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广林听后哈哈一笑,也举着杯子站起来,三人碰了杯,在清脆的撞击声中,均是一饮而尽,其他几人又笑着鼓了掌,钟嘉群的酒量极少,坐下后,打了两个嗝,酒气上涌,脸上就渐渐红了起来,白燕妮忙为他夹了菜,悄声道:“多吃点菜,压压酒气,别喝得那么急。”
钟嘉群点了点头,刚吃了两口野猪肉,就觉得脚面一紧,已被人轻轻踩住,他忙转头望去,却见冯晓珊的眼波飘来,目光中满是伤感之意,钟嘉群心中一虚,不敢与她的目光相接,缓缓将左脚抽回,放在椅子下面,闷头吃菜。
冯晓珊轻轻叹了口气,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光,伸手摸起酒瓶斟上白酒,从椅子上站起,端着杯子,笑吟吟地道:“王书记,夏县长,能够有机会坐在一起吃饭,是我冯晓珊的荣幸,我敬二位领导一杯。”
王思宇刚刚端起杯子,夏广林便笑着拿手拦住,似笑非笑地道:“晓珊啊,敬酒要有诚意才成啊,你看人家嘉群刚才的敬酒词,多感人啊,你得想好敬酒词,不然我们两个可不喝。”
冯晓珊微微一笑,略一思量,就点头道:“好,就依夏县长的意思。”
接着她轻轻咳嗽两声,就笑着说:“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满怀深情来敬酒,领导在上我在下,要干几下就几下。”
她话音刚落,白燕妮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待众人转头望她时,她忙抬手掩了薄唇,扭头望向别处,眸光飘忽不定,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那模样娇艳欲滴,众人望之无不怦然心动。
夏广林收回目光,笑着说:“说的好啊,‘领导在上我在下,要干几下就几下’,晓珊不愧是委办的女中豪杰,讲话有水平,王书记,既然她这么有诚意,那我们两个就双管齐下,干了它!”
王思宇皱了皱眉,抬眼望去,却见冯晓珊一脸平静,似乎并不以为意,刘海龙与钟嘉群却均是表情尴尬,都低下头去,一声不吭地埋头吃菜,他忙起身圆场道:“晓珊啊,早就听说委办有个小姑娘不错,做事认真,一丝不苟,稿子写得也带劲,文采飞扬啊,大家都很看好你,好好干,争取以后出个女乡长,来,我们干杯。”
冯晓珊感激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谢谢王书记。”
仰脖喝了一杯酒后,她却没有坐下,再次摸过酒瓶,倒上酒,举着杯子转过身来,轻声道:“嘉群哥,感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的悉心指导,当我在工作上遇到困难的时候,你一直都给了我最大的帮助,明天你就要离开了,我心里很不好受,在这里小妹敬你一杯酒,祝你官运亨通,前程似锦。”
钟嘉群端着杯子站起来,瞥了一眼冷眼旁观的刘海龙,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就笑着说:“晓珊,海龙,我们三个喝一杯吧,感谢你们两人对我的帮助,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刘海龙叹了口气,压住心头的火气,也端着杯子站起来道:“钟哥,我和晓珊祝你一路顺风顺水,早日高升。”
他们三人喝了酒,夏广林也与王思宇碰了一杯,大家安静地吃了几口菜,轻声交谈起来。
过了一会,见场面有些冷清,为了活跃气氛,夏广林就拿筷子敲了桌子,待众人安静下来,他就讲了个荤段子,说是西山县真实发生的事情,一个已婚男人得了不举之症,夫妻间的房事极为苦恼,两人四处寻医求药,效果都不理想,老公有次去省城公干,偶然遇到了古华寺的一位得道高僧,那位僧人教了他一套咒语,结果效果极好,每次行.房前,只要去洗手间念几遍咒语,就能一路凯歌,高飞猛进,他老婆在欣喜之余,就有些好奇,有次悄悄跟在他后面,却看到老公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不住地自言自语道:“她不是我的老婆,她不是我的老婆……”
众人听了就开怀大笑,趁其他人不注意,白燕妮悄悄拉了拉钟嘉群的衣袖,把嘴巴凑到他耳边,悄声道:“老婆都是别人的好,晚上你也去试试这咒语吧,我保证不偷看。”
钟嘉群脸上一红,刚想说话,胸中一股酒浪翻滚,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他赶忙抬手捂住嘴巴,转身离开座位,摇摇晃晃地奔到洗手间里,把着马桶吐了半晌,白燕妮开门走进来,拿湿毛巾给他擦了背,低声抱怨道:“嘉群,没事吧,不能喝就别逞能,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这呆子也太实在了,除了领导敬的酒外,其他人何必理会,他们终归是小角色,根本帮不上你什么,在酒桌上,只需哄得王书记开心即可,其他人简单应付一下就成了。”
钟嘉群笑了笑,拿手指抠着喉咙,含混不清地道:“燕妮,我心里有数,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呆会就好。”
白燕妮帮他敲了背,又递过水杯,让他漱了口,见钟嘉群的脸色依然不好,便叹了口气,轻声道:“你先在这歇会吧,我回去作陪。”
钟嘉群点了点头,低声道:“千万要陪好客人,我稍后就回去。”
白燕妮照了照镜子,信手理了理胸前的秀发,笑着应了一声,便转身推开房门,悄悄回到客厅,落座后,却见刘海龙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着说:“王书记,我们先慢点喝,等等钟哥,夏县长刚才的段子讲的好,我前些日子听了个段子,也非常好笑,这就讲给大家听听。”
众人就笑着点头,刘海龙卖了个关子,拿眼睛在桌边扫了一圈,挺了挺胸脯,才慢悠悠地道:“有天中午,小偷摸进一间民宅,在偷了东西后,他发现正在午睡的女主人模样俊俏,就起了歹意,悄悄摸到了床边,意图强.奸,却将女主人惊醒,遭到她的誓死反抗,两人正僵持间,恰巧丈夫下地回来,见老婆被小偷压住,一怒之下,抡起铁铲就向小偷的后背拍了过去,就听老婆哭着骂道:‘该死的,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反抗了半天,倒被你一铲子给拍进去了。’
他话音刚落,在座的人就都轰然大笑,白燕妮刚夹了口菜,没等放到嘴里,就觉得有趣,也忍俊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香菇掉到面前的碟子里,她却浑然未觉,依旧耸动着肩膀,窃笑不已。
王思宇斜眼瞄去,却见她拿着筷子抵在唇边,那妩媚动人的俏脸上,悄然飘上两朵红霞,红艳艳的,实在招人喜爱,目光落在那滑腻如脂的脖颈上,没来由的心头一热,只觉得口干舌燥,就端起面前的酒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竟生出几分醉意来,他笑着放下杯子,抱肩调侃道:“嫂子,嘉群去哪里了,是去念咒语还是铲地去了?”
众人听了,再次笑得前仰后合,夏广林捧着肚子笑了半晌,就在旁边凑趣道:“肯定是去外面铲地了,王书记快下手,我们帮你放风。”
桌边就又是一阵爆笑,刘海龙也插话道:“王书记可要加把劲了,这种事情最好还是靠自己,钟哥没有铲子相助,只能拿手拍了,效果要打上七八分折扣。”
王思宇笑了笑,没有吭声,只是盯着面前的酒杯,眉头微微颤动,脑海里多出许多生动的影像来,暗自琢磨,要真能要了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算挨一铲子也值了。
白燕妮见众人扯上王书记,不好反驳,只好嫣然一笑,顺着话题说:“嘉群哪敢去拍王书记,他最多也只能拍我。”
说完之后,听众人笑得更加厉害起来,便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忙吐了下小舌头,拿手捂了艳光四射的俏脸,羞惭惭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半晌,她才将手移开,摸了摸滚烫的双颊,站起身来,扭捏着往王思宇的碟子里夹了几道菜,又帮他斟上酒,有些难为情地道:“王书记,您是知道的,嘉群酒量有限,刚刚已经喝多了,正在洗手间醒酒呢!”
正说话间,钟嘉群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醉醺醺地坐在座位上,抬手在白燕妮的后背上拍了拍,笑着说:“老婆,在说什么开心的事啊,在洗手间里就听你们笑得厉害。”
他刚说完,桌上的人就又放声狂笑起来,刘海龙已经笑到小腹疼痛,把着椅子道:“钟哥啊,你还真拿手拍啊!”
钟嘉群有些莫名其妙,抬手挠了挠头,迷惑不解地道:“怎么了?”
白燕妮咬着嘴唇忍了半天,还是扭头笑出声来,过了半晌,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佯装嗔怪地在他后背上也捶了一拳,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娇嗔道:“该死的,你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白白解释了半天,倒被你一巴掌给拍进去了!”
说完之后,再也忍俊不住,她先带头笑了起来,在众人的笑声里,钟嘉群更是摸不到头脑,再加上喝多了酒,脑子的反应就不是一般的慢,愣愣地道:“把什么东西拍进去了?”
白燕妮一脸娇羞,努嘴道:“你这书呆子,可真是没救了,想知道啊,自己去问王书记,他自然会告诉你。”
第五十二章 家宴 中下
夏广林在旁边看得有趣,就故意逗道:“嘉群啊,要是王书记到你家里来偷东西,你会不会拿铁铲拍他?”
钟嘉群笑着说:“夏县长别开玩笑了,哪里会出现那种情况,王书记喜欢什么只管说一声,我自然会双手奉上,哪里会用偷。”
白燕妮‘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乜了他一眼,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低声道:“你这呆子,倒是嘴上大方,也不问偷的是什么,就一口答应下来,只怕到时就舍不得了。”
钟嘉群笑着说:“有什么舍不得的,王书记喜欢什么,尽管拿去好了。”
夏广林端着杯子道:“王书记,你这秘书真是好,贴身又贴心,真是让人嫉妒。”
众人就又是一阵哄笑,白燕妮赶忙夹了一块野猪肉,送到钟嘉群的嘴里,娇嗔地笑道:“行了,我的傻老公,快吃东西吧。”
王思宇可不想闹得太过火,就笑着点了一根烟,忙摆手道:“算了,小偷的笑话先放一放,咱们说点别的,都别瞎起哄了。”
白燕妮却收起笑容,轻轻叹了口气,把筷子放下,愁眉不展地道:“王书记,要说起小偷,还真是可气,前些日子我一时不慎,竟把结婚戒指给丢了,伤心得我几天都没睡好觉,那个戒指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嘉群来讲,都有着特殊的意义,那可是我们两个省吃俭用攒了三个月的工资才买下的,我想了,那些天从没摘下来过,很有可能是被小偷偷去了。”
王思宇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了摸那枚钻戒,皱眉道:“什么时候丢的?”
白燕妮丢头吃了一口菜,一脸伤心地道:“就是上周五,也怪我粗心大意,临睡前才发现戒指不见了,都不知丢在哪里了,硬是找不到了。”
王思宇心中一动,暗想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上周五刚刚撞见钟嘉群出去偷情,白燕妮的结婚戒指就丢了,恰好还被自己拾到,这真是咄咄怪事,他闷头吸了两口烟,弹了弹烟灰,就微笑道:“嫂子,你也不用伤心,依我看,未必是被偷了,说不定是忘在屋里什么地方了,回头你再仔细找找。”
白燕妮摇头道:“家里几乎都翻遍了,真的没有。”
冯晓珊夹了口菜,似笑非笑地瞥了白燕妮一眼,摇头说:“嫂子,你未免也太粗心了吧,结婚戒指那么重要的东西都能丢掉,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白燕妮也是一脸自责地道:“是啊,那天不知怎的,就是魂不守舍,总觉得失落落的,好像预感要出事情,结果就丢了钻戒。”
钟嘉群听了两人的对话,想起那晚的情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尴尬地笑了笑,放下筷子,拉过白燕妮的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悄声道:“燕妮,一个戒指而已,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些日子再买个就是了,不要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白燕妮伸出纤纤玉手,低头望着左手的无名指,摇头道:“那不一样,都戴了五年了,就这么丢了,真是怪可惜的。”
冯晓珊瞄见两人在酒桌上态度亲昵,情意绵绵,心里就又是一酸,喝了一口苦酒后,就放下手里的杯子,从饭桌上抽出一支牙签来,笑着说:“算了,嫂子,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们玩个小游戏吧,热闹一下。”
夏广林见多识广,看了她手里的牙签,就知道是玩什么游戏了,那是西山县刚刚流行的玩法,酒桌上的人嘴里衔了牙签,拿嘴传递,不许用手去扶,若是有人中间掉落,就要表演节目,如果一轮下来牙签没掉,就要折断一半,重新开始,这样传下去,牙签越来越短,桌上就很容易出现两人亲嘴的暧昧场面,他偷偷瞄了一眼身侧温婉俏丽的白燕妮,心里就变得奇痒难止,嘴里却说:“晓珊这丫头就是鬼点子多,会调节气氛,不过玩这个游戏,你们女孩子怕是要吃亏的。”
冯晓珊笑了笑,喝了一口白酒,不动声色地道:“今儿是嘉群哥的好日子,当然要在酒桌上热闹一下,就是图个高兴呗,我是没什么,就怕嫂子面皮薄,扫了大伙的兴。”
说完把牙签叼在嘴里,斜眼去望白燕妮,脸上带着戏虐的神情,白燕妮问了游戏规则,就大大方方地道:“晓珊妹子,只要嘉群同意,我没意见。”
钟嘉群斜眼望去,见坐在白燕妮身侧的夏广林笑得诡异,心里就不太舒服,赶忙摇头道:“晓珊,不要闹了,咱们还是专心喝酒好了,在领导面前玩这种游戏,太不庄重了。”
王思宇的身边恰巧是两个大男人,他也是一阵头疼,忙摆手道:“嘉群说的对,还是先喝酒吧,那都是小孩子玩的东西,没意思。”
夏广林见没了机会,便觉得惋惜,窥视着白燕妮那两片娇艳欲滴的薄唇,悻悻地叹了口气,就端起酒杯,轻声道:“王书记,来,咱们两个再走一个。”
两人撞了杯子,各自把杯中酒喝掉,白燕妮忙取了瓶酒,打开后,再次为两人斟满,又拿勺子舀了两碗汤递过去。
夏广林喝了一口靓汤,就笑着说:“王书记,嘉群可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风趣幽默,真是不错。”
王思宇点了点头,夹了口菜,笑着说:“是啊,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冯晓珊听了,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刘海龙与她搭话,她也是全然不理,就坐在一旁自斟自饮,没过一会,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上酡红一片,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身旁的钟嘉群,满脸的惆怅。
刘海龙见了,心头那根刺就又被触动,疼得厉害,他总觉得要是没有钟嘉群的出现,自己和冯晓珊之间的关系不会变得这样糟糕,在恨恨地盯了钟嘉群一眼后,刘海龙端起酒杯站起来,笑着道:“钟哥,以前小弟不懂事,多有得罪,你大人有大量,还请多多包涵,这杯酒是践行酒,也是赔罪酒,你务必要喝。”
钟嘉群不好推辞,只好与他碰了杯,刚刚喝了一半,就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喷出来,他端着酒杯直皱眉,却再也喝不进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白燕妮瞧了,赶忙抢过酒杯,笑吟吟地说:“海龙兄弟,你嘉群哥酒量有限,剩下这半杯酒,嫂子替他喝了。”
白燕妮说完,仰脖喝了进去,放下杯子时,却无意中却发现,刘海龙正斜着眼睛,以怨毒的目光乜视着身边的老公,她心里登时一惊,却假装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夹了菜送过去,甜丝丝地道:“海龙兄弟,动筷子,别光看着,一会菜都凉了,趁热吃。”
刘海龙这时才勉强地笑了笑,摸起筷子低头吃菜,白燕妮坐下后,不禁微微皱眉,她本能地意识到,这人对自己的老公有很深的怨恨,有他在王书记身边当秘书,绝对不是件好事,日子久了,极有可能会离间老公与王书记之间的感情,这倒是个麻烦,要想法解决掉,不能在王书记身边留下这个定时炸弹。
正沉思间,身边的钟嘉群身子忽地一歪,险些滑到椅子下面,白燕妮眼尖,忙一把拉住他,见老公醉得不像样子,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她暗自叹了口气,就仰起俏脸,笑着说:“王书记,夏县长,嘉群酒量有限,今儿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没成想醉成这个样子,让大家见笑了,你们慢喝,我先扶他到屋里,去去就来。”
王思宇笑着点点头,见白燕妮将钟嘉群扶起来,一步步地走向卧室,心里暗自赞了一声,这女人真是个贤内助,能帮钟嘉群撑起半边天来,望着那高挑纤细的背影,又想起当日在超市初见的一幕,沉吟半晌,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却见夏广林把嘴巴凑过来,悄声道:“王书记,动心了?”
王思宇微微皱眉,压低声音道:“老夏,别乱说,嘉群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差了些,不及我一成,真怕他下去制不住那些粗人。”
夏广林诡秘地一笑,拉长声音道:“是啊,在乡里工作,喝不了酒哪成,他还要多锻炼啊。”
白燕妮再次返回时,刚刚坐下,冯晓珊却端起酒杯站起,摇摇晃晃地道:“嫂子,你们伉俪情深,真是让人羡慕,也让人嫉妒,我单独敬你一杯,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白燕妮既然已经沾了白酒,也就没法拒绝,只好笑着陪她喝了一杯,这杯酒下去后,那张俏脸上就如同打了腮红,更加艳丽起来。
王思宇见冯晓珊醉得厉害,脚下拌蒜,却依旧伸手去摸酒瓶,就知道不能让她再喝下去,否则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他忙拉过刘海龙来,把小车钥匙交给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海龙,晓珊今晚喝得有些多,你先把她送回去。”
刘海龙点头道:“王书记请放心,我一定安全把她送到家。”
他向白燕妮打了招呼,就扶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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