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哥哥言
重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
随即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心情大好,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
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黄女侠是何等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
命难保啊。」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阅女无数,表面上越是高贵端
庄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骚yin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终究是个娘们儿,
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
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
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
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
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
定会拍案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
何况他所说乃是实情,这几年来郭靖极少与自己同房。于是强压怒火,缓缓道:
「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
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他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
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
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
嘿嘿……」
黄蓉听他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
暂且不与他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
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叹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
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
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采
花贼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么yin技,被奸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心情
愿与之通奸,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
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饭饱,不如
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
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推辞。
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
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
尬无比,禁不住顾盼左右,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
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
说到寻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
阿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
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选了一件极为宽大的衣衫,
但她胸丰臀肥,掩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
座古镇,进得城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
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
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
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
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说和黄蓉很投缘,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
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干净,休息片刻,尤八
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
黄蓉目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
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
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
见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
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
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
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
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
她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
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
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
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
什么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叹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
哥哥不是会什么……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
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
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
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
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准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
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
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
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
真是冒犯了。」
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
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
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
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
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
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靠去,在尤八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尤八似乎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似乎正心中不舍,忽
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
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
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抬头一
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捂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
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
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他似乎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
溜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
上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
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
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
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
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
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
「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
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
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恶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
逛,到青楼叫两个标志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
子找姑娘发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
「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
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么,让他上自
己就行了……念及于此,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
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yin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武学奇才,
嘿嘿,兄弟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
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向左右瞧了瞧道:「这伏凤十八式是我还传之秘,这里人多耳杂,兄弟
不如与我回房,我再向兄弟细细讲授。」
黄莺闻言耳根都红了,但她好奇心大起,又想这尤八武功低微不足为惧,便
道:「如此也好……」
两人一进房间,尤八掩上大门,黄蓉笑道:「这伏凤十八式可是哥哥的床上
绝学了。」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
分别为『观音坐莲』、『怀中抱月』、『悬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
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
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
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
「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
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
龙摆尾』是什么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
定要肥挺,若是不够肥挺,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
妇人正好,方才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
了三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以黄蓉为例,让黄蓉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
肥臀高高翘起,我先从后面将棒棒插入黄蓉阴沪中,双手紧扒黄蓉双肩,一用力
下肢便腾空而起,然后我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
便是『飞龙在天』了,我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黄蓉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
够肥厚,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么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而且对象又是自己,顿时俏面通红,
芳心狂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yin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
见黄蓉微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仍以黄蓉为便,我和她两人都跪
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这
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棒棒异常粗长,轻易便能插入阴沪,哥哥便是如此,不
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荫部紧压在一起,纵
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
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么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比如我和黄蓉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
股,舔弄对方的荫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
尾不见首』,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脏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脏,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
人都不会嫌脏,若是我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
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沪已变得湿润,情知
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道:「『口纳百川』如何
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合的姿势,而
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
女也让她高潮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
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荡狂乱,
达到欲仙欲死之境。」
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如果我用『苍龙入海』操那黄蓉,便当在she精之
时,将棒棒深插入黄蓉阴沪内,『万箭穿胸』则是she精之时将棒棒拔出,将阳精
悉数射到黄蓉的一对奶子上,若将阳精都射到黄蓉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she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沪内,但郭靖荫茎短小,又不擅持久,虽然每
次她都被郭靖的阳精浇得花枝乱颤,浑身酸软,但总有一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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