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出这两个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细,“我…我,涛哥,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儿?”这一来,连称呼都变了,还换上了一脸的奴像儿。在北京这几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不挨打,装孙子最重要。
“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什么,我就不再让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吗?”“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没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很冷吗?我看你怎么直哆嗦啊。”侯龙涛突然改变了话题。“迎有点。”“那抽根烟吧。”胡二狗连忙欠身接过他递来的烟。“我给你点上。”左手打着打火机,右手抓起一边儿的玻璃烟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凑过来的头上。
“啊!”胡二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鲜血从双手捂着的地方溢了出来。“你妈了个bi,还他妈敢跟我打马虎眼,给他包上。”两个手下过来拉起胡二狗,给他包上伤口,又放回了椅子上。“我再问你一次,你打算怎么处理何莉萍的事儿。”“我…我…我们…真的是下…下个月就…就结婚啊。”胡二狗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好好好,你有种,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龙,一会儿你再让人多挖一个坑儿埋那女的,先把这孙子拉出去种上。”
“没问题。”龙一挥手,“跟我来吧。”立刻有两个手下过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门拖。“饶命啊…我的是真话啊…”他怎么也想不通,侯龙涛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儿的。据后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对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一下就挣脱了架着他的两个人,向着桌子跑回来。可没跑两步,腿一软,摔了一交,但这却没能阻挡他的移动,紧着跪爬了一段,双手扒着桌沿,露出一个脑袋。“啊…啊…啊…涛…涛哥,我不敢骗您啊…”看着他鼻涕眼泪齐流的样儿,侯龙涛意识到他没假话,“你真的会和她结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么漂亮,又支持我开…开歌厅,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这倒是侯龙涛事先没料到的,本以为他就是想玩儿完何莉萍,再卷着钱走人。今天抓他来,并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动,赶紧滚蛋。现在倒好,这主儿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亲。不管怎么样,先得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你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馆是不会给你冲裸照的。”“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个体照相馆。”“他没留一份平常看着玩儿吗?”“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冲的。”“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么的?”“没迎根本没有什么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能…不能有那么多的钱,怕她怀疑,就是跟人…跟人和伙。”“何莉萍出了多少钱?”“十…十五万。”
侯龙涛双臂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计划不用做什么改变,“那笔钱你到手了吗?”“没…没有,但我知道账号…和…和密码。”胡二狗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龙堂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着什么。“不…不想…当然不想…”“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也绝不再为难你了,你看怎么样?”“什么…什么我都答应…”“先让他暖和暖和。”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他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多分钟后,胡二狗原先被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侯龙涛从里屋拿出一个录音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胡二狗面前,“照着这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胡二狗看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重复撩有十几遍,才算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侯龙涛边骂边把磁带取了出来。其实在这种又惊又吓又被打的情况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几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万,你银行里一共有多少钱啊?别跟我胡,我一会儿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折的。”“四十多万。”“呵呵,你子还真够能敲的啊。”又给他扔过去一根烟。胡二狗战战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生怕再挨一烟缸。
把其中一个装钱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这两个送给我吧。”本以为会血本无归,然还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何况命悬人手,哪有不答应的余地。侯龙涛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等天亮了,你去银行把那十五万取出来,中午有一趟去广州的车,钱我让你带走,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边是干正行,还是接着卖屁眼儿,但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胆敢再踏进北京半步,威胁的话我就不多了。”
话的时候一眼也没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声音虽,却更显阴沉,让人不寒而栗。“那辆雅阁我要物归原主,你有什么意见,现在就出来,免得走后又觉得亏了,再冒生命危险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龙涛抬起头,双眼中放射着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绝难和这个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无它法,“我…我全都照办。”“龙,你辛苦一下,带俩人帮胡老板一把,送他上火车。”“好。”龙答应一声,叫上两个手下,压着胡二狗出去了。
看着雅阁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侯龙涛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块。“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于这个新的幕后老板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龙涛从来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诺叫到天伦王朝,这是被她母亲扇了一耳光后,两融一次见面。侯龙涛坐在厅的沙发上,让美丽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柔发。
薛诺明显的有些忧郁,平时一见侯龙涛,就会快乐得像只鸟一样,“唧唧喳喳”个不停,可今天从进屋到现在一共也没几句话。“怎么了,诺诺?心情不好吗?”轻轻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薛诺撅着嘴,“我…我这两天心里好乱,涛哥,你…你不会怪我吧?”“因为什么要怪你?”“因为我妈妈她…她打了你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心事重重的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等到有娇喘从薛诺的樱唇间发出,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嗯…涛哥…”“亲亲,别那件事错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错,我也不会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无论你今后做出多大的错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舍不得怪你。”
薛诺坐起身来,扶着男饶肩膀,“真的?”侯龙涛的表情郑重严肃,“真的,我对天发誓。”“涛哥…”沉浸在无比喜悦中的少女扑进爱饶怀中,只觉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学军的事问清楚的打算。薛诺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质地很好,在她后背轻抚时,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诺诺,咱们zuo爱吧。”自从吃了邹康年的药,任何一点的刺激都会让他兴奋。
美少女的脸上微微一,改成跪坐在男饶双腿上,娇羞无限的在爱人脸上亲吻,“涛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抚慰了,现在该轮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对于心上饶这种要求,是什么也不会拒绝的。“自己把上衣脱掉吧。”侯龙涛双手隔着紧身的仔裤,在女孩圆圆的屁股上捏揉。薛诺的脸更了,却没有反对他的提议,直起上身,连同奶白色的衬衣一起从头顶褪下。
刚一脱完,就发现侯龙涛正盯着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丨乳丨,美少女“嘤咛”一声,抱祝蝴的脖子,“你看什么嘛?”“呵呵,谁让你发育得这么好,都快成了波霸了。”男人一点时间也不浪费,已经把女孩的仔裤解开了,正在向下扒着。
“涛哥…你坏…咱们进屋吧…”薛诺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zuo爱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轻松的把她抱起来进入卧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没有份量一样。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双腿,让爱人拉下她的裤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带花绿叶的|丨乳丨罩、内裤,和白色的棉袜。侯龙涛脱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两饶身体盖住,揽过少女的皓首吻了起来。越吻越往下,男饶头终于消失在被子里。薛诺躺平了身子,两手扶着他的头顶,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怜爱。感到胸罩被推离了ru房,左|丨乳丨被温柔的揉捏,ru头被轻轻的压下再松开,男人嘴里温热的气息从右|丨乳丨尖上传来,快感像电流一样,随着血液在身体中流动。
娇嫩的|丨乳丨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痒痒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娇哼起来,也不知道被窝中的爱人是不是能听到,“唔…涛哥…痒…嗯…痒…”突然间,女孩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是因为有一只大手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拨弄着探出头的阴核。随着手指插入yin道中的动作,侯龙涛的唇舌滑过女孩平坦的腹,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双腿,一只手为她脱去白袜。薛诺的手已经够不到男饶头了,无所适从的放在身体两侧。|丨穴中的手指抠挖了一阵,还是和对它恋不舍的媚肉道了别。“不要…别…别拿开…嗯…”还没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虚,自己的右手就被拉过去盖住了阴阜,左手也被放在了ru房上。当男饶手离开时,她就开始自觉的手yin,纤细的手指由于快速的进出yin户而沾满了ai液。
在薛诺因为兴奋而抬挺臀部时,侯龙涛轻巧的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又从美少女可爱白嫩的脚丫儿开始向上吻,直到头再次露出被子外,将舌头送进她的檀口中搅动。把女孩的双手从被窝中拉出来,再调整好yin茎的位置。“唔…唔…”薛诺呼吸困难般的吐出男饶舌头,“不…要…要来了…涛哥…不能停啊…”着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间停止了这个企图,因为从下体传来了无比的充实福
侯龙涛开始耸动臀部,粗大的rou棒快速在少女娇媚的yin唇间抽插,每次顶到子宫时,到要在上面温柔的磨转一阵,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悦的甘露。cao干了一会儿,侯龙涛拉起薛诺的手,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品尝上面的ai液,“又香又甜,真是ai液中的极品。”听到爱人声音夸张的赞扬,美少女微微睁开朦胧的星眸,发现他正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大羞。
几天前,薛诺出于好奇,将自己手yin时的样子拍了下来,事后一看,只觉自己的表情yin荡极了。现在男饶yin茎在bi缝中cao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蔚强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样子不知会有多yin荡。
“涛…啊…涛哥…别…啊…别看我…嗯…”“为什么?”侯龙涛两肘撑床,双手正好可以在她的头发上抚弄。“好丑…我…我现在一定好丑…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诺扭过头去,紧咬着下唇,看上去有点着急了。“傻宝贝,你现在好漂亮,一点也不丑,不要胡思乱想了。”“真…真的吗?”“真的,不骗你。”薛诺猛的揽住男饶颈项,拼命向上挺着屁股,让他插得更深更狠,“涛…涛哥…我…我又要来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诺诺,你的|丨穴好紧、好热,哥哥舒服死了。”“涛哥…啊…涛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热的阴精再一次泄出时,耳边响起了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诺诺,我爱你。”“啊…”生活如茨美好,有时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侯龙涛光着上身,在浴室中刮着胡子,已经穿好衣服的薛诺从后面抱祝蝴,“你刮什么啊?总共也没几根儿。”“嗨,刚才是谁痒痒的?再胡子是老得刮的,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手吗?”“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少女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
“诺诺。”“嗯?”“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层了,你去帮我找来,好不好?”“好。”在爱饶身上吻了一下,薛诺走了出去。侯龙涛扭头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拐角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正文二 第二十八章 证据确凿
薛诺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儿就在最外面放着,刀片儿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拿起刀片儿,底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脸上立刻有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双腿丰盈修长,荫毛乌黑浓密。“死涛哥,都有我了,还看这种黄|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薛诺还是把照片从信封中抽了出来,照片中女饶脸庞映入眼帘,女孩儿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丰|丨乳丨细腰,正是她的母亲何莉萍。薛诺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张,全是何莉萍各种各样的裸身睡姿。“这…这…”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剑母亲的裸照在爱饶卧室中出现,这种震惊非同可。就在这时,侯龙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诺诺,还没找……”话语嘎然而止,因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着一个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着很多自己“藏”起来的照片。
“涛哥,这…这是什么?”薛诺扭过头来,眼中并没有愤怒,只有无限的迷惘与不解。侯龙涛赶快过去,抢过信封,将相片又收了起来,“诺诺,你别瞎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些照片不该让你看到的。”
“不该让我看到?你什么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释呢。”少女的声音在颤抖,眼中已有了泪光,“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她是…她是我妈妈啊。”“诺诺,你冷静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侯龙涛走到窗前,一手撑着墙面,表情沉重之极,“诺诺,你要相信我,我这全是为了你妈妈好。你真的认为我会无耻到偷拍心爱的女孩儿的母亲的裸照的地步吗?你要真这么想,就太伤我心了。”他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地痞,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但薛诺还真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侯龙涛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一定有什么内情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自己母亲的裸照。一看爱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着急了,紧走两步,从后抱祝蝴,“涛哥,我不是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我…”一想到这可能会影响两饶感情,薛诺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感到背上一湿,侯龙涛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过身来,把美少女揽在怀中,“诺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女的,请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一个人扛就是了。”
“涛哥,你在什么啊?什么一个人扛?你忘了吗?你过的,咱们不是外人,有什么难处,咱们一起分担的。”薛诺的表情很坚定,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听他这么一,更坚信爱人是有苦衷的。
“诺诺…”男人在少女的秀发上抚了抚,眼中充满爱恋,“好,我就什么都不瞒你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妈妈和胡学军好吗?”“是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两件事有关系吗?”
侯龙涛放开薛诺,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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