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
在勃起的rou棒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
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丨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jian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
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
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gui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
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
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
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rou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
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丨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
个蜜丨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gui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rou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
麻木,肉丨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棒棒擦伤,痛
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肉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
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
似乎只剩下肉丨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gui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
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
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丨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gui头的马眼中,然後寒声道:「
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rou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丨穴。细嫩的
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棒棒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
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
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
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
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
之下,连肉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
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
,rou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丨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
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yin。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
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丨乳丨房被揉搓
得变形,小巧的丨乳丨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棒棒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
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丨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
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yin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rou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丨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着一翘一翘
,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後
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
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後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jing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yin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
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麽?」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
,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
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丨穴被奸yin得麻木。半晌後,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
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
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
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
,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
,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
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
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
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
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麽时候,都
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
「娘?你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麽话要
说。
「娘,你怎麽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
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
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
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
沾满稀薄的黄丨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65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
然又一次奸yin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
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
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
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
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
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
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
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yin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
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
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麽要
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麽珍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
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
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
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yin的来临。看到她
,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
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
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
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
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
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
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
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
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
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
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
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丨穴显然已被jing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丨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rou棒
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
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yin具。
她腰後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
立,两丨乳丨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
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
的丨乳丨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
,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
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丨穴中jing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
,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yin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
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
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jing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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