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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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bi吗?这样下贱的yin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慾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丨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丨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表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芭!」片刻後,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yin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

,「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麽?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麽?」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间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麽?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慾。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

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麽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麽做。

***    ***    ***    ***

三天後,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後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麽来了?呀,手这麽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荡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吗?怎麽换了白色的

,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麽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便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

,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只能一辈子深居宫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麽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屍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备而来

,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後,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屍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丨乳丨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後还有这麽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丨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丨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宫主

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麽?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麽?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的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棒棒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gui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的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後又细了下去,一直到棒棒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

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gui头。她拚命伸直脖子

,尽量吞入。但宫主的棒棒实在过於长大,gui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

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於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rou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gui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gui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rou棒长近尺许,粗如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棒棒

,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棒棒缓缓坐下。

粗大的gui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荫道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丨穴之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rou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丨乳丨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後,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丨穴内yin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後,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丨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丨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gui头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rou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气势凌人

,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瘤

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棒棒

早已抵至荫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gui头挤得连连倒退,荫道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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