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大仇,不报不休!每一个现代中国人的身后,都是一个满面流泪的先辈游魂,哀哀痛哭着看着自己的子孙。
杀人父母,yin人qi女,毁人宗庙,灭人种族!
这样的奇耻大辱,仿佛过了六十年就可以灰飞烟灭了,就可以握手言和了,就可以往事莫提了,就可以满面笑容大大方方的合资合作合欢了。
没廉耻三个字,却是被看起来最要脸的中国人发挥到极至了。
没有记性的民族。
忘记那些曾经在刺刀下挣扎呼号的人,忘记那些被日本军人扔进开水锅的婴儿,忘记那些被浇上汽油活活烧死的人们,坦然的和罪犯握手,是理性?还是丧心病狂数典忘祖?
贱人!
举世贱人遍地!
低贱下贱皮贱骨头贱的贱人!
但是总有人不会忘记的。
就像满洲人曾经混同宇内二百八十年一样,曾经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无不宾服,曾经以为开国的残酷杀戮民族压迫文化摧残乃至发型服饰都要改变的奇耻大辱已经被和自己一样拖着耗子尾巴的顺民们忘得干干净净而自己可以稳坐江山万万年的时候。
有个男人没忘。
过了二百八十年,他还是没忘。
可能那时他也被人冠以无聊愤青愤世嫉俗假装高深螳臂当车荒唐可笑诸如此类等等等等的名词。
但是,他还是没忘。
伟大的民族,总有其真正伟大的子孙。
结果这个男人亡命造反数十次,最后终于成功了。那个所谓圣明的皇阿玛,唤猪格格,阿哥,巴图鲁,黄马褂,脑袋后面的耗子尾巴,终于被他扫到了历史的垃圾堆里。
他一个人向统治了一千万二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强大王朝发起了挑战(当时蒙古还在,现在暂时出去了,暂时),一个人向这个王朝统治下的一亿人口及其强大武装发动了挑战,一个人向统治了东亚二百八十年的皇阿玛及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天规鬼戒发动了挑战。
这个才是大英雄。
因为他不曾忘记别人早已忘记的耻辱,所以他,万世流芳!
去南京紫金山看看去,他的玉像现在还躺在那里。而我们终结之后呢,二尺见方的黄土。
伟人vs庸人
区别就是,
你,忘了没?
“杀咯咯!!”,町村跃出战阵,高举太刀,狂暴的看向朱伟!
朱伟浑身上下如同点燃火药桶般,疯狂爆炸!
“杀!!!”,一声凶猛到极点的吼叫响彻战场,压过一切刀剑撞击战士嘶喊弓箭破空的声音。所有的汉兵战士随声看去,顿时两眼血红,那面该死的月经旗和他们的贱种们摆着和他们父辈一样的张裆踏步式,高举战刀,带着他们东亚第一民族的迷梦,疯狂冲来。
“杀!!!”,七十多个汉兵顿时如野兽般抽出战刀,从胸腔中拼命吼叫出伟大民族所有的骄傲和愤怒,带着无边的狂暴,疯狂卷向百来个日本人。
生死大仇,不报不休,杀绝日本狗!
“轰!”地一下,两个黄皮肤的民族疯狂对撞在一起,旁边的法军官兵看得寒毛倒竖,闪避不迭,无一人敢上前助战。
“杀杀杀!!”,老道血红着眼睛第一个冲上,町村高举太刀飞身跃起,老道怒吼着借冲势跃出,两人在空中凶狠碰撞,町村狂嗷举刀凶狠下剁,老道右手刀全力劈去,两人刀锋相撞,叮地一声老道的弯刀被一劈两断,町村的太刀借势剁下,老道头猛力一偏,太刀劈进肩胛,喀嚓骨裂之声传遍全场,老道不吭一声,依然全身撞去,右手断刀捅进町村小腹,然后反手一拧,町村大声惨呼,两人齐齐栽翻于地,随即嘶吼着疯狂扭打在一起。藤田第二个冲近,正要一刀剁向掐着町村脖子的老道,曲震远的战刀呼啸剁来,藤田根本不管,依然全力剁下,扑的一下太刀斩入老道脊背半寸不到,握刀的手臂就被一刀砍断,藤田痛喊一声,左手从腰间拔出匕首,全身撞去,手中匕首凶猛捅去。曲震远闪避不及,一刀正中小腹,惨呼之下狂怒无比,抛掉战刀,全力抱住藤田,一口咬在他的后颈,牙齿直咬到颈椎骨上,咯吱作响,藤田抬不起头来,干脆也一口咬在曲震远胸口,用力一撕,血淋淋一块肉被扯了下来。曲震远巨痛之下,狂性大发,牙齿用力,喀嚓一下,活生生咬断藤田颈椎,藤田顿时委顿倒地。曲震远还来不及松手,中村笠男太刀呼啸剁来,生生把曲震远人头剁成两半。随即中村就听得耳边风声大作,骇然抬头时,一只拳头猛然出现在眼前,咔的一声,打得中村面部凹进去一块,中村大张着嘴痛苦跪地,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猛然身体就被腾空掷起。
数万敌军全身发麻,看着汉尼拔凶猛得如魔神一般张开两臂,将半空下落的中村双足一抓,然后暴吼一声,两边一分,中村嚓的一下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人板,鲜血四溅,肠肝肚肺,甩出三十多米,落到法军队伍之中,法国士兵吓得失声惨叫,掉头就跑。
朱伟满身满脸全是人血,除了眼睛其他全是一片血红。如同恶鬼般将两片人板往地上一掷,拔刀咆哮道:“杀!杀!杀!”,再次呼啸冲出!
……
二零八、反客为主
小泽进二一声不吭,挥刀跃起,劈向面前汉兵中唯一一个金黄头发高鼻梁的敌人,罗德里克左足蹬地,身体如炮弹般窜出,长刀如电,迅若奔雷,小泽进二猝不及防,等刀挥下的时候,罗德里克居然已经冲到他的身下,小泽一刀劈了个空,只来得及低头看见罗德里克的战刀呼啸着飞向自己的胯下,扑的一刀鲜血飞迸,小泽进二用比冲来时差不多的速度倒飞出去,耻骨被一刀劈裂,内脏沿着倒飞的轨迹,滑落一线。
其余的日本人狂怒大吼,二十多个日本人抛下对手朝罗德里克冲来,罗德里克高呼乱砍,劈死七个,第八个日本人一刀剁中罗德里克的耳根,斜斜的把罗德里克的脑袋削成两半。朱伟见状大怒,一脚踹飞挡在面前的日本鬼,当当当和那个劈死罗德里克的家伙对了三刀,劈得对方手酥筋麻,太刀当啷落地,这日本玩家自知不免,干脆张开两臂,低头猛扑向前,力图死之前抱住对手,旁边三个同伴跟进扑上。朱伟右手一刀剁出,劈退一个想占便宜的家伙,左手心狠手辣由下往上一勾,正低着脑袋前冲的日本人,正觉手碰到对方衣襟,正要用力,忽然眼前一花,随即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朱伟大吼一声,左臂猛然抡起,这个日本玩家两眼被汉尼拔两个手指勾住,在空中惨呼着打着转,狂怒的日本人大叫扑上,朱伟抡臂一砸,左臂上的半死的日本鬼横飞而出,砸翻一片。
朱伟将沾满脑浆的手指随便在衣襟上一擦,再次举刀飞奔而上。残存的五十多个日本人怒不可遏,蜂拥扑上,其余汉兵也疯狂冲撞,双方围绕朱伟汇成个圆盘,外围的法军官兵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战刀短剑不断挥舞起落,中国人和日本人之间疯狂的怒吼声,百余双腿践踏着死在地上的尸体,把它踩成泥泞,又不断的有死去的人跌倒在地,为这片血泥地增添新的土壤。双方士兵厮杀得极其野蛮,随处可见扭打在一起场面。
“上帝啊!”,布拉克看着一个发狂的汉兵把身下的日本人脸皮全部咬下来吞下去的可怖场面,胃里面只觉得不断翻滚。奥古斯都脸色惨白的直着眼睛,看着野蛮嗷叫着挥舞敌人大腿乱砸的汉兵,连发令趁机进攻的事都忘了。
老道艰苦的爬起身来,满嘴鲜红,嘴角滴下的血液染红了前襟,地上的町村大睁着眼睛,已经死透了,喉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齿痕宛如。
“圣母啊!”,小萨可奇大惊失色,尖叫道,“这个家伙吸干了町村的血!!!!吸血鬼!!!”
老道闻声扭头看来,龇牙一笑,白森森的牙齿缝间还挂着几条肉丝,然后右足飞踢,地面一柄单刀飞起,老道伸手一抓,嘴里喊着谁都不懂的调子,悍勇冲向小萨可奇一干人。小萨可奇看着那町村喉咙上的大洞,魂飞魄散之下,大叫一声,亡命朝后狂奔。已经被中日双方野蛮杀戮惊呆了小萨可奇的十来个卫兵看着嘴角带血的老道狂奔过来的样子,心中的恐惧再也忍耐不住,齐齐发喊,跟着小萨可奇飞速狂奔。这一奔不要紧,其余的法军士卒心慌之下,干脆也掉头就跑,布拉克正想高喊约束下部队,忽然看见吸血神父狞笑着已经离自己不到十米,亡魂大冒之下,尖叫着喊着圣母保佑,抱头鼠窜。布拉克这一跑,法军官兵人人震恐,干脆发一声喊,跟着长官狂奔而去。老道气得在后面大骂不休,怒气冲天之下,高举战刀死追不舍,身后是朱伟带着幸存的五十多个部下,狂呼乱喊的跟随追去。
……
李大狼盘坐在复活点安全区内,两眼恶狠狠的看向远处的百来个法军官兵,凡是和汉尼拔工会打过仗的都知道,复活点安全区内的汉兵,杀伤力也是极其可怖的。拜幽灵神父所赐,所有被杀的汉军官兵,复活区内绝不安分,而是用中华千年以来积累的所有污言秽语,大骂不休。而且是方言各出,百花齐放。每每把围守复活点的敌军气得七窍生烟,想要对骂。可西方词汇翻来覆去就是你是猪,你是驴等寡淡无味之词语。相比汉兵祖宗十八代女性问候到身体细节的功力,实在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江湖上都流传一个规律,凡是中国人蹲在复活点,那围守复活点的士兵至少要离他一百米远。这不,尽管李大狼身边骂将如云,可是老法都跑得远远的,害得英雄无用武之地。
“大狼!”,身边太叔仪愤愤低声道,“叫兄弟们齐声骂,那样声音远。”
李大狼大喜,重重一拍太叔仪的肩膀,赞赏道:“太叔,你果然大才!”,太叔揉揉肩膀,笑道:“这些事情,我斯文人做不来的。还得靠你!”,李大狼原地跳进,顾不得和太叔拌嘴,大吼道:“弟兄们跟老子一起骂,骂死这些龟孙,第一句是,你祖宗十八代都是从猪屁眼里生出来的!来,跟着老子,一、二……!!”
李大狼的三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没发出来,复活区二百来个汉兵齐齐站起,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复活点前的街口,小萨可奇边跑边恐惧的叫喊着,象是后边有藏獒在追他一样,一只鞋都跑飞了,光着一只脚兀自跑出了奥运百米冠军的速度。小萨可奇后面是抱头飞奔的奥古斯都,奥古斯都身后是狼狈不堪的布拉克,跑得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扯下自己胳膊上的护肩甲片,扔到地上,然后又去脱自己上身最后一件衣服。两人后面是一千多卫兵,个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恐惧惊慌。上述人等象被狗撵的兔子一样跑过街口,弄得复活点周围的法兵和汉兵都纳闷不已。
二零九、涸辙之鱼
李大狼还没琢磨出个苗头来,忽然听到熟悉至极的叫骂声,接着一道人影出现众人视线处,乱发如麻,长袍敞开,擎刀赤足,狂追大骂。正是疯子道大爷!
众汉兵大喜过望,振臂欢呼,老道在远处边跑边看了众人一眼,大笑着招手致意,继续穷追不舍。再下一秒,复活点汉兵更是士气大振,欢呼震天,原来是看到老大带着兄弟气势如虹的杀过来了。
复活点汉兵勇气大增,根本不管虚弱期没过,勇气百倍地冲出安全区,向老大追去,围守法军厉声喝叱,带领百来个守军朝众人冲来,朱伟远远看见,立刻率队杀去,同时放声大喊:“道道,这边,这边,快回来!!”,正在前面追得鸡飞狗跳的老道听到,一个紧急刹车,掉头一看,立刻哇哇大叫,举刀奔回,朝复活点守军冲去。复活点守卫的百夫长倒是久经战阵,高声命令一半士兵面对二百多米外奔来朱伟等人组成防御队形,另一半人迅速杀向五六米外复活点冲出的汉兵。
“为了上帝!”,百夫长当先冲出,瞅准只穿了件薄衣的李大狼一斧剁下,开玩笑!手无寸铁的玩家想和全副武装的精兵作战?先收拾了这些家伙,然后再消灭掉冲来的五十来个敌人!
双刃战斧呼啸落下!
李定岳飞身跃起,一腿踢出,虚弱期的人物设定使得这一腿踢得似乎就是送上门去待砍一般,百夫长没有半分犹豫,一斧剁下,李大狼惨号一声,右大腿齐根砍断,人物重重倒地,百夫长看都不看倒下去的家伙一眼,大步冲出,朝着冲上来的第二个敌人又是一斧剁下,谁知道左腿忽然被人死死抱住,百夫长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急忙想挣扎起来,通通通,背上一下子扑上来十多个赤手空拳的汉兵。手下的十夫长大惊,连忙指挥士兵奋勇冲上,一顿乱砍,把上面的汉兵统统砍死,然而最下面的百夫长,眼珠子已经被人抠掉了,躺在那里翻滚哀号。法兵正毛骨悚然时,一抬头,刚才被自己杀掉的汉人们,又再次从复活点冲出,不要命的再次冲来,愤怒的十夫长第一个冲上去,把短剑捅进了梁喜的肚子,然而梁喜居然纵身扑上,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顺便狠狠一口咬在他的颈动脉上。随即下一秒钟惊骇的法兵就看到自己的长官象一头羚羊般被扑倒在地,二十多个汉人又如同美洲食人蚁一般把他压倒在下面,等到法军把他们全部砍死之后,十夫长的肚子上插着自己的短剑,已经死透了。愤怒且惊恐的军官们还没来作出理性判断。复活后的李大狼大叫着带着兄弟们第三次从复活点冲了出来,这时他们不是手无寸铁了。李大狼李疯子从地上抓起刚才自己被砍飞的大腿,恶狠狠的抡向敌人。梁喜本想举起一具尸体砸过去,搬了两下没搬动,干脆抓起地上的一个脑袋,当成铁锤左右乱砸。
法军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错哪儿了!
这不是真实世界!
这是能复活的!
更倒霉的是他们随时可以从复活点冲出来!
等到朱大少带队冲到面前时,战斗已经结束,精神崩溃的法军残余二十来个人,落荒而逃。第八次复活的李大狼抓起一柄短剑,嘿嘿朝老大傻笑。这时复活点安全区内,蹲着的是百来个法国士兵了,个个面色如土的看着眼前的敌人。
“老大!”,李大狼邀功道,“向东五百来米,还有个复活点!秋大和薛大都在那儿的!”
朱伟眼睛放光,大喜道:“赶快!趁乱杀过去,把他们救出来!”
……
“这真是奇耻大辱!”
城主府邸里,沙朗·斯通鄙视的看着惊魂未定的一干人。
“上帝啊!”,安全了的小萨可奇依旧语无伦次,“他吸血!上帝啊,吸血!我亲眼看见他吸血!”
“谁?吸血?”,沙朗·斯通愕然问道,“上帝?您在说什么?萨可奇先生!”
“幽灵神父幽灵神父!”,小萨可奇激动的在会议厅里走了走去,高叫道,“幽灵神父!他吸干了町村的血!就在我们的面前!”
沙朗·斯通吓得打了个哆嗦,勉强道:“萨可奇先生,这只是游戏!您不用这么紧张的!”
“是的是的,我知道!我不紧张,不紧张!”,小萨可奇拼命的安慰自己,继续走来走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站住了,“町村先生呢,他应该早复活了!”
“我在这里!”,町村彦男阴沉着脸走进会议厅,布拉克、奥古斯都等人齐齐朝他看来,小萨可奇第一时间就看向町村的脖子,惴惴道:“您还好吗,町村先生!”
“谢谢!”,内心恼怒无比的町村努力挤出个笑脸,“没想到汉尼拔部队的战力变这么强,我轻视他了,不过我想他始终是逃不出我们的包围圈的,是么布拉克先生?”
布拉克脸上无光的勉强笑笑,尴尬道:“他们的确是没能逃脱我的包围,在城内努力冲杀过一阵以后,他汇聚了南门附近三个复活点的二千多部下,抢占了半条街,在那里垂死挣扎!”
町村听后这才放心,微笑道:“只要他逃不掉,那就不要紧!布拉克先生,我请求您允许我再次到第一线去,我要亲眼看见他覆灭!”
小萨可奇惊呼道:“町村先生!您还要去和那个家伙作战?”
布拉克看向町村的眼光也多了钦佩,“町村先生,他已经被包围了,他逃不出去的,我们在这里等待胜利的消息也行。”
町村咬牙道:“从战斗开始到现在,才一个多小时!他汇聚的部下统统处在虚弱期!如果我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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