛,但她却愿意忍受这种另类宠爱
直肠的热度确实不错,紧度也够让人兴奋,但缺少一种让人舒服的弹性。她一直痛苦地皲着粉眉,也让人没什么兴致,许平缓缓抽了几百下后,感觉不到半点期待中的快感,索性把龙根从菊花里拔出来,再次尽根送入她的阴道之内。
“好大呀”
陈含兰发出妩媚至极的呻吟,似是舒服无比,又像如释重负。整个柔软身子水蛇般地缠上来,激烈地亲吻许平的胸膛,似乎在感谢这个男人对她的怜爱。
传统的姿势蠕动一会,许平又把她抱到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上,从后边插入,再次狠狠顶着她雪白肥臀。有力的冲撞让少妇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彻底沉浸在宛若梦境般的快感之中。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扮演着一出艳情旖旎的大戏。外边已是艳阳高挂。来往的丫鬟们都红着脸,听她们端庄的夫人此时性感无比的呻吟,在青天白日下显得刺耳,却那么荡人心神
第二十二集
本集简介:
跟随在洛勇身边数日,学习并体会到一代大将的用兵手法及风范,许平不禁成长许多。
对於津门之役,洛勇确认敌方掌军者之后,立即让天机营和恶鬼营分四路直辗过去。许平虽想一口吃掉洛凝儿这个小罗莉,但军务火急,只得按捺着返回恶鬼营。麾下将领举荐的白屠擒来行迹可疑的母子三人,被眼力毒辣的冷月套出身分。
许平忆及战死犹然不屈的张维夫妇,火上心头,在稚幼孩童面前彻底凌虐他们的母亲,以消心头之恨津门之役已然引爆,洛勇和许平商定的直辗计策能成功吗
第一章 惜别直隶
松河县一夜风流,梅开二度。
品尝了人妻和黄花闺女的不同后,许平明白为什么“人妻”这个词会如此刺激男人的兽欲。看着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呻吟时,那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虽然有点阴暗,却让人有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甚至有一种变态般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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