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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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所以嘛!你还是憋着,等待下次被我干的那天吧!

哈哈哈……”

肆意的yin笑声逐渐远去,林冰莹彷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土地和寒冷的夜风慢慢驱散了快感,把她从兴奋刺激的yin欲中拉回来。

我都做了什么!我怎么这么yin荡,怎么这么下贱,这是人能做出的是吗!我真的变成了他们嘴中的母狗吗!我不想做狗,我想做回人啊!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回人吗!……回想着今晚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恢复理智的林冰莹不断痛骂着自己,而这时,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她发现一个人正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一)——动情——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来人不说话,只是发出低沈的yin笑,看不清东西的林冰莹感觉来人正在看她赤裸的身体,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惊恐,卧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抖颤得更厉害了。

突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一个东西被扔过来,然后头顶上响起一道yin狎而又熟悉的声音,「林总监,把衣服穿上,咱们该回去了。」

张真来接我了,今晚的噩梦看来是结束了,但明天呢!后天呢!……听出来人是张真,惊恐的心放松下来,可随后想到她被张真掌控着,迎接她的是一个一个与今晚一样的噩梦,心中不由充斥着想要落泪的悲哀。

默默地爬起来,穿上短大衣,双眼噙着泪花的林冰莹被张真扯着狗项圈的锁链,带回了公寓。

关上房门,张真把林冰莹眼里的假隐形眼镜取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一边让林冰莹看一边yin笑着说,「认识这张卡吧!就是你给童市长的那张银行卡,童市长刚才给我了,说玩你的费用从里面出。嘿嘿……林总监,本来我说不用钱,随便玩,可童市长不干,我便说一个骚货用不了这麽多,可童市长却说你值这个价,还想包你,看来你令童市长很满意啊!林总监,是这样吗!」

恢复了光明的眼睛被明亮的灯光照耀得一阵刺痛,流出了泪水,林冰莹低下头躲避着灯光,心扉被张真羞辱得一阵激荡,充斥着悲戚,泪水流得更急了。

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短大衣很快被脱下,随后ru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重重地搓揉着。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身子,心头悲戚的感觉更浓了,听见张真不快地向她斥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回答问题!」

「啊啊……疼,疼,啊啊……疼死了,别那麽用力……」

ru房上传来更为剧烈的痛楚,接着是|丨乳丨头,穿在上面的银环被用力拉扯着,一股激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连声呼痛,双眉紧蹙在一起、忍耐痛苦的脸仰起来,眸中荡出求肯的光,哀羞地看着张真。

只见张真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银行卡,一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来回看着,原本英俊的脸上泛起猥亵的表情,眼里充满着兽欲,显得是那麽狰狞可怕,林冰莹直感一阵心悸恐怖,声音抖颤着着说道:「是,是的。」

「什麽是的,说详细点!林冰莹,你是越痛苦就越快乐吧!你看,|丨乳丨头又硬了!」

放开银环,张真搓拈着肿胀起来的|丨乳丨头,眼中讥讽的光射在林冰莹脸上。

「啊啊……童,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啊啊……是的,越痛苦我就越快乐,啊啊……啊啊……我的|丨乳丨头又硬了,啊啊……」

先前在剧烈的痛楚下,林冰莹便感到了快感,而现在敏感的|丨乳丨头被快速拈着,快感越发强烈了,令她一边回答张真的问题,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林总监,你是如何令童市长满意的,听童市长说,他射了三次,还尿了一次,告诉我,他射在哪了?尿在哪了?按照顺序说!」

放开|丨乳丨头,张真把手伸到林冰莹的下身,一边问一边拨开绳结、把手指插进濡湿的阴阜里慢慢抽送。

「啊啊……啊啊……我把自己当成xing奴隶,啊啊……啊啊……我把童市长看做是我的主人,啊啊……啊啊……因此,啊啊……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

啊啊……第一次,啊啊……他射在我嘴里,啊啊……第二次是阴阜,啊啊……第三次是肛门,啊啊……第四次,啊啊……他尿在我的嘴里,啊啊……」

「说得太简单,跟念报告似的,听着不爽,林总监,把童市长怎麽干你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文¤人·¥·书·¤·屋←,一个细节也不能落下!」

一边被逼着说下流话,一边听到自己发出yin荡的呻吟声,而且从阴阜里腾起来的柔美快感令她想把呻吟停下也停不下来,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甘甜柔腻,心中不禁充斥着无边的羞惭。可听到张真还要她把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详细地讲述出来,霎那间,一股无比强烈的屈辱袭上心头,林冰莹连站都站不住了,赤裸的身体软软地搭在张真身上,嘴中不断发出粗重急促的喘息。

张真紧紧搂着林冰莹,在她耳边调侃地说道:「林总监,很想告诉我童市长是怎麽干你的吧!嘿嘿……看你都兴奋地向我投怀送抱了,那我就满足你的变态愿望吧!」

ru房被坚实的胸膛挤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传进耳里的调侃话令她心中更觉屈辱,林冰莹扭动着身子,敏感的|丨乳丨头摩擦着张真的衬衣,腾起一阵尖锐的快感,垂在身下的双手不由抬起来,抓着张真的手臂,求道:「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张真,求求你放开我,别让我说好那麽羞耻的事好吗!」

「第一次卖yin,难免会感到羞耻,等你以后习惯了,不知道羞耻了,再问你就没有今天这麽有趣了,嘿嘿……快点说!别惹我发火!我很想知道童市长是怎麽干你的,也想知道林总监你做为高级妓女是如何为男人服务的,哈哈哈……」

林冰莹哀婉的恳求令兽血愈发沸腾,张真越发不堪地羞辱着林冰莹,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

「卖yin」、「妓女」等粗俗的词语如擂鼓般敲击在心头上,林冰莹屈辱无比地把头伏低,双手不住用力紧紧抓着张真的手臂,抵抗着像巨浪一样冲击过来的滔天羞耻。可是林冰莹知道她是无法悖逆张真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慢慢张开,被逼无奈地把她如何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讲出来。

随着被童广川侵犯的情景在她脑中徐徐展开,在夹杂着娇喘呻吟的讲述下,无以伦比的刺激慢慢充斥心头,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林冰莹不知不觉地松开抓紧张真手臂的手,在快感的驱动下抱着他,激动地抚摩着他的后背。而张真一边兴奋地听着,一边把手指滑进被童广川粗壮的rou棒、暴虐的肛茭撑得扩开的肛门,时而抽插,时而旋磨,狎弄个不停。

在张真把手指插进林冰莹的肛门时,林冰莹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反倒像是期盼了好久似的,一边发出甘甜绵柔的呻吟声,一边把张真抱得更紧,兴奋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迎奉地摇摆着屁股。

张真也很兴奋,听到林冰莹断断续续地把她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细致地讲出来,不禁在心中大叫刺激,同时对林冰莹的「本性颇为惊叹,心想,看来不论虐辱她的是什麽人,只怕她最后都会迷失在受虐的快感中!……

「嘿嘿……林总监,不愧是高级妓女,就是会伺候男人,怪不得童市长对你赞不绝口呢!跟我说这些,很兴奋吧!看你抱得我这麽紧,屁股还摇来摇去的,想让我像童市长那样干你吗!高级妓女林冰莹!」

张真在「高级妓女林冰莹」上刻意拉长声调的羞辱使陷入恍惚状态的林冰莹恢复了一丝神志,她连忙羞惭地松开抱紧张真的手臂,被插进二根手指的屁股不耐屈辱地摇动着,眸中闪出痛苦的光,嘴里自欺欺人地说道:「太过分了,我不是妓女,太过分了……」

「嘿嘿……就算是高级妓女只怕也做不出你那样的事,你今天的亮点可真不少,热情地给不明来历的男人kou交、咽下他的jing液,兴奋地接受他在你的骚|丨穴里内射,刺激无比地被他牵着像狗一样在公园最亮的地方溜了一圈,欣然接受暴虐的肛茭,就算是喝尿反抗了,可最后还不是一边下贱地喝尿,一边yin荡地直淌yin水。林总监,这就是你今晚做的事……我那麽说你过分吗!哈哈哈……」

笑了一阵,张真推开林冰莹,在她眼前晃动着两根从肛门里抽出的手指,讥讽地说道:「林总监,看来童市长对你的肛门情有独钟啊!你看,原来连插进一根小手指都费劲的肛门,现在被干得出现一个洞,插进去两根手指还有空隙。你这麽尽心尽力地为市领导服务,我得奖励奖励你啊!给你一万块钱做为肛茭还有喝尿的辛苦费吧!哈哈哈……」

「呜呜……呜呜……不要说了,张真,求求你不要说了,呜呜……呜呜……我不要钱,我不要,呜呜……呜呜……」

控制不住心中浓郁的悲戚愁怨,林冰莹失声痛苦着,泪眼婆娑地瞧见张真脸上带着不屑、向她嘲讽地笑着,把一万块钱的钱扎放进她的坤包里。

「不要钱!嘿嘿……你是不是以为不要钱就不是出卖肉体的妓女了,叫你妓女都是高看你,你比妓女还要下贱,至少妓女在不接客时还有尊严,而你什麽都没有,你是一个随时候命等待男人玩弄的xing奴隶,是一只一被虐辱便会发骚发浪的母狗。母狗林冰莹,给我去刷牙漱口,闻到你嘴里的骚味我就恶心!」

痛快淋漓地骂完林冰莹,张真便拽着狗项圈的锁链把林冰莹牵到浴室,让她清洗残留着尿臊味的嘴巴。一边听着张真无尽的谩骂、侮辱,一边忍耐着屈辱,在不停张扬的羞耻心搅拌下,林冰莹含着泪一遍遍地刷着牙,然后,又被张真命令解下紧缚身体的绳索,摘下狗项圈。

「去放洗澡水,看你身上又是灰,又是jing液,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你的人已经不干净了,身体要是也不干净,不能吸引男人,你连做狗的价值都没有!」

脸上的泪痕未干,眼里又掉下新的泪水,心中悲戚无比的林冰莹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去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后,张真看着林冰莹脏兮兮的身体,眉毛一皱,心想,这麽脏,洗澡水很快会被染黑的……于是,张真把林冰莹推到淋浴间莲蓬头下,把水量调到最强,让强劲的水流打在林冰莹满是泪痕的脸上、污浊不堪的身体上。

一边被张真用莲蓬头冲刷着身体,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林冰莹发现她在张真像洗刷牲畜那样粗暴的动作下又产生了快感。眼里不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为她这副不受她控制、渴望受虐的身体感到巨大的悲哀。

看着污秽不堪的肌肤被宛如激流的热水冲洗得变成粉红色的林冰莹,张真关上莲蓬头,满意地说道:「这样还差不多,可以进到浴缸里面了。」

抱起林冰莹,张真一边向浴缸走去,一边说道:「林总监,我们还没在一起洗过澡呢!今天我给你好好洗洗!」

双腿从林冰莹屈起的腿间穿过、坐在浴缸里的张真看见林冰莹低着头,脸上挂着红晕,一副悲戚、楚楚可怜的表情,不由yin心大动,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起来,然后,身体倾斜过去,去吻她樱红性感的嘴唇。

林冰莹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一点反应也没有地任张真吻她的嘴唇,只是双肩在张真的嘴巴刚覆上她嘴唇的时候哆嗦一下。

「林总监,现在你的身份是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是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而不是人见人骑、下贱无比的xing奴隶!抱着我的脖子,赶快进入角色!」

松开香甜的嘴唇,林冰莹的不配合反而令第一次吻她的张真心中一阵激荡,似乎他吻的是他刚认识时的林冰莹,一个高贵圣洁、令他心动的女人,而不是任他为所欲为的xing奴隶,于是张真一边下命令,一边把手探上林冰莹的阴阜。

在阴阜被手指触到的时候,身体不禁一阵僵硬,张真的话令她心中的悲戚更浓了,她知道xing奴隶的身份才是真实的,母狗林冰莹才是她的名字,而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只是个伪装,是为了满足张真的yin欲才被临时允许的。忍受着屈辱和羞耻的双重冲击,林冰莹慢慢地抱上张真的脖子。

水面上浮起一团团涟漪,滑入阴阜里的手指徐徐律动着,张真以少见的温柔挑拨着林冰莹的欲情。

腰肢不耐地扭动着,由开始的微微逐渐变得强烈,喘息声渐渐变得不规则起来,脸上的晕红愈显浓重,感受到张真施加给她与往常不一样的感觉的林冰莹心想,原来他也不是只有暴虐的一面,他也会温柔……

温柔的动作按理说不会给渴望受虐的身体多麽舒爽的感觉,可不知怎的,林冰莹却感到张真轻柔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抽送令她心中泛起迷醉的感觉,绵软腻柔的呻吟声不时溢出嘴外。

看到张真揶揄的目光递过来,目光里有得意,有欣喜,但林冰莹感觉不到以往的yin邪,似乎那个朝气阳光的小夥子又回来了,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娇羞,好似动情的感觉,抱着张真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含羞的脸蛋伏下去,靠在张真胸上。

林冰莹在被张真抱进浴缸的时候,曾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守住最后的尊严。

身体可以被玩弄、被淩辱,人也可以做出种种yin乱不堪、下贱恶心的事,但内心绝对不能沦丧,一定要抵御住快感的侵袭,这就当成是最后一次努力,作为对自己的交代,如果连这最后的努力都失败了,沈浸在被虐待的快感中,那就彻底放弃做人,去做一只追逐快感的xing奴隶,一只为讨好主人而摇尾乞怜的母狗,这样就不会感到恢复理智后对自己怪责、悔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可是现在,林冰莹感到她的内心离沦丧不远了,身体里腾起美妙、令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完全不同于以往那种纯粹肉欲上的,而是灵与肉的结合。听着张真的心跳,回想着他感觉到自己起了情欲的反应透过来的没有yin欲的眼神,林冰莹的心不由狂跳起来,泛起动情的感觉,好像她正在跟心爱的人亲热而不是被张真淩辱。

这种莫名其妙、仿佛恋爱的感觉令林冰莹迷醉,说起来,她还没有真正恋爱过,对车浩她是迷恋,对唐平只有感激,而对国王是有好感,这些都不是恋爱。

同时她的心中还充斥着不解和愕然,张真是在淩辱她的男人中最激烈的,好像对她持有敌意,林冰莹感觉张真不知因为什麽原因恨她,总在想尽办法羞辱她,而她竟然在张真破天荒的温柔动作下,对他起了爱慕之心,这令林冰莹深感诧异。

阴阜中不住流淌着爱液,林冰莹紧紧搂着张真,腰肢不住随着带给她仿佛跟恋人缠绵那美妙至极的快感的手指扭动不止。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不知道在不是暴虐而是温柔中沈沦是不是代表最后一次努力的失败,可是她好想沈浸在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中。

「林总监,你不知道我刚见到你的时候是多麽为你着迷,你那典雅清新的气质、成熟女人的风韵令我神魂颠倒,你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在我心里深深扎根,每当我看见你都会禁不住地热血沸腾,好像我五年级时的初恋、恋上我的班主任老师的感觉,晚上回到家,我经常会想着你睡不着觉,只好一边幻想跟你zuo爱,一边手yin,直到精疲力尽才能入睡……」

张真的脸上浮起温柔的表情,眼眸中清澈若水,情话说得真挚而热烈,他再次挑起林冰莹的下巴,把嘴巴向林冰莹一副不敢相信的脸上那呆傻张成o形的动人小嘴上盖去。

感觉张真不像在说假话,林冰莹也知道张真没有必要说谎骗她的必要,一时间心乱如麻,意识混乱无比,直到张真开始热情地吻她,她的意识才从虚无中回到现实。

舌根有点痛,舌头几乎全被张真吸过去,林冰莹能感觉得到那是激|情绝对不是暴虐,她还感觉张真像是怕她跑掉那样紧紧搂着她,把她搂得喘不过气。

阴阜里的手指早已抽离了出去,快感的源头截断了,但被张真激|情火热地吻着,林冰莹感到一种比爱抚阴阜还要强烈的快感,心房仿佛融化了,身体也融化在张真有力的臂弯下。

林冰莹感觉她仿佛处在旖旎的甜梦中,双手更紧地搂着张真的脖子,到动情深处,还爱恋地摩挲他的脑袋。伸出嘴外的粉嫩滑舌更是迫不及待地转动着,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嘴唇也不时蠕动起来,兴奋地吸吮着张真的嘴唇、舌头,汲取着他的唾液,与他一样激|情火热的对吻,鼻中不住发出情浓的呢喃,嘴里欢愉的「唔唔」声不断。

两人激|情火热地吻着,直到脑中传来缺氧的感觉,张真才放开林冰莹。感受着唇角的余香,脸上升起陶醉的笑容,张真拿起右手旁墙壁支架上的浴液,瞧着林冰莹羞红的脸蛋,在她不住喘息而半张的嘴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道:「林总监,站起来吧!我帮你洗洗!」

林冰莹稀里糊涂地站起来,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看着张真往手里倒浴液,眸里闪着专注的光,在她身上涂抹着。

滑溜溜的浴液抹在身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感觉,心儿控制不住地狂跳,当张真温柔的手从脖子滑到胸部,两只涂满浴液的手轻握住ru房,轻柔地抚摸、慢慢地摇动时,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温馨,感到好有安全感,好像有了依靠。而当张真给|丨乳丨头抹上浴液、手指轻轻地摩挲|丨乳丨头时,一股柔美至极的感觉传来,偷偷瞧着张真的林冰莹不由呻吟了出来,随即心中大羞,忙不叠地把脑袋垂下。

上半身打满了浴液,白色的泡沫覆盖着身体,林冰莹低着头,心扉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娇羞颤抖,脑中不断泛起张真的面孔。这一刻,她感觉张真是那麽的英俊,专注给她打浴液的眼神是那麽令她心动,她的心中既充斥着逐渐旺盛起来的情火,又充满着幸福感,似乎与她一起鸳鸯浴的是她深爱的老公、是她热恋的情人。

我喜欢他吗!他是淩辱我的坏人啊!可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喜欢,是恋爱的感觉,我在发神经吗!……张真的手离开了她的|丨乳丨头,在她胸腹上画着圆圈,向阴阜的方向游走,林冰莹顾不得思索心中的疑虑,心扉变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张真不住移动的手上,身躯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

张真的手在快移到阴阜上时陡然一转,在她屁股上轻轻搓揉着,给她打着浴液,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期待落空的遗憾,心中升起幽怨的感觉。一探究竟的抬起头,林冰莹看到张真脸上没有yin欲,有的只是专注和欣赏,而他的rou棒软塌塌的,没有了活力,突然间,她怀念起以前的张真瞧着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来,心中蹿出不甘,想到,难道他只是给我洗身体,我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坐在那儿!」

林冰莹依言坐在浴缸沿上,虽然心儿娇羞,一个劲狂颤,可双腿还是没有并拢,而是刻意地拉开一线,让镶嵌着银环的无毛阴阜若隐若现地暴露出一点,来诱惑张真。

本来林冰莹对阴阜贯穿着银环感到很下流、很羞耻,可现在,强烈的羞耻仍在,但她却恨不得更下流一点,只想唤起张真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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