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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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只怕背后有人故意撺度,想要一石二鸟。”蔚南承脑海里闪过很多张面孔,有些是自己商业上的合作伙伴,有些是竞争对手,可那些人怎么会跟方瑶瑶搭上边呢?

不大可能,想来想去还是没个定论。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穗穗肯定生气了吧,没带着孩子离家出走?】谷舟寅又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

“我已经让南宫着手去办这件事了。还有你能不能别老是一张乌鸦嘴,要真被你说中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蔚南承黑眸冷飕飕地通过视频传了过去拿。

谷舟寅在电话那端的表情很夸张。

【噗!你可别赖在我身上,穗穗的性格你还不清楚!说风就是雨,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这么大的一个地雷她能平静得下来?】

蔚南承深知阿寅说得没错,穗穗现在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更不回短信,又开始无视他了,他还真是冤!比窦娥还冤!明明知道这就是一个圈套,可穗穗那儿根本解释不清,她完全被方瑶瑶怀孕这件事给困住了,出不来荇。

而他,也有些想不通,方瑶瑶到底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如果是真的,也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如果是假的,那么又是从哪弄来医院证明呢?

“她已经不理我呢,方瑶瑶怀孕的事情一日不弄清楚,她只怕真的会离家出走。”蔚南承叹了口气。

【南南,不是我说你啊,男人喝醉酒之后出轨的可能性十之八/九,很正常的,尤其是面对那么漂亮一个女人,她只要稍微勾/引你,那肯定完了。】

“我怎么听着你就是在幸灾乐祸似的?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我自己还不清楚?我对穗穗之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就是一天仙摆在那,我也没感觉!”蔚南承胸口起伏,明显激动了。

【扑哧!淡定,淡定!我相信你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可人家方瑶瑶确实是怀孕了,而且上次庆功宴上,你俩配合得确实很好,后来……】谷舟寅存心吊蔚南承的胃口。

“后来怎么样?那晚不是你把我送去酒店的?”蔚南承反问。

【肯定不是我。那晚好几个美人邀人家共度***,俗语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我这么一个心地善良、人见人爱的无敌帅哥,怎么忍心拒绝美人的热情邀约呢?】谷舟寅一贯的说话方式重现。

“你就玩吧,小心玩出个私生子出来,看你还怎么得意。”蔚南承扳回一局。

【呸呸呸!你可别咒我!人家防护措施做得很好的,每次小雨衣的韧性都很好,不会出现漏网之鱼的。】谷舟寅自信满满,殊不知还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吓。

蔚南承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不做声。

忽然有电话打进来,妈妈来电。心里不由得“突突”跳,总觉得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先挂了,纽约那边的股价你先稳着点,我会尽快处理的。”然后就收线了。

接起妈妈的电话,南姝然焦急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承儿,你赶紧来军区医院,你爷爷高血压发作了。】

“妈,是因为今天报纸上的事吗?”蔚南承心里一沉,若爷爷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是不会放过这些幕后黑手的!

【你爷爷最近的身体本身就不大好,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偏偏你这孩子,还一点都不省心,闹出这么大的事,这不是存心气你爷爷吗?】

南姝然语气颇重的教训儿子,原本她以为承儿已经将这事处理好了,可没想到今早上的报纸更像是一颗手榴弹,炸得全家都沸腾了,老爷子看完之后更是气得浑身剧烈发抖,连说了两句,“这个混账东西!”

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喘气,连呼吸都困难了。

这下,可彻底吓着南姝然了,忙打电话给丈夫,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安排救护车赶回来。

“妈,爷爷现在怎么样呢?”蔚南承眼皮不受控制的乱跳。

【正在抢救中,你爸说……爷爷他凶多吉少。】南姝然的声音有些哽咽。

蔚南承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声音都有些颤,“妈,我马上赶过去。”

挂完电话后,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办公室。

林秘书正和男朋友甜蜜的聊着天,突然看见总裁火急火燎地冲出办公室,面上满是悲伤之色,有些骇住了。

这,这又是什么状况?

从挂完电话到车库的这几分钟路程,蔚南承的手就没停止过发抖,连车钥匙都有些拿不稳了,强自镇定地开门,坐进去。

两手扶在方向盘上,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根本就没办法开车。

没办法,只得打电话给专用司机小秦,让他过来开车。

小秦发现坐在副驾座位置的蔚总一路上手都在微微发抖,坐姿很僵硬,面部表情也很奇怪,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眼神却毫无焦距,好像……很悲伤。

这一路,蔚南承想了很多,从小到大和爷爷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高三那年报考学校的事。

初夏的夜,还有些微凉,他背着书包慢慢走进大门,心里在思虑着究竟要怎样跟爷爷说他已经决定报考f大的事实。

“承儿回来啦,来,跟爷爷来一局。”蔚老爷子刚跟老战友千胜利下完棋,正准备收起来,眼角瞥见孙儿放学回家,便招呼他过来陪自己玩几盘。

“嗯。”蔚南承放下书包,走到棋盘跟前坐下,摆好棋局。

“你的马危险喽。”老爷子乐呵呵地执起手中的炮,轰了过去。

“爷爷,我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十六岁的蔚南承笑得爽朗极了,尽显大男孩的本真,执起手中的车杀了过去。

老爷子定睛一看,可不是吗?这小子还挺精明的。“臭小子,还学会玩诈啊!”

“爷爷,你不是常教我做人要兵不厌诈吗?我这叫活学活用。”蔚南承笑道。

老爷子毫爽地捋了捋胡须,“用得好,用得妙啊!军人就需要有这种气度!”

他年轻时候戎马十年,有幸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一步一步升至师长的军职,也终于迎来解放战争的胜利。后来又去参加抗美援朝,回来之后便继续留在军部任职,对部队有了一种家的归属感。

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子孙们以后也能承其志向,当一名军人。

可唯一的儿子却怎么都不肯当兵,一心一意只想着去学医,气得他差点没一巴掌呼过去,男人就应该去当兵,保家卫国!可蔚华野也继承了他的倔性子,说什么都不肯妥协。

那段时间,俩人的关系闹得很僵,要不是妻子从中调和,估计他和儿子的关系将会一直水火不容下去。

最终,还是儿子说服了他,“爸,为医者,救死扶伤乃其天职,我将它视为我毕生为之奋斗的职业,我永远都不会放弃的。”

蔚国渊虽然赞同他的观点,可骨子里还是对军人有着一种执着的偏爱,这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对儿子彻底死心之后,他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孙儿身上,取名“承”字,那是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啊!

从小就培养他对部队的喜爱和热情,给他讲自己年轻时候行军打仗的故事,还经常带他去参观各种基地的训练,坐坦克、军用飞机……

所幸蔚南承不辜负爷爷的一片期望,对这些都表现了浓厚的兴趣,可兴趣不代表他想进部队。

“爷爷,我想报考f大。”蔚南承小声说道,他知道爷爷一直希望他报考军校,当一名真正的军人,可他没有那种想当一名军人的强烈欲/望。

蔚国渊清冽的眼神就这样直视着孙儿,“报考f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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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居然还要继续,尼玛那些电梯厂家的人为毛不自己来抠啊!好累啊……哭

正文 【212】 千歌穗咬牙切齿地问:松不松手!(一万字更) 〖vip〗

“嗯。”蔚南承抬起眼睛,看着爷爷,他不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部队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啪”地一声,老爷子将手中的象棋摔在棋盘山,顿时,一片“哗哗”声响彻在安静的客厅里。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南姝然系着围裙慌忙走了出来,正准备问发生什么事呢?在看到满地象棋和公公、儿子的表情之后,隐约猜到了几分。

遂知趣地退回厨房,这件事她帮不上任何忙,只能等丈夫回来后再行商量。

“爷爷,不是只有部队才可以实现梦想。”蔚南承知道爷爷生自己气了,一直以来爷爷就对他抱着考军校的希望拿。

可,如今,却相当于给了他当头一棒。

如何叫他不生气?

“臭小子!你必须给我考军校!”蔚国渊怒瞪着孙儿,这一个个都反了!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荇!

蔚南承眉峰微蹙,坚持己见,“爷爷,我已经决定了。”

“你决定个p!”老爷子气得吼道。

“爸,您别动怒,承儿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一时被迷惑了而已。”南姝然一直躲在厨房听壁角,眼见爷孙俩越闹越大,忙跑出来当和事佬。

“妈,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而且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是一时迷惑。”十六岁的蔚南承很倔强,不懂迂回,直来直往的性子。

眼见老爷子又要发火了,南姝然忙给儿子使了个眼色,更是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别说了。

“那你给我说说,你喜欢什么?你将来想做些什么?”老爷子哆嗦着嘴唇问道。

“爷爷,我喜欢互联网,将来想从事那方面的工作。”当时的蔚南承也是刚接触互联网没多久,却对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更深入的探究它。

“互联网是什么东西?我还真没听过这个新鲜词,我看你就是被迷惑了!”老爷子气呼呼地说道。

当时的蔚国渊确实不知道互联网为何物,毕竟那时候在国内还没有完全普及,再加上他平时一般都是跟老战友下下棋,聊聊天等等,对那些新事物确实是没有什么兴趣。

“我没有,我只是很看好互联网未来在中国的发展趋势,也相信自己可以做到。”蔚南承有点赌气地说道,后来的他也确实为自己当年说过的话付出了十倍的努力,才取得了全球顶尖数字人物前十排行的成就。

“这种大话你也敢说!小小年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蔚老爷子觉得孙儿是在异想天开,却不曾想到十年后,他确实做到了。

不仅做到,甚至称得上是超越了。

心里很为孙儿高兴,可面上却冷冷淡淡的,没有一句称赞的话,可蔚南承知道,自己已经受到爷爷的肯定了。

爷孙俩的这番争论持续了整整两天,蔚南承始终坚持己见,不肯妥协,蔚国渊只觉得心寒,自己悉心栽培的孙儿居然说不想当一名军人。

蔚华野站在中间很为难,他当年也曾为进部队还是不进部队和父亲吵过,如今同样的事再度重演,他心底是支持儿子选择自己喜欢的事业,可面上却不敢表态。

如此僵持了一周后,蔚国渊很被动的同意了,整个人却明显苍老了好几岁。

蔚南承看着爷爷那种由心里透出来的悲凉眼神,浑身都似针扎般的难受,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差点就动摇了,找爸爸促膝长谈了一晚之后。

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理想,爷爷的想法固然没错,可毕竟不是自己的。

这件事给蔚南承的印象极为深刻,一直深深的镌刻在他脑海里,也时刻鞭策着自己更加努力,必须为自己说过的话买单,不然他会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错了。

******

“蔚总,医院到了。”司机小秦的声音将蔚南承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哦。”蔚南承看了一眼医院门口,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二楼手术室外的走廊长椅上,依次坐着南姝然、千歌穗、丁茹和千松役四人。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担忧,只在心里祈祷着老爷子能平安无事。

蔚南承远远便看见妈妈、穗穗和岳父岳母坐在那,走过去一一打了招呼,唯独穗穗不怎么搭理他。

突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身手术服的蔚华野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摘掉口罩,看了眼焦急等消息的家人。

“华野,爸到底怎么样呢?”南姝然走过去抓住丈夫的手臂,焦急地问道。

蔚华野嘴唇抿唇一条直线,眼里没有一丝舒缓的神色,看得众人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爸的年事已高,不适合手术,刚才只是进行了抢救,目前还在昏迷状态。”

此话一出,其余五人的眉头都紧锁起来,看来,老爷子这回真的凶多吉少了。

“爸,我想进去看看爷爷。”蔚南承开口。

蔚华野点了点头,虽然父亲这次的高血压突然发作跟儿子脱不开干系,可这时候怪他只会让他更为自责,何况事情已经发生,怪谁都没用。

蔚南承看着插着氧气罩躺在病床上的爷爷,心里五味杂陈般绞得他难受,丝丝冰凉侵入心底,如果不是自己这两天的绯闻,只怕爷爷不会这么快病倒,自责之情越来越甚。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的他完全是悲伤难以自抑。

脑袋埋在手臂里,压抑的哭声,往事就这样排山倒海的涌进了他脑海里。

也许是他的哭声起到作用了,蔚国渊缓缓地睁开眼睛,不再是清朗的明目,而是无神的浊目,却满含慈爱。

骨瘦嶙峋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在孙儿手臂上,慢慢捏住,轻轻的摇了摇头,似在说:“别自责,不是你的错,爷爷的病本来就会随时发作,多活了这四年,爷爷也心满意足了,你奶奶还在天堂等着爷爷呢。”

干裂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眼里是幸福的,看样子是想起了老伴。

蔚南承的眼泪就像那汹涌的潮水一般,忍不住哭出声来,闷闷的,压抑了太多情感似的。其余五个人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个个都忍不住抹眼泪,尤其是南姝然和千歌穗,两人都哭出声了

“学学……习习……”老爷子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道。

“爸,你别急,扬扬那孩子已经去接学学和习习了,马上就到。”蔚华野忙捏住父亲骨瘦如柴的手掌,声音哽咽。

一屋子的人都知道老爷子估计没多长时间了,心里涌起一股浓烈的悲伤,生命来得也快去得也快,都只在转瞬之间。

十分钟后,千咫扬牵着两个孩子赶到医院,学学和习习还有些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路上不停地问,“舅舅,太爷爷生病了吗?”

“舅舅,太爷爷得什么病了啊?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舅舅,你好像很不开心恩。”

……

千咫扬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从小在大院里长大,跟爷爷、蔚爷爷的感情都很深厚,这不由得让他想起爷爷去世前的场景,跟这差不多吧。

因为一路上都是急匆匆的,学学和习习走进病房的时候,小脸蛋还是红扑扑的,看到一屋子的大人都在悄悄抹眼泪,尤其是爹地和妈咪眼睛都红红的,他俩心情就不好起来。

“我的……宝贝曾孙……来了。”老爷子看着双胞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摸他俩的脸。

学学和习习从小在太爷爷的怀里打滚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太爷爷这副样子,心有灵犀地伸出小手抓住太爷爷瘦得仅剩下皮包骨的手。

“太爷爷,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习习还要和你一起下象棋。”习习咬着下嘴唇说道。

“太爷爷,学学还想听你讲故事,学学长大后要跟你一样,当一名军人。”四岁的蔚学尧懵懵懂懂的在太爷爷病床前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这句话让在场的七个大人都愣住了,没人教他啊!

蔚国渊因为这句话而颤抖起来,手掌牢牢抓住学学的小手,眼眶含泪,真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他蔚家终于要出一名军人了吗?

唇角慢慢,慢慢弯起一抹笑容,眼睛缓缓,闭上。握着两个孩子的手也垂落了下来。

学学和习习还有些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他们的妈咪突然大声哭了出来,爹地也是不停地在抹着眼泪。

再看太爷爷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突然觉得心里特别难过,瘪着小嘴“哇哇”大哭起来,直哭得有些喘不过气。

*******

老爷子的丧礼办得很隆重,作为军区的老司令,手底下的学生和兵都是一批一批的,前来吊丧的人很多,也由此看出了老爷子生前的人际关系,那是非常的好。

学学和习习问妈咪太爷爷去哪呢?为什么那天太爷爷睡着后就不见了?

千歌穗只得骗孩子说太爷爷去天堂找太奶奶了,应该要去很久很久。

学学和习习又问很久很久到底是多久呢?

蔚南承接过话,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了。

爹地的这句话让他们更是不解,可却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现在还是小孩子,好多东西都不懂,只有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因为爷爷去世的原因,千歌穗和蔚南承俩人的情感都很脆弱,尤其是千歌穗,动不动就会掉眼泪,她最讨厌这种场景了,那种难受的滋味真是无法言语。

俩人这几天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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