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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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听说后,不禁对林碧玉滴泪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来。」这一惊一气一恨,便生起病来,夜里难寐,唉声叹气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来,心道:「小时蜜里调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虽然我失了贞节,也不用在这时节雪上加霜罢。」惟有劝母亲道:「娘娘,难道通天下只有他一个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还可以嫁与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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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定了一回,道:「你这个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进来看看我,只在外书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铁定又去那边。只怕我有个好歹,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现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将来疼你。那边那个又年轻,再生下个小子来,这里哪还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帮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亲不安,含泪道:「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罢了,娘娘莫要乱想。那陆小官人是大户人家,想来也可托附终身。」

张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陆的妾,就是得他宠爱,你又是个没心眼的孩子,没些个手段,难保长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会给你好日子过。除非养下个儿子,才有出头日。」言毕,自个也觉茫然,反怕了起来,想道:「女儿年纪小,我两脚一伸,去得轻松,她将来能靠谁那负心汉就是不扶正那小贱人,也必会娶个新妇,做我儿的后娘,到时作践我儿,我哪只眼能看见罢了,罢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想到这,勉强笑道,「说你是个傻孩子呢,我让你爹爹找户好人家做对正头夫妻不好我儿长得这般的好,何愁没有好人家上门提亲」拉着林碧玉的手说了几句闲话。

一番话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现在脸上,少不得顺母亲的意说些不着紧的话。回到绣房内哭了湿了几条绢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亲房中和她说话解闷,夜间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过了十几日,张氏的病渐渐好了,见女儿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脸儿无一丝血色,抚着她的脸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着我十几日,晚上就不用过来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样的。」张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顺,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这么久的书房,也该让他进房睡了。」

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铺子就回来看张氏,晚间在书房睡,也不去韩爱姐那,爱姐儿派人来催请过几回,又送来几件亲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儿,林朝英只推事忙不肯去,张氏听说后倒心宽了些。

是晚,四儿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间的榻上睡着了。

林碧玉躺在绣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样地快活爹爹的大鸡巴我是领教过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进来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说什么他们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呷什么干醋呢爹爹不去外边了,娘娘病也好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处来,又想起自己做的种种不肖事,早已珠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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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思量终身结果,更伤心难过,想到:「为着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气操心,我又没些用处,只懂落泪。」将往事一一过目,实是自己惹出的烦恼,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场。又不好拿绢子来擦眼泪,免得早起时眼睛肿得像桃儿般。

正自怨着,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吵杂声,脚步声,林碧玉心下不安,唤道:「四儿,四儿」

小丫头四儿睡得死沈,唤了好几声都唤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间摇醒她。

四儿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道:「姐儿,咋啦可是渴醒了我点了灯,给你倒茶去。」说罢,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儿,我不渴,你听外面。」四儿也听到了从前院传来的喧闹声,道:「姐儿,别怕,我去打听看看。」四儿点好灯,打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这里林碧玉坐在灯前,忽然有个人窜进绣房,吓得她快厥过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张清秀的脸儿似识非识。

少顷,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轻声道:「可是何家哥哥」

这人正是何江。

原来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脉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愿娶个不清不白媳妇,只因爱子何江软磨硬泡,才勉强应承。此时听到大儿何湛如是说,怒骂道:「不要脸的烂货娼妇,都和人做出来了我们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个种,也指不定是谁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姻缘,这不是误了我儿吗」

何厚山不作声,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汉子,汉子也会来勾她。她年纪小小就给人做坏了身子,难保来咱家后不养下私汉子,到那时才跳脚有鬼用哩」言毕,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亲。也不理何江的哭闹,哀求,只道:「咱找个好的娶。」

何江无法,见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计,偏这晚林家前院没人提防,就放火烧起柴房来,自己趁乱到后院的绣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几年未见,何江模样没大变,只长高了些,他见那林碧玉脸廓未改,故而认出,又见她果有国色,证了众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罢。」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负心的人,是我娘执意要退亲的,我一心一意爱着妹妹,只盼能和妹妹双宿双栖,长久相守。」待要上前搂住那嫋娜的身儿,又怕唐突,道:「我有个有钱银的知心好友在邻县,我们投奔他去。」一双星眸脉脉地望着林碧玉。

林碧玉瞅着他,发了会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晓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烧,说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见她脸染桃花,垂首坐着,越性隐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开他,又不敢乱动,又不好嚷人来,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来,这成什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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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江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后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么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乱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乳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摸。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着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着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着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说着,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着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着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着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着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后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着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骚卖弄风情给人奸淫,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插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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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着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着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么爱着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着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着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后,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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