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云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了,陈佩云说:不上师范,校长也支持我
我说:也支持,只要是北京的大学。不上师范,校长个人掏钱支持你。
陈佩云说:校长不许骗人,拉钩。说着调皮的笑着冲我伸出小手指,我也伸出去我的指头,跟她勾在一起。
我笑着说:我今天特意看了你们最近的成绩表,你的成绩排的很前,高考只要正常发挥,上北京的学校很有机会,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临场发挥。
陈佩云微笑着说:我也担心这点,前面几届的很多平时学的好的师姐考试发挥不好,反倒平时学的不好的师哥,临场发挥的比平时还好很多。
我说:男女在性格上有区别,造成考试状态的差别。
陈佩云说:我希望老师能给我辅导辅导如何调整考试心态的。
我说:好啊,我下一次就安排这个内容给你们班上讲。
陈佩云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我说:我希望校长老师今天能单独辅导辅导我。
我看了看表,晚上9点半了,我说太晚了把,改天我给你单独辅导都好。现在咱们都离开学校了。
陈佩云取下眼镜,水汪汪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校长,今天晚上木器厂倒夜班,我妈妈不在家,您能到家里给我辅导辅导么
我有些犹豫,陈佩云凑近我低低声音说:你骗我妹妹给你治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高一的小妹妹不懂事,我都高三了,我还不懂么。
我心里慌了一下,又稳定住了,陈佩云低着头说:到家里,我也可以给校长治病啊。
我心花怒放,伸手拉住她的手说:你妈妈真的不在家
陈佩云点点头说:就我和妹妹在家今晚。
于是,我两人快步向她家里走去,我不认识她家,任她领着前行,走到一片平房,她停下指给我那个是她家,然后她先回去,让我稍慢几步,怕一男一女一起走,别人看到笑话。
等我到了她家门口,她还没进屋,她看我过来,转身敲敲门,门开了,陈改云毛茸茸的小脑袋伸出来了说:姐姐,今天补课到现在啊。陈佩云指着我说:改云,看俺请谁来了。
陈改云探头看到我,很激动说:呀,校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怕周围邻居看到,很快的闪进屋内,陈佩云跟进来,翻身关上房门。
陈改云很高兴的去给我端水,我看着她只穿个小背心,小裤衩跑来跑去。
陈佩云笑骂道:小丫头,校长来了还穿成这样,赶紧穿个裤子去。
陈改云嬉笑着进了里屋,穿了条长裤出来,陈佩云请我坐下,她进屋去换衣服,陈改云笑嘻嘻的问我:今天校长怎么来了。
我笑着说:校长来家访啊,给你的好姐姐辅导辅导。
陈改云凑到我耳边说:我姐姐都跟我说了,校长根本没有病,就是想欺负人家,才说自己有病的。
我也乐了说:校长其实是喜欢你们姐两个,才骗你的,不生校长的气吧。
陈改云说:没事,我就当校长有病,我心甘情愿的帮校长治病。
我乐了,抱着陈改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陈佩云从里屋探出头来,招手说道,校长,里屋凉快些,都到里屋坐吧。
我拉着陈改云进了里屋,里边一看就是少女的闺房,两张整齐的小床,两个小书桌,上边摆满了教材课本。
陈佩云已经脱了校服,也穿着个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短裤,雪白的小脚上套着双拖鞋。
我拉着姐妹两人坐在床边,看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妹妹,两朵娇艳的蓓蕾,我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陈佩云倒是先开口了:校长,现在先治病还是先辅导功课
我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改云说:先给校长治病,然后才辅导你功课。
佩云说:好好,校长让妹妹先帮你治病,我先看着。
改云也说好,起身脱了裤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练的俯下身,开始舔弄改云的下阴,改云一改在办公室的拘束,开始随着我的舌头哼哼着。
佩云凑在旁边看着我的举动,有些吃惊,问妹妹:改云,你洗澡没有啊。改云哼哼唧唧的说:洗过啦,洗过啦。
佩云凑到我耳边说:校长,家里太热,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起身脱掉长裤,接着埋头吮吸着妹妹改云的小阴唇。
佩云在一旁看着,很想参与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我高耸的鸡巴,她直钩钩的盯着看着,慢慢的伸手过来摸着。
我感觉到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我知道是姐姐佩云的手,我回头冲她鼓励的笑了笑。
佩云得到我的鼓励,手从我裤衩边上伸进手去,没有找到阴茎,一手兜住我的春袋,握住两个睾丸,佩云肯定是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有些胆怯,但还是好奇的揉摸着我的两个蛋蛋。
改云的小溪流终于汩汩的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直,上身抬了起来,她惊奇的发现姐姐的手在我的裤衩里掏摸着,她笑着说:姐姐不害臊,摸校长的小鸡鸡。
佩云感激把手抽出来,打了妹妹一下说:姐姐摸摸有什么不害臊的,妈妈还亲厂长爷爷的小鸡鸡呢。
改云笑着说:那你也亲啊,你也亲校长的小鸡鸡啊。
佩云又打了改云一下说:不许瞎说。我坐在床边搂着姐妹两个问:那个厂长爷爷跟你妈妈的情况,你们怎么知道的。
佩云指着改云说:都是她上次看到了,给我讲了,又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厉害,我也提前回家了,我也看到厂长爷爷跟妈妈在家里那个,妈妈蹲在地上亲厂长爷爷的鸡鸡。看的我很害怕,厂长爷爷的鸡鸡好大的,插在妈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爸爸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多挣些钱,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来家里欺负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是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里,妈妈就让我们出去玩,过两个小时才能回来,每次回来妈妈眼睛都是红红的。然后不断的唠叨爸爸,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后来妹妹发现了,我们才知道,每次厂长爷爷来,都要欺负妈妈。
我心疼的搂着姐两,跟佩云说:你高三了,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了就能挣钱帮助妈妈了,就不会给厂长爷爷欺负了。
改云还不太懂人间疾苦,嬉笑着跟姐姐说:姐,我给校长治好了,该你了。
佩云笑着啐了一口妹妹说:你越治,校长越生病。改云问:怎么可能,佩云指着我高耸的鸡巴说:你越治,校长的小鸡鸡越肿大。
改云笑了,那姐姐你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长。
说着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裤衩。
佩云想伸手想打开改云的手,没想到一起身裤衩真的被改云揪了下来,大半个屁股露出来,佩云羞红了脸拉起裤衩,看着我。
我笑着说:佩云,你躺下,帮校长治病。
佩云摇摇头:妹子洗过澡了,还是妹子来,我帮校长亲亲小鸡鸡好了。
改云起来捣乱说:不么,我也要亲,我也要亲。
佩云按照妹妹说:你没看过妈妈亲厂长爷爷,你不会,我来亲,你还是给校长治病。
改云看姐姐坚持,治好躺下,用毛巾擦擦自己的下身,我俯下身,舔弄着她的阴道口,这次我完全放开了,几次尝试绷紧舌头,试图伸进改云体内,都被阻挡了。
佩云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但是我的姿势,她根本无法帮我品箫,只好用手抚摸着我越来越大的鸡巴。
我进不到改云体内,就开始攻击她的阴蒂,改云的阴蒂还被褶皱包裹着,我分开她的嫩肉,才找到那个明珠,舌头刚一上去,改云浑身就是一个冷战,嘴里喊着:痒啊,酸啊。
佩云也睁大眼睛看着改云的样子,我开始重点攻击,改云忍受了几下,拼命推开我的头,哈哈笑着说:姐姐,校长弄的人家好难受啊,又酸又痒。
我低头看,改云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片了。
改云有些怕我了,使劲唆使姐姐替她,佩云没办法,只好躺在床上,任我脱下裤衩,佩云的毛毛已经不少了,跟成年人差不多了,毕竟18岁的女孩子算成年了,她确实没有洗澡,下面舔起来有些咸,估计是出汗造成的,佩云也很敏感,舔弄了几下,就湿的乱七八糟的。
但她无法形成妹妹的那样的小溪流,我玩命舔着,佩云浑身都绷直了,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强忍着下阴传到全身的刺激。改云学着姐姐刚才的动作伸手到我裤衩里摸着我的睾丸,佩云也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姐两的手都在我裤衩里捣鼓着,姐姐的动作是爱抚,妹妹的动作时玩弄。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佩云的背心,握住了佩云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成熟,不完全是青涩的感觉,已经有了一些肉感,摸着很挺,又很有质感。
我离开佩云的小腹,上行到了她的胸部,开始攻击她的乳房,我噙住一颗小樱桃,佩云颤抖着抱着我的头,哼哼唧唧的。
她的奶头很香甜,吃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麻酥酥的,似乎能吸出东西一样,我留恋在她的乳房上,佩云感觉到很干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嘴唇,我吐出她的奶头,吻着她的嘴,舌头侵进她的口腔。
就在我品味着佩云少女的嫩舌是,我鸡巴传来一阵剧痛,我怕咬了佩云的舌头,拼命忍受着,吐出她的舌头,站来起来,原来是改云也摸到我阴茎,她发现姐姐的手也在,就想把我的鸡巴从姐姐手里夺过来,使劲一拽,当时佩云也正兴奋的握紧我的龟头,这一下,姐妹两人握着我的鸡巴单手拔河,差点疼的我昏过去。
佩云不知道妹妹闯祸,很紧张的做起身来看着我,改云还懵懂的玩着我的蛋蛋,我当时疼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鸡巴吸气,佩云以为改云捏疼了我。嗔怪的说着妹妹:改云,你手轻点,校长这里可娇气呢,不能使劲弄。
改云笑着说:我就使劲了一下。
佩云不知道是否伤了我,起身拉出妹妹的手,然后脱下我的裤衩,看着我的鸡鸡,瞬间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我笑着说没事了没事了。
佩云问:刚才很疼吧。
我说:有点,不怕不怕。
佩云凑过来看着鸡鸡,大概她近视的比较厉害,凑的很近呢,改云以为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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