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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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求饶不得,也知道她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释放这两天来的紧张和担忧的心情,所以强大的聂北被弱小的宋小惠‘痛’打。

好一会儿后宋小惠才气喘喘的停下手,双撑着纤纤小柳腰,弯着姣好的上身吁吁的喘着气,那对完美的玉女峰此时低垂着,更显凸出,晃晃荡荡的,透过厚厚的衣物依然能看到一抹腻粉白的肌肤,盈盈如白玉,聂北差点没闪了眼珠子。

见小惠姐姐喘息足了要直起身来,聂北忙把视线转移,扭扭脖子伸伸腰,懒洋洋的呼口气出来,“啊、小惠姐姐捶骨真舒服呀!手艺真不错!”

看聂北那一副作怪的模样,巧巧第一个忍不住,带泪的脸蛋儿先是微微一笑,接着忍不住扑哧一笑,接着又觉得不妥,忙板起脸来,一副大人的模样儿,看得聂北想笑又不敢笑,心想:你聂哥哥我想逗小惠姐姐笑少受罪些,你笑个什么劲,这不是让小惠姐姐恼羞成怒对我下狠手么?

果然不出聂北的所料,宋小惠恼羞成怒又要揪聂北的耳朵,聂北有所准备,蹦得像个兔子一样,飞快的躲到了干娘方秀宁的身后,“小惠姐姐就饶了小弟吧,我的伤还痛呢,虽然姐姐的拳头捶得很‘舒服’,可捶多了小弟也消受不起呀!”

“今晚我非捶死你这没脚跟的小混蛋不可!”

“娘,北儿知错还不行,我好饿呀,好累呀,我这两天都没睡觉,又被坏人追杀,现在回到家还要被小惠姐姐打,娘,你出声呀!”

聂北大打悲情牌,其实他这两天来睡得可不少。

方秀宁温和的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别那么冲动干傻事就好,有些事儿该做,但有些事实在不该做,北儿要分清楚才好,小惠也不必太责怪了,难得一家人平安没事就好。”

聂北‘大义凛然’的说道,“可是娘当时也看得清楚,黄夫人和她女儿实在是无辜,北儿不去救她们的话良心过不去,所以就……”

宋小惠轻哼一声,“哼,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才对!”

聂北有点窘,被看穿的讪讪。

方秀宁摆了摆手,然后对聂北说道,“北儿,你先坐下,我到厨房里端菜出来就可以吃饭了,小惠,你和我一起去!”

有干娘护着,而聂北又百般讨巧,特别是对宋小惠百般讨好,又是夹菜又是盛饭的,宋小惠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聂北回家后虽然被责问训导,但聂北心里是甜的,一种被关怀被在意的温暖。

吃完不算很丰富的元宵饭后,聂北被三个女人全身检查了一次,三女见聂北只有肩膀一块硬伤之外倒是送了一口气。可是当三女要帮聂北上药,解开黄夫人包扎的布条,却看到聂北肩膀上完好无缺时……

“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想骗我和娘、巧巧的同情心才用布条乱包扎糊弄我们?”

宋小惠又来气了。

聂北也是惊奇,但却无法解释,事实上聂北也知道,这时候解释的话三女多半不信自己,还会觉得自己是在狡辩!所以,这次聂北吃憋了,很冤枉,真的很冤枉。

方秀宁也是蹙起了眉头,显然对聂北如此‘恶劣’的欺骗行为有些不高兴了,而巧巧却是撇着小嘴白了一眼聂北。

宋小惠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出声了?”

而这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间接的为聂北解围了,聂北‘勤快’的往外走,“有人敲门,我去开!”

看着聂北逃似的去开门,方秀宁无奈一叹,自言自语道,“越来越鬼马胡闹了,这孩子,还是给他找个媳妇才行,他那性子有了媳妇后或许会改一改!”

聂北去开门,打开院子的门时,却想不到来人竟然是温文碧这小妮子,记得上次差点就要了她身子,都插进去一半了,最后因为美道姑单丽华出场搞黄了,虽然聂北最后从单丽华身上找回了损失,但还是有点可惜的,要是连这个都……聂北典型的贪心不足。

现在在一次见到这小妮子,聂北多少有点理亏的感觉,诧异的问道,“怎么是你?”

温文碧那天傍晚的时候听单丽华所言,本以为聂北是死了的,偷偷哭了两天,又不敢告诉她姐姐,后来听到小环向三姐姐汇报聂北的情况才知道,聂北不但未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卖起了豆腐来,温文碧一时间既宽心愉悦又不知所措,当时她就想:自己的身子被坏蛋那样了,还能再嫁其他人吗,可三姐姐她、她好象也有点喜欢这无赖大坏蛋,我、我是不是要退出去呢……那大坏蛋又没有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三姐姐……

当时胡思乱想的她有点吃味了,有点嫉妒她三姐姐!但一想起聂北对自己干的事,她又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对聂北恨恨的。

现在再见到这大坏蛋……

温文碧警惕性的提着长裙后退了一步,一双慌乱的大眼睛微微带着紧张的神色,讷讷的道,“我是来找你的!”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碧儿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你……谁是你碧儿,别乱叫!”

温文碧这些天来都有心事,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被聂北轻薄的情景,她就心跳得很急,也不知道心里还把聂北摆在什么位置上,时而恼他碰了自己的身子,也算污了自己的清白,照例自己非他不嫁了,可是她是三姐的心仪男人,而自己对他的感觉又……时好时坏,心乱得很,此时再见到聂北的时候,她的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

“咦,文碧,怎么是你,来来来,快进来屋里,外面冷!”

宋小惠惊喜的声音传来。

宋小惠和干娘、巧巧这时候出到院子这边,干娘和巧巧虽然是温家的亲家人,但温家家大业大,是上官县有名的大户人家,除了宋小惠大婚那一年和温家的嫡系家属见过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少见,特别是这几年,宋小惠因为结婚成十年都无所出,温家对她不冷不淡,两家的来往几乎断绝,所以干娘和巧巧虽然见温文碧有些眼熟,但不认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听到宋小惠的话她们才释然。

几人好一番寒暄,干娘热情的把温文碧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迎进屋里去。

温文碧似乎也想不到打听到聂北所住之处找上门来竟然会是嫂子的娘家,更想不到会遇到嫂子,自然是欢喜一场。

古代的‘小姑’在现代一般都是被描述为对嫁入门的嫂子百般刁难千般苛刻的角色,但温文碧似乎对宋小惠态度还不错,对干娘也是一种对长辈亲家的尊重,少女虽然‘少’,但那股子大户人家大家闺秀处事待人大方得体的仪态似乎传承得很好,待人大方,不骄不躁,和干娘、小惠姐姐聊得很来,倒是巧巧有些夹生,对不太熟悉的人不怎么热情,乖巧的坐在一边,又或许时不时端茶倒水干些小活。

聂北插不上嘴,只好去洗澡。

温文碧歉意的道,“方阿姨、嫂子,不好意思,来得匆忙都忘记带礼物了。”

她不说自己不知道嫂子的娘家位置才不备礼物,而说匆忙,倒也把话说得很好。

“无妨,你能来就好,你吃饭了未,要不我弄些饭菜……”

温文碧忙摆手对干娘方秀宁道,“阿姨,不必了,我在家吃过才来……我其实是想找聂……聂大哥说些事儿的,阿姨就无须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

这时候聂北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来,接着温文碧的话问道,“碧……碧姑娘找我什么事?”

温文碧歉意的对干娘和小惠姐点头示意,然后又对巧巧善意一笑,才拉着聂北出屋去。

出到外面,温文碧才发现刚才一时心急反而自动的拉了聂北的手,一瞬间她的脸蛋儿就红了个透,忙松开手。

聂北有点不舍,这玉手握着的柔软感觉实在太好了。

温文碧羞意消去,而聂北对她无礼过了,她对聂北也不再杉杉有礼,不再叫聂北什么聂公子,而是直呼其名道,“聂北,你不会忘记了你答应我姐的事了吧?”

“……”

聂北一时迷茫住,心想:到底哪个姐,文琴姐的话我可记得,包括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也没答应她什么事呀?

“元宵那晚下大雪,灯会还是照常开,你却不见踪影,可热闹了,灵郡其他地方的才子佳人都纷纷到上官县来赏灯,更是有不少才子参加我姐姐的猜灯谜活动,你却没来,今晚已经是十六了,上官县最后一个赏灯夜,你到底还参不参加的?”

聂北调笑道,“我为什么要参加,你似乎很关心我哦!”

温文碧红着脸,不接聂北的话茬,反而有点急怒,“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初在缘来楼答应我三姐的话了吗,你现在又不去参加,你无口齿,言而无信!”

“有么?我当时好像只是说不知道而已,没说一定要参加这什么灯谜会吧?”

眼前秀色可餐,聂北那双有点色的眼一直盯着温文碧那嫩出水来的脸蛋儿,总觉得那天没突破最后一层膜实在是个遗憾。

“你……”

温文碧气得不行,但又有一丝丝的欢喜,她自想成全自己的姐姐,可又想聂北主动不去,时常想聂北,又怕见到聂北,似乎恨不起他,但又总想着怎么恨他。

而此时聂北色迷迷的眼神也让她浑身不自然,想逃的感觉,“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你去和不去是你的事,你不去的话最多就是我三姐有点遗憾,反正还有上官县和周围县的公子才子,倒还不至于少了你这无赖灯会就黯然失色!”

温文碧把话说完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无声而立,她跺了一脚愤声道,“你真的对我三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为了自己的三姐姐,温文碧也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直白了很多。可她心里还是有丝丝的不舒服。

“我对你更有意思些!”

温文碧又羞又气,更有丝丝的甜蜜和得意,她一直崇拜着自己的三姐姐,人漂亮不说,还早早的可以帮娘亲的手打理温家的生意,处理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现在聂北这样一说倒让她觉得自己不比三姐姐差。不过,被聂北那犹如实质的眼光一浑身扫视,她又有一种无形可遁的感觉,慌急的踏着碎步回屋去,然后和方秀宁、宋小惠、宋巧巧告辞。

干娘方秀宁一番挽留,见她执意要走,惟有吩咐一路小心。

聂北心里想着温文碧的三姐温文清那天仙一般的身姿,文静淡雅的气质,那清明灵动的双眸,聂北不由得动力十足,对着正要踏上马车的温文碧喊道,“碧儿,等等!”

温文碧对聂北这个无赖很无语,总是说无赖的话,做羞人的事!但见聂北似乎有改变主意的迹象,她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对得起三姐姐了,自从聂北把那块试探的玉佩送回来后三姐姐就一直盯着那块玉佩出神,时笑时忧的,十五元宵那一晚聂北都没出现,三姐姐一晚上都无精打采的,虽然也有黄家出事的原因存在,但在温文碧看来,很大原因是聂北没出现,现在能让聂北出现在灯会上,也算自己没白跑一趟!

聂北返身进屋里和干娘她们说一声入城看赏灯去,巧巧也想跟随她的聂哥哥去,而小惠姐姐似乎也是一副期盼的神色,聂北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聂北更想她们能多出去走走别闷在家里。不过干娘却似乎没什么兴致,平淡的道,“你们三个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夜晚的路不太好走,记得早点回来,别玩太晚了!”

“那我留在这里陪娘,巧巧你和北弟去吧!”

宋小惠柔声道。

聂北劝道,“娘,为什么不去,难得有这么一个灯会,热闹得很,我们一家四口去放松一下不好吗?”

“这……”

干娘似乎有点意动。

聂北加把劲道,“娘要是嫌走路辛苦的话,孩儿背娘去。”

宋小惠和宋巧巧赞赏的睇一眼聂北,接着撒娇般劝着干娘,干娘本来就立场不坚定,被三人软磨硬泡的答应一起入城去赏灯会,不过要等她把屋自收拾一下才行!

放纵下去 第014章 十六灯会前

一驾马车,勉强是可以坐四个人的,特别是女人,身体纤小,坐下四个人不算太挤,温文碧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四个女人坐在车厢内,聂北挤着屁股坐在马夫前面的车臂上,虽然不太舒服,但聂北在想:老子好歹比那匹拉车的马舒服些儿!

虽然被车臂硌得屁股很不舒服,但好在家离城内不算太远,以马车的速度也就二十来分钟左右便可到达。

入城时聂北要求下车走的,温文碧也不强求,先一步去了缘来楼,而聂北就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一路闲逛。

一般来说,新年的气氛往往会在元宵夜过后消淡,但因为有这灯会的原因,上官县新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却在十六晚,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焰火闪烁,照耀在各式游人那欢愉的脸蛋上,尽显欢松的气息。

聂北一家四口进城的时间刚刚好,正是组热闹之时,一路闲逛,街道上游人济济,小孩欢闹,酒肆、茶馆、青楼中猜谜揭灯、喝酒品茶、吟诗作对……

四人游走到一块宽阔的地带,却见人更多,团团而围,只听鼓声阵阵,锣声切切,不时几声喝彩,却是一个杂艺团在表演,各种险奇的动作层出不穷,尽得周围的掌声喝彩声,到精彩处时,一个小男人端着小铜盘周围讨赏,乐在其中的群众倒也不吝啬这点小钱。

而杂艺团旁边还有不少表演的节目,舞火龙、唱戏、就连舞狮这种岭南特色的表演都有,可见这一带的繁荣,大运河给上官县带来了丰富的物质,也带来了文化的繁荣。即使这繁荣往往有个时间间歇性,但不可否认,此时很的很精彩很热闹。

火焰烟花灿烂欢喜、篝火炽热照耀,人气十足,用聂北的话来说就是:简直‘乌烟瘴气!’热闹相对现代来说不足,但内容不见得比现代单调,反而更有味道点,不像现代那样,过个新年都充满‘商业’味道。巧巧那双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时不时惊呼一声,转悠得比谁都快,直拉着她娘和姐姐的手,还不时的吆唤聂北快点跟上……

相对于街道上的繁华热闹,聂北更喜欢四下交错的河道上那些小舟上的幽雅浪漫,不少才子佳人就在其上细饮慢嚼,一边欣赏着岸上迷人温馨的风景一边对酒当歌,琴瑟箫呐,弹唱吹拉,欢声阵阵,倒也惬意得很。

巧巧和干娘她们围在杂艺团上看表演,见到不少人手里拿着彩灯,她也嚷着聂北要帮她买一盏,聂北自然不会拒绝,挤了出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四处喧哗嘈杂,但那份喜气却是如此浓烈,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更添热闹气氛。

不过……走在街道上像个夹心饼一样就不怎么爽了,而且一些小孩子手里的焰火实在招摇了些,生人最好勿近,但事实上熙熙攘攘的,谁不是和谁‘摩肩接踵’的?新年被小孩子手中焰火烫穿衣服的想必不少。

人在这时候热闹也就算了,却不想‘神’似乎也很喜欢热闹,大老早的就搬了‘座位’立在街道边上,摆了水果香炉,然后几个‘俗家弟子’在舞弄又或许在念经,旁边还有一个敲锣打鼓的,端的是人神共‘奋’,虔诚的善良百姓大多数便会上支香或许拜一拜,于是香油钱便源源不断……

聂北看这些‘摆摊大神’各显神通,不但能高堂稳坐体察人间苦疾,还能给周围百姓‘引福降灵’,不断上演一些‘显灵’‘施法’‘仙术’等等‘绝活’, 聂北一时间直摇头,暗道:这时代稍微懂点化学然再会点物理就成神了,他奶奶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这位公子一看便知佛缘颇广,天庭饱满、鼻梁高直实乃至福之相,眉角入鬓,为人聪俊,印堂命宫光明超群之士,口角如弓,位列三公……”

聂北停了下来,微微转身,侧着头瞥了一眼一个僧不僧道不道打扮的光头男子,只见此人一身道袍手捻佛珠,不伦不类,却又神神化化故弄玄机扮得高深莫测,一副‘吾为半仙’的神色,又‘慈悲’又‘平静’的望着聂北,手里的佛珠在他那只粗拙的手中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捻着,玄得紧。他身后设了个大大的法坛,有点类似与做大戏的戏台,台前台后多半两个世界,台后聂北不知道,台前却是看得清楚,上面摆各种各样的道符纸道布,乱七八糟的,不过看上去香烟云雾的,倒也有些玄乎,几排香炉,乱杂杂的插满了正烧着香,那里面还有几个人在各自法案上‘作法施功’,众多善良的老百姓在排队等着上香,那所谓的香油钱‘袋袋平安’‘平安袋袋’。

而这位……

聂北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你们这些神棍,故弄玄虚扮作高深忽悠拐骗竟然哄到老子头上来了,他奶奶的。聂北冷淡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只见这亦道亦僧的家伙掐指闭眼侃侃而谈道,“贫道自然是和公子说话,我观公子身姿卓群,隐有智星深藏,更有贵人相助,承恩天命,非富即贵,指日可待,不过……”

聂北暗道:来了来了,先是一番奉承,好言画大饼,一副美好的未来蓝图展现眼前,接着一棒打下,大饼被打碎,蓝图乌黑一片,从天堂忽然直转而下入了地狱,吓你唬你,弄够心理落差后,一副欲知后事如何,请施主交钱的模样,于是往往在这种先极度美好然后忽然直下极度危险相对比之下就会有很多人‘欲知后事如何’了,当然,后事亦简单,先交钱。

但聂北现在只想一脚踹过去然后了事走人,不过看他那副认真哄骗的样子,倒不好扫了他的兴,只听聂北阴恻恻的笑道,“嘿嘿,不过什么呢?”

“施主大难在即!如不善加避凶迎吉,甚至会祸及生命累及家人,这就要看施主造化了!”

被人咒了,聂北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嗡声嗡气道,“那我现在交上些银两,然后大师为我指点一二,让我避凶躲祸,如何?”

果然,这神棍顿时眉看眼笑,一副算你识做的模样,赞道,“大善,施主若能如此,家中妻儿老少定可平安!”

聂北此时再也无法忍受,骂道:“善你妈个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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