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渭北官场,声势最旺的年轻官员里,就是这三位家世显赫的太子了,领导面前无小事,演出结束前出了岔子,刘团长有些忐忑不安,而刚才陈启明拒不喝酒,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此时,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她向‘喜儿’使了眼色,悄悄竖起拇指。
‘喜儿’既然开头做了榜样,下面劝酒的人难度就更高了些,好在这些演员身上都有着绝活,当着众多领导的面儿,也都想表现一番,因此饭桌上变得格外热闹。
只是,没有人留意到,靠近墙角的桌边,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女孩,坐在角落里,正红着眼睛,默默地抹着眼泪,任凭旁边的同伴如何劝告,都不肯去动筷子。
一个小时后,陈启明满面红光,唐卫国醉得有些睁不开眼,三人中酒量最高的王思宇,也有些飘飘欲仙了,这样花团锦簇的宴会,倒有点就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意味了。
酒足饭饱,张厅长站了起来,弯腰在陈启明身边耳语几句,陈启明微微点头,旁边就有女服务员上来,扶着三人,乘上了电梯,抵达三十九层。
出了电梯,是一处环境幽暗的所在,走廊的各式漂亮灯具都没有打开,只是镏金的墙裙下,一串精巧的彩灯,如星光般地闪烁着,将猩红的地毯,镀上几分迷幻般的色彩。
又向前行了十几米,陈启明停下脚步,对着两人笑道:“你们两人既然走到一起了,总要补偿我,对吧?”
王思宇转头瞥去,见唐卫国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就笑了笑,轻声道:“启明兄,怎么个补偿法?”
陈启明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就叹了口气,轻声道:“先洗个澡,休息一下,十点半去唱歌,陪我到凌晨,事先声明,谁都不许提前跑路!”
说完后,也不管两人是否同意,推开女服务员,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在一间客房前停下脚步,拿出房卡,开门走了进去。
王思宇有些无语,只好客随主便,跟着服务员去了斜对面的套房,进屋之后,洗了个热水澡,就躺在大床上,打起盹来,没想到,脑袋刚刚挨到枕头,酒劲很快涌了上来,眼皮发沉,没过多久,竟然忽悠一下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很是香甜,到了后半夜,突然做起了春梦,梦到一位青春少女,伏在自己身上,伸出一双柔嫩的小手,紧张而青涩地抚摸着他。
那少女秀发很长,遮住了面孔,看不清相貌,但身材却是一流,尤其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着晶莹的光泽,毫无瑕疵,极为惹人怜爱。
王思宇想笑,却笑不出来,要伸手去抱梦中的女孩,胳膊却酸酸的,使不出半点力气,就觉得自己是梦魇了。
然而,没过多久,下身某处突然被一双小手握住,他打了个激灵,身子一颤,立时惊醒,却如同下面那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一般,舒服得呲牙咧嘴,舍不得动。
奇怪的是,他不动,被子里的女孩竟然也不动,只是握住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阵阵热气喷在上面,让王思宇大受刺激,小腹涌起一股热流,**便标枪般地挺了起来。
半晌,他终于忍受不住,闷哼一声,含混不清地问道:“谁?”
被子里的女孩显然有些慌乱,身子又抖了起来,半晌,才用稚气未消的萌音,颤声道:“是,是,是我,红叶疯了!”
王思宇咧了咧嘴,双手抓起床单,喘着粗气道:“那个,小家伙,你想干嘛?”
“我,我,我想出名!”或许是过于紧张,女孩的身子又开始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道,却是答非所问。
王思宇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无奈,皱眉道:“哪个让你过来的?”
女孩胆子极小,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带着哭腔道:“没人让来,我自己想办法进来的。”
王思宇叹了口气,轻声道:“快走吧,就当你没来过!”
“不!”女孩终于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眼泪扑簌地落了下来。
王思宇气急,扭动一下身子,低声喝道:“松手!”
“不!”女孩依旧死死地抓着那里,不肯松开。
王思宇登时无语,缓和了语气,轻声道:“好了,马上走吧,你年纪还小,犯了错误,可以原...原……”
一句话还未说完,下身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茫然间,那命根子,已被一张潮.湿的小嘴吞了进去,直入喉咙深处。
他登时呆若木鸡,一时不知所措,颤声道:“别,别,唔!”
伴着灵巧的舌尖,吸吮着要命的地方,王思宇再也忍受不住,扬起头,轻声哼了起来。
似乎受到了鼓励,女孩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而熟练,身子也在轻轻摇晃着,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王思宇把一双粗壮的大腿死命地蹬了出去,奋力拉扯着床单,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时间,快活得欲仙欲死。
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忍受不住,猛然坐了起来,隔着隆起的被子,抱着女孩的肩膀,剧烈地喘息着,伴着一声低吼,下身传来麻酥.酥的感觉,一波波地悸动起来。
“咕噜,咕噜。”咽进去两口,女孩终于把小嘴移开,剧烈地咳嗽几声,伏在被子里,把头埋在腿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三十章 靠山
“好啦,别哭了,快起来吧,我们聊聊。”王思宇叹了口气,轻声劝道,心里也有些无奈,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不是自己主动的,可被子里的小家伙,居然哭得这样伤心,实在令人有些无语。
半晌,女孩终于停止了哭泣,窸窸窣窣地钻出被子,伸手取了粉色的吊带短裙,把裙子穿好,下了地,默默地站在床边,拿手捂了面颊,耸动着双肩,无声地哽咽着。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不过,那纤细高挑的身材,却一览无余,而她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纤细的白金项链,正在闪动着清冷的光辉。
迟疑了片刻,女孩转身进了浴室,许久都没有出来,里面隐约传出呕吐的声音,那种东西吞下去,肯定不太舒服,加上一些心理作用,女孩现在的状况可想而知。
王思宇也穿了衣服,打开壁灯,慢吞吞地下了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泡了两杯热茶,点上一颗烟,皱眉吸了起来,酒后误事,这不是第一次,却是最无辜的一次,他也觉得挺委屈的,当时的情形下,只怕是柳下惠复生,都很难把持得住,更别说他了。
当然,这也只是借口,既然舍不得拒绝,享受了那种服务,现在要做的,就是勇于承担责任,把事情处理妥当,不要节外生枝,惹出别的麻烦。
其实,正如陈启明所言,到了现在的位置,几乎没有人会因为女人被扳倒,但若是事情败露,传得满城风雨,有损官声,也会比较麻烦。
正沉思间,浴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女孩已经洗了脸,重新化上淡妆,怯生生地倚在门边,低了头,拿手摆.弄着裙角,身子仍在微微颤抖着,显然,内心深处,也有些恐惧。
王思宇抬起头,目光落在那张天使般洁净的面孔上,把烟蒂丢在烟灰缸里,语气舒缓地道:“过来坐吧。”
女孩‘嗯’了一声,默默地走了过来,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抬起兰花般漂亮的右手,挡住大半张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时有大颗的泪珠垂落,分明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王思宇抱了双肩,沉吟半晌,才轻声道:“那个,红叶疯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苗苗,十五岁了。”女孩犹豫了下,有些局促不安地道,说了以后,就把头又埋下,抹了眼泪,双手垂下,揉.搓着皱褶的裙角。
“没问年龄!”王思宇皱起眉头,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女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抬起头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错了,王书记,已经十六了,嗯,今年……刚好十六岁。”
王思宇哼了一声,把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没好气地道:“说吧,苗苗,到底是哪个让你来的!”
苗苗身子一颤,有些慌乱地道:“王书记,没人让我来,我是偷偷上来的,骗了服务员打开房门,我就溜进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号码?”王思宇有些不信,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追问了一句。
苗苗咬着嘴唇,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嚅嗫着道:“晚上,师姐们陪领导唱歌,她们说就您没去,上楼敲了几次房门,都没有回应,她们说话时,我听得仔细,悄悄记下了房间号码。”
王思宇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道:“那你是怎么让服务员开门的?”
苗苗伸手抹着眼泪,哽咽着道:“见到服务员,我说是您家里的小保姆,接到您打来的电话,让把重要的文件送上来,服务员当即打电话,请示了值班经理,就开门让我进来了。”
见她可怜兮兮的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王思宇心中稍定,点点头,缓和了语气,轻声道:“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书记,我想要张条子!”苗苗把头垂得很低,揉.捏着葱郁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道。
瞄着那白嫩纤直的手指,王思宇心里突地一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皱眉道:“什么条子?”
苗苗脸色涨红,支吾了半晌,才鼓足勇气,带着哭腔道:“王书记,我想让你打个条子,让我们团长别开除我。”
王思宇有些无语,放了杯子,跷起二郎腿,苦笑着道:“苗苗,不就是念错了一句台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都是好苗子,团长哪会开除你。”
苗苗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委屈地望着王思宇,泪眼婆娑地道:“有师姐听到了,团长在洗手间里说了,我不行,心理素质太差,没有发展空间,要把我换掉,通过层层选拔,好不容易来到歌舞团,我才不想离开呢!”
王思宇微愕,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苗苗,别急,你不会离开歌舞团的。”
苗苗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抬手抹了眼泪,哽咽着道:“王书记,那您是答应了?”
“答应了,这就给你写条子。”王思宇笑笑,起身摸了一管签字笔,从饭店的留言薄上撕下一张纸条,皱眉写道:“刘团长,苗苗是个好孩子,很有表演天赋,请不要因为一次失误,就放弃培养,王思宇。”
署名后,他把笔丢下,将纸条递了过去,轻声道:“好了,拿去吧。”
苗苗接过纸条,低头扫了一眼,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甜甜地道:“谢谢你,王书记。”
王思宇有些无语,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轻声道:“好了,苗苗,事情解决了,你可以离开了,不过,刚才的事情,一定要保密。”
苗苗双手捏着纸条,频频点头,笑嘻嘻地道:“放心吧,王书记,我的嘴巴可紧啦,谁都不告诉!”
王思宇心尖一颤,胸口涌起异样的感觉,忙摆摆手,轻声道:“苗苗,没别的事情了吧?”
苗苗迟疑了下,把纸条放好,期期艾艾地道:“王书记,我饿了,晚上那顿饭,光顾着哭了,一点东西都没吃。”
王思宇皱起眉头,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摸起电话,给总服务台打了过去,叫了夜宵。
过了一会,服务员叩响了房门,王思宇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接过托盘,把热腾腾的饭菜放到桌上,轻声道:“好吧,吃了东西再走。”
苗苗确实饿得厉害,摸起筷子,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就把夜宵吃完,拿纸巾擦了嘴角,就又低了头,望着白嫩的脚尖,不肯吭声。
王思宇微微皱眉,猛然醒悟,忙取过公文包,从里面拿出钱夹子,抽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递了过去,委婉地道:“苗苗,要想成为优秀的演员,光有表演才能还不成,应该不断学习,增加艺术底蕴,提高素养,这些钱,拿去买书吧。”
苗苗愣住了,俏脸倏地红了,拿手推了回去,支支吾吾地道:“王书记,我不要钱,真的,我不想要钱,我,我不是那种女孩子呢!”
王思宇有些头痛,只好把钱放在桌边,又喝了杯茶水,闷闷不乐地道:“说吧,还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苗苗没有出声,而是缓缓走到床边,坐了上去,扭头望着墙壁,吞吞吐吐地道:“王书记,我,我,我想当情妇!”
“啪!”王思宇猛地一拍茶几,脸色铁青地道:“苗苗,你不要太过分了!”
苗苗吓了一跳,乖巧地下了地,苦着脸道:“王书记,你,你,看不上我吗?”
王思宇险些气乐了,把手一摆,皱眉道:“不是,我没有什么情妇,也不想要。”
苗苗抬手抹了眼泪,委屈地道:“我想红,可师姐们说了,没人捧,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王思宇揉着太阳|丨穴,耐心地解释道:“苗苗,做人要靠自己,不要想着走捷径,没有意义,你才多大啊,做什么情妇!”
苗苗被呵斥得面红耳赤,犹豫着走到门边,摸着冰凉的门把手,迟疑了片刻,却有些不甘心,回头望了一眼,便下定决心,倒仰过身子,双手撑地,居然一口气做了十几个后仰小空翻,轻盈地落在王思宇面前。
站稳之后,她把一条纤长的美腿提了起来,举过头顶,忐忑不安地道:“王书记,我还会很多东西,‘喜儿’师姐会的,我也能做到,还能做的更好,是真的!”
王思宇愣住了,叼了一颗烟,有些无奈地道:“那个,苗苗,饭后不能做剧烈运动,知道吧?”
苗苗‘扑哧’一笑,把腿放了下来,弯腰摸起打火机,给王思宇点了烟,哀声恳求道:“王书记,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也不要钱,就想有个靠山,免得被坏人欺负!”
王思宇皱眉吸了口烟,望着面前那张稚气未消的俏脸,轻声道:“怎么,有坏人欺负你吗?”
苗苗轻轻摇头,抱膝坐在羊绒地毯上,愁眉苦脸地道:“现在还没有,以后总会有的,经常有师姐出去陪酒,每次回来后,总是哭哭啼啼的,受了委屈,还不敢说,我害怕,与其那样,还不如找个靠山,免得被人欺负!”
王思宇叹了口气,掸掸烟灰,摆手道:“好吧,苗苗,我当你的靠山,但不许你在外面胡作非为,否则,我肯定第一个收拾你!”
苗苗喜出望外,忙仰起小脸,颤声道:“真的?”
王思宇把身子向后一仰,苦笑着道:“当然是真的,你这丫头太缠人,不答应下来,怕是不肯罢休了!”
苗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低了头,呐呐地道:“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三位大领导里面,你是最善良的了,从来不难为人!”
王思宇咧了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摆手道:“好了,我当你的靠山,只要有人想欺负你,尽管打电话,我会帮你解决,这样行了吧?”
苗苗连连点头,仰起白里透红的小脸,诚挚地道:“王书记,我不会让您白帮忙的,无论您有什么要求,只要苗苗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没有半点怨言!”
王思宇轻轻点头,目光落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心里‘咯噔’一下,竟像丢了魂一般,呆了半晌,才恢复了镇定,笑着道:“不早了,快去上床休息吧,明天早上,早点离开,别让外人看到。”
苗苗像是明白了什么,‘嗯’了一声,红着脸进了浴室,洗漱一番,怯生生地回到床上,钻进被子。
两分钟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把粉红色的吊带短裙,黑色的抹胸,洁白的小内裤都抛了出来,关了壁灯,拉起被子,蒙住小脸,心情又变得紧张起来,身子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王思宇叹了口气,取了一张毛毯,回到沙发边躺下,闭了眼睛,侧过身子,脑海里竟然想起几句词来:“江南柳,叶小未成荫,人为丝轻那忍折,莺怜枝嫩不胜吟,留取待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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