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乖啊,今天先将就著喝了,明日我在里面加些甘草,就不苦了。」语气柔和贴心,听得两人没喝药都觉得吃了蜜糖一样甜。
「宝贝喂我们喝,我们就不觉得苦了。」麒硕坏笑道,旁边的麒庚忙不迭点头表示赞同。
「自己没手麽,喝个药还要人喂。」柳宜生白了他们一眼抱怨,可是医者父母心,他知道是个人都不爱喝药,眼看他们再不喝药就凉了,白眼归白眼,还是拿起了汤勺,搅了搅碗底一人一口地喂了起来。
「就喂这麽一次,明天我加了甘草,你们若是还没事找事不肯喝药,我就让爹来喂你们。」
「祭司大人那麽忙,喂药这种小事哪里好意思麻烦他。」麒庚大言不惭。
「谁说是我爹了,我是说……你们爹。」柳宜生手一颤,差点被两人的恬不知耻给弄翻了碗。
两人惊喜地发现他改口叫爹了,这说明小柳儿已经打开心结,真的接受他们了,於是更不觉得这药苦了,反而像在喝蜜糖一样,眼睛看著他因为舀药而低垂的睫毛,精致的额头,挺直的鼻子,还有唇边的小酒窝,恨不得这药碗再大一点,喂的时间再长一点。
「大口喝!那麽细致做什麽,绣花麽?」柳宜生发现两人喝个药都那麽不干脆,刚瞪圆了眼想骂人,一看两人还伤成这样,心一软就不忍心了,语气放柔道:「再这麽小口,药都凉了,听话嘛。」
兄弟俩听他柔声细气,心都快融化了,果然乖乖地把药都给喝完了。
他药碗才放下,腰上一紧被两人带到了怀里拥著。
「我们那麽乖地喝完了药难道没有奖励麽?」麒庚也学会了讨便宜,那委屈的模样,活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柳宜生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人的心思,奖励就奖励吧,他们心情好,身体自然也好的快。他也不含糊,一人嘴上亲了一口,亲完迅速推开他们道:「好好养伤,其他的伤好了才许想!」
麒硕和麒庚笑的像傻瓜,伤好了哪里还需要用想的,直接用行动证明不就够了吗?
他们身体底子好,又有柳宜生的细心照料,三日後看上去便没有大碍,能够行动了,只是内伤还没有彻底痊愈,所以药还是吃著,便宜还是占著,不能做那种快乐的事情,亲亲自己媳妇儿的小嘴总是可以的。
柳宜生却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如此纵容他们,原来只是亲一下,唇碰碰就行了,可随著两人行动力的恢复,每次喂完了药,自己都被他们压在床上又亲又啃,舌头都不放过,还可以两个人一起吻他到气都喘不上了才放开他。
「够……够了……」他被吻到气喘吁吁,面色绯红,边推拒边喘气道:「再如此没有分寸,以後喝完药都没奖励了。」
麒硕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唇和下巴笑道:「分寸都是对别人的,对自己娘子需要什麽分寸。」
「就是嘛,小柳儿还怀著我们的宝宝呢,话说这肚子那麽平坦,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个小东西。」麒庚不知何时亲到了他的小腹,无比爱怜地一连亲了好几口,还侧著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当然看不出了,我们麒麟的胎体就是兽核,到产前才会成型,不过我很期待看小柳儿大著肚子的样子呢。」麒硕笑得一脸邪恶。
「那一定十分奇怪。」柳宜生挪开身子不让他们再动手动脚,虽然为两个自己喜欢的雄性生孩子,感觉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就是本能得排斥自己像女人一样大著肚子,那样一定丑陋不堪。
「谁说的,小柳儿怎麽样都不奇怪,都是我们的心头宝。」兄弟俩的甜言蜜语就跟不要钱似的,一开口就停不住,哄得柳宜生心头暖暖的,原来和人如此亲密,豪无隔阂的感觉那麽的美好,他不自觉勾起嘴角道:「那等我生宝宝的时候,你们要守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那是自然的,世界毁灭了也不离开你。」
在相爱的人之间,再肉麻的情话也永远不会嫌多,那些绵绵的情话就是最好鼓励,让懦弱的人有勇气去面对未知的困难,让吝啬的人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也让踟蹰前行的人手牵手,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和信心。
作家的话:我要被这三个东西腻死啦!!!从小清新肉肉变成了甜腻腻的红烧肉肿摸办!
不知道为什麽最近留言变的好少,嘤嘤是因为我写的越来越不好看了咩……没热情填坑好痛苦的……
☆、(11鲜币)43.可不可以
看儿子们终於把人给搞定了,麒天佑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经过那麽多的考验,小三口终於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虽然儿子没什麽地位,小柳儿就像家里的女王,他让儿子们朝东,儿子们连望下西边的勇气都没有。可人活著就讲究个心甘情愿,对著不甘愿的人,就算那人把你捧成个神仙,都能憋著一口气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对著甘愿的人,别说低三下四了,就算是为他付出生命又有什麽好计较的。
麒天佑叹了口气,两个儿子性格都比他要强势,麒硕外表温柔,但内心坚毅果敢,决定的事都不会回头,麒庚更是直来直去,坚定执著。但给心爱的人做牛做马在所不惜的这一点,倒是跟自己学了十成十的。
他们运气好,青梅竹马的小恋人也极爱他们,这段关系中没有不可原谅的欺骗,伤害,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比一般的爱慕更为结识牢固,他相信除非是生老病死,都不会有什麽可以分开三个孩子。可自己就没有这种运气,爱了半辈子的人到现在还对他不理不睬,在媳妇儿住过来之後,毫不犹豫地搬了回去,虽然两家隔的不远,他就算跟自己睡一间房两人也没有做过什麽越轨的事,可能住一块儿,闻到他的味道,他就莫名地感动和安慰,真想一辈子这麽下去,打一辈子地铺又如何?总比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床上,遥想著那人也一个人伴著凄凉的月光入睡,要好上许多许多。
麒硕和麒庚的伤好像很快,七八天的时候就差不多内外都养好了,伤一好,男人的心思总是耐不住活络起来,这天乘著小柳儿被麒天佑叫去试吃他新发明的糕点,苦命的麒庚被麒硕撺掇著,去找了柳慕言。
“你有何事?”柳慕言还是一样的冷淡,看自己“女婿”突然来访,眉毛都没挑一下。他刚采药回来,放下了东西刚坐下,麒庚就难得聪明机灵地给丈人斟上了茶。
“祭司大人,我……我就是想来问问小柳儿生孩子的情况。”他挠了挠头,讷讷道。心中则是把麒硕骂得狗血淋头,好事他占著,这种苦差事就怂恿自己干,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丈人让人很难开口问那种事情啊!
“坐。”柳慕言一扬手,麒庚不敢不从乖乖坐了下来。
“他大概还有一个月就会临盆,临盆三日前会显孕。因为服了你们拿命换来的碧果,应该问题不大,我有接生的经验你们也勿须担心。”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我是指……是指那个。”麒庚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了,哪有小辈问长辈这种问题的!就算自己是皮糙肉厚的雄性也是会有羞耻之心的好吗!
“哪个?”柳慕言皱眉问道,看平时大而化之的青年突然扭扭捏捏的,倒是多了份可爱。
“就是……我们能不能……行房?”
麒庚别扭著,终於把问题给问了出来。其实从上一次教导小柳儿认识他神秘身体之後,他们两也有忍不住,哄了小柳儿帮他们疏解了几回。可是就像由奢入俭难一样,吃过了山珍海味谁还能天天吃清粥小菜甘之如饴?那回是力不从心,现在身体都好了,谁不希望再和心爱的人共赴云雨,真枪实刀,短兵相接?
只是媳妇儿还怀著宝宝,三人都顾虑著孩子的安慰,所以多是用手用口,隔靴搔痒,聊以慰藉。
昨夜两人都快忍不住把身下美好的人儿给吃干抹净了,紧要关头小柳儿一句小心宝宝,顿时把两人的欲火给生生地压下去了。手嘴再好,又哪里比得上小柳儿那让人销魂不已的地方?可怜他们当人相公的,真正尝到也只有一回洞房花烛夜,还是在宝贝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现在彼此两情相悦,想进一步地灵肉相贴,是再自然不过的欲望了。
可是有那个把他们宝贝折腾的快去了半条命的小东西在,谁又敢轻举妄动?只能硬生生地旗鼓安息,想著等那小东西出来後,好好地揍他的屁股以解爹爹们欲求不满的怒气。
柳慕言听了这问题,却难得有些尴尬,他借喝茶掩饰了一下,还特意咳嗽了声清了下嗓子才道:“就这几天都忍不住麽?”
麒庚也脸红的像个猪肝,这怎麽忍得住,心肝宝贝每天睡在自己的怀里,让人亲让人摸,叫的好听的不得了,人也乖巧的不得了,更别说反应有多好多敏感了。每次就差一步了,被活生生地压抑了,时间再长一点他和麒硕都要不举了。要不是忍无可忍,麒硕又怎麽会忽悠他来问祭司大人这麽不合适的问题?
“也……也不是忍不住……就是随便……随便问问。”
柳慕言听他说的结结巴巴,吞吞吐吐,也不好意思更多为难於他,於是佯装平静无波道:“现在不行,小柳儿是初孕,虽然吃了碧果,但他的身子需要时间来适应孕育小麒麟。等下次再怀孕,就没什麽要紧……”
“祭司大人是说,以後再有宝宝,就没有顾忌了吗?”麒庚虽然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怎麽可能没顾忌!你们种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麽?这都忍不了怎麽当人相公的?不但现在不行,生完後一月内也不行,你们就收起那下流心思,好好照顾媳妇儿孩子是正经!”柳宜生剑眉倒数,言语里竟生了指责之意思,麒庚忙正襟危坐,乖乖挨骂,不敢多嘴了。
柳慕言想来也是知道要求他们讲什麽相敬如宾,清心寡欲,简直是对牛弹琴,骂了几句,见好就收。他想想又不情不愿地嘱咐道:“真的忍不住的话,临盆前,也是可以的。对孩子也极有好处。”
岳父大人的的语焉不详,麒庚却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刚才还做好了痛苦地再憋两月的决心立马获得了救赎,顿时心情大好,春暖花开,就差喜极而泣!要不是面前的人是冰山岳父大人他都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从那日起,两人又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那就是趴在柳宜生肚子上和尚且还是一棵小种子的宝宝说话,说的话又千奇百怪,时而好言相劝它快快长大,时而威逼利诱要打它屁股,柳宜生被两人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当他们这是要做爹了,脑筋不正常,如果等生了再如此神神叨叨,丢人现眼,他就把他们休了,拒绝承认这两个不正经又不知所谓的爹爹!
☆、(15鲜币)44.新的危机
柳宜生生产前,麒麟村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天清晨,柳慕言像往常一样上山采药,因为要备下小柳儿生产後养生需要用的药材,他最近上山得更勤快了些。
那天与平时也没什麽不同,只是柳慕言拣到了一个昏迷的男人。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麒麟村的结界,别说一般人类了,连有神力的仙人想肆意闯入,都绝非容易的事情。这人也不可能是族人带来的,哪个族人会邀请客人後把人扔在山里的?所以他陡然间见一个受伤的男人倒在山中,柳慕言心中一凛,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此刻自然是救人为先,柳慕言也不顾采药了,给人把脉之後发现他并无内伤,只是耗光了气力,又滴水未进,才虚脱晕倒,忙给人喂了些水,待那人有了一丝清明後,半拉半扶,把人给救了回去。实在是这男人虽然现在虚弱的不行,但肌肉壮硕的程度赶得上麒天佑那种马,柳慕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送到家里的时候,已然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
柳慕言给男人清洁了下满是尘土的脸,又喂了他点补充体力的食物後,他总算悠悠转醒,却目光呆滞,如何问他都只是茫然地望著柳慕言,一言不发。
“我对你并无恶意,也不好奇你究竟是谁,你只需告诉我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可是无论怎麽问,男人就像失了三魂七魄,听不进他的问题也说不出一句话。柳慕言也不能把人就这麽扔出去,更何况他能进来这里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这边问不出,他只能找到麒天佑,告知了情况。
“怎麽可能?结界已经布下数千年了,尚无一人闯入,你说一个重伤之人误闯进来,也得有门让他进啊。”麒天佑不信,可望向柳慕言,他也只是一脸困惑。
“所以我来找你,我觉得有必要去麒麟洞复查一下结界的状况。”柳慕言轻轻摇头,他是人类,本身是没有神力感知结界的,但是身为金麒麟的麒天佑可以。
他面色严肃,麒天佑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也认真起来,尾随他进了麒麟洞。
麒麟一族自从在人界生活下来,为了防治族人秘密外泄,被贪婪的人类觊觎他们的力量,也为了守护麒麟村的灵气不消散,由当时的五行麒麟共同施法布下了结界。这结界无色五形,却天罗地网,坚固难破。除非有麒麟的血气,不然谁都没有办法私闯。这数百年保护这麒麟村,除了不被人类侵扰,也不用受当年被重创的魔族的报复。
可结界再有灵力,那麽多年下来,灵力也在日复一日的消耗下,逐渐减弱,这是无可避免的。柳慕言的父亲,曾经的大祭司在将祭司之位传给他的时候,就提醒过这个隐患,只是那时谁都不知道,灵力消失殆尽的那一天什麽时候会到来。
两人族里人口锐减,就算有,也多是普通的没有五行神力的麒麟,要凑齐五人再重新做阵法都是不可能的事。柳慕言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至少在自己找到解决方法之前,结界还尚且能支撑。可等麒天佑进入麒麟洞静下心来感知後,脸色不好,柳慕言就知道他担心的事情来了。
“最多数月,我几乎感觉不到结界的灵气了。”麒天佑面色凝重,他身为族长,维护族人安危也是他的责任,更何况麒麟村不仅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家人,他的爱人,他所担心的事情并不比柳慕言少。
柳慕言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往後倒退,双眉紧皱,一时间竟显得脆弱不堪。麒天佑想都没想握住了他的手,只觉冰凉一片,心疼得不行,忙安慰道:“你先别想那麽多,不是还能撑好几个月麽?我们那麽多人还想不出一个解决办法吗?不会有事的,啊?”
柳慕言怔怔地都忘了甩开麒天佑了,只是任由他紧紧地握著自己的手,感受从他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意和安慰,他定了定神,道:“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麒天佑哪有不懂,点头答应。两人出了麒麟洞,柳慕言才发现这一路都被他牵著,顿时羞赧了起来,抽回自己的手,故作镇定地转换话题说:“你随我去见见那人,我总觉得他十分奇怪,可他如何都不肯开口。”
被柳慕言救回来的男子还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空无一物地望著前方的墙,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也没有抬头看上一眼。
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因为肤色偏深,并不明显。被柳慕言清洁过了脸後,明显看来就是个十分有男子气概的脸,浓眉大眼,五官深刻,想来原来健康的时候,应该算得上是个好看的男人,现在看著怎麽都有些脆弱和单纯的味道来。
“年轻人,我是这个村子的族长,你叫什麽名字?如何会来到这里的?”麒天佑不愧是保姆级的人物,亲切的级别和柳慕言不可同日而语,那男子在他细声询问下,抬了抬眼,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
“你现在不想说,或者没力气说,没关系。既然来了我们村里,那就是和我们村子有缘分,也是和我有缘分,这里没人会强迫你也没人会伤害你。你就放宽心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回头我给你做些好吃的,你休息了几日恢复了力气,想说是再告诉我好不好?”
麒天佑接近这个青年时,有种隐隐的熟悉感和亲切感,这种感觉太过模糊,他无法明确地辨识出来,却总是萦绕著,挥之不去。
青年又抬头抬头,这下虽然仍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避开眼神,而是直视麒天佑,像是观察和确认什麽,渐渐眼中防备减少,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麒天佑对他笑笑,有反应就行。他像对自己儿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说:“人总要有个名字吧?不然我们要照顾你的话,怎麽称呼你呢,也不能就叫喂吧?你就算不愿意告诉我们你的真名,也告诉我们个你的外号,这样称呼起来也方便,是不是?”
那青年眼神闪了一下,张了张嘴,总算犹犹豫豫地吐出了两个字:“……阿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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