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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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看到他现在的衰样了。

「让我看看有没有事了!」柳宜生见他这样,心里难受的紧,像是这些伤口都在自己身上似的,究竟是谁人那麽歹毒把麒硕伤成这样?

几乎重新把他每个伤口都重新上了药,确定了真的是外伤,柳宜生才放下一点心来,他白了麒硕一眼道:「你怎麽能这样,受伤了不告诉我,还有人能比我照顾得你更好麽?」

麒硕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也十分怀疑自己好的那麽慢,绝对和老爹的疗伤手艺太潮脱不了关系。

「真是的,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柳宜生嘟囔著在他身上忙活,有的伤口在内侧,他为了方便包扎只能弯腰略过麒硕的上身,手脚细致地连包扎出来的绳结都要打个蝴蝶结才甘心。少年清新的味道隐隐传来,因为爬上爬下的包扎上药,宽松的衣衫有时耷拉下来,角度正好能看到衣衫里的粉嫩身体,白皙的脖子就是粉红的小|丨乳丨尖。麒硕发誓他也只是无意中瞄到的,可这一瞄就不得了了,盯著看不说,口干舌燥,嗓子眼像著火,连下身都胀痛起来。

「咳……一个意外罢了,具体的不好说,不过不打紧。」

柳宜生心疼他,也没追问,手上动作更加轻柔。麒硕强忍著内心躁动的欲望,十分的恨麒庚怎麽把自己打成这样,现在宝贝小柳儿趴在自己身上都有心无力,除了胀痛的下身生龙活虎,起他地方被包成这个样子怎麽动!

「你脸为什麽那麽红?很不舒服麽?」柳宜生抬头看到麒硕不但脸红,还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的胸口,马上起身,这是意识到自己被看光了,脸也通红起来。

「看什麽看!受伤了还不正经!」他又羞又怒,瞪人的眼神不提有多少风情,把麒硕迷得头晕目眩了。

「你那麽好看我怎麽不能看了?上次还舔过亲过,你不记得了?」男人一精虫上脑,嘴上就不把门,斯文如麒硕都满嘴荤话,气得柳宜生恨不得捶他,又谅及他受伤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气鼓鼓地说道:「你再这般不正经我可走了。」

「别走,哥想你想的浑身都疼,你走了更要疼的死掉了。」为了留住心上人,麒硕这是连苦肉计也使了出来。

「真的很疼麽?」柳宜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他满脸担忧地看著麒硕,神色柔和了下来。

「小柳儿亲亲哥,哥就不疼了。」

柳宜生之前被他亲过,知道唇舌相交的滋味是多麽美好舒畅,似乎所有的烦恼和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一般,想来就算是不能止疼,也能安慰一下受伤的麒硕。他羞归羞,心里还是隐隐期待再度品尝一次这样的美妙,架不住心里的躁动,柳宜生红著脸道:

「那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少年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还主动地张开嘴送来了香软的舌尖,麒硕的心都要化掉了,激动地一举侵入他的口腔,舌头像是有生命一样舔弄甜蜜的所在,之把柳宜生吻得舌头都发麻了,还不被他放过。唾液一丝丝地交换著,两人心里甜腻到不行,麒硕似乎真忘了身上的伤痛,才想抬手搂起小柳儿好好地亲,就被人打断了。

「咳,爹不是要打搅你们……」麒天佑觉得自己走在路上一定会被马踢的,要不是情非得已,他肯定不会出声打断两个小情侣的亲密。

柳宜生一下子跳了起来,被麒伯伯看到两人亲吻让人怎麽好意思,他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出来见人了。

「爹你就是在打搅我们。」麒硕十分想把这个倒霉爹给抽死。

「这不是,这不是小柳儿在,爹顺便想让他给麒庚看一看伤嘛。」

「麒庚也受伤了?」柳宜生又紧张起来,他们兄弟俩任何一个受伤他都担心,他回头对麒硕道:「我先去看看麒庚,回头再来找你。」

麒硕张嘴想说些什麽,末了还是咽了进去。罢了,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下,也没什麽不好,以後都未必有机会了。

***

「爹我说了几次了我没事,你别管我了!」麒庚把人埋在被子里,听见门又开了暴躁地吼道!他一定是上辈子作孽了才有这麽一个爹,一个时辰进来看了他十次,害的他想睡觉都不行。

「是我,来给你疗伤的。」柳宜生手一扯,被子被掀开,露出麒庚与麒硕差不多严重的伤口。

「小……小柳儿……你怎麽来了?」麒庚一看到是柳宜生,慌慌张张地结巴起来。

「我不能来吗?你们兄弟俩伤成这样一个都不告诉我,疼死你都活该!」不知道为什麽,对著麒硕还温柔有加的自己一看到麒庚就忍不住地对他粗暴,简直是习惯成自然了。

「手抬起来,上药了。」柳宜生把麒庚身上的绷带撤下,取出麒天佑给准备的纱布重新包扎,边叨念:「你怎麽看著比麒硕还要惨,要是让我知道谁伤了你们,一定把十倍还给他。」

这回他注意著自己的衣裳口不会开的太低,给麒硕看到没关系,两人很快就要成亲了,若是给麒庚看了去,就不知有多少尴尬了。

「小柳儿,你,是不是要跟麒硕成亲了?」动心的对象贴著自己那麽近,可是他们又是那麽的遥远,麒庚的心脏酸胀的难受,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丢脸的流泪,被小柳儿看不起。

「你都知道了?」柳宜生缓下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道:「以後我是你的长辈了,看你还老欺负我。」

麒庚因为经常打猎,身材看著比麒硕的还要壮些,黝黑的皮肤充满了雄性阳刚的气息,柳宜生突然有些晕眩,忙加快手脚把伤口都重新包好。

「我以後都不欺负你了,你们成亲後,我就离开村子。」麒庚说的悲戚,像是心里有巨大的痛苦无处排解,丝毫没有像往常一样,无理都要和他辩论三分。

「为什麽要走?不许走!」柳宜生美目一瞪凶悍道。不知道为何,他听到麒庚说自己要走,竟然难受了起来,他是每天都要和麒庚吵架,但那也是因为把他当作亲密的人,麒伯伯说了打是亲骂是爱,如果麒庚走了,从此没人和他吵架,他就算和麒硕成亲了也会很寂寞的吧,所以他才不管麒庚有什麽原因要离开,反正他不许,他性格那麽差,到外面更没人喜欢他了。

「你又不讲道理。我肯定是原因才要走的。」麒庚想到小柳儿不让他走是因为舍不得他,心里安慰了些,可他知道这种挽留也只是对朋友的,等他真成亲後,天天有麒硕作陪,才不会想著自己,不禁黯然道:「反正你有麒硕了。」

「那怎麽一样!」柳宜生堵得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讲道理了:「麒硕是麒硕,你是你。我和他成亲,你也是我的好朋友,这是一生都不会变的。你如果是因为有事情要做,那做完事情回来不就是了,说什麽离开,你也不要麒硕和麒伯伯了吗?」

他骂的掷地有声,朋友两字像利剑一样穿刺著他的心,血流成河。偏偏麒庚还不能对他说出心中的爱意,小柳儿和麒硕两情相悦,已然没有自己的插足之处,明明自己已经想明白了要退出要放弃的,可是心里就是苦涩的难以自已。

「我说你今天怎麽回事,受伤把脑袋也伤糊涂了吗?一定要回来,知道了没?」

麒庚苦笑一下,到时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吧,一个人慢慢的疗伤可能才是最适合他的结局。

23.媚药凶猛

麒硕伤好後,麒天佑就跑去向柳慕言提亲了。说是提亲,程序远远没有人类的复杂,只要两个孩子愿意,家长商定了婚礼的日子,敲定了细节,这个事情就算完了。

「慕言,日後,我们便是一家人了。」麒天佑乐的找不到北,一家人!他做梦都想跟慕言一家人!

「没什麽区别。」柳慕言挥手送客,丝毫没有因为就快结成亲家了而对麒天佑有什麽好脸色。

麒麟村的婚礼,由祭祀主持,新婚夫夫给长辈敬了茶,以後就是一家人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婚礼当天,最兴奋的要数麒天佑了,只见他正装打扮,笑颜如花,走路都失了稳重,甚至一度同手同脚,麒硕好嫌弃这个爹,可是大喜日子,再嫌弃也只能视而不见,只要小柳儿不因为这个公公太丢人而不嫁给他就成了。

柳宜生一身白衣,看著纤尘不染,精致的脸蛋却俏红俏红的,像是刚摘下来的桃花瓣,看得麒硕心痒难耐,心想今晚便能抱他,和他真正的行夫妻之间的事,鼠蹊陡然一痒,忙收敛心神,以防多想。

柳慕言也穿著正式,同样雪白的祭祀服,小柳儿穿上就是清秀可人,这祭祀大人穿上则冷清禁欲。

柳慕言看著跪在他面前的儿子和麒硕,面色有些复杂,然他什麽都没说,只是薄唇亲启道:「敬茶。」

麒硕忙端起茶杯,说道:「祭祀大人请用。」

柳宜生也有样学样,对著麒天佑敬茶,乖巧道:「麒伯伯请用茶。」

「恩。」柳慕言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傻孩子,怎麽还叫麒伯伯,都已经是我家媳妇儿了,要叫爹,哈哈哈!」麒天佑一口气把媳妇儿茶牛饮入口,边豪迈大笑,笑声中气十足,震得柳宜生心都抖了。

「爹……」柳宜生偷偷望了一眼柳慕言,见他没什麽异议的样子,也就从善如流改口了,虽然心里觉得有这样的公公,真的有些丢人啊,他突然同情起麒硕和麒庚来。

「还有麒庚,小柳儿给麒庚敬茶去。」柳慕言淡淡瞥了一眼坐在一边,一直压制著自己情绪的青年,对著儿子嘱咐道。

「为什麽,麒庚又不是长辈……」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又不敢忤逆柳慕言,只能再斟满茶水送到麒庚面前,嘟著嘴道:「我也敬你,不过你可别得意了。」

他和麒庚欢喜冤家了那麽多年,互相嘲笑拆台几乎已经是一种本能了,就连大喜日子为小叔敬茶都不例外。他不知道的是,麒庚此刻根本一丁点轻松的心情,反而满嘴苦涩,撕心裂肺。

看著心爱的人和自己的哥哥共结连理,就算是已经做下决心要退出,甚至要离开,也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今天过後,他此生再也没机会抱到这个从小惦记到大的男孩子,再也不可能和他如往常一样亲密无间的玩笑打闹。他会和自己的哥哥交配,产下後代,而自己则要孤零零地收拾行囊,远走他乡。

麒庚告诉自己,千万要忍耐住,不要被小柳儿看出来自己的心情。可是拿著茶杯不断晃动的手出卖了他。好不容易一饮而尽,他挤出一丝苦笑,佯装平静地说:「小柳儿要当我嫂子了,看把我激动的。」

柳宜生也觉得麒庚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好像他非但不高兴,还在承受和压抑著巨大的痛苦一样,这个时候又不方便问麒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他也只能讪讪起身,跪回复麒硕边上。

刚跪下,柳宜生忽然感觉脑袋一阵发晕,鼻息间有股香甜的味道若隐若现,一个没跪稳,就倒在了麒硕身上。

「小柳儿,怎麽了?」麒硕大惊,把他扶起,看他突然像是快晕眩过去的样子,心头不安。「小柳儿!「麒庚也担心地跑过来扶在他的另一边,边拍打他的脸想让他清醒些。

急转直下,丝毫不见方才的和谐与欢快,麒家父子三人不解地望著柳慕言,不明白他这是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他没事。」柳慕言淡淡道,「只是中了隐媚香。你们也是。」

果然,不消片刻,继柳宜生晕呼之後,扶著他的麒庚和麒硕都莫名其妙的腿脚发软,站不起身来了。

「慕言你这是做什麽,给孩子下药麽?」坐一边的麒天佑想站起来,可腿也软的动不了,他悲催的发现不仅是儿子,连自己好像都著了道。怪不得方才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甜味,他还觉得好闻,原来是yin毒之物!

「别瞪我,我也是为了你的儿子们好。」柳慕言似乎从来没被麒天佑如此怒视过,他低下头,语气坚定道:「你们三个一会就会恢复气力了,隐媚香对你们没用。但是小柳儿是人类,中了这至yin之毒,一个雄性是满足不了他的。你们若是还要他活命,就当今日是你们兄弟两人一同和小柳儿成了亲,交配几次过後,他自然会无碍的。」

麒硕和麒庚听了他的话都愣住了,这是什麽情况,祭祀大人竟然给小柳儿下了yin药,让他们兄弟俩一起和他交配?!

「慕言你怎麽可以这样!」麒天佑觉得他的做法是不对的,他腿软动不了,只能对柳慕言咆哮。

「我怎麽样还是你麒天佑管的著的麽!」柳慕言似乎恼羞成怒,把麒天佑从椅子上扯起来,一路拖到外面往地上一扔,回头锁上门,对尚且动弹不得的兄弟俩说:「他快毒发了,你们恢复力气後马上把他抱上床,不然他会燥得流血身亡的。明早我会来给你们开门。」

「麒硕,怎麽办。」麒庚觉得身体里的力气确实在慢慢复原,看著怀里的柳宜生脸颊滚烫,半昏迷中还在不住地扭动身子,看上去难受至极,他不安地看著麒硕问道。

片刻之前,他还沈浸在要失去小柳儿的大悲之中,现下因为祭祀的设计,他似乎可以抱到怀中的人,而他也知道,只要抱了小柳儿,那两人就再也没有分开的可能了。这种逆转不亚於是一种从天而降的惊喜,他一下大悲,一下大喜,间而又有占了原本属於哥哥的人的意思,心下细微的忐忑和不安。

「还能怎麽办,当然是给小柳儿解毒要紧。」麒硕苦笑,什麽都比不上心上人的安危要紧,如果一定要两个人的力量才能为他解毒,那他也只能和麒庚分享。麒麟对伴侣忠诚,过了今晚弟弟断是不可能再与别人在一起的,这种情况下自己除了收拾起自己的独占欲外毫无办法。更何况,麒庚对小柳儿的感情不比自己的浅,如果命中注定他们两个谁都不能独占小柳儿,他无法抗拒。

作家的话:此文十一号开始入v了。在此通知一下姑娘们,喜欢的请继续支持,今天最後一个免费章节是前戏,十一号入v当天四更,会把肉上完,不会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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