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挣扎着。
每当金发女人扭动一下身子,系在阴di的银环上的金色铃铛便「铃铃铃」发出一阵清脆响亮的铃声。这种铃声是那麽熟悉,陈刚不禁狐疑地看着金发女人酷似林冰莹的脸蛋,心想,白天在林总的办公室里也听到过这种铃声,她说是她老公送给她的守护铃铛,难道就是这个金铃,那麽这个女人必定就是林冰莹,可是她的发型和头发的颜色不对,莫非戴了假发套……
就在陈刚伸出手去摸金发女人头发的时候,彪形大汉把金发女人嘴里的最后一根细绳,也就是系在阴di的银环上的细绳抽出来交给了张真。
金发女子正是被高亚彤带到坐席前跪着的林冰莹,陈刚饱受困惑的金发其实是林冰莹之前在张真的车里戴上的假发套。高亚彤虽然也是yin乱骚浪,但做为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个乱交派对上的,只能离开,在后台看监视器。而全身赤裸的林冰莹被带到后台时,高亚彤命令她再次穿上连衣裙,其目的用当众脱光衣服来撩拨林冰莹的受虐心,让她更快进入发情的状态。
张真一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陈刚和孔卓的反应,当他看到陈刚伸出手去摸林冰莹的假发套时,嘴角一阵抽搐,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想,陈刚,我等了妳这麽久,妳才想起来去辨别她戴的是不是假发套,真是个笨蛋,不过,总算妳去做了,没有叫我白等……
看着陈刚的手离林冰莹的假发套越来越近,张真抓着手里的绳头,想道,冰莹,我的好老婆,妳的同事马上就要认出妳来了,妳准备怎样迎接同事们惊诧的目光呢!我想,还是用妳高潮时的yin荡样子来迎接他们最好!冰莹,不要怪我,我必须执行高总的命令,而且我知道妳喜欢受虐,我也喜欢看妳在男人们的虐辱下yin荡的反应,今晚是个美妙的夜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s快乐吧!……
陈刚的手触上林冰莹的金发,马上感觉到不对,不像是真正的头发。心脏顿时一阵狂跳,陈刚无比兴奋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发套,难道她真是林冰莹……
就在陈刚揪住假发套,将要往下揭的瞬间,一直抓着绳头不动的张真突然动了,猛地一拉缠在他手指上的细绳,像拉大锯那样不停地来回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
一股激痛沿着阴di迅猛地传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而在这股激痛的刺激下,阴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高潮欲来的前兆清晰地浮现在心中,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本能地呻吟着。
「啊!林总……」
随着手上一轻,红色的假发套被陈刚揭下来,陈刚和孔卓异口同声地惊叫着。
看着陈刚和孔卓惊异的目光,林冰莹知道同事们终于认出了自己,心中猛地腾起一股滔天的羞耻,情不自禁地流着泪,哀羞无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
林冰莹相当憎恨孔卓,因为在她去汉州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在与林冰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授意下,公然猥亵林冰莹,巧妙地挡住其他美容师的视线,大肆yin玩林冰莹的阴阜,导致林冰莹感到了快感,到达了一次小高潮,非常丢脸地在数位美容师面前溢出了爱液。事发后,一想起那丢脸的一幕,林冰莹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痒痒的。
陈刚,林冰莹对他的印象倒不错,虽然美容技艺不算很高,但为人很好,工作态度也值得称道。
在林冰莹白天去店里交接工作时,陈刚以谦逊的姿态迎接林冰莹,屡次诚恳地邀请林冰莹经常回来看看;而晚上的送别会,陈刚很有感情地与林冰莹聊天叙旧,频频举杯敬酒;在最后的节目,去ktv玩时,陈刚还与林冰莹合唱了好几首歌。这些令林冰莹感到陈刚是个重感情的好人,她为有这样的属下感到骄傲。
可是现在,这个林冰莹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还与她把酒言欢的同事竟然拉扯着系在她|丨乳丨头的银环上的细绳,正在像对待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一样肆意虐辱着她;而孔卓,这个令林冰莹无比痛恨的人,是他亲手分开了她的荫唇,与其他宾客一起瞪大著饱含着兽欲的色眼,肆无忌惮地观看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本来林冰莹在高亚彤的yin辱下已经想通了,确定了以后人生的方向,打算从此做一只在s界里尽情享受受虐快感的母狗奴隶。在被高亚彤牵着,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爬进会场时,在舞台上服从宾客们越来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种种下流yin猥的动作时,林冰莹感到了兴奋,感到了在人前暴露身体、被男人们羞辱的快感,虽然也很羞耻,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觉得这样很刺激、很享受。
在张真大叫着让她把阴阜上的锁头打开时,赤身裸体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莹循声看见了张真,也看见了与张真坐在一起的陈刚和孔卓。林冰莹不知道陈刚和孔卓有没有认出她来,根据之前张真告诉她的,今晚会有两三个同事玩弄她,她知道她是逃脱不了被陈刚和孔卓侵犯的下场了,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当着同事们的面,继续去做那些下流yin猥的事。
陈刚和孔卓只是在看,没有给她下达命令,这使无颜与他们见面的林冰莹感到她没有直接面对她的同事、她的下属,心中的羞耻感不由减轻了许多。
而在她按照那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的命令,做出转过身让他看露在肛门外面的肛门栓、像狗那样趴在舞台上,高高撅着屁股,自己把肛门栓取出来等极为羞耻极为下流的事的时候,林冰莹明知道陈刚和孔卓在看,虽然羞耻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火热酥痒的阴阜一个劲地收缩着,狂溢而出爱液流得满地都是。
当彪形大汉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把她带到张真等人的坐席时,林冰莹知道陈刚和孔卓要来玩弄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一种淡淡的期待。可是当她发现陈刚和孔卓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林冰莹除了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一阵不用被同事们发现自己真面目的狂喜,还隐隐感到了失落,似乎内心中想让同事们认出来。
陈刚和孔卓开始在彪形大汉的示范下,用系在她|丨乳丨头和荫唇的银环上的细绳来玩弄她,林冰莹感到一种很异样、很刺激的兴奋感,最妙的是尽管心中的羞耻感上涨了一些,但涨得恰到好处,就像是前几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亲乱lun时的感觉一样。林冰莹为这种感觉陶醉着,好想在这种她知道陈刚和孔卓是谁但陈刚和孔卓并没有认出她来的美妙状态中到达高潮,来享受那畅爽刺激的受虐快感。
可是这种美妙的状态随着陈刚揭下她的假发套消失了,陈刚和孔卓认出了她来,当林冰莹看到陈刚和孔卓用无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们的手里还下意识地拽紧着系在她|丨乳丨头和荫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一股极其猛烈的羞耻腾地一下从心里冒出来,林冰莹恨不得马上昏厥过去来避开同事们那令她难堪、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们的眼光是饱含兽欲的,林冰莹还能好受一点,可是那种无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莹分外难堪、分外羞耻,不想在孔卓和陈刚面前暴露yin荡的一面,至于变态的暴露、受虐性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冰莹不想在陈刚,尤其是孔卓面前到达高潮,陈刚还差一些,只是令她感到羞耻,可孔卓不同。当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声张,在数位美容师面前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林冰莹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个假正经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性感的身体、yin荡的反应令孔卓愉悦,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yin笑的样子,林冰莹便感到一阵久违的屈辱感。
陈刚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细绳的动作,只有张真仍在大肆扯动着细绳,虽然林冰莹心中尽是不愿,不想到达高潮,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压抑不住的。
敏感的阴di被拉扯得腾出阵阵强烈至极、爽美绝伦的快感,林冰莹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爱液正在酝酿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快溢出来。心中羞耻屈辱的感觉虽在,但兴奋感、刺激感和新鲜感却越来越强,刻意闭紧的嘴巴开始有了张开的趋势,心中哀羞无比又被快感左右的林冰莹好想放声呻吟几声,浪叫几声。
都怪张真,如果他不那麽用力地拉我的阴di,我不会这样的……林冰莹认为都是张真刺激她的阴di,才导致她会变成这样,其实,她不知道,刺激阴di最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她渴望受虐的本质。
眸中闪着哀求的光茫,林冰莹瞧着不停扯动细绳刺激她的阴di、想要她快点到达高潮的张真,希望可恶的张真马上停下来,不要让她这麽羞耻,这麽屈辱。
林冰莹不好意思开口,瞧着张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胁,可是张真的眼中始终闪着兴奋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莹看在眼里,想起张真喜欢虐辱自己的的性嗜,心中不由哀叹一声,知道张真也想看她丢脸的样子,意识到她到达高潮之前,张真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注定是男人们的xing奴隶了,我的一生注定要在不断的羞耻、屈辱、丢脸中度过了,我已经抗争过了,可是没有用,就连张真,这个迷恋我、想当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还挣扎什麽,我把一切都交给他控制好了……
林冰莹想完张真,又开始想他的同事们。
孔卓,妳得意吧!我是个yin荡的女人,妳又要看到我高潮的样子了,虽然我讨厌妳,恨妳,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敏感的体质、yin荡的反应来令妳愉悦,但是张真不让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无所谓了,妳尽管来玩弄我吧!
还有妳陈刚,陈店长,我看错妳了,还以为妳是个老实人,其实妳跟他们一样,都是拿虐辱女人来取乐的男人,来吧!妳们都来玩弄我吧!狠狠地虐辱我吧……
最后,林冰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我是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今晚是我蜕变的一晚,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挣扎了,再也不抗拒什麽了,他们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要把我最yin荡最变态的一面表现出来,我是所有人的性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隶,我只配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怎样取悦男人,怎样愉悦自己,原来的林冰莹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母狗奴隶林冰莹……
瞧着张真,林冰莹突然妩媚地一笑,然后不再抑制对高潮的渴求,随着张真施加给阴di上的强烈刺激,任高潮的前兆毫无阻碍地在身体里奔腾,一边yin荡地扭动着身体,荡起波波炫目的|丨乳丨波,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喘,一边用迷蒙的眼波瞧着由惊愕转成一脸yin笑的陈刚和孔卓,yin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陈刚,用力拉绳绳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的陈刚和孔卓,脸上俱都升起兴奋无比的表情,瞪大著饱含兽欲的眼睛,yin秽地盯着他们的性幻想对象林冰莹,和张真一样,用力拉扯着手上的绳头,刺激着林冰莹,等待看林冰莹高潮时的样子。
而林冰莹就在他们三人,还有周围很多男人的注视下,剧烈地扭动着因强烈的痛楚、巨大的兴奋而变得肌肤上泛起一层淡红色的身体,那张潮红、满是春情的脸蛋上,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合著,大声地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好舒服,我好快乐,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三)——堕落的母狗奴隶(1)——
张真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不住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身旁蹲下,然后,抬起一只手,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林冰莹光滑柔顺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瞧着林冰莹那张微垂潮红的脸蛋,在她耳边不被别人听见那样轻声说道:「冰莹,妳现在的样子真迷人,刚才舒服吧!后面还有很多节目呢!会让妳更加舒服的。今晚,就让咱俩好好享受享受,妳说这样好吗?」
张真问了一遍,林冰莹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的节奏加快了,张真耐着心又问了一遍,只听林冰莹很小声地说道:「我,我是妳的女人,我都听妳的。」
林冰莹那娇羞诱人的声音听得张真一阵心花怒放,张真知道他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失去林冰莹了,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意虐辱林冰莹,而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的林冰莹也会乐于接受他的虐辱,很好地满足他。
「谢谢妳好老婆,我会让陈刚和孔卓狠狠地玩妳,还会让晏雪跟妳欢爱,今晚,我一定会让妳得到意想不到`w-r-w-h-u.c-o-的满足的。」
张真搂着林冰莹的肩,捉住一只ru房,温柔地抚摸着,还把林冰莹的耳朵含进嘴里,用舌头、牙齿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着、咬着,尽心慰藉着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
「啊啊……张真,老公,我是妳的,啊啊……尽管让他们来玩我吧!」
呻吟声变得越发柔腻炽情,娇躯也像水蛇般扭动了起来,林冰莹抬起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兴奋地看着张真。
张真开始解系在林冰莹|丨乳丨头和阴阜的银环上的细绳,再取下悬垂在阴阜上的小铃铛,最后解开绑在林冰莹手上的绳索,然后把林冰莹抱上茶几,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冰莹,对着陈刚和孔卓,自己把腿打开,让他们看看妳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是什麽样儿的。」
林冰莹依依不舍地瞧着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看到张真那火热中带着鼓励的眼神,脸颊不由一红,又羞耻又兴奋地想道,要我摆出那麽下流的姿势,好让同事们看清楚我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张真,看别人玩弄我妳很兴奋是吗!我也好兴奋啊!妳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变态啊!……
为了腾出空间,林冰莹把屁股向后挪了挪,然后一边兴奋地娇喘着,一边把双腿屈起来,大幅度地向两侧分去。不知是双腿劈得过大,近似于平行的缘故,还是陈刚、孔卓那狠狠盯着自己的阴阜、宛若野兽的目光,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林冰莹只好伸出手,紧紧把着大腿内侧,才维持住这个无比下流的姿势。
「嘿嘿……高贵的的林总,妳可真令我惊讶啊!要不是亲眼看到,我怎麽也不会相信妳竟是这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虐玩竟会兴奋,会感到无比愉悦的受虐狂。以前我看宣传画册时,还以为是假的,妳怎麽可能拍那种照片呢!可现在看来,妳是为了满足妳的变态性趣,利用职位上的便利,特意去总部做荫部永久脱毛处理和在|丨乳丨头和阴阜上穿环的啊!……」
陈刚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茶几上的林冰莹自己把双腿分开,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露出湿淋淋、粉嫩嫩的阴阜给自己看,心中一阵激荡,不由发出阵阵yin笑对林冰莹说道。
孔卓也瞪大著要喷火的眼睛,盯着林冰莹那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鲜嫩的阴阜猛看,邪yin地说道:「林总,还记得在汉州总部做阴阜永久脱毛处理时发生的事吗!我偷偷摸妳的阴阜,把妳摸到高潮了,那时我还认为妳只是闷骚,原来妳不仅是个受虐狂,还是个暴露狂呢!嘿嘿……当着很多美容师的面被我摸妳光溜溜的阴阜,感觉很爽吧!现在是不是也想回味一下那时被我摸的感觉呢!……」
孔卓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把身子探过去,近距离地看着林冰莹羞耻的表情,yin笑着伸出食指,顺畅无比地滑进林冰莹柔滑湿儒的阴阜里。
「里面很湿,很热啊!流了这麽多yin水还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林总,妳的阴阜真紧,跟小姑娘的似的。哦,它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呢!不用我动,就自动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极品,极品,真是极品。林总,真后悔当时我没把手指插进去,探索下妳的骚|丨穴,以妳的yin荡,想必当时也很想吧!嘿嘿……就让我补上那天没做的,好好地满足妳一下吧!……」
孔卓徐徐律动着食指,但是只在在阴阜口上撩拨着林冰莹,插进去一个指节便马上抽出来,存心想看林冰莹羞耻地求他往深处插的样子。
脸上挂着揶俞的笑容,孔卓一边在阴阜口上缓缓律动着食指,一边用中指勾挠摩擦着挺翘肿硬的阴di,同时伸出另一手捉住林冰莹的一只ru房,手掌用力地揉搓着丰满滑软的ru房,指头掐夹着变得又尖又硬的|丨乳丨头。
「啊啊……啊啊……」
在孔卓三管齐下的挑逗下,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体,朦胧的眼眸中荡出丝丝波光,时而求恳时而期盼地瞧着孔卓,有些发肿的性感小嘴不住开合著,从里面发出一声声春情难抑的呻吟声。
孔卓脸上的yin笑愈发浓厚了,他什麽也没说,只是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林冰莹的眼睛。对男人的经验无比丰富的林冰莹当然知道孔卓想要什麽,想到要对羞辱自己的孔卓说那些羞人的下流话,林冰莹感到很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令她更加兴奋,更加春情难抑。
心底腾起一种被男人虐辱的爽美快感,被孔卓挑逗得酥痒难耐的阴阜越发难受了,好想孔卓的手指能插进最深处,重重地捅几下,林冰莹眉头紧蹙着,羞耻地瞧着孔卓,小声地求道:「孔,孔卓,帮,帮帮我……」
「林总,说起来我也是妳的属下,跟我客气什麽!说吧!想要我帮妳什麽!怎麽帮妳!」
孔卓放开林冰莹的ru房,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挑起她的脸蛋,色迷迷地看着她羞耻的表情,一边故作不解地问道。
又要说那些下流话了,好羞耻啊!可是,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与他说下流话特别兴奋!我好像又要到高潮了……孔卓yin秽的视线注视在被挑起的脸上,林冰莹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心里一阵阵慌乱,不由下意识地躲开孔卓的逼视,娇喘吁吁地小声地说道:「我,我想妳帮我,帮我……让我不那麽难受,把妳的手指,啊啊……插得深一点,啊啊……别让我说了,说这些话好羞耻啊!」
「林总,我还是不大懂,以前妳就总骂我笨,第一,我要知道妳为什麽会那麽难受!是怎麽样的难受!这样我才能知道怎样帮妳。第二,妳说插得深一点,妳要我插哪里!插到多深才合适!还有,我要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插!是慢慢的,轻轻的,还是,快快的,重重的?」
孔卓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无比愉悦地羞辱着林冰莹。
「对不起孔卓,以前是我的不对……」
林冰莹听出孔卓对她的怨气,连忙开口道歉,然后,羞红着脸蛋,呼吸愈加急促、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妳只在,啊啊……只在洞口插,弄得我很痒,很难受,我,啊啊……我想要妳插,插深点,插重点,啊啊……可妳插得又浅又轻,是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难受。孔卓,别在羞辱我了,我都说出来了,求妳,插到最里面去,啊啊……又重又快地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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