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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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喔……太深、深啦、呜……你个坏蛋啊……你、你想插死我……琴儿啊……”

“我干死你,叫你不听话,叫你逃避我,我干死你这蠢女人!”

聂北发狂的挺动着,激动时粗话连连。

“呜……喔……”

温文琴被聂北剧烈非常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柳腰狂扭摆,粉胯本能上挺迎逢聂北每一下深入到底的抽插。头部摇摆,秀发飞乱,黛眉轻蹙,小嘴圆张,连续不停的呻吟。那双玉手此时不再箍着聂北的脖子,而是在聂北的虎背上到处乱抓,一道道的血印留在了聂北的背后。

不多时,在狂风暴雨中的温文琴很快便到了云端,“啊……来、来了、唔呀……”

高潮中的温文琴浑身颤抖,一双嫩白的秀腿挺直抽搐,小腹紧挺,贴实聂北的胯下,让聂北那庞然大物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底部,一股股的热潮粘粘乎乎的喷出来,哧哧声响,僵硬的身子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聂北却没停下动作,依然一下一下的用力挺动着,高潮还未来得及喘气的温文琴再度反应起来,配合的接受着聂北的每一记深入。

聂北抱起温文琴的娇柔如水的身子,托着她双腿的脚弯,把她身体压在画舫的舱壁上,拉动着身体一冲而上,全力顶入温文琴的花心底,力度十足。

“噢……你这、这坏蛋、啊……歇、都、都不给妾身、歇……唔、一下……喔……哦、好酸呀……再上点……啊……好爽呀……”

画舫随着聂北的动作在河心处一晃一摇,岸上的人即使看到也多半觉得是风浪大些而已,倒是想不到会是一男一女在画舫舱内大肆云雨,辛勤耕耘。

在小菊儿体内爆发了一次的聂北,持久力更是惊人,几番潮起潮落的温文琴慢慢的开始吃不消了,最后到无力配合,被聂北抱上琴案处大肆操弄,软绵绵的身子聂北压上去就仿佛压在一块海绵上一样,很是舒服,她那火炉一般的滑腻温润的花田玉道更是让聂北忘乎一切,只记得往前冲,再往前冲……

温文琴花田道口处已经被聂北抽插磨得肿了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红紫红紫的,更是夹窄了,聂北舒服到了极点,更是卖力。

饱经风雨的温文琴把嗓子都呻吟沙哑了,弱柔柔的任聂北在身体里闯撞,毫无动作卸力的情况下聂北的撞击力更是惊人,记记直入,渐渐的温文琴从极度快感中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火辣辣的,似乎桶破了肚子一般,下身酸麻一片,直想尿尿……

“坏、相公你、你太强了……喔……琴、琴儿不行了……喔……又来了、呜……”

耕耘操劳的聂北不知疲惫,直把温文琴操弄得昏了过去,见小菊儿幽幽转醒,忙从温文琴体内抽出,把小菊抱过来叠在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身上,让小菊的小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聂北从背后紧抱着小菊的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着庞然大物找准小菊那温湿润腻的小花田口,在小菊儿一声娇哼声中再一次进入她那娇嫩嫩的身体,尽情的开始耕耘,才恢复过来的小菊儿扭动着娇嫩身子甚甚接纳着聂北每一下的深入到底的冲击。

小菊儿很快就无法忍受那强烈的快感,咿呀一声娇嫩粉红的身子好一阵哆嗦,粉嫩的小腹处突突直跳,牙齿都在打颤,格格直响,下面的小花田一阵一阵的蠕动吸吮着聂北深到她身体底里的庞然大物,接着就是一股一股潮水喷了出来,“聂大哥……啊……小菊要尿啦……哎呀……”

聂北充分享受着被小菊那火热滚烫温润多水的小花田夹紧蠕吸的快美感觉,双手从上托上,抚摩在小菊那对快速发育的小丨乳丨房上,尽情的揉搓着这对属于自己和自己未来儿女的玉女峰,用心的开发着它,似乎要把它给揉熟了才罢休。

享受着高潮后聂大哥温情款款的温存爱意,小菊飘荡在云上的芳心不多时又被聂北揉搓的手挑逗了欲望了,娇嫩的身子一旦被开发了,她所表现出来的需要和成熟女人的需要差不多,不多时小菊花那红润粉嫩的小嘴又唱出了动人的‘情歌’,而聂北又开始在她粉嫩火热的身体内耕耘……

聂北一会在小菊那紧窄火热的小花田里抽出,然后快速插进小菊身下温文琴那肥美多汁紧窄温润烫热的良田里,一‘犁’到底,晕睡过去的温文琴在熟睡中呻吟出来,“唔喔……相公……”

聂北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深入,轮流占有。

小菊忘情的抚摩着她夫人的肌肤,留恋夫人那对饱满圆美的玉女峰,情不自禁的和夫人湿吻起来,小舌头滑腻的钻到她夫人的嘴里去,一时间津液横流咿呀阵阵,唔唔哼哼。

一上一下被刺激,不多时,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被聂北快速的抽插深深的进入和小菊贪婪的吸吮弄得幽幽转醒,性起情动周身火热的她很快就丢掉了和侍女用身子‘服侍’ 聂北的羞耻感,投入到三人的无限肉欲中去,尽情的享受着聂北的热情和带来的阵阵激烈快感!

小菊儿连续三次潮喷之后已经不堪承受了,婉娈一身娇啼,喷涌着潮水的身子昏了过去,软绵绵娇嫩嫩的小身子趴倒在她夫人温文琴柔软的山峰上,而聂北也快到了极点,但他不想再射到小菊儿的体内了,快速抽出庞然大物,抗起温文琴那双修长美腿,对着她那肿得像馒头一般的玉门口,挺身一插,扑哧一声,聂北再度光临了她的身体,猛在她体内挺十几下,聂北只觉后腰处酸麻一片,接着一路酸麻到头顶,聂北浑身打颤,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香汗淋漓娇面如霞的温文琴似乎察觉到了聂北的情况,配合着聂北最后一插,挺着粉胯夹着聂北的腰,聂北最后一插顺利到底,沉闷一吼,马眼大开,一股股小生命播到在狂风暴雨中被耕耘多时水份充足土壤肥沃的良田里……

温文琴在这么一股热力惊人滚烫似火的生命热流中激烈潮喷,身子似乎发冷颤一般,面部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人看起来有些扭曲,银牙紧咬,那双迷离梦幻柔媚荡水的眸子一翻一白间,眼泪滚落了下来,小嘴圆张喉咙滚蠕,哀婉娈娈,却是毫无声音,如此颤栗半分钟才停下来,一紧一松间极度快感让松弛下来的温文琴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

she精过后聂北有些疲惫了,用衣物盖好两个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人的身子,再给碳炉加些碳,不让她们冻到,聂北才穿好衣服躺在画舫里微微闭上眼,嘴角带着笑,今晚他满足了。

放纵下去 第021章 楼船灯会(1)

聂北是满足了,可有人是不满足的。

在一艘很大的画舫……呃、应该说是楼船,只见灵和中大小画舫小传无数,都是灯火通明,歌声袅袅琴声铮铮鼓瑟瑟齐鸣,鸳歌燕舞,不外是才子佳人齐聚一起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当然,更有万芳阁和寻春楼这两家青楼的花魁或许头牌趁此机会在河面上开欢场款待寻欢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楼船绝对是最抢眼的,因为河上最大的就是它。

楼船上灯火明耀,雕梁画栋,锦屏彩带,帷幔隐若,五彩缤纷说的多半就是如此吧!不过,更多的是形形式式的彩灯,整条船都挂满了,灯上都提了灯谜,字下还配了不少非就餐的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砚纸,旁边站着年轻貌美的侍女,侍女虽美,但没什么人看,因为坐在上头的温家三小姐、四小姐、柳家孪生姐妹四人才是上官县出了名的美女,在此四绝色的陪衬下,侍女虽然好看,却也黯然失色了。

美食好酒,才子佳人,座上当真是无‘白丁’,在此的大多是些年轻人,或许说是才俊更适合些,吟诗作对、品画赏词、歌词乐赋、琴箫鼓瑟,样样齐全,表演者欣赏者不外几点:一,在乎表演才艺,无非图个吸引异性又或许出个名头,就好比什么四大才子,这种名头自然是响亮,大家都想被别人认可,二,当然是为美女而来,今晚大多数的才子们都是奔着温家三小姐的美貌来的,要是能在众多青睐者中崭头露角吸引温家三小姐注意甚至夺到芳心的话,那就更妙了。

欣赏者不同心态自然就不同,此时船上的四个公认大美女就是一声不响的坐在座位上,和下面那些论诗品词好不热闹的才子们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气氛多少有些怪异。

柳凤凤最是耐不住性子,偷偷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温文碧,“文碧,三表姐怎么啦,今晚难得如此热闹,怎么都沉默了呢?”

温文碧望了一眼毫无神采的三姐,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凤凤,只是在心里大骂了聂北千百偏:这坏坯子,平时不是见了美女色胆包天的么,我三姐姐在灵郡都算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美人了,他怎么……现在还不来,这没口齿的混蛋!

柳凤凤又接着道,“我们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就不说了,虽然黄威那小家伙受伤不能来,但我二哥……”

柳凤凤见温文碧美目瞥来,顿时闭上了嘴,今晚她为她二哥‘做广告’都不下百次了,也难怪温文碧一听什么二哥就会自然瞥来。

但柳凤凤收不了那话匣子,略带着爱慕的神色道,“灵郡各地有名的才子都慕名而来,才华横溢的才子多不胜数,相貌非凡的更是不少,别的不说了,就说这苏公子苏丹,上官县出了名的美男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更是弹得一手好琴,文采亦是了得,才从京城回来,还是去年科举的探花郎,比起上官县的四大才子……”

说到这里柳凤凤没往下说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助他人威风损四大才子也损自己二哥的威风,所以打住,但她说这苏丹的时候双眼亮亮的,想来颇为欣赏他。

柳凤凤转话道,“再说那林公子林才知,灵郡豪门林家唯一的儿子,要家世有家世,大老远从郡府灵州慕名而来,其心可鉴,又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比那天那姓聂的无赖登徒子大流氓好多了。”

听柳凤凤如此一说,温文碧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潜意识里,聂北是坏蛋,大大的坏蛋,可这都是她才能认为的,别人不可以这样说他,所以她轻哼了一声,娇声道,“林家虽然说是的灵郡甚至是整个大赵有排得上号的大世家,但也不见得比我们温家强,再说了,林家不过是些不法盐贩子罢了,我才不感冒!”

柳凤凤撇了撇嘴,心想:你不感冒而已,又不代表三表姐不感冒,不过三表姐不感冒也好,那我二哥的机会就更大了,嘿嘿……

下面的人吟风弄月对酒当歌,一番作为之下兴致显得颇为高涨。其间侍者穿梭,推杯换盏,果蔬甜点,热菜美酒,即使不为美人来,亦可为自己肚皮服务三两下,再凭杆望水赏两岸灯火,欣赏四周开阔而热烈的氛围,亦是人生一大美事。更何况,除了温家三小姐美若天仙外,四小姐亦是娇美如花国色天香、倾城祸国之颜。望之在赏心悦目同时亦是不由得内心蠢蠢欲动,再有就是那对柳家孪生姐妹了,也是长得娇俏艳丽,绝色非凡。更兼一静一动、恬静温柔与泼辣刁蛮,彼此难分,真是一对璧人儿。那婷婷身姿与娇俏容颜,谁不动心?就是伺候在温家三小姐身侧的侍女丫鬟小环亦是貌美可人,甜心楚楚,能拥有其中任一亦是足亦!

才子们自然都是热情奔放才华横溢,即使是半桶水也要晃一下溢些东西出来才肯罢休,以至于溢些什么出来就不是要考虑的事情了,主要是溢出来东西能引起美人们的注意,露一下脸就溢得其所,即使溢出一个屁来亦无悔今晚。

于是彼此都在‘溢’,暗地里竞争比拼较劲也就不可避免,面红耳赤的有之,挖苦讽刺更是不少,当然,再怎么斗得厉害都是嘴皮子而已,才子们都不会傻傻的在这种名流佳人云集、斯文楚楚‘文雅’非凡的场所撒野,更绝不会大打出手而弱了风度。

“久闻四大才子独领风骚,在上官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才华四溢,可谓才名远播呐!”

一个非上官县的才子忽然出声‘赞美’着,此人衣着华丽,端的是堂堂相貌,年龄二十上下,只见他安坐在位,不卑不亢,守侯在他身后的家丁讨好的起哄而笑。

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家伙是在讽刺挖苦这四大才子的‘局限性’,听此话的自然有不高兴的,但也不缺乏在心里兴奋的,或许说认同的,上官县一些才子就觉得这家伙挖苦得好,这所谓的四大才子他们才不服,现在有人讽刺一番,他们的心自然欣慰无限,乐意见到。

还有就是非上官县的才子们,他们慕名而来,自然乐意见到被说是差劲的‘对手’,即使他们不差劲也无所谓,反正有人不认可你,那就得了!

但有人喜闻乐见自然也就有人羞愤异常,四大才子中来的这三位就不说了,气得一张老脸都绿了,但他们是斯文人,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反应过激,彼此相看一眼,都想对方出声自己窝在位置上静观其变,却不想这边上刁蛮任性的柳凤凤当下就拍案而起,“啪”的一声在这嘈嘈杂杂的灯谜会现场依然十分突兀。

柳凤凤正想反唇相讥一番时却被坐在她身边一直担心她刁蛮闹事的姐姐柳柔柔给拉坐下来,小声劝道,“妹妹,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你动不动就发火,不被人笑话?”

柳凤凤虽然刁蛮,但她好像对她这位孪生姐姐很是顺从,没再怒起,只是小声嘀咕道,“谁叫明赞暗讽四大才子,二哥可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我才咽不下这口气!哼!”

柳柔柔外表温婉柔媚,性格文静内向,但却做事说话可比她这位出生相差不足一个钟的孪生妹妹成熟多了,只听她柔柔嗔道,“人家明里是赞四大才子,暗里讽刺,这话意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明说,可你这么一反驳,就坐实了对方的话语了,这不就是被人说中‘恼羞成怒’了么?”

柳凤凤气愤不过,哼哼道,“哼,那家伙倒长得相貌堂堂,穿得亦衣冠楚楚,可就是这臭嘴太缺德了些儿!”

柳柔柔苦苦一笑,暗道:这些本来就是衣冠楚楚‘出口成脏’的嘛,你急个什么?再说你这妮子的口德也好不到哪去,柳柔柔在心里苦笑,却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轻轻摇着头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才行,娘都不知叮嘱你多少次了,不可刁蛮人性,一个女孩子家……”

柳凤凤苦着张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连声道,“得了吧姐姐,又拿娘来说事,我在家听娘唠叨嘱咐,出来又被姐姐你耳提面教,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罗嗦婆!”

柳柔柔笑者欲举拳捶打自己这个一直都和自己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举起,因为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妹妹那么‘放得开’。

众人都被柳凤凤那突兀的一拍一站然后又没事儿似的坐下去闹得满头雾水,但见美女薄怒娇嗔的可人模样,他们又觉得对方坐下去太快了,应该多拍几下站多一会儿。

但那个华丽衣着出言讽刺上官县上大才子的公子却是双眼发亮,聂北的眼神好色却不太邪恶,最多也就内心邪恶些而已,但和这位公子比起来,聂北那眼神只能算是纯洁。

但他掩饰得不错,没被刁蛮的柳凤凤发现,要不然绝对有得闹了。

只见这位华丽衣装的公子傲然道,“本侯是灵洲萧国舅箫府的萧邦,见过各位!”

众人刚才还在猜测这家伙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嚣张,人在他乡还牛烘烘的,不是找抽么?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当今皇后的哥哥的儿子,小侯爷一个,自然有嚣张的资本,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接着便议论纷纷,刚才还一脸怒气的三大才子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此时都没了脾气,起码表面上就是如此!上官县柳、宋、田三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呀声,其他的更别说了。

小侯爷萧邦见自己名声一出,大家顿时鸦雀无声时,心不由得有些得意,拱手四示然后面对温文清朗声道,“本侯尚在灵州便对文清姑娘的芳名早有耳闻,文清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出众不亚我们男儿,更难得博学多才,擅于打理,把温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又貌若天仙,那次在灵州匆匆一别而过,幸能一睹文清姑娘仙姿,至尽未忘,因知文清姑娘今晚设会,所以我冒味而来,自是为文清姑娘而来的,我是……”

“是个半天,烦不烦呀!”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不恰时宜的暴出来,生硬的打断了小侯爷‘情真意切’的表白。

“中途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就你这么一个将军府出来的人,能穿成个人模狗样已经算是勉强得体了,更别想你能干出些什么礼貌的事情来,不过今晚到此之人都是未娶未嫁的才子佳人,你这等军痞子大老远的从京城滚来不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一个结婚的男人,女儿都好几岁了,还跑来我们这些年轻人的聚会中来,不知羞耻!”

“这里有说不允许娶妻之人进入吗,再说了,我李千军贪这里的酒好菜香不行吗?”

这所谓的军痞子倒也牙尖嘴利,李千军转头望向温文清,大大咧咧的问道,“喂,你这里没有不允许娶妻的男人进入的规矩吧?”

虽然潜规矩里能进这里的都是年轻才俊大家闺秀,可事实上没有个明文规定,而且这大家闺秀也少了些,甚至可以说除了温家姐妹和柳家孪生姐妹之外,整个灯会现场没什么大家闺秀存在,起码表面上没,倒是有不少公子爷们带来的侍女,但这侍女到底‘服侍’到什么程度没谁知道。

温文清倒没什么,只是对那萧小候爷仗势压人大皱眉头而已,而这位李千军她是有所耳闻的,军人世家李家的公子,为人尚武,却不好色,只是楞了些,认准的事一个劲去干,因政见不同,两家交恶,所以他和这萧小侯爷一向敌对,只是不知道他这次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捣乱吗?看样子似乎是想捣这萧邦的乱了。

而自己代表的一方是江南一带财力数一数二的温家,李将军家一方的势力自然不想萧邦能胜出然后娶我,要不然有我们温家和萧家联婚合力,在朝廷里的分量就会不一样了,看来北方又有变数了。

温文清一下脑子里就转了几个圈,但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想理会的,自己现在想的全是那个无赖的坏蛋,他却来都不来,教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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