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
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丨乳丨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
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丨乳丨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
这对奶子,哥哥怎麽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一分,
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
,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棒棒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
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
。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麽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
,细小的丨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丨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
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丨穴。当
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
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
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
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丨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
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
起来。
57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
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
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
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
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bi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麽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
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
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yin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
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
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
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
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棒棒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rou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gui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
,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
鼓起指尖大小。rou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麽
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棒棒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
挺,并无异状。
但在rou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
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rou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rou棒时屈
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棒棒,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
,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麽大
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
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gui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
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丨穴内硬生生挤去
。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gui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
,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
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潮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麽大的鸡芭,
怕妹妹的小嫩bi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
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
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棒棒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gui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丨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
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丨乳丨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
,生怕真把妹妹的小丨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丨穴口的嫩肉与rou棒紧
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
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chu女膜呢
……」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
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一挺,gui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丨穴被粗逾数倍的巨
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xing奴,任人蹂躏;而玫瑰
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yin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
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
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rou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
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rou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
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棒棒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丨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
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rou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
体的小丨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
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
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丨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
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rou棒
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
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
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gui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丨穴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gui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
次尝到。忽然gui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rou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
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
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
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rou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
丨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荫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
,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
,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gui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
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gui头吸
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
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
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
。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
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
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
,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
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
,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
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
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
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
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
丨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
沾满烛泪的浑圆肉丨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棒棒缓缓脱落,淌血肉丨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
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
鲜血从胸丨乳丨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
,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 ***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
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
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
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
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
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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