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肉棍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
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唤何江出来。回到林家,两小儿穿房入舍,从东厢房避开下人走到后边,躲在窗下,在窗纸上舐个洞偷看。
4吹散巫山云
且见张余儿金莲高翘,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着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驴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余儿欢快无比,心肝宝贝老公的乱叫,浪声不断。
何江情动不已,抱住小碧玉亲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和美。何江扯开她的裤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儿,小指勾挑进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碧玉儿疼痛难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为何两人交合也有百来回,碧玉儿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淫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内外湿湿润润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皱眉道:「何哥哥怜惜些。」何江轻轻揉弄,再用么指和食指轻轻捏掐小穴的双唇,捏得碧玉儿眼含春意,低低娇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裤子,抓过她的手合握阳物,套弄不已。两人上面口儿相贴,下面互摸私处,各自销魂。
那何江用唾液润滑碧玉儿的嫩穴,探进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见那妙处有条粉红的细缝儿,满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唇儿似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何江那话儿顺水儿入将起来,入得她意乱情迷,嘤嘤娇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极力凑合,狂入不已,碧玉儿夹紧他的阳具,一吸一吸的,夹得他兴愈发,大声呼快。
两人你耸我凑,一团火热。
谁知这时,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林朝英着小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着寸缕,气得不得了,指着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着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后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着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后,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房而去。
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儿子」林碧玉见父亲走出二门,始敢抽泣出声,听母亲问才微微点头。张氏恐下人午睡起来撞到不雅,扶女儿进房,替她理好衣衫,问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面而泣。张氏见她泣不成声,到底是嫡亲骨肉,怕她哭伤了身子,搂她入怀,说道:「你尚稚龄,遭他骗了元红,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后莫再去学馆,只在家与我学些针线和琴棋书画,过几天让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亲。终不失个好结果。」林碧玉羞惭不已。
次日,张氏嘱仆人顾四去学馆为林碧玉请长假。从此,张氏对女儿严加提防,轻易不让她出门。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装,和两个男仆买揽货物,准备起程到扬州一带贩卖。临行时,安排完家头细务,对张氏道:「你我恩爱,奈何为生计所逼。此一去多则一年,少则明年六月归。趁青春,我多走几趟,积下些家业,不用苦离别。」言罢,叮嘱林碧玉:「我儿年幼,多和你母亲学些妇德妇工,方不枉我的怜惜疼爱。」林碧玉道:「女儿谨记于心。」林朝英旋即扬帆上路。
6为爱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运到,贩货几年挣得十几万贯家私,回县里置房买田,开铺子,卖南北杂货,兼林朝英为人和气让利,邻县的也来此取货,生意如火。乡人看他家业旺,就有两户穷苦的远亲来投靠傍身,图个温饱。
其中一户来依傍萧姓庄稼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六岁,名唤兴哥,脸庞俊俏,身体黑黑壮壮,性格老实,权充马童,照料马匹;女儿小两岁,叫春兰,有五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贴身丫头。
当此时,林碧玉十三岁,身形已长成,容颜娇艳,犹胜其母张氏,有倾城之色。不知多少人眼红何生药的幼子何江,皆说他前世积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向来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见女儿美艳有才情,每每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张氏苦劝:「玉姐儿非黄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觉,岂不害了玉姐儿」林朝英跌足恨骂:「我是作了什么孽纵养了好女儿也无用。」千杀才万杀才的骂何江,渐次怨恨张氏,加上手头多钱钞,寻媒人找了个十六岁的外宅,是城郊韩豆腐的二女儿,小名爱姐儿,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一日在爱姐儿那过。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亲张氏去寺庙进香还愿,回来后林碧玉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神思不属。张氏只道女儿苦夏,上山进香又劳了神,便吩咐厨子备消暑羹汤。
哪知是女儿看上了一个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着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着」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着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着紧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着,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臂,小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么这小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后尿尿在小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么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着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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