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梅开了门(这时两人已经磨蹭了好久),看见门外一男两女笑吟吟地看
着自己。一个英俊的男人是自己男朋友赵军,另外两个女人,一个丰姿绰约的中
年妇女是母亲冷淑芬,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大美人,是母亲的乾女儿,也就是
徐家的小保姆柳月。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怎么碰到一起了?」小梅看到柳月和母亲跟赵军
在一起有些意外。
母亲淑芬道:「我和你徐姨她们打麻将,打完了就领你妹妹(由於柳月认了
黄威和冷淑芬两口子做乾爹、乾妈,因此柳月就是小梅的乾妹妹)回家住两天,
连让你妹妹给你爸做按摩。大军是在门口碰上的。」
几个人进了屋,冷淑芬就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们爷俩在家一定没干
好事。」
黄小梅故意反问:「没干好事是干什么事儿了?」
冷淑芬说:「准是又父女乱lun操bi了。」
黄小梅道:「你看见我们父女乱lun了?再说,就算操bi了还能咋的?」
冷淑芬道:「好你个小骚bi,还有理了。」
这时柳月接道:「瞧乾妈和二姐说的,一口一个乱lun呀、操bi的,多难听!
怎么,你们母女俩还互相吃醋不成?」
赵军听了,哈哈一笑,说:「可不是嘛,就算操了,也没操外人去,老爸操
女儿,天经地义。来,让我看看,我们小梅的bi给爸操了没有?」说完,冷不妨
把黄小梅的裙子一掀,只见里面光着,没穿裤衩,就说:「妈还真说对了,小梅
连裤衩都没穿呢!」
冷淑芬一见,故意笑道:「我还不了解她?我不在家,她能让她爸的鸡芭闲
着吗?」
柳月这时坐在黄威的身边,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乾爹的裤衩里面去了,
她用小手套弄着黄威粗大的鸡芭,这时把小手从裤衩里抽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
闻,笑道:「梅姐,爸的鸡芭上还有你的骚水味呢!你还不承认?」
黄小梅索性脱光了衣服,又脱下黄威的裤衩,用手在爸爸的鸡芭上一边摸,
一边笑着说:「既然你们发现了,就表演给你们看看,有啥了不起的!」说完,
张开小嘴把黄威的鸡芭吞进口里,舔舐起来。
冷淑芬一见,就摇头叹道:「这小骚bi自从卖黄|色影碟以来,越来越不像话
了,准是中了黄毒了,这种事也是个大姑娘干得出来的?和亲爹乱lun就够不要脸
的了,还要当场表演。赵军,她这样你还能要她?」
赵军听了,笑道:「不要她……才怪,我就喜欢小梅的开放劲儿,她要是个
老古板,我还不喜欢呢!再说,小梅这样像谁呀?」
黄威笑道:「还不是像她妈嘛!」
赵军听了,笑道:「对呀,这可是爸说的。妈,小梅这样不就像你嘛,我不
要她,要你得了。哈哈!」说完拦腰把冷淑芬抱住,就亲了个嘴,双手不老实地
在岳母的ru房和屁股上四处游走。
冷淑芬给摸得兴起,嘴里说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大军,我可是你
老丈母娘啊,你连丈母娘也想操啊?」嘴里说着,反搂着女婿的手可没闲着,隔
着裤子就在赵军的鸡芭上移动着,不一会,就和赵军互相脱了个精光。
别看冷淑芬今年快50岁了,可身材保持得相当好,白白嫩嫩的肌肤,合理
的三围尺寸,连小梅也自叹不如;天生丽质再加上保持得好,长期养尊处优的生
活,那美丽的鸭蛋脸上找不到一丝皱纹,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样子,然而却有
着一种徐娘的风韵。
赵军道:「你们听听,谁说要操她了?她自己bi痒了,还说别人呢!大家都
听见了,是妈说让我操她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不由分说挺枪上马,粗
大的鸡芭在冷淑芬的肉bi上磨了几下,一下就插进丈母娘的荫道里,嘴里叫着:
「我的好丈母娘啊,我要操你的bi了!」
冷淑芬也叫道:「赵军,你的鸡芭好粗啊,要轻一点操嘛!你这做女婿的,
还想不想和我女儿结婚了?居然操她的妈……啊……好爽啊……操吧……」
赵军道:「不让我和小梅结婚,我就操你还不是一样?」
冷淑芬道:「真不要脸,你简直是个畜生啊,连老丈母娘都操!小梅啊,你
找的什么对象啊?不能嫁给他呀!他在操你妈呢……啊……用力……」
小梅此时和柳月正一左一右地用两人的小嘴争父亲黄威的鸡芭吃呢,不时,
两人的嘴巴碰在一起就亲一下。三人正在得趣,听了冷淑芬的话,小梅笑嘻嘻地
回头说:「妈,那好啊,我不嫁给他了,你嫁给他得了。你的bi不都叫赵军操了
吗?这就叫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射在你里面,给我生个小弟弟得了。呵呵……」
大家一听都笑起来。
冷淑芬一听,笑骂道:「操你妈的小骚bi,真亏你想得出来。那你呢,和你
自己的亲爸爸搞破鞋,要是搞出孩子来,是你的弟弟还是儿子啊?」
小梅就说:「我们也搞不出来,是吧?老爸,我避孕呢。嘻嘻!」
黄威这时忽然道:「别的事是瞎扯,我看,倒是柳月和咱家小东的婚事应该
抓紧办了,省得他俩着急。柳月也能早日成为咱家的一员。」
(注:黄小东:黄小霞和黄小梅的弟弟,黄家的三公子,正在和柳月处谈对
象。其实这位公子哥儿的对象不止一个,只因柳月是他的乾姐姐,因此黄威想叫
他俩结婚。结了婚,柳月就成了黄家的媳妇,而黄小东整日在外面鬼混,不常回
家,这样一来,柳月这个儿媳妇就可以由他这个做公公的来「照顾」了。)
冷淑芬一听,笑骂道:「老不正经的,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样你就
成了月儿的公公,月儿就是你儿媳妇了,小东不在家,你还不把月儿给操死?」
黄威还没说话,黄小梅已经接道:「这样也好,月儿成了我弟妹,让我爸整
天用大鸡芭操她,就省得操我的小bi了,又省得她出去搞破鞋,我弟弟也好放心
呀。真是一举两得啊!」
柳月笑骂道:「你怎么知道我出去搞破鞋了?咱俩可不要跟谁比,你在外面
还少搞了?这里谁不知道呀!我还没说你呢,还好意思说我?到时候爸要操我的
时候,你不跟我争就行了。」
黄小梅故意气柳月:「我就争,不但爸操你的时候争,我弟弟操你的时候也
争,到时候,叫你俩入不了洞房。哈哈!」
柳月笑道:「爸妈你们听听,这小骚bi这不是欺负人吗?赵军,你也不管管
她!」
赵军一边操着岳母冷淑芬的bi,一边说:「管什么?我们小梅说得对呀,不
过没关系,到时候她不叫你和小东操bi,有我和老爸呢!我们俩一起操你不就得
了?」
柳月也气小梅道:「行,到时候我就和二姐夫你操bi,让她看着bi里发痒。
二姐,怎么样?我和你老公搞破鞋了,你不生气吗?嘻嘻!」
冷淑芬接道:「你们几个到了一块,就知道吵架,操bi也堵不上你们的嘴。
说来说去,谁和谁乱lun操bi的,还不都是咱家这些人吗?少在外面搞破鞋比啥都
强。」
柳月一听,撇了撇嘴道:「还说我们呢,你在外面也没少风流啊!」
小梅接着道:「可不是嘛,忘了自己偷人养汉的时候了。别人不说,就说你
们单位,你手下那几个小夥子,哪个没操过你的bi?还有我徐叔,谁不知道你俩
是『傍尖』呀?」
这时黄威道:「竟胡说,没老没少的,连你妈和你徐叔的事也说,咱们两家
不是一家人吗?又不是外人,要那么说,你徐叔操柳月的bi难道也是操外人?我
和你徐叔是把兄弟,你徐婶不也是我的铁姘吗?这年月,谁还在乎媳妇给别人操
哇!还有什么乱lun不乱lun的。你们看人家外国录像里面,什么裸体舞会、群交会
多开放!咱们不跟人家学行吗?所以咱们家的性关系也一律自由,谁和谁操bi都
行。」
众人听了,都不由点头称是。
这时黄威的鸡芭在女儿黄小梅那又紧又热的小bi中来回抽送着,而乾女儿柳
月的小bi就贴在他的嘴上,用舌头在柳月的阴di上吮吸着,一边舔、一边操的感
觉真是爽透了!
黄威一边干,一边问赵军:「你是不是经常操咱们小梅的bi?」
赵军说:「是经常操bi。」
黄威说:「怪不得小梅的bi没有以前紧了,原来是给赵军操松了。」
赵军笑说:「你还说我呢!我看是你把自己女儿的bi操松了还差不多。」
黄威又问柳月:「你在徐家是不是经常和徐家的人操bi?」
柳月说:「还能不操?不说别人,就徐海和徐亮这父子俩就够我受的了。」
还说她自己几乎天天被这两个色鬼轮jian,还说在家徐海不许她穿衣服,整天光着
身子,以便随时随地都能操bi。
小梅笑问:「真的假的呀?」
柳月说:「不信问你姐,她也一样。」原来徐娜那个小骚bi,一有空就缠着
柳月玩「磨镜」,弄得柳月都快成同性恋了。
黄威问柳月:「徐娜还和徐海、徐亮他们父子俩乱lun吗?」
柳月笑道:「还能不乱lun?这种事只要尝到了滋味,谁能放得下?现在徐家
和黄家一样,几乎全家都参加乱lun了。」
黄威问:「怎么说几乎,还有谁没有乱lun的?」
柳月笑说:「徐光(徐家的大公子)的儿子没有参加。」
冷淑芬说:「徐海那小孙子才四岁,怎么参加呀?你逗我们乐了吧!」众人
又笑起来。
在和谐的气氛中,两男三女狂操着,赵军在岳母冷淑芬的bi里射了精,黄威
也分别操了女儿黄小梅和乾女儿也是自己的儿媳妇柳月的bi,并最终在柳月的阴
道里射了精。
之后又交换对象,这次是赵军操小舅子媳妇柳月和媳妇黄小梅,黄威操夫人
冷淑芬,一边操一边交换,一会赵军的鸡芭在柳月的bi里操,一会又操进冷淑芬
的bi里;黄威也是操一会小梅,又操一会柳月,一会又和赵军一前一后分别把鸡
巴插进柳月或小梅或冷淑芬的小bi和屁眼,玩起了「三明治」;而另两个女人则
搂在一起,ru房贴着ru房,大腿靠着大腿,把操得通红的小bi紧紧贴在一起用力
摩擦,搞得自己的bi上沾满别人的yin水,产生更强烈的肉欲。
一时间,鸡芭在bi里抽插的「噗叽」声,操bi时「劈啪」的肉体撞击声,放
荡的叫床声和浪笑声,各种yin话的对白声,交汇成一首动听的yin靡音乐。
五个人或躺或卧,或用性器或用口、用手寻找和刺激着别人的性器,乱lun地
交合着。男人粗壮的鸡芭、女人鲜艳的肉bi,互相满足着对方肉欲,炽热的jing液
伴着晶莹的yin水流淌在众人的身上、嘴里、ru房上、鸡芭上、肉bi里,直到男人
射乾了jing液,女人流尽了yin水,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地胡乱搂在一起休息,才结束
了这场疯狂的家庭乱lun的yin宴。
黄小梅和赵军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早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
这天晚上,两人下了班,就在店里相约干起了夫妻之事。先是由赵军脱光了
衣服坐在沙发上,黄小梅打开cd机,一边播放着动听的音乐,一边跳起了脱衣
舞。只见黄小梅随着音乐蛇腰款摆扭动做着各种诱人的动作,并一件件地脱着衣
服,直到最后脱下了裤衩,黄小梅轻轻地叫着:「来呀,军哥,想不想操bi呀?
看你呀,鸡芭都硬了!」
赵军这时已经是欲火中烧了,胯下那根大鸡芭已经挺得又粗又长,但他并不
急於佔有黄小梅,他要慢慢享受这个小美人。於是他站起来,上前搂住小梅的柳
腰,两人裸体相贴着跳起舞来。他嘴唇贴到小梅的樱唇上,亲密地吻着,双臂揽
住那纤细的小腰,一双手在小梅光滑柔嫩而又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揉动着,那硬梆
梆的大鸡芭摩擦着小梅白嫩的肚皮。小梅则反搂住赵军的身子,迫不及待地用小
手抓住赵军的大鸡芭,把涨得像小鸡蛋似的gui头塞进自己空虚的小bi。
赵军微微一笑,心想:『这小骚货到底等不及了!』就下身一挺,粗壮的鸡
巴藉着yin水的润滑就刺进了黄小梅的小bi。鸡芭插进去了,却不急於狂cha猛干,
只是插在里面微微耸动,继续跳舞。
黄小梅乐得搂住赵军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亲爱的,我的心肝,你真浪
漫,这样子好美呀!」
赵军道:「只是我们俩天天操bi,什么花样都试过了,再浪漫也没什么刺激
了。」
黄小梅道:「可不是嘛!什么kou交、肛茭的都不如和没干过的人一起操bi过
瘾。」忽然念头一闪,道:「要不,把我姐和姐夫找来,咱们四个一起玩,还是
跳脱衣舞,然后你和姐夫轮jian我们姐俩,好不好?」
赵军一听正合心意,嘴里却说:「怎么?想你姐夫的鸡芭了?才几天没操你
就想人家了?」
小梅瞥了赵军一眼,挖苦道:「你呢?你就不想我姐么?你不成天说我姐漂
亮、bi紧嘛,想得什么似的,还说我呢!装什么假正经。快说,行不行?我好给
他们打电话去。」
赵军笑道:「话这么多,才说你一句就这么多话,一会他们来了,非叫你姐
夫好好操操你的这张小刁嘴不可。」
黄小梅笑了,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姐姐黄小霞家的号码。
「喂,谁呀?」
「姐姐吗?我是小梅呀!干嘛呢?我姐夫在家吗?」
「怎么?想你姐夫了?他在看电视呢!赵军没在家吗?」
「在家呢,我俩呆着怪没意思的,想找你和我姐夫过来玩。」
这时,黄小霞想到妹夫赵军那粗大的鸡芭插bi的美味,不由「咯咯」笑了起
来,嘴里却说:「你个小骚货,是不是想你姐夫的大鸡芭了?告诉你吧,你姐夫
和我zuo爱的时候总叫你的名字呢!」
黄小梅也笑道:「还说我骚呢!你呢,你不也想我们家赵军吗?啧啧!可白
瞎了赵军的心思了,他和我操bi的时候也喊着你的名字呢!」
「真的假的呀?」
「真的,你这个当大姨子的魅力还真不小呐!」
「他们这些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是人家的老婆好。」
这时,徐亮过来接过话筒:「小梅呀,想不想姐夫哇?」
「当然想──个屁!」说完,小梅恶作剧地笑起来。
徐亮却顺藤摸瓜的捋桿往上爬:「怎么,想我的屁股?那想不想姐夫的鸡芭
呀?要想,姐夫就去操你的小浪bi。」
小梅笑道:「操你妈的吧!死相。怎么,鸡芭硬了?操你妈的bi正好。」
徐亮也回骂道:「我倒是刚操了你姐的bi。」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嘴。
小梅大笑:「哈哈!对了,我姐是你妈,那我就是你老姨了,快叫老姨呀,
大外甥。呵呵!」
徐亮嘿嘿傻笑着:「小骚bi,就这张嘴刁,就知道骂人,一会看我不操烂你
这小yin嘴!」
「是你自己找骂的。」
徐亮知道这个小姨子的脾气,也不生气,想着她那美丽无比的小模样,心里
直痒,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在怀里玩弄一番,於是低声问道:「小骚货,到底想不
想我?说真的,姐夫可好想你呀!」
小梅也骂够了,笑道:「还真有点想了,要不能给你们打电话吗?姐夫哇,
人家的心你还不了解吗?什么时候忘过你呀?」
一席话,说得徐亮差点飞起来,心里这个美呀。心想这个小姨子就这点讨人
喜欢,嘴里不饶人,但特别体贴人,特开心儿。心里想听些好听的,就问:「那
你都哪儿想姐夫了?」
「哪都想了。」
「哪最想啊?」
「心里最想呗。」
「还有呢?」
小梅知道徐亮想听什么,笑道:「浑身都想啊!要说最想的地方吗?嘻嘻,
人家的小bi最想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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