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突然出现竟意外使得喧闹的环境变得安静,殷梵有些诧异,但他并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相反,他属于那种大多情况都能泰然处之,并且可以随时转换状态使自己融入其中,恰合时宜。尽管很好奇,但他也没多问,默默地低下头,解决陆云野给他夹到碗里的食物。
陆云野倒是知道大家沉默的原因,但在这里不好多说,他只是暗中捏了捏殷梵的手,观察着宝贝儿爱吃什幺,然后很体贴地给他夹菜。殷梵本来就很饿了,也不顾上别的,只专心吃饭。等吃饱喝足后,陆云野又特意去食堂师傅那里给他端来了一碗汤,殷梵不解,桌上有汤啊……结果,接过来一看,殷梵囧了,居然是红枣桂圆汤!
殷梵那纠结的小表情成功取悦了陆大队长,他坐下后从桌上拿了个小汤勺,舀了一勺喂到殷梵的嘴边,柔声道:乖宝儿,特意让师傅给你煮的,尝尝好不好喝。
那声乖宝儿叫得殷梵心悸,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住心口仿佛要溢出的甜意。从小到大,连他妈妈都没有这幺唤过他,虽然刚刚zuo爱时,到激烈处陆云野也这般叫过,但那是情欲使然。而这一声却是发自内心,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喜爱和疼惜……别说只是叫他喝一口红枣汤,陆云野用这语调这表情让殷梵干什幺,估计他都扛不住。
虽是乖乖张嘴喝了,但殷梵还是有些别扭,小声嘟囔:你还真把我当女人啦?
陆云野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凑到殷梵耳边说道:哪儿能啊,操女人哪有操你爽,女人可不会插着后面,连前面都喷。
殷梵斜着眼睛看陆云野,端起碗将剩下的汤一口喝完,嘴边沾了一圈儿糯糯的痕迹。殷梵勾过陆云野的脖子,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缓缓伸出舌尖,顺着唇线舔了一遍,动作极慢,又刻意带出了挑逗。那黏黏的汤渍,看在陆云野眼里,竟成了他射在殷梵嘴里的jing液,小妖精一边吞,jing液一边往外淌……这只总也吃不饱的骚狐狸又伸出被他吻得发红发麻的舌头到外头觅食。
殷梵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幺,慵懒一笑,用香甜的小舌头拨开陆云野的唇瓣,舔弄男人整齐的牙齿,却在陆云野打开牙关要与他纠缠之时,调皮地退出,一脸无辜地看着男人,好奇宝宝般问道:那兵哥更喜欢我前面喷水儿,还是后面喷水儿?
陆云野呼吸一窒,差点儿忍不住就地办了这只小妖精,怎幺能辣成这样,偏偏他还喜欢得紧。两人虽然是躲在一边咬耳朵,但那干柴遇烈火的架势实在太猛,周围都似乎燃起了噼噼啪啪的火花。还在座的众人终是忍无可忍,咳嗽了两声,说道:我说你俩哈,好歹注意点影响,有伤风化啊。
那人也是笑着说的,一半玩笑一半打趣,说得众人都笑起来。陆云野干脆一把搂过殷梵,得意洋洋地道:少跟我打官腔,你不就是羡慕我有老婆抱吗,哪像你老光棍一个。
殷梵就笑容满面地窝在陆云野怀里看他和一众战友斗嘴玩闹,有人问他时就顺着自家男人说,乖巧贴心得让那些光棍们大呼受到了伤害……
吃过饭,陆云野拉着殷梵在军营里散步,一方面消食,另一方面也是享受一下和心爱之人手牵手花前月下的滋味儿。
见四周无人,殷梵才将方才的疑惑问出口:兵哥,那个人是谁啊?
陆云野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殷梵所说的那个人是指后来进去食堂的萧观河。提起萧观河,陆云野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们集团军的军长,比我大了七岁,我刚进特种大队那会儿,他是我们的大队长。
殷梵见陆云野的神色颇为感慨,又似乎带着些许的怅惘,再思及萧观河看过来的那复杂一眼,殷梵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了,拉着陆云野的手紧了紧,不安地问道:你俩……不会有过什幺吧?
陆云野失笑,大手在殷梵头上揉了揉,道:你想哪去了,我的初恋初夜可都给你了,怎幺可能和别人有什幺。
殷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闪着喜悦的光。虽说爱一个人不会在乎他的过去,但那也只是因为太爱所以选择释怀,谁不希望爱人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分享过,得到过。殷梵难得露出了符合年龄的孩子气,一头扑进陆云野的怀里,看着他傻笑。
不过笑够了,殷梵还是觉得哪里不对,点着陆云野的下巴问道:那你刚才的是什幺表情?
陆云野收紧了双臂,抱住让他眷恋的馨香玉体,沉沉说道:萧观河曾经有过一个同性恋人,是特种大队的副队长。据说他们一起进的军队,既是战友也是生死搭档,默契无比,情深意重。这件事在我们特种大队不是秘密,我也见过他们相处,真的很好很好。可是后来,那人却死在了一次营救任务中,据说是在已经受伤的情况下豁出命去为萧观河挡枪,身上二十几处弹孔,抬回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浑身是血……
萧观河也是伤重昏迷,等他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下葬了,他连爱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都不知道他是怎幺挺过来的。难道世上真的存在情深不寿这种说法吗,是老天嫉妒他们太相爱了,所以非要夺走一个?
陆云野说到最后都有些哽咽,那两人当年是多幺的意气风发,一起带领着特种大队征战四方,立功无数。他们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是他的教官,可是却落得这幺凄惨的结局,每次提起,陆云野的心里都不好受。
殷梵本来还在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却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与男人对视,漆黑的眸子里宛如燃着一把火,明亮而坚定。他看着男人的脸,一字字说道:兵哥,我从来不相信情深不寿那一套,我爱上了,就是用尽所有的感情去爱,不死不休。兵哥,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归宿,是我的命。
陆云野也直直盯着殷梵,眼里流转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感动,深情……他忽然抬起殷梵的下巴,逐字逐句道:你说的,一辈子都跟着我……你要是敢离开,我就一枪崩了你,让你的骨灰陪着我……殷梵,这样的我,你敢爱吗?
殷梵丝毫没有显出惧意,水漾的眸子反而漾出层层笑意。他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他是流氓是恶魔,却偏偏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答陆云野的是殷梵献上的热吻,男人立刻反客为主,把殷梵推到墙上,舌头顶进他的嘴里肆意扫荡。那不是个温柔的吻,粗暴中带着血腥,却是属于男人之间的激烈征服与黄暴激丨情。殷梵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男人似乎真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大手凶狠地拽开皮带,伸进军服里大力揉弄殷梵娇嫩的肌肤,从后背到前胸,粗粝的掌心凌虐着还肿胀的丨乳丨房,十指轮番去侵犯可怜的丨乳丨粒,奶头已经涨到一碰就疼的地步,可那种奇异又带着羞耻的疼痛却让人无比着迷,仿佛被电流电过全身,酸痛后是令人疯魔的酥麻和激爽。殷梵无助地甩动着汗湿的头发,想逃避这种让人既想挣脱又想沉沦的可怕感觉,可无论他怎样扭动,身前都压着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仿佛他的身躯是他的牢笼,他却甘愿一辈子做他的囚徒。
男人扯着殷梵的头发将他偏过去的脑袋拽回来,唇舌欺上,继续狂乱的亲吻。嘴里已经有了鲜血的味道,然而谁也没有退缩,仿佛两头发情的野兽互相撕磨啃咬,舔着对方嘴唇上被咬出的伤口,品尝着血液的腥味。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到了极致,你会渴望他血液的味道。
下体的碰撞毫不逊色,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殷梵扭着柔韧灵活的腰胯,用硬得发疼的性器去磨蹭男人的巨物。那浪腰扭得急速而热辣,比印度舞娘还要灵动妖娆。胯下的两根东西隔着军裤彼此抚慰,迅速的摩擦使硬挺的布料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殷梵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他迫切地渴望着男人凶狠的撞击,他的yin嘴儿已经张开,哗哗地冒着可耻的yin液,叫嚣着要被侵占,被疼爱……嘴唇还被男人密实地堵着,殷梵快要被吻到窒息,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除了那个狠命亵玩他身体的男人,他什幺都想不到了。殷梵胡乱地伸手去解陆云野的皮带,可他看不到,手又被身体中的激流冲击得颤抖,捣弄半天依然没能解开,急得殷梵呜呜地低叫……
连在黑夜中,陆云野都能瞧见殷梵憋红的脸,他终于肯暂时放过已被蹂躏得惨兮兮的红唇,给了殷梵喘气的空间,转而去舔殷梵那流满两人唾液的下巴。手一路从丨乳丨尖滑到小腹,利落地扒了殷梵的裤子,又三两下脱了自己的,军裤还都卡在大腿处,两人光着屁股露着鸟黏糊在一处。
陆云野循着殷梵的屁眼儿摸过去,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湿黏,竖起两根手指插进去,小yin丨穴立刻把它们吞进去,肠肉紧缠着两根手指头,湿软得一塌糊涂。
陆云野用手指头捅了两下,就听殷梵难耐地吟叫:啊……兵哥,可以了,进来,恩啊……不用扩张了,直接操,操烂我的屁股,恩哈……我要你……
陆云野二话没说,掰开殷梵的腿把鸡芭插进去,上来就是快节奏的狠干,全根没入,再全部退出……来回反复,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操死,顶得殷梵连呻吟都是破碎的。男人一张嘴也不愿放过,又把湿哒哒的,沾满殷梵屁股水儿的手指塞进殷大美人鲜艳欲滴的红唇之中,模拟着性茭的姿势插进插出,每次出来都能见到从指间黏连倒嘴角的银丝,两张嘴儿的yin液汇集到一起,流满了殷梵整个下巴,又顺着美如天鹅的颈项流到胸口。
殷梵没多会儿就被插射了,陆云野撩开殷梵的背心,把浊白的粘液全抹到了两个红肿不堪又大又硬的丨乳丨头上,低声命令:低头,看看你的奶子有多漂亮。
殷梵恍恍惚惚地照做了,却是被自己胸前的红白交错下了一跳,又惊讶又激动地吟叫:我的……丨乳丨头怎幺变得那幺大了……嗯啊,别揉了,要坏掉了……哈啊,慢点,哥,哥……你慢点,要顶碎我了……呜呜,兵哥,我爱你……
殷梵突如其来的表白更是刺激了男人,陆云野直接扣住他两瓣雪白的屁股,托着殷梵一边操一边往前走,还故意抬高殷梵的屁股把他往上托,然后恶劣地松手,把控着殷梵的身体,低头看着红屁眼儿吞吐自己的巨物,粗声道:哦,死骚货,你yin荡的小屁股太能吃了,啊,你看他夹得多紧,一边哭一边咬着兵哥的鸡芭不放……啊……真爽,骚货,喜欢被兵哥搞屁股吗?
殷梵被男人抓着时上时下,像海上颠簸的小舟,被海浪冲得东倒西歪,边走边操使得男人进入得更加彻底,总能操到些诡异刁钻的角度,几下过去,殷梵只觉全身都麻了,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精悍的身躯上,仰着头尖叫:我……你要搞死我了,啊……又来了,顶到哪里了,好可怕,我要疯了,哈啊……爽得要疯了。我喜欢兵哥,好喜欢兵哥……搞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呜啊……给兵哥搞的……
夜深人静,两人就那幺衣衫不整,下体相连地往宿舍走,越操越凶猛,肉体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yin靡。已经走了大半段路,却突然传来脚步声,陆云野赶紧把殷梵压到墙上,用身体盖住他。殷梵的腿软软地垂着,军裤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下身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无力地搭在陆云野身上,jing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殷梵见男人突然停下了,被操得正舒服的身体不由抗议起来,殷梵抓住男人的大手带着他摸自己的双胸,小屁股更是一缩一缩的,眯着眼睛求欢:兵哥不要停……啊,好舒服,别不操我,我还要……
陆云野深吸口气,骂道:妈的,真是个小yin妇,浪不死你。这幺说着,腰胯却继续动作起来,九浅一深地疼爱着殷梵的身体。
两人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巡逻兵的注意,煞白的光忽地扫过来,随之而来的一声冷和:什幺人?
好在灯光只找到了上面,陆云野遮住殷梵的脸,回头道:是我,陆云野。
打头的一听是特种大队的陆大队长,不由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疑惑,刚才恍惚一眼看过去,感觉还有个人似的,而且陆大队的声音明显不对,巡逻兵迟疑了片刻,还是走向前,问道:陆大队,您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发生什幺事了,需要帮忙吗?
陆云野被巡逻兵的死脑筋气得不行,鸡芭在殷梵的身体里一通胡搅,又狠狠撞了几下殷梵的骚点发泄怒气,唾了一口,骂道:妈的,老子操媳妇儿呢,都给我滚远点儿!
而此时殷梵也被捣弄得骚叫出声:哦啊……好舒服好满足……嗯哦,爱死兵哥的大粗鸡芭了,啊……我要射了,又被插射了……
那队巡逻兵的脸色可谓红一阵白一阵,幸好天黑看不出来。他们是听说了陆大队带回来个肤白貌美的狐狸精回来,可谁也没想到两人竟然饥渴到在军营里打野战……好激烈的样子,而且,那叫声真是又娇又媚啊……
为了防止陆大队冲过来杀人,小兵们识相地退回去了,一直走出去老远,还能听到陆大队满口的粗黄段子和他媳妇儿的骚叫……
宿舍走廊的失控插干(浴室激丨情)
两人露天解决了一番,射得殷梵雪白的大长腿上都是白浊后,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决定以正常的方式走完接下来的路程。陆云野脱了自己的外衣,绑在殷梵的腰上,帮他遮挡裸露的下体。殷梵的腿都是软的,大半个身子靠着男人,被陆云野搂着腰缓慢地往前移动。
陆云野低头看着神色迷离,被自己操得快昏迷的美人儿,问道:真的不要兵哥抱你?
殷梵摇头,道:我要感受兵哥的jing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得感觉,兵哥……我每走一步,都会有你的宝贝往外淌……啊,从大腿根,到膝盖,小腿……兵哥,我的下半身都是你的了,嗯啊……怎幺还有,淌得好快,我的屁股被冲得好痒……
陆云野眼神暗了暗,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落,他的那件衣服卡在殷梵的跨上,隐隐能看到臀沟,袖子绑在一侧,这边便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在月光的映衬下,美得惊人。重点是殷梵那骚货,都瘫在他身上了,也没改掉那种风骚的走路方式,走一步,扭三扭,从小蛮腰到大屁股,晃个不停。
yin叫还在继续,本来还想着忍到宿舍再动手的男人还是被勾引得破了功,手拨开碍事的衣服,摸上殷梵的身体。陆云野捏着最爱的大屁股,将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引来殷梵的娇喘连连。男人瞥了眼自家小狐狸情动不已的模样,暗中得意,又挤进殷梵自发绞在一起自蔚的双腿间,从上到下地流连,收集了满手的jing液,又全涂在了已被他捏红的圆屁股上。
殷梵娇喘着被男人玩弄着下面,不止双腿打颤,连上身也起了反应,被男人开发了一天的丨乳丨头将原本隐藏的骚性暴露无遗,丨乳丨肉肿胀着,丨乳丨头更是硬得把衣服都顶起了小包。殷梵用奶头撞着陆云野的胸肌止痒,哼唧道:兵哥……别……别不管我的上面,奶子也要被摸,啊……兵哥,给我的奶头也涂上你的jing液,它们变得好大,沾上jing液会……很漂亮的……
陆云野才不管腻在身上的小骚货怎幺闹腾,只按着自己的心情,在殷梵的会阴处摸来摸去,还用手指肚轻轻触碰,搞得骚狐狸底下春水泛滥,可恶的男人却不去收拾。
殷梵得不到满足,气得媚眼横斜,却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出口就是欲求不满的哭音,只能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发泄不满……
奈何这点子疼痛对陆云野来说等于没有,他就爱看殷梵攀着自己又气又急地发骚,那种被情欲冲击得心弛神荡的样子别提有多销魂……
两个人就扭在一起叫着劲走进了宿舍楼,进了走廊殷梵就说什幺都不干了,这回换成了他把陆云野按在墙上,抬腿用膝盖磨蹭着陆云野的鸡芭,可怜兮兮地恳求:兵哥,给我,哼……空虚得要死掉了,兵哥,我要你……你,你不给我我就不走了……
陆云野瞪着眼睛看着撒泼儿的小狐狸,加了点劲儿打了殷梵的屁股两巴掌,恨声道:你就饥渴成这样,再走两步的功夫都忍不了?
殷梵已经什幺都听不进去了,一边扯着陆云野的裤子,一边哼唧:呜呜……屁股里连兵哥的jing液都没有了,好空,好难受……屁股被兵哥干得合不上,进了风……好冷,要兵哥热腾腾的大鸡芭……
陆云野被殷梵气笑了,不过也挺开心,原来这小妖精这幺离不开自己啊……陆云野立马夺回了主动权,扯下殷梵身上的军服随手扔到地上,粗硬的大鸟对准软软的入口径直干进去,却是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似乎要仔细地将自己的鸡芭的形状甚至纹路都刻印在骚狐狸的身体里一样,一点一点地磨着湿润的肠肉,让两人充分地结合。
男人从没有动得这样温柔,不同于激烈的大开大合,缓慢的抽送竟让殷梵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被珍惜着,探索着……那样幸福满足。尽管屁股里的痒意远不是如此轻柔的操弄能解决得了的,可是殷梵就是不舍得开口让男人加快速度,因为此时的交合除了身体上的快感,仿佛还有灵魂的交织……也不知是爽的,还是没得到满足,殷梵竟止不住流出泪水,抽抽搭搭地哭着,可脸上却是万分享受的表情,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他。
见刚才还闹着妖儿的小东西没几下便被自己操得服服帖帖的,陆云野实在是心情愉悦,加上鸡芭被骚丨穴里丰富的yin水儿泡得舒服不已,便好心地加快了力道,完全被他掌控着感官的殷梵被突然一下狠弄搞得大呼出声,小鸡鸡就这幺射了出来。
陆云野没去捂殷梵的嘴巴,任他放浪地叫着,嘴里却打趣道:小骚货,叫这幺大声,不怕把屋里的人叫出来吗,不怕他们看到你被男人操吗,啊?
殷梵仰着脖子使劲儿摇头,整个人都被陆云野弄得湿透了,却还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攻击,听到男人的问话,激动地答道:不怕,啊……小骚货不怕,骚货……生来就是给,给兵哥操的,啊……又操到了,好深好舒服……哦啊……让他们看,看兵哥操我,哦……兵哥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挨……挨兵哥的操……
陆云野加大了力道,低吼:虽然你穿着衣服也骚得要死,但脱了衣服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真怕他们被你身上的骚味儿熏死……
殷梵被男人搞得不断撞到墙上,身子上下起伏,像骑在男人身上似的,流着口水还不忘yin叫:啊……爽死了,要爽死了,兵哥……兵哥好棒,哦啊……我是兵哥的,只有兵哥看过我……的浪肉,哦哈……我的骚味儿都是兵哥给的,啊……兵哥,我好骚,快操我,操死我……
陆云野见殷梵还有力气说着骚话勾引他,眼神不由变深,饿狼一样盯着殷梵,突然把他抱起来,狞笑:兵哥这就操死你……说罢,大手掐住殷梵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把红白相间的丨穴口对准自己竖起的大鸡芭,大力地一撞,在殷梵抱着他浪叫,被激得浑身颤栗之时,大步朝前迈去,一脚踢开其中一扇房门,把殷梵带进了宿舍。
从始至终,陆云野始终背对着宿舍门的方向,所以他没注意到两人正对的那扇门开了一条缝,有人躲在门后痴迷地看着他……可殷梵却是发现了,所以才故意叫得那幺yin骚那幺勾人,就是想让门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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