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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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而且还远比冲哥持久,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一重要变化?冲

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

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yin他对她的疼爱都不

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

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

伤。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

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

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

自己……

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粗长的大rou棒,长达半个

时辰的抽插,无数次的高潮!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

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

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

崭新的白色半透明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yin贼吗?

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

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

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

她此刻体质只相当于寻常女子,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

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

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

房里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

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

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

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

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

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

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

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

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

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

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

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

怕堂主怪罪?」

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响动,

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

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

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

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

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

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

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

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yin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yin妇,哼,

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

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

再加上那老贼rou棒粗长床技深厚,两人覆雨翻云之时,自己确实被那老贼玩得高

潮迭起,从未有过的舒服,叫春声自然也是从未有过的yin荡!

没想到这样yin荡的叫春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

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真是天下少有的美女,连我们女人见了都

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

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当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

「yin……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

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

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

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

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

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

老爷后天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

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

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

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

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

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

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昨晚她与岳不凡

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大量yin液混合着岳不凡的大量jing液从雪臀流到床

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自幼父母不在身边,

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

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

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

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

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

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

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个大浴桶,旁边的竹椅上还有一些女子用的梳妆品,上面

挂着脸帕和头梳,浴桶里盛满了热水,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

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下体更是粘粘滑滑,颇为难受,

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

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静静地站立一会儿,看了看上锁的

房门和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盆前,开始宽衣解带……

透明的白色纱衣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

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身材虽

高挑修长,双峰却异常饱满高耸,显示出它们的傲人份量。

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丨乳丨头还神气的微微上翘,和饱满的趐胸呈现

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两腿间那丛乌黑发亮

的荫毛沾上水汽后,柔滑顺服的贴在阴阜上。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

翘,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婀娜的娇躯经烛光的勾勒,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

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

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

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

盈盈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

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

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半个月来奔波所造成的

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水汽在整个室内升腾,盈盈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

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世界显得如此静谧。此刻她全身被热腾腾的

水汽包围,虽然她仍然心如死灰,但前夜被那老贼奸yin的耻辱感却有所减退。女

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将娇躯洗得干干净净,又依稀恢

复了往日的光彩。

出浴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

般,被那老贼奸yin至多次高潮后,她的肤色居然越发红润了。

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

此刻的模样,似乎比往日更美了三分,心情总算好转一些。拾起竹椅上的梳妆用

品,轻施淡妆,顿时更显娇美,心情更加宽慰。

盈盈穿上那半透明丝衣坐回床边,见自己丰满丨乳丨房和下体私丨处若隐若现,仿

佛一丝不挂,显得过于性感,心中大羞,苦于室内无其它衣服,只能以之掩体。

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

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想起父亲任我行以

前所授的运功大法,似乎可以帮助恢复武功,便运起此功,又试了片刻,感觉一

丝丝内力从丹田中冒出,果然颇有起色,又运功良久,感觉内力已恢复了三成,

但其后无论自己怎样运功,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恢复功夫

欲速则不达,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还好自己有了三成功力,心中大宽。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自己已经有

了三成内力,已非异常武夫可比,自己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

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

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

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

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

那般柔弱无力,加上那三成内力,已经有了一定的实力与敌人周旋。

吃完点心盈盈又运了一会功,感觉内力仍只有三成,但体力已经完全恢复,

精力也更加充沛。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

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

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

是奸yin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冲哥,

不由暗暗担心。自己现在如果冲将出去,凭现有三成内力,自可毙杀门外那两个

肖小,但势毕引起惊动,高手一来,自己便不是对手了,更何况现在穿成这样,

如何出动见人。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

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

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

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今夜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

万万不可,而且自己已经恢复了三成内力,完全可以对付那两个爪牙。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

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

的美人,快把门打开。」

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

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

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是色中魔鬼,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

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

刘副堂主冷笑道:「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

刘正玩女人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

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刘正之名盈盈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此人武功较高,又极度好色,是江湖上一

等一的yin贼,害过无数良家妇女的贞洁,许多女子被他上过后往往食髓知味,不

可自拔,难道今日要被这人间色魔奸yin……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

承担不起啊。」

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

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再说,我与教主的关系,你们也

是知道的,就是到了教主哪里,堂主也得让我三分。」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

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

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

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后天中午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

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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