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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殿下移步吧”
朱莲池似乎很满意许平短短的呆滞,柔媚地欠身后,示意许平跟她走。每一个动作都落落大方,但在她身上又有无法抗拒的妩媚。
没给许平半点犹豫时间,她摇曳着性感动人的身体走出去。不管是丰腴身段还是挺翘美臀,似乎都发出最诱惑的信号。美艳性感的背影,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许平虽然有些郁闷,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跟上去。一方面是因为这对母女突然到来而有些困惑,一方5贞是对这个奇怪的天武营好奇。
本来军中是没有女眷的,士兵们大多是如狼士虎的饥饿汉,所以许平没有给自己特例,甚至连端茶倒水的丫鬟都没带来。朱莲池一来就带来十多个小丫头,个个水嫩白晰含苞待放,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娇美,瞬间让军中群狼兴奋,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一样有精神。
丫鬟们羞怯地忙着,在新搭建的帐篷里准备糕点小吃,还有洗漱沐浴用的东西,一个个面带桃红,更是美丽异常。或许是第一次到军营内,好奇和羞怯都显得异常可爱,青春身段引得军中兵将们几欲暴走,心里纷纷期待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赏赐。
新的营帐内布置得虽然简约却不乏精细,毕竟时间有限,也不能弄得过于华丽。虽说比不上一般宅院,但行军那么久,许平还真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虽然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也很温馨
“殿下”
丫鬟们一看许平进来,立刻跪地行礼。
“你们下去吧”
朱莲池朝她们挥了挥手,似笑非笑地说:“不过可不许乱跑,这里的男人不是什么善类,小心被人家啃得骨头都不剩。”
“奴婢明白”
纯洁的丫鬟们面色一红,一看两人面色都不怎么好,许平脸上更是有憋火迹象,赶紧告退一声走出去。
许平环视房间,看着中央新架起来的大床,顿时心生邪念。宽大床铺甚至可以媲美自己府里的龙凤床,柔软被褥叠得很是整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隐隐飘散着一股很好闻的女性味道,似乎轻轻在撩拨他的情欲一样。
再一看堂姐轻笑时妩媚动人的妖娆,脸上若有若无的一丝春意,许平心里立刻有点发痒,但还是先把正事弄清楚比较好。他板着脸,用严肃口吻问:“没人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该说了吧”
“平儿,要先沐浴一下吗”
朱莲池的微笑依旧娴静温柔,没有正面回答许平的问题。不同的是,没有刚才的高贵优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女人的娇媚,甚至闪闪而动的眼里有几分挑逗,说出来的话更是有撒娇味道:“你好像很久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不怎么好哦。”
“也好”
许平看了水桶里撒着花瓣的温水一眼,犹豫一下,还是点头。别说连日行军,忙得晚上倒头就睡,哪还有洗澡的工夫再加上现在没办法讲究那么多,两三天没洗,身上确实有点难受,确实需要好好洗去身上风尘。
许平将盔甲脱下,回头一看堂姐含笑地盯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无耻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马上问道:“你还不出去”
“你粗手大脚的,洗不干净。”
朱莲池一边摇曳脚步朝许平走近,一边轻声细语:“我伺候你沐浴吧”
“啊”
许平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愈走愈近,摇曳身姿似乎带着一股清幽淡香,让人陶醉不已。
刚对这香艳提议反应过来时,朱莲池已经走到面前,细若玉藕的手臂轻轻摸到许平身上,灵巧地解着衣服上的扣子。眼里总是给人丝丝媚意,柔柔的话说出来,让人生不出抗拒意念。尽管她表现得落落大方,但妩媚脸上还是禁不住点缀几抹羞红。毕竟她的性格娴静传统,突然主动真让人有些回不过神。
许平对突如其来的温婉有些反应不过来,错愕地听从她的话,抬起手,有些尘土的上衣被她丢落在地,精壮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这时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想不透眼前的美艳尤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主动。
男人的上身每块肌肉都结实无比,但一点都不夸张,比例特别完美,充满力量的线条似乎诠释着男人身体的美感。衣服落地,一股阳刚气随之扑面而来,朱莲池眼里瞬间多了轻盈水气,抬头娇笑说:“你黑了”
“没办法,行军就是这样”
许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以前总是自己主动吃豆腐,现在被人家占便宜,还真有点不习惯
“这样好,帅多了”
朱莲池的话还是简约温柔,让人有如沐春风般的舒服。话音一落时,她跪在地下,娇俏小脸正好对准阳物所在,小手轻轻解开许平的腰带,虽然羞怯在脸上一闪而过,又被她一脸媚笑所掩盖。
许平也不说话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自己有点傻了。本来怒气冲冲,应该好好责问她才对,现在却被她温柔的声音牵引,忘了正事。是自己太久没和女人上床,还是因为堂姐突来的妩媚让自己脑子当机总之脑子现在很迟钝。
许平任由她细嫩小手滑过自己的肌肤,小心翼翼解开裤子。这种感觉特别不错,不像是一般丫鬟在伺候,反而像是一个温柔妻子照顾自己的丈夫,轻言细语的几句给人感觉温馨惬意
从居高临下的角度,许平可以清晰看见她胸部轮廓。本就饱满的乳房此时挤在一起,显得性感无比,圆圆的曲线充满无比诱惑,似乎在诱惑人去好好把玩。
许平不禁狠狠咽了口水,禁欲好几天了,眼前一个绝色尤物摆在面前,相信是男人都会迸发出空前欲望。
朱莲池抬起头来,一眼看见许平眼里的色欲。她羞涩又妩媚地笑了,把美胸挺了挺后,嗔怪着说:“好了,平儿,长夜漫漫你别心急你先洗一下身上的尘土吧,而且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许平也没反对的意思。今晚绝对是个不眠的香as之夜,上次和美须的堂姐已经赤赢相见,彼此纠缠对方的身体,还享受她高超的口舌服务,两人之间差的只是进入她身体的最后一步。现在想想那夜销魂蚀骨的感觉,少妇特有魅力和丰腴身段,脑里闪过那些画面时,下边都有些按捺不住地硬了起来。
这时许平全身赤赢,不安分的龙根渐渐充血。朱莲池脸上一红,马上站起身来牵着许平的手,轻声笑道:“平儿,看来你还真的累了”
好菜不必心急呀,许平狠狠白了她一眼,心想:要不是真的累了,这会儿已经坚硬无比地干你了。牵着她的小手走到浴桶旁,当全身浸进温水时,许平不禁舒服地轻哼i下。
好久没洗得这么舒服,不管是水温对皮肤的滋润,还是花瓣产生的奇异清香,都让一直压抑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许平舒服得闭上眼,享受身体和心灵长时间以来难得的放松。朱莲池一看小男人放松惬意,心里也感觉到了一阵暖意她轻轻脱去身上的小褂,上身只穿着肚兜,露出细嫩肌肤性感锁骨和圆润香肩
朱莲池轻挪细步地走到身后,小手慢慢拿起毛巾,很是仔细地为许平擦着脸上的油腻和汗水。声音里有几分心疼,又带着疑惑:“平儿,打仗又危险又累,你何必亲自来前线呢朝廷上文官武将那么多,这些事应该他们来操心才对。”
“锻炼嘛”
许平依旧闭眼享受,说出的话有点嘻笑味道。不得不说堂姐这种温柔态度确实让人放松,不管是一直紧张的神经,还是刚才对天武营不满的怒气,在她春风一样温润的话语中,都被渐渐浇灭了。
朱莲池听许平说话简短,也明白这个堂弟确实很累。小手殷勤在脸上擦着,还不时为许平按几下肩膀。
照一般人来看,堂堂储君不必干这么危险的事,不过许平心里衡量过利弊。
眼下大明江山初定,军方不管在地方还是在朝堂,都是最有影响力的派系,从威望和权力上都占有绝对优势。自己必须先通过战争树立威信和势力,以后想干什么才能大刀阔斧。
“哎”
朱莲池长叹一口气,默默不语地继续为许平擦着身上灰尘。小手轻柔又仔细,偶尔肌肤相触之时,都会让人有不一样的心动。
“对了”
许平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被她抚摩带来的空前冲动,先把疑惑问出来:“你是怎么避过我的岗哨,让那个什么天武营大摇大摆的到我军营前的”
“有皇后娘娘的懿旨,还有圣旨在手,哪过不去呀。”
朱莲池浅浅一笑,有几分顽皮地说:“我只是令他们不许通报,说是要给你个惊喜。何况辰儿手里还有你太子府的驾帖,那些兵丁一看都傻眼了,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拦”
“哦”
许平不禁心生疑虑。眼下这当口,老娘和老爹怎么放心让她们母女俩过来
就算天武营是朝廷派来的援兵,也不必让她们来带路呀。
“平儿,你在想什么”
朱莲池一看许平沉吟不语,一脸困惑,连眉头都紧皱不展,稍一停滞后,轻声说:“你是不是在想天武营哪来的装备破旧,而且还不是新兵,感觉很奇怪”
“嗯”
许平不置可否地点头。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军队,不说他们战斗力怎么样,也不管他们出身是什么,但就冲着他们对自己有点敌视的态度,让人怎么样都放心不下来。
“刘占英那人就是这样,你不必理他”
朱莲池似乎对刘占英的傲慢也很头疼,但犹豫一下,还是老实说:“平儿,还记得你大伯吗我父亲定王朱孝文”
“这是他的军队”
许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难怪这些老兵的番号敢用天字为首。原来的大明太子朱孝文,他的军队确实也算御林军。但是这位定王已经死那么多年,怎么他的部队还在而且落魄得和一群乌合之众一样
“嗯,是开朝时先王的军队”
朱莲池点点头,继续为许平擦拭身体,眼神却有些迷茫,喃喃说:“开朝之后天武营已经解散,解甲以后各奔前程。这次我也是仰仗父王威名,凭他的名号,才把这些军中旧部重新召集起来。”
朱莲池的诉说很是缓慢,好似她特别为难。许平静下心来倾听,总算明白天武营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那么恶劣许平心里一阵突,听完朱莲池的话,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武营的番号简直被老爹打压得烟消云散。当时朱孝文一死,一向骁勇的天武营不受管辖,隐隐对新太子有点敌意。老爹恐怕也是讨厌这群桀骜不驯的家伙,才会用尽手段分化他们,把这股势力彻底瓦解。
至于他们的开朝之功更是半点赏赐都没有,甚至连礼部都没有记载。难怪这么多年过去,刘占英一见自己不但没半点恭敬,反而有种委屈的敌意。老爹当年为了尽快掌权而打压他们,让这些血里滚爬的老兵对朝廷彻底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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