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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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王子一边吻着郭襄,与她津液交流,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意乱情迷,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郭襄身上。

郭襄被王子紧压在身下,嘿的一声,硬是翻了过去,双掌按在王子双肩上,喘气呼呼地道:“主人,襄儿好……好热……襄儿……襄儿快受不了了……襄儿……襄儿要在上面……”

郭襄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佛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王子再向郭襄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王子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王子的立时被全面点燃,胯下大虫子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看着郭襄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佛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王子缚住,王子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郭襄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郭襄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的王子大虫子。郭襄则等不及了,全身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圆滚,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奶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心中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佛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玉兔跳动起伏,更是刺激王子欲念如狂。

郭襄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渐伏在床上的王子的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王子薰来。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王子的额头、脸颊。

王子双臂抱住郭襄,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过山丘,涉深谷,终于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王子的手指才刚缓缓插入郭襄的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是湿润已极,花蜜泛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郭襄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佛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花蜜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郭襄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一个不小心,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王子的大虫头上。

郭襄被王子用手指这么一挑,登时玉洞中彷佛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体内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只有求助于王子,不住地以桃花地迎合着王子的手指,扭摇着屁股,任王子在洞中采蜜,好解体内酥骚。满溢的花蜜则湿了王子的手掌,顺着的根部流下,变得更加。

王子此时也快忍不住,忍耐已久的郭襄更是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郭襄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玉洞蜜汁直流的香,弥漫着房间,既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王子将手指由郭襄的玉洞中抽出,在床单上擦了擦。郭襄本来被王子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骚酥痒之苦,冷不妨王子突然抽出手指,|丨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王子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爱又恨,酥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骚荡,伸手探向王子的下部,一把抓住王子的大虫子就往自己的玉洞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王子其实并无意吊郭襄的胃口,郭襄洞中奇痒,亟需王子的大虫子抚慰,王子何尝不是大虫子膨胀,几欲爆裂,大虫子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郭襄玉手握住的大虫子一阵舒服,只觉得郭襄的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虫身,热气相导,稍降大虫子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王子双手则顺势搭在郭襄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光滑细致,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郭襄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将王子的虫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王子只觉大虫子一暖,大虫子已经整个贯入郭襄的洞中。虫头刚入,便将郭襄两片多汁湿透,发红的花唇向两旁挤开,含着王子的大虫子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的密实。玉洞中的花蜜受王子大虫子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郭襄虽说是自己将王子的大虫子带入自己的玉洞,但就在那虫子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王子也是同样的嗯唔了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大虫子被送入了一个温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花蜜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虫子的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王子感到大虫子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王子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虫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虫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王子的大虫子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王子只觉得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虫子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虫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王子的还在不住高涨,大虫子自然就会不断,如此一来,王子的大虫子理应更呈坚硬,但事实却不然,王子虫子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王子就是如此。

坚硬的大虫子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郭襄玉洞中抽动起来,藉着男女性器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郭襄当然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男的狂,女的野,郭襄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虫子,狠狠地让它撞击玉洞中娇嫩柔软,以解体内骚痒。高挺圆鼓的玉兔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王子招手,更是望之令人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抚弄。到了这个地步,王子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冷落了郭襄的。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郭襄的两个的紧紧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郭襄的肉|丨乳丨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丨乳丨球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王子掌上用力,郭襄的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层粉红淡光,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郭襄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紧抵王子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斯磨起来。王子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郭襄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的玉兔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郭襄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丨乳丨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王子心头又是一轮狂卷。虽说被郭襄这门“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胯下大虫子却还不知足的骚痒蠢动,似在催促王子尽快施展出王子的男性雄风,彻底征服郭襄。

王子本来已经稍熄的,被郭襄这么一搞,狂烈的熊熊燃起,四肢一紧,将郭襄整个翻过压住,身子虎地一声坐起,健臂挽在郭襄的后膝部位,将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郭襄那白玉如瓷的柔肌,湿漉漉的殷红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王子看得双目冒火,大虫子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寻洞而入,但仍是强忍兴奋以及大虫子涨疼,右手捧着自己的虫头轻轻与郭襄的花唇赤珠接触,上下磨动。

第32章 颠龙倒凤

这一来,红通烫热的虫头半浅不深地在郭襄的触弄,极尽之能事,郭襄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王子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郭襄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起伏,双眼迷离地向王子央求道:“主人……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便在这时,王子也忍不住了,虫子气机相引,郭襄的玉洞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将王子的大虫子卷入。王子心知难以抗拒,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大虫子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郭襄的玉洞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啊”的随着郭襄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王子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大虫子一送而抽,才将大虫子抽出郭襄体外,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玉洞,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的虫子也是沾满了两人的花蜜,又油又滑,彷佛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大虫子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王子不再小火慢炖似地的跟郭襄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郭襄全身狂抖,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丨乳丨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撩人,娇吟道:“主人,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

王子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郭襄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虫头圆棱与玉洞壁相碰撞,增加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花蜜,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郭襄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郭襄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花蜜,在郭襄的菊花蕾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郭襄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王子鼻中闻着如脂的|丨乳丨香,历大虫子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郭襄温暖柔嫩的玉洞像个海绵般将王子的大虫子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的欢娱之中。

郭襄的玉洞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王子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王子被郭襄这一吸,只觉得虫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虫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大虫子底部都有种彷佛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郭襄被王子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王子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郭襄“呵”、“呵”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郭襄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佛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练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板。在外人看来,郭襄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郭襄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佛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王子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精关,不令元阳外泄,不意郭襄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王子腋下的“天泉|丨穴”脚趾在王子的腋窝上刮了一刮。这腋下“天泉|丨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到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王子此时便是如此,其时王子正守住精关,没想到郭襄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精关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泛滥成灾,水淹千里。王子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郭襄身上,大虫子也顺势插入郭襄的玉中。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郭襄的花心嫩肉上。

郭襄花心被王子喷射出的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玉洞自然收缩,紧紧地将王子的大虫子挟住,同时尖叫道:“啊……好烫……”

叫声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郭襄也是花蜜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王子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大虫子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

完后,王子整个趴在郭襄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看着郭襄妙人儿一个,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因兴奋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郭襄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累了吗?”

郭襄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点点头道:“有一点。”

王子轻抚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郭襄甜甜地对王子一笑道:“嗯。”

长长的睫毛微动,顽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王子悄悄道:“主人,襄儿你要抱着睡。”

王子笑笑道:“怎么,你怕主人跑了?”

郭襄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

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只是被你抱着睡,我比较有安全感,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王子怜惜地将郭襄额发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声道:“那是一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爱你的。”

在她的额头又吻了一下道:“因为你是我的好襄儿啊!”

郭襄喜道:“主人,你真好。”

王子轻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该睡了,你不是累了吗?早些休息,乖,好好睡了。”

郭襄白了王子一眼,道:“还说呢?还不是你把襄儿弄得浑身无力了?”

王子哑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尖上轻捏道:“你还说哩?刚才是谁先要的啊?那可不是主人哦!”

郭襄俏脸一阵羞红道:“那也不是我的错啊,谁叫你和夫人欢好得人家心痒难耐,弄得人家现在动都动不了……”

王子听完哈哈大笑道:“不过,你今晚大有长进,变得这么勇猛。”

郭襄玉手握拳,轻擂王子前胸,身子贴着他直摇,撒娇道:“还说呢……人家现在动不了了……”

王子摇头笑道:“总有你说的,不过主人喜欢你今晚的表现。”

郭襄狠狠地瞪了王子一眼,冷不妨伸手在王子的拧了一下,痛得王子叫了起来道:“好痛。”

差点跳了起来。

郭襄佯嗔道:“才让你知道襄儿我的厉害,你这色狼。”

话虽如此,郭襄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尽是调皮之色。

王子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么整你?”

当下伸手呵郭襄的痒。郭襄笑声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滚,双手极力抗拒王子呵她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王子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郭襄,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这半年多来和郭襄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一切的烦恼彷佛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王子将搂住郭襄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郭襄些。郭襄将螓首枕在王子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王子强健的胸肌上画圈,突觉王子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王子耳边温柔问道:“主人,襄儿好幸福?”

王子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你在主人怀中,我也很幸福。”

郭襄闻言噗嗤一笑,嘟着嘴道:“主人,你真会说话!”

王子笑笑道:“主人只给心爱的人说些甜言蜜语,快些睡吧。”

郭襄点点头道:“嗯!”

缓缓地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王子怀中,像个天使。王子痴痴地看着郭襄那满足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王子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只见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王子有夜视眼的能力,这等程度的黑暗并难不倒他。王子神目如电,环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王子感到有些冷意。

王子看了看怀中安睡的郭襄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郭襄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王子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王子,走到了窗前,就要将窗户关上。

“三弟,今天我决定到军营暂住几天。”

早起吃饭的时候,关羽表情严肃的说道。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你脸色看。”

王子闻言一愣,接着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没有,只是三弟你的国师府离城外驻军之地相距颇远,大哥我每天一来一回怕不方便,万一大哥触犯了军规,三弟你的脸上不好看啊。”

关羽微微摇头道。

“这是小事儿,大不了过几天我在给大哥你活动活动,调进城中当护卫统领,这几天就先委屈大哥一下。”

放关羽外住,这不可能!王子来以为还是多大的事情,小事儿一桩,王子亲自给关羽盛了一碗粥,笑声说道。

“三弟,你也给我调一下位置,整日看着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二哥我心中不痛快。”

张飞仰首把粥喝完,瓷碗往桌子上一放,拉着脸瞪着眼说道。

“行,没问题,先委屈二哥几天。”

王子闻言,看了一眼关羽,向张飞笑声说道。

“那就多谢三弟了。”

张飞闻言,面露喜色道。

第33章 蔡文姬的娘亲是美女

送走了关羽和张飞,王子回到后院打了一套太极拳,又整理了一下自己思绪。

忽然邓茂来报,说大学士蔡邕来访。

“快请。”

王子闻言,心中顿时来了精神,只是不知道蔡文姬的老爹找自己的有什么事情,难道是谈经论道。

王子赶紧回忆一下唐诗宋词三百首,口中念叨起来,以防止见到蔡邕来了自己忘词。

“春花秋月何时了……”

王子刚念出第一句,突然一声叫好声差点让王子吓破胆。

“好!好一句春花秋月何时天了!国师大人真是好文才。”

蔡邕面带惊异的来到王子面前,出声赞道。(皇帝称呼王子为“天师大人”臣子则称呼王子为“国师大人”这两种称呼前文不是龙哥故意弄混淆,而是一种身份位置的象征区别。

“那里那里,与大人相比,天九差远了。”

王子连忙摇头谦虚道。

“国师大人,不知这蝉联的下句是?”

蔡邕微微点了一下头,对王子又高看了一分,出声问道。

“啊!”

王子闻言一愣,接着苦笑道:“蔡大人,这那里是蝉联,而是一首词!”

“词?”

蔡邕满脸疑惑的出声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王子见状,摇头晃脑的念叨起来,却没有看到蔡邕闻词先是眉头苦皱,思索不已,接着面色大变,目露惊恐。

“国……国师大人,这首诗……哦,不,这首词是你创作而出的吗?”

蔡邕满心紧张的看着王子,出声颤道。

“对啊,怎么了蔡大人?”

王子吟完词正准备接受蔡邕的赞赏,那知道蔡邕脸色骤变,王子不知道蔡邕在搞什么鬼,一脸自然的说道。

蔡邕闻言,身子猛得一震,“噌噌噌”一连向后倒退三步,右手直指王子,胡子乱颤,喝声问道:“你……你个妖道,到底是何来历,对我大汉有何图谋,快说!”

王子闻言一愣,接着再次念叨了一下南唐李后主李煜《虞美人》顿时额头冒出了冷汗!

完了,乐子大了。

这首词念得不是地方,不是时间,面对的人物更是不对!

“蔡,蔡大人,天九有愧,这首诗不是在下所作,而是……而是在下从一本古籍上念叨来的。”

王子面色涨红,宛如螃蟹,一脸惭愧的向蔡邕认错拜声道。

“哦。”

蔡邕闻言,应了一身,好半响面色才恢复正常,点头道:“我就说嘛!这首诗,不,这首词充满了一股亡国之主的悲凉深沉,绝对不适合国师大人你吟出来,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这首词国师大人从那本古籍上看到了,我怎么没有见过。”

“这个,我忘记了。”

王子脸上更红了,神情窘迫尴尬的说道:“蔡邕大人,天九年幼,跟师父学道有成,倒是把诗词歌赋给拉了下来。今天倒是让蔡大人见笑了,我天九发誓,从今以后寒窗苦读,争取把以前拉下的词文学识补上来。”

“好。”

蔡邕闻言,抚掌大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蔡邕心中当然明白王子为何如此这样做,说明王子很是紧张自己,颇觉脸上张光。要知道,文人有文人的社交圈子,有大学识大文才的人更有一个他们的小友谊圈子。像什么卢植、王允、戏志才、田丰等文学大豪都与蔡邕交好。

拉拢了蔡邕,王子名成以后扯杆大旗的时候谋士定当纷纷来投。

邓茂非常有眼色,飞快的搬来桌子,泡上好茶。

“蔡大人,不知你今天上门所为何事?”

王子放下茶杯,一脸疑惑的看向蔡邕,出声问道。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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