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地暴露在他们眼前。
车浩蹲在林冰莹脚下,解开绑在她腿上、手上的绳索,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冷酷地说道:“牝犬林冰莹,劈开腿,自己把阴阜掰开,让尊敬的来宾看清楚你的深处!”
为什么用这种语气,为什么这么冷酷,不能温柔地跟我说吗!难道在你心中我只是肉体上眷恋你吗!我是喜欢被你施虐,但我也是爱你的啊……林冰莹无声地流着泪,赌气地劈开被绑得麻木的腿,用颤抖的手指掰开自己的阴阜,站在徐徐旋转的升降机上供来宾们赏玩。
当升降机旋转着,把林冰莹的屁股朝向来宾们时,车浩又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抓住屁股蛋,把肛门露出来。
“哦,哦,你们看,剃毛了,小车的这只狗,阴阜光溜溜的像婴儿一样,里面又粉又嫩,好看得很啊……”
“不仅是阴阜,肛门也很好看啊,嗯,用雏菊形容比较贴切,听小周说后庭被调教了1年,但颜色还是很鲜艳啊,洞口还是很小、很紧缩,真想舔一舔,尝尝什么味道……”
“呵呵,我也等不及了……”
都被看到了,我的阴阜,我的肛门,不要看,不要再说了,让我死吧,好羞耻啊……林冰莹虽然听不清台下宾客们在说什么,但她知道他们正肆无忌惮地议论自己的身体,身子不由屈辱得颤抖起来,可是那巨大的屈辱、强烈的羞耻却把她麻木的神经刺激得活络起来,令她控制不住地兴奋,爱液开始汹涌地流出来。
车浩跟主持人小声说了些什么,主持人眼睛一亮,拿起话筒说道:“诸位来宾,车先生告诉我,他这条狗喜欢被虐待,一命令她做羞耻的事,像对待狗那样粗暴地对待,让她疼痛袭体,她就会感到快乐,感到爽,大家还等什么,赶快上台来玩她下贱的性器,狠狠地踩她、折磨她啊!不过我得说明一点,要有分寸,点到为止即可,不能让她受伤。”
没等主持人把话说完,台下就一片喧嚣,来宾们赤着脚、争先恐后地冲到舞台上,把林冰莹推倒在地,竞相去踩她的ru房。
“啊啊……哦……哦……”
来宾们用的力不大,林冰莹感觉被他们在ru房上乱踩好刺激、好舒服,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呻吟,同时心中困惑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被人乱踩ru房会这么舒服,脸被他们踩在脚底,一方面感到屈辱另一方面却感到很兴奋,很刺激,这是为什么啊……
“啊啊……不要踩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在心里画着问号,只能把这种反应归结于自己是个变态,是个受虐狂,她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已,被一群素不相识的人虐待,数不清有多少只脚踩在自己脸上、ru房上,那强烈得直如山洪爆发的快感驱使着她高声浪叫起来。
林冰莹仰躺在舞台上,身体像大字那样舒展着,浪叫之余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樱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去舔那些在她脸上乱踏乱踩的脚,不时的,她还把宾客们的脚趾含进嘴里,好像很美味地吮吸着。
他们不把我当做人来对待,他们踩我的脸,踩我的ru房,他们这么粗暴地对待我,像虐待狗一样虐待我,我也不把自己当做人了,我是车浩的狗,我也是他们的狗,我舔他们的脚,吸他们的脚趾,这种感觉很美妙啊,舒服得简直要死掉了,我好兴奋啊,心脏都要跳出去了……
林冰莹兴奋得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学起狗叫来。在一声声痴狂的“汪汪”声中,透过密密麻麻的脚掌,她发现台下除了几个看似行为受限的女人,所有的宾客都上台来欺辱自己了。顿时,她更加兴奋了,一只只脚掌舔过去,一根根脚趾依次含入嘴里,用力地吸……
突然,林冰莹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自己被泛滥的蜜汁完全濡湿了的阴阜上,紧接着她便感到阴阜深处一阵剧痛,自己仿佛被穿透了,那根抵在她阴阜上、顶端沾满了爱液的巨大假棒棒被兴业银行的老总——章程先生攥着一口气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
腰肢猛地向上一弓,林冰莹就像是条被钓上来的的鱼那样剧烈地乱挺乱抖着,她的眉间紧紧蹙着,章程的这下攻击令她很痛,但也令她感到好爽,差一点就到达高潮了。
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要么就是经常做这样的事,他们很有默契。跪在林冰莹双腿间的章程把假棒棒捅进去后马上站起来,与另一位男宾客一起抓住林冰莹的腿按向她的胸部,把她摆成好像从腰部对折的姿势。一个男宾客接替章程的位置,跪在林冰莹离开地面寸许的屁股前,把手指插进她裸露在外的肛门里,左右晃动着、揉着括约肌,而其他的宾客则纷纷抬起脚乱踩乱踏林冰莹的脸和ru房。
揉了一小会儿,享受完林冰莹肛门的柔软,那个宾客取出一根巨大的、共计有六个珍珠的肛门珍珠棒,把它塞进林冰莹的肛门里。然后,他再缓慢的,一个一个地把那些珍珠拔出来。
“啊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林冰莹一边浪叫着,一边想,好舒服啊,阴阜里插着东西,身体还被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肛门,我竟会这么舒服,肛门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不得了了,我变得好奇怪啊,怎么这么兴奋……
车浩分开人群在林冰莹身旁跪下来,他左手拿着三根红色的绳索,右手攥着三个金属圆环。首先,他灵巧快速地把金属圆环串在林冰莹的硬胀的|丨乳丨头和阴di上,然后,他选了根最细的绳索,穿过林冰莹阴di上的圆环,在上面打了个结,之后,他再把剩下的两根红绳分别系在林冰莹|丨乳丨头的圆环上。做完这些,他站起身来,把绳索交给宾客们。
“啊啊……痛死了,不要这么用力拉啊,啊啊……啊啊……要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左|丨乳丨|丨乳丨头上的绳索被一个男宾客拉得绷直了,嫣红的|丨乳丨头歪歪扭扭地变得扁直向外延伸,和粉色的|丨乳丨晕一起被拉得形成一个三角锥形。
攥着右侧|丨乳丨头绳索的男宾客见状不由兴奋得用力一拉,他所形成的三角锥形比方才那个男宾客的要长,被拉起的|丨乳丨晕看起来细薄无比,似乎都要撕裂了,|丨乳丨头的根部也变得又细又长。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再拉了,啊啊……|丨乳丨头要裂开了,快放手啊,啊啊……”
林冰莹不住哀求着,她的脸上因剧痛已挂满了泪水,可是快感却在剧痛下慢慢地沸腾起来。
那两个宾客相视一笑,共同放手,然后再一起拉,好像要比谁拉的长似的,当然他们下手很有分寸,不会给林冰莹带来伤害,只是令她感到疼痛而已。他们根本就不顾林冰莹的哭求,相反,林冰莹越痛苦他们越觉得兴奋,三角锥形也越拉越长。
“我也来吧。”
南宫华分到了阴di上的绳索,他不像那两个宾客那么粗鲁,而是时左时右、时上时下、轻轻地扯着绳索,把微妙的震动传递给阴di,带给林冰莹柔美的快感。
“啊啊……啊啊……痛死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要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南宫先生,您再重点,再粗暴点,啊啊……啊啊……我想到高潮……”
林冰莹感到阴阜深处开始轻微地痉挛,那是高潮的前奏,极致的快乐就要来了,阴di上柔美的快感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要了,她想要南宫华也像那两个宾客一样粗暴地对待她。
“真是个麻烦的小狗啊,好吧,冰莹小姐你汪汪叫几声我就如你所愿吧!”
南宫华开始逐渐加力。
“汪汪,汪汪,我是狗,我是xing奴隶,汪汪,汪汪,我是你们大家的狗,让我到吧,我想到高潮,啊啊……啊啊……让我到吧!啊啊……啊啊……”
林冰莹定定瞧着南宫华,眸中闪烁着炽烈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学着狗叫。
“好吧。”
南宫华猛地一拉绳索,小手指指甲般大小的阴di像是要从阴阜上脱离开似的露出了它的全貌,又红又肿,形若菱形。
“呀呀啊……哦……哦……我到了……啊啊……啊啊啊……”
四肢、身体不住痉挛着,林冰莹发出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尖叫,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各位来宾,看到了吧,林冰莹,这只下贱的母狗,只是感受到痛楚就到达高潮了,她的确如车浩先生所说是个yin荡至极的母狗啊!车浩先生还跟我说过,他这只狗每次不被三根rou棒同时贯穿就不会得到满足,各位来宾,还等什么,用你们粗壮的rou棒让这只母狗感受你们的力量,让她在你们胯下摇尾乞怜吧!各位来宾,派对的高潮到来了,大家排好队,掏出你们的rou棒狠狠地操她吧!”
支持人用力地挥舞手臂,声吱力竭、极具蛊惑力地鼓动着,顿时,围绕林冰莹的人群沸腾了,发出兽群一般的喧嚣声音。而躺在地上体力尽失、呼吸时断时续的林冰莹,精神全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点也没有听到支持人的叫嚣。
来宾们根据抽到的扑克牌大小排好顺序,章程幸运地抽到黑a。他抓着林冰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然后躺在舞台上让其他来宾帮忙扶住林冰莹,之后分开林冰莹的双腿,托着她的大腿根部把自己高耸的rou棒对准闪着粉红色亮光的湿漉阴阜,随后他扳住林冰莹的腰,双手用力向下一拉,“噗嗤”一声,巨大的rou棒便狠狠捅进林冰莹的阴阜里面。
“啊啊……浩哥,好舒服啊……”
身体仿佛一下子被贯穿了,那野蛮的动作令林冰莹感到强烈的快感,她不由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可是在她随后张开的一线眼帘中,在朦胧的视线下,她看到车浩站在她身前正微笑地看着她。
啊!我没看错吧!浩哥在我前面,跟我zuo爱的不是他……林冰莹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车浩微笑的脸更清晰了。
真的不是他,插在我阴阜里面的rou棒是别人的……林冰莹不由呆了几秒钟,随后心里发出爆发似的呐喊,不要,不要啊!如果是浩哥,他做什么都可以,可别人不行,我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干我,哪怕是浩哥的命令也不行……
林冰莹张牙舞爪地激烈反抗,可她的腰被章程紧紧扳着,乱挥的手臂也很快被其他宾客抓住。虽然心里很想反抗,想把正在自己阴阜里律动的rou棒赶出去,但是在众多宾客的协力下她有心无力,她的反抗起不到丝毫作用。
不仅如此,她的反抗,她的拒绝反而刺激了章程的兽欲,林冰莹感觉阴阜里的rou棒陡然加速起来,“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宛如爆豆般不住响起来,身体中仅存的一点力气都被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打散了。林冰莹浑身一阵酥软,再没有力气来反抗了,要不是身体有宾客们的把持,只怕下一秒她就会软到在章程身上。
林冰莹的身体被章程的rou棒顶得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眸中滚动着泪花,泪眼婆娑、一脸哀怨地看着车浩,而在这时,抽到第二顺位的一个年轻的男宾客突然蹿过来。
年轻男宾客一把揪住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朝向他,然后挺动着小腹,马眼上渗出液体的rou棒用力地捅着林冰莹的嘴唇,要她给他kou交。林冰莹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个相貌秀气宛如女子的年轻男宾客,紧紧地闭住嘴。年轻男宾客嘴里低声咒骂着,手掌抓住林冰莹的脸颊用力一捏,林冰莹受痛不住无奈地张开嘴,一根不住震动、散发着年轻人热力的坚硬rou棒便狠狠地捅进她的口腔深处。
年轻男宾客狠狠抽动了几下,发出几声舒坦至极的闷哼,随后揪着林冰莹的头发,一边抽插一边慢慢地跪在舞台上。口里含着年轻男宾客rou棒的林冰莹不得不伏低身子,丰满的ru房贴在了章程的胸膛上。章程放开林冰莹的腰,抓住她的两瓣屁股蛋用力向两侧一分把她的肛门露出来,而这时,又过来一个男宾客,跪在林冰莹的身后,用手指不住揉玩着她的肛门。
连那里也没落下,很快后面那个人就会把他的rou棒插进我的肛门里去吧!我竟然同时被三个不认识的男人干,啊……不止是三个,还会有很多人来干我的,我的嘴,我的阴阜,还有我的肛门都将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我不想这样,我只想跟着浩哥,我只愿意被他一个人享用……林冰莹意识到她的处境,脑海中不由想起她第一次与车浩zuo爱,车浩跟她说过的话。——把你的身体全部奉献给我,你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取悦我,让我享用你的身体,我会让你做一些羞耻的事,一些你想不到的事,当然,在我享用你时,在你做那些事时,你也会感到非常快乐的,你能做到吗——浩哥当时问我的话就是为了今天吧!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他,我是他的奴隶,是他的狗,为了取悦他,无论他叫我做什么事,我必须要服从,就像现在这样被十几个人轮jian、在众人眼前屈辱地被三个人同时贯穿三个洞|丨穴,他看我现在这副样子一定很满足吧……
浩哥还说过,让我做羞耻的事,做想不到的事,指的也是现在吧!他说在我做那些事时,会感到非常快乐。是啊,他说的全对,他看我看得很准,他的手段也很高明,不愧被称作调教师,我一个青春少女跟了这个有妻室的男人三年,结果变成了下贱的奴隶、yin荡的母狗。现在,我的身体热起来了,我感到快感了,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xing奴隶、母狗,没有人比我更下贱,更yin荡的了……
泪珠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林冰莹感到伤心,感到屈辱,但在这负面的情绪下,她还感到快感,感到比平时要愉悦的多、强烈得多的快感。随着嘴巴被rou棒抽插,阴阜被rou棒穿刺,肛门被手指揉弄,林冰莹感到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肉体马上就要陷没于快感的狂澜中,而她的心也在对车浩的爱恨交加,在她自怨自艾、不成熟的赌气索性的纠葛下,展现出本性的“yin、虐”来。
章程的动作缓下来,rou棒慢慢地没入阴阜、在快要到底时狠命一捅再慢慢地拔出来,脸上一副陶醉神情地享受着阴阜的柔软、火热和它自动的收缩夹紧。林冰莹趴在章程身上,屁股在已插进自己肛门里的男宾客的手指下不住蠕动着,脑袋也不住主动地上下律动、吞吐着年轻男宾客的rou棒,而她眸中歪斜的余光则在人群的缝隙中瞧着车浩,瞧着这个她又恨又爱的男人。
在三个男宾客的yin辱下,林冰莹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粗,不时的,几声忍耐不住的呻吟飘出嘴外。
车浩突然不见了,人墙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林冰莹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眼睛抬起瞧着在自己嘴巴的服侍下年轻男宾客舒坦陶醉的脸,瞧了一会儿,她又把眼睛垂下,瞧向爽得直龇牙咧嘴的章程。
林冰莹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眨也不眨地瞧着章程,在那复杂的光芒面夹杂着放弃和堕落。她又抬起头,同样也是眨也不眨地瞧着年轻男宾客,一只手悄然而又坚定地伸出来握住年轻男宾客的rou棒,嘴巴比方才要热情得多地来回吞吐,同时嘴里的舌头也不甘落后,快速、灵活地在rou棒上炽情地舔着。她的腰肢也在这时主动摇起来,和着章程抽插的频率,在他身上放荡地蠕动着身躯。
明显是被眼前yin靡的一幕刺激得控制不住了,周围的男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争先恐后地跪下来,无数只手在林冰莹露出一半的ru房上和绯红的阴di上肆意地乱捏乱揉、乱掐乱捻着,数不清的嘴也见缝插针地在她修长的大腿上、丰满的屁股上,雪白的肩背上,还有她的脸蛋、脖子等一切没被人占据的地方乱亲乱舔乱咬着。
林冰莹像个荡妇一样高声呻吟着,浪叫着,她痴狂地扭动身躯,不知道是不是那强烈得无以伦比的快感所致,她感到自己好像被层层巨浪缠裹着,拍击着,眼前一阵发灰,意识渐渐地在涣散,而心中的兴奋、刺激却越来越强。
就在这时,被揉弄得相当柔软的肛门突然一烫、一痛,一根巨大的rou棒猛地插了进来。
这是哪里?这是天堂还是地狱……嘴巴、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男人rou棒的洞|丨穴全部被rou棒塞得满满的,那三个男宾客很默契地同时加速,开始一顿狂风暴雨的抽插,而她身上其余的地方也在这时被宾客们一致粗暴地对待,又是掐又是拧。林冰莹感到极致的快感宛如电流般在身体里乱蹿,脑中不住闪过白色的闪电,各个宾客们狂笑的脸在她眼前螺旋般的快速旋转,眼前出现一片灰暗……
在她醒过来时,yin乱的狂宴仍在继续。
林冰莹发现她的脖子上挂上了狗项圈,手被绳索绑在身后,正骑在南宫华的身上,以骑乘位的姿势被南宫华侵犯着。在林冰莹印象中彬彬有礼、富有贵族气息的南宫华额头上的青筋紧绷着,眉梢紧皱着,能看得出他处在强烈的兴奋中,可即使这样,他并没有像其他宾客那样发狂像个野兽,身上仍散发着贵族的优雅气质。
虽然他的年龄足可做自己的爷爷,身体也很瘦削,但林冰莹感觉他就像是猎豹,精悍有力的猎豹,爆发力最强的猎豹。他的rou棒没那么巨大,但很有力量,每次他的rou棒呼啸着摩擦着阴阜薄膜进来,重重地捣在阴阜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都碎了,那种尖锐的绝美感觉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快感,仿佛连灵魂都受到了震撼。
双|丨乳丨被南宫华紧紧地攥在手里,身体一上一下地在他身上起伏着,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是个没有重量的洋娃娃,被他轻松无比地抛上抛下。
他身材比我还瘦弱,怎么有那么大劲,我骑在他身上,他不觉得重吗!他那么猛、那么快地插我,一点都不累吗……林冰莹不由在脑中画着问号。
当她看到南宫华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水,喘息也开始粗重起来时,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阵怜惜涌上来。双脚踏在不知什么时候铺上的软垫上,林冰莹使出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支撑着酸痛酥软的身躯,屁股主动地一上一下起伏,套弄南宫华的rou棒,希望能减轻一些他的负担。而她瞧向南宫华的眼眸中充满着柔情蜜意,仿佛南宫华是他深爱的丈夫。
初见南宫华时,林冰莹就被南宫华儒雅的气质吸引,对他抱以好感,现在,虽然知道南宫华在侵犯自己,但他不像别的宾客扔下高雅的面具后便露出野兽的原形,他依然是那么儒雅,那么富有贵族气质。而且,他的爆发力,他的力量给林冰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可以说之前林冰莹感受到的快感都是单纯肉体上的,除了车浩之外,唯有南宫华能给她带来心灵、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啊啊……啊啊……南宫先生,啊啊……你好棒,啊啊……啊啊……把我带上高潮吧!啊啊……啊啊……要到了,好美的感觉啊,啊啊……主人,让我做你的奴隶吧!我想像丽莎那样,啊啊……啊啊……要泄出来了,主人,主人,我的主人,啊啊……啊啊……我是一只跪在你的身边、等着你宠爱的狗,啊啊……啊啊……为了令你愉悦我什么都愿意做,啊啊……啊啊……请让我到吧……”
林冰莹不受控制地说着yin词浪语,兴奋得直叫南宫华主人,虽然与车浩在一起时也叫过主人,但没有现在这么兴奋,这么刺激。她感觉浑身的血管兴奋得仿佛都要裂开了,发狂般的在南宫华的身上起落屁股、摇摆腰肢……
这次,她潮吹了,当汹涌的爱液如泄闸之水喷流出去时,林冰莹的眼前又是一阵灰暗,在失去意识前,她在心里默语,这里就算是地狱,也是个不亚于天堂的快乐地狱。
直到午夜2点,圣诞派对才结束,车浩开车把疲累若死的林冰莹送回家。
林冰莹赤裸着身子,踩在浴室里冰凉的瓷砖上,瞧着遍布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和干涸的精斑。站了许久,面无表情的林冰莹把手慢慢伸向莲蓬头的开关,她没开热水,当冰冷的水流强劲地击打在她身上,在她开始哆嗦的刹那,林冰莹爆发了,眼泪汩汩而出、迎着水流嚎啕大哭。
我不要做别人的xing奴隶,我不要做狗,不管为什么我有这样一幅喜欢受虐的身体,我要做人,我要做个有尊严的女人……林冰莹冲着墙壁大喊,一遍遍地大喊,直到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音。
清晨,林冰莹什么也没带,放弃了成为世界顶级美容师的梦想,逃命般的离开了首都。
第二章 网聊 耻虐俱乐部(三)——se情聊天——
“在你身上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相当不一般的经历啊!”
“嗯,算是的。”
“不知道用伤痕形容是否恰当,圣诞派对对你造成的伤痕已经愈合了吧!”
“嗯,我没什么了。”
“我们换个角度吧,你带着我回忆过去,跟我讲被你形容为群魔乱舞的圣诞派对,现在,你的小妹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吧!是不是这样,我yin荡的林冰莹小姐!”
“咦?什么?”
“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就直白一些,你把圣诞派对的事讲给我听,你的阴阜是不是湿了,你跟我讲男人们如何干你,或者我用更能令你yin荡的血液沸腾的词,你跟我讲男人们如何操你,是不是感觉很兴奋,兴奋得快感连连,以致于爱液渗出来濡湿了你敏感的阴阜。”
寇盾把敏感的字符变成红色,按下回车键打过去。
林冰莹被那些闪烁着红色的敏感字符吓了一跳,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感觉镶嵌在电脑屏幕上沿的摄像头好像变成寇盾的眼睛,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在那黑洞洞的孔洞里,自己的心事、心络变化毫无保留地被他把握,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底。
寇盾猜测得很正确,事实上,最近林冰莹与他聊自己的性经历,一边回忆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耻事,一边敲击键盘把回忆变成文字发送过去,都无一例外地感到兴奋,感到异样、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奔流,爱液总是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每次聊天结束,她都会迫不及待地自蔚。而现在,瞧着那些红色的敏感字符,林冰莹感觉爱液比平时流得更多,流得更急,不仅是阴阜,连内裤几乎都湿透了。
对她来说圣诞派对是她最不想回忆的过去,也是她最难忘记偏又总是不时蹿上脑海的回忆。可在她回忆着地狱一般的圣诞派对,一边回忆一边把文字打给寇盾时,剧烈的兴奋心情占据着她的心田,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不停地酥麻着她,林冰莹记不得有多少次了,她不得不停下打字的手,一只钻进胸罩里面去搓捻|丨乳丨头,另一只伸进内裤里面去揉弄阴di,好让自己不至于被心中的烈焰焚烧而死。
“是的,我湿了。”
瞧着自己老老实实地回答寇盾的提问、打过去的文字,林冰莹感到一种连她自身都觉吃惊的巨大兴奋,爱液更加汹涌地涌出来,她似乎都能听见爱液在自己阴阜里流淌的声音。
“穿着湿乎乎的内裤不舒服吧!脱了吧!”
“什么?”
“脱掉吧!这样不是很刺激吗!”
内裤的确是湿乎乎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再被寇盾这么劝诱,林冰莹有些心动了。瞧着黑洞洞的摄像头,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把它当做寇盾的眼睛,想到要在寇盾眼皮底下赤裸着下身与他聊天,她觉得好刺激,好兴奋,感觉内心似乎被他看透了。虽然知道回线对面的寇盾是看不到她的,但林冰莹还是红着脸向着摄像头点头,然后舞动手指打了个“嗯,等我一会儿。”
发过去。
林冰莹站起来去看身后不远处酣睡的小未来。婴儿床里,小未来的脸蛋红扑扑的,肉嘟嘟的小手、小脚舒展着,睡得正香。瞧着小未来天真烂漫的脸蛋,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愧疚,她低下头亲了亲小未来的脸蛋,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别怪妈妈。”
然后,就在小未来的婴儿床旁,林冰莹聊起睡裙,把内裤脱下来。与想象的一样,三角内裤的正中央出现一大团水迹,林冰莹在上面抚了抚,手指马上沾上了爱液,变得湿漉漉的。
林冰莹把睡裙掀起来,让赤裸的屁股直接接触电脑椅,然后再把睡裙放下来坐下,她可不想再把睡裙弄湿了。
“国王陛下,我把内裤脱下来了。”
打完这些字,林冰莹欠着屁股、挺直着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聊天对话框,喘息变得急促起来,等待寇盾的回复。
“在我的要求下,脱掉内裤跟我聊天是不是很兴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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