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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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隐约的也很是疼痛,我的头还有点嗡嗡作响,我相信跟他一道滚了那么久的地板,我的身上干净不到哪去。

“你***给我等着。”刘军骂我的样子好象冷静了很多:“看老子整不死你。”他的眼神里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我的心里一冷,我知道他或许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我等着。”我冷冷的告诉他,我并不是徒自嘴硬,我的心里很冷静。就算我不是秦惠玲肚子里那个孩子的父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他堂堂局长的人,他也绝对不会让我好过,从这一刻起,我们注定已经结下了仇怨。

“你个老崽。”公司门口的老门卫居然跑了过来,他手里挥舞着一个扫把,扫把正朝着刘军没头没脑的打去,门卫的嘴里骂着这里京达本市的方言。我大致能听清楚是骂人的意思。

刘军抱着头躲着,行政科的几个保安都赶紧把老人拦了下来,不停的劝说。

秦惠玲还在哭泣,她拉住了被保安拦住的门卫的胳膊,正不停的劝慰。这个六十多岁的老门卫,应该是刘军家子里的长辈。

这一幕让我心里有些发爽,但看到另外几个女人里的魏晓华的时候,心里的这点“幸灾乐祸”的得意立刻飞没了踪影,魏晓华也在哭,她在哭着看着我。

刘军冷冷的看着我,他的酒意应该已经没了。

“你等着。”他的手指指着我。

“我说了我等着。”我在笑,我这时候顾不上想其他。

“你有种。”刘军咬牙切齿着,他的面容里藏着狰狞。

我没说话,我不是不屑,而是我的心里突然沉重了起来,刘军的样子告诉我,这件事情只怕不会是一个简单的结局。

刘军开着车子离开了,行政科的人客客气气的看着他离开,公安分局的副局长,这些人肯定知道他的身份。

“走,走。回去楼上。”几个人都这样喊着,行政科的几个也往他们的值勤室走去。

魏晓华流着泪替我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些埋怨。

我们回到了楼上,我坐到了椅子上,等身体松弛下来,我才发现我刚才被打到的几个部位居然会是这么的痛,刚才还没感觉,当时的感觉是自己还可以继续打。可是我现在的感觉却是全身无力,身上的痛楚也让我很不舒服。

刘军不会轻易的放过我的,这一点我知道。他现在或许还只是会怀疑我和秦惠玲的瓜葛,等一旦证实了,只怕是新仇旧恨都会和我一起算。

我叼了根烟,魏晓华在我的不耐烦的咄赶下回到了她的办公位置,但我感受得到她的目光一直都停在我的身上。

吸了几口烟后我感觉自己恢复了几分气力,我试图拿水杯,发现我的拳头处的皮已经有了几处裂开,微微的渗着点不明显的血。

“刘军没办法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来对付我,他不会希望自己头上套了顶绿帽子的事情众人皆知,而我也不大可能去触放什么法律,他即使针对我,也只能背地里来。”我心里思量着,刘军临走时候狰狞的面容让我打了个寒颤。

“呵呵。”我无声的笑了笑,我并不怕,我怕的也就是他公安分局长的权利,我怕的就是他可以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来整治我,如果那样的情况下,我就完全是他手里任凭玩弄的小蝼蚁。

但是他不会有这个机会,栽赃什么的手段也轻易实施不到我的头上,我和秦惠玲在一个地方上班,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很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费尽心思的筹划栽赃我只怕也有很大的实施难度,需要时机,需要时间。

刘军不会这样做的,夜长梦多。等到他找到这样的时机的时候,或许我早就离开了京达市,离开了他权利能及的地段,我的身家不在这。刘军应该能想到这一点。

但公安分局长,他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会少吗?我笑了笑,秦惠玲的身家我们办公室里的人都清楚,应该是刘军的身家。

一个公安分局的局长,真靠工资,可以有相当豪华的别墅,可以给自己和妻子分别配置档次不低的轿车,可以暗里经营资本不低的房产生意的经济能力吗?这里面有猫腻,但我没办法往这里面动主意。它唯一给我的启示就是,刘军不是一个安份守己的人,这样的人物在公安系统里,肯定和社会上的那些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他如果要整弄我,动用他的这些私下关系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甚至最有效最安全。

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刘军....,我冷笑。

我一向安分守己,行事不嚣张,就难道是一个可以随意捏着玩的软柿子了么?社会上的那些人物,不是只有你才认识的。

道上名气响的,未必就是真正狠的。刘军,真要走上这一条道,你占不到便宜的。

我吸着烟,烟雾从我嘴里无规则的向外污染着空气。

“我们回去吧。”魏晓华走到了我的身边,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浮肿:“我跟经理说了,她同意我们先回去。”

“她还好吧?”我问着,我关心秦惠玲,不是因为性的关系。

“已经没事了。”魏晓华咬了咬嘴唇。我笑了。

“走吧。”我站了起来,办公室里人在我们回到楼上后就彼此都一声不吭,我不喜欢这时候沉闷的气氛,或许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成分居多,或许我一出去这里就会炸成锅的讨论关于我的莽撞和不理智,但我不在乎。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未雨绸缪

更新时间:2008-6-16 9:30:58 本章字数:4119

回到房间,我直接脱了上身的衣服,拿起桌子上的小镜子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势情况。

原来身上感觉有些火辣辣的地方都已经微微的破了皮,应该是在地板上擦伤的,不过幸好没有流血。

“你看你...。”魏晓华这时候早已经停止了哭泣,她一脸寒霜的埋怨着我:“好端端的你那么冲动干什么?”

“那你说让我怎么办?”我从她手里拿过回来路上买的药水抹着伤口,药水一碰到伤口就是一阵钻心的难受。

“你好好劝嘛。”魏晓华抢过了我手上的药水为我擦拭着我胸口通红的地方:“当时那么多人,你干嘛就要和他打架。”

“已经打了。”我心里也有些无奈,如果选择现在这时候,以我现在的心境我确实会有更理智更事故的行为,但当时....,很多时候,左右人行为的只是一时间的情绪。

“你以后可得小心点。”魏晓华担心的看着我:“他可是本地人。”

“我会小心的。”我笑了笑,只好安慰着她。

“本地人?”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哪有这么简单,他可不是普通的本地人,他是公安分局的副局长。

“要不我们去找个卫生院看一下?”魏晓华还是不放心。

“不用了,我等下睡一会就好。”我摇了摇头,我心里清楚我并没有什么大碍,身上的不过一些破皮的小伤。魏晓华的关心还是让我感受到了一份温馨,我强忍着心里升起的柔情,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她不高兴的白了我一眼,似乎怪我现在还不老实。

“那你就先睡一会。”魏晓华应该看出了我神情里有些疲倦,她温柔的扶着我躺到床上:“我去外面买点菜回来,中午喊你吃饭。”

“你去吧。”我点了根烟,靠在床上向她挥了挥手。

“把衣服穿起来,别着凉了。”魏晓华看着我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帮着我把被子盖住了我的胸口。

“等中午再叫我。”我告诉她,然后看着她带上了我的房间门。

“哎。”我把头倒到墙壁上。刘军,希望你别逼我。

“喂。”我拿起了电话,我需要打个电话回家乡,我很多事情现在需要假手在家乡的朋友。

“你系拿个。”熟悉的家乡方言让我难得的有了笑意。

“我耗子,***,我号码都不知道了。”我笑骂着,我现在的电话是打给黄少廷的,我在家乡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之一,从小学到高三,我们就一直都是同一个班级,而且在高中的时候一起租房子外宿,“非法同居”了三年。我们的关系铁得很。

“哇操,你小子现在会打电话给我?”黄少廷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夸张:“说吧,又什么屁事我要干的。”

“操,打电话问下你好不好不行啊。”我有些脸红,确实,没事我不是喜欢打电话的人。我自己家里我通常也是一个月也只打个把电话,而且每次都是寥寥数语的问候就挂了线。

“得了吧,这半年你就打了两个电话给我,一次让我帮你们家修窗子,一次让我带人帮你们家割稻谷。”黄少廷的话里有些骂咧,他熟悉我的性格,多年真情相交,彼此也不会有虚伪的客套。真讲起感情来,我觉得即使是我家子里的那帮兄弟,感情上也不比不上我和他们那几个人那么的真挚。

“好了,少抱怨了。”我笑着回骂着:“反正你小子看着那个破超市,又没事干不是。”

“得了吧你。”黄少廷的电话里还搀杂了麻将牌在桌子上的搓动的声音:“有什么事你快说,我打牌了。”

“帮我找个场地。”我笑着把话题带上了正题:“要大点场地,至少要容纳得下两三百人,还需要能放置些大量物品的那种。”

“你想干嘛,办养猪场啊。”我听到了他轻轻的说了句“等等”,然后我隐约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他应该是走到了外面街上。

“我这是有点打算做点事情。”我吐了口烟:“你看看能不能去帮我把那个废弃的粮站弄下来,再把周围那些人的空闲房子也帮我盘租下来。”

“你真决定了?耗子?”黄少廷有些迟疑:“耗子,要不稳当的事情就算啦,你回来跟我一个搞超市,在盘弄几个卖化肥水泥的铺子,每年也能有个十万八万的。稳当得很。”

“叫你干你就干,屁话多。”我嘴里不耐烦,其实心里还是挺感激,早在我大学刚毕业那会,他也有跟我商量过这件事情,不过当时自己总以为大学毕业想闯闯门路,其实也带点不想屈居人下的“自尊”,更因为自己那种大学毕业想脱离农村家乡的那点想法,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对于黄少廷的情况,做为好朋友的我其实很清楚,本来初中时候我们两个人就是班级和年级上的优秀生,又一起考上了县一中。不过因为他们家比较有钱,在高中的时候他和几个县城的“太子党”混到了一起,成绩自然一落千丈。当时我们也劝说过n次,但这小子当时根本不理我们这些“书虫”。

高中毕业后他落了榜,然后嘻嘻哈哈的在他父母的帮衬下开了个超市,同时他老爸老妈和哥哥嫂子也经营些钢材水泥化肥的生意,店铺在我们镇子上分布好几个,甚至触手到了隔壁的乡镇,每年的收入至少不会低于七十万,这也是他暗地里给我透的底,他们家的经济水平在我们那里还是算得上很不错的。所以我也特意麻烦了他,因为几个朋友里只有他有相对不错的经济实力,我拜托他的这些事情,肯定需要先付手不低的费用的。另外,因为他们家比较富的缘故,又是店铺多,一家子的生意人。他的父亲在我们镇子上人面比较广,有些威信,和镇子里的那些个领导也有往来,拜托他出面去盘租镇子上的废弃粮站,应该也就是动动嘴皮子,跑跑腿的事情,比别人去要省事和有效果得多。

“好,好。”他的声音里有些无奈:“不过耗子,盘弄那些可是要钱的,哥们丑话说在前头啊,我这可以给你垫着,算你借的啊。”

“得了,知道。”我笑了笑,我的几个朋友的性子都和我差不多,比较实在,或许这是物与类聚的一部分吧。

“你把帐号给我发手机里,我等下先给你汇20万,不够的你再先帮我垫着。”我告诉他,虽然知道他有钱,但他的钱更多是归家里管着的,要他贸然动用太多只怕他们家人也会反对。

“行。”黄少廷里的电话里有些惊讶,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能拿出二十万来,不过他没有问。十几年的交情,彼此熟悉得知道对方小弟弟的尺寸,他知道我的性格脾气,如果不想瞒他,我会自己告诉他。否则,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事你用点心。”我告诫着提醒他:“哥哥我找到了个发财的路子,如果真能发财,忘不了你几个。”

“操,老子嫖嫖妓打打牌还缺钱用啊。”黄少廷不高兴了:“你小子拜托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含糊过,上次老子卷起裤腿亲自带了几十个人一天把你们家谷子全收了,你问问你妈去。”

“好了,知道你够兄弟。”我可没感动,这家伙请了几十个人去帮忙我相信,要说他亲自卷起裤腿去下田?打死我吧。

“除了这事,我还有件事要问你。”我没有挂断电话,今天和刘军的结怨让我不得不事先长个心眼。

“说。”

“吼个毛子,没见我打电话,再吼老子把你牌扔厕所里去。”

“耗子,你这接着说。”黄少廷应该是在骂着催促的人了,这家伙还是那副高中时候沾上的痞子气。

“我这可能会有点小麻烦。”我告诉他:“我这得罪了个人,社会上有些地位和关系,你看看你以前的朋友有没有出来我这混的?”

“去京达混的有几个,你告诉我你得罪的人的分量。”

“很重,公安分局的一个副局长。”我心里担心他们在社会上几年后会不会没了高中时候的霸气。当初高中那会,他们可是几个人怀里揣着刀子骂骂咧咧要去挑了某位副县长的手筋脚筋的。原因还只是因为他们中的一个哥们看上了那位副县长的千金,跑到人家里去纠缠被那位副县长呵斥了几句。

“那算个球啊。我那般哥们只要给钱,什么事不敢干,什么人会怕。”黄少廷不以为然让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不行,我就要去另外想办法了。

“你把他们号码给我,再跟他们说下我,我可能随时用得上他们。”我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我明白他们那几个人的拼劲和狠厉。四个高中生敢拿着刀子跟六十多个社会上的人狠拼的主可不是只有电影里才有的。我知道他们最风光的一战的辉煌,两个被砍得躺得动不了了,剩下两个被砍飞了手指和耳朵,还操着刀追得几十个人上跳下窜。他们是真正敢玩命的主,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多欺负下人少,稍微见点血就以为自己是英雄的小混混。

而且这个不是道听途说,这是在晚自习放学时候,发生在几百人面前的真实事情。我亲眼看见了当时的情况,而且也是我们几个死死摁着黄少廷往校园里拖,才没让这傻子操着书包里扯出来的刀子,要上去跟他的那几个哥们讲意气。

事后这小子也后怕的说我们救了他一命,又时常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冲上去显示下男儿热血,又时不时的会怪我们几句。

“行,这事你放心。几年里我们都有联系,我这些年也给接济了他们不少粉钱,这事没问题。”黄少廷一口应承了下来:“不过,耗子,你自己可千万小心点,你可不是那块料。”

“知道。我也是以备万一,对方不找上我,我不会去找你那些哥们。”我苦笑,不过我还真不是那块料,除了今天早上和刘军的交锋,我上一次的打架历史只怕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和小朋友争糖果了。

“小心点啊,兜里带把刀子,谁找上你的就捅过去。”

“得了,去打你的牌。”我真恨不得敲敲他脑袋,我可不想成杀人犯。

“我拜托你的那件事别忘记了。”我再次提醒着黄少廷,我虽然知道他一向不会忘记我拜托的事情,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提醒,这事关系到我个魏晓华商量的整个环节,马虎不得。

我在他还没来得及开骂的时候赶紧挂上了电话,然后开始躺着抽烟。

今天的事情在我脑子里又慢慢的回响了一遍,烟雾里,刘军那副狰狞的表情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我面前。

“刘军,你真的别逼我。”

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我需要休息。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本能性情

更新时间:2008-6-16 9:31:45 本章字数:3612

中午的菜肴很丰盛,魏晓华特意熬的排骨萝卜汤的味道也相当的鲜美。

我睡了一觉起来,也依旧感觉身上有些地方还是有些酸痛,看来刘军这些年好象也没有把身手落下。到底是公安系统出身的人,尽管身体可能因为不缺吃喝,营养过剩下有些些身形上的发福走样,但那个拳头还真是挺重。

或许因为我自己一个白面书生,平日里或许体育方面过得去,身体表面看起来还算结实,但实际上斗殴起来差得远了吧。

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子和刘军这个近四十的中年男的斗殴,实际上没占到多大的便宜,只是外表他见了血,而且是最脆弱的嘴部被我偷袭了一拳。我终究还是放不开手脚,我太久没有和人家有争执了,我出手的时候顾忌太多,不够狠。

身体的酸痛让我反思着自己的“仁慈”,下一次如果还是有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会冲要害打去,绝对不会让自己去品尝这种两败俱伤的无奈。

“来,把这碗汤喝了。”魏晓华给我舀了碗汤,递到了我的跟前:“我替你请了假了,下午你就别去公司了,好好在家呆着。”

“我等下还是要去公司下。”我喝着汤,我放心不下秦惠玲,她一个女人,只怕承受不了别人背后的议论,尽管公司里的其他人或许还并不清楚事情的真正原由。

“铛。”魏晓华把汤勺扔到了装汤的盆子里,她的脸上挂着生气,她应该是猜到了我去公司的意图。

“我只是去看看她。”我解释着:“怎么说也是我害了她。”

“她可没有觉得你害了她。”魏晓华似乎吃味的吃着菜,她身前的那碗米饭她动也没动:“她要是觉得你害了她,老早就把你踢出公司了,也不会在你说要辞职的话后把矛头对准了我,更不会宁愿离婚也要把那个孩子生下来。”

我不说话了,我无话可说,我并不是电视里演示的那种纯粹的不解风情的愣头青,秦惠玲那天拒绝我辞职后透露的不打算和魏晓华继续签下合同的意思,我早就对这里面的一些东西有隐约的感觉,虽然我不确定,不希望自己自做多情。

这也是我为什么支持魏晓华在这个月15号自动离职的另外一个原因。除了不希望魏晓华去和那些让人恶心的龌龊男打交道的原因外,我明白以魏晓华和秦惠玲这种心高气傲的人,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忍受等着自己被解雇的无趣。

我不希望两个女人彼此看着对方不顺眼的针锋相对,魏晓华的话我心里有些感觉,我知道秦惠玲可能对我也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一如我对她。

我不想魏晓华生气,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必须做,我必须去看看秦惠玲,或许因为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或许我心里对她也还有着男人的那种龌龊的念头,因为她漂亮。

“对了,我问你个事。”我微笑着揽住了魏晓华的肩膀,看着她脸上不高兴的神情试图着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们也这么久了,你有没有....。”

魏晓华打掉了我摸向她肚子的手,她突然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有些慌乱。

“你快吃吧,吃完了自己要上哪上哪去,反正我下午是不去公司了。”她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我听到了她关她房间门的声音。

我苦笑了一下,我其实早就猜到了魏晓华不会怀孕,因为她从来就没有这方面该注意的意思。她应该是在生下朵朵后就做了相应的手术,我本来也就是想把气氛哄得随和些,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或许我触犯了魏晓华心理上的禁区,让她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可能想起了她以前的丈夫。

两个都是结过婚的女人,都比我大。我只有二十三岁,我需要一场婚姻,哪怕只是为了向家人和朋友证明一下自己也是正常人,哪怕只是为了给认识我的人做一个认识里的交代。

秦惠玲和魏晓华都不适合,我无法和她们建立法律承认的关系。我必须考虑世俗的眼光,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挑战世俗的勇气。甚至,我不敢有这个想法。

心里藏了心事,情绪也受到了影响,原本因为刘军的缘故而沉重的情绪这下更加恶劣,再香的饭菜我也没有了品尝的食欲,喝完了碗里的汤我站了起来,我打算去公司,桌子上的一堆子东西我现在没心情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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