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雁不愿透露郡主身分,却又不知如何应对,怯怯地踌躇半晌,才道:“其实,我……我是……是从家里出来找人的。”她说这话之时,悄悄低下了头,含羞带怯,不好意思对着黄仲鬼说出,举止神态,全是小泵娘的娇柔模样。黄仲鬼道:“找什么人?”赵婉雁脸上一红,说不出口。
黄仲鬼见她不答,突然右臂一伸,掌中虚抓,内力所至,赵婉雁身不由主地向前一倾,突觉手腕一紧,左腕已被黄仲鬼五指扣住,不禁惊叫道:“啊……你……你干什么?”黄仲鬼一言不发,霎时之间,一股冷气自黄仲鬼手中直透过来,赵婉雁浑身一颤,冻得瑟瑟发抖,只觉天旋地转,脑中一阵模糊,身子缓缓软倒。
黄仲鬼原是要探她内力虚实,没想到她丝毫不会武艺,身体又这般柔弱,一试便晕了过去。他收回寒气,再运内力,赵婉雁嘤咛一声,神智慢慢清醒过来,勉力撑起身子,倚着洞壁,犹自冷得发抖,紧张地看着黄仲鬼,神情慌乱,低声道:“你……你……”
黄仲鬼道:“我试一试你的武功罢了。你不会武功?”赵婉雁怔怔地摇了摇头,缩着身体,心里甚是害怕,轻声道:“我不会武功的。”黄仲鬼向她瞧了一会儿,道:“向大哥是谁?”
赵婉雁一愕,随即想到:“想必是他听到我跟郭得贵说的话了。”思及向扬,赵婉雁惧意稍减,心中油然升起幸福之感,低声道:“向大哥,他……我就是要去找他啊。”黄仲鬼道:“他的武功,相当厉害?”赵婉雁微笑道:“我不懂这些,也说不上来,可是我觉得是罢。”
黄仲鬼眼神微一闪动,道:“这个人的名字,叫什么?”赵婉雁耳根微热,迟疑不说。黄仲鬼道:“这人姓向,是不是叫做向扬?”
赵婉雁乍闻此言,大吃一惊,叫道:“啊,你……你怎么会知道?你认识向大哥?”黄仲鬼道:“认识。”赵婉雁心中怦然,面浮红晕,窘得不知说些什么,心道:“他认识向大哥,那……是向大哥的朋友吗?可是向大哥从来没跟我说过他啊。他肯伸出援手救我,应该也不是坏人,可是,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
黄仲鬼探知赵婉雁将去寻找向扬,心中却另有主意,道:“你说要找向扬,到哪里去找?”赵婉雁心头正乱成一团,呆了一呆,才低声道:“我们有约了地方,在那里见面的,只是……只是不知道他在不在。”黄仲鬼道:“你是他的妻子?”赵婉雁心中一跳,羞得粉脸通红,轻声道:“还……还不是……”
片刻之间,黄仲鬼心中转过了几个念头,道:“你既然不会武功,这一路上若遇匪徒,未必能再化险为夷。”赵婉雁低声道:“我知道,可是……那也没办法啊,我非去见向大哥不可。”黄仲鬼道:“你留在这里,等我疗伤两日,我送你去跟那向扬相见,如何?”
赵婉雁一怔,道:“你……你送我去找向大哥?”黄仲鬼道:“不错。”赵婉雁仍是不敢相信,道:“这……这没有理由啊。”黄仲鬼道:“我本来在此疗伤一毕,便要去找向扬,并非因你之故。”赵婉雁听着,只觉不可思议,道:“你找向大哥要做什么?”黄仲鬼道:“我自有我的事。”
赵婉雁暗暗端详黄仲鬼,不知该否信任于他,心里犹豫不决,低声道:“可……可是……我一个女儿家,怎能……跟你同行……”黄仲鬼道:“无须忧虑,你只要在此等我两天,待我伤癒,自行动身便是。一路上我不会现身,只是暗中随你前去,无人知觉,你便如一人独行一般。”
赵婉雁虽不知黄仲鬼的身分,但见他轻易逐退郭得贵等人,气势非凡,料想必是武林中非同凡响的人物,又听他肯顾全自己,心中暗想:“这人如此厉害,若要对我施以胁迫,我也抵抗不了。听他所言,或许确实不怀歹念,且信他一次,先见到向大哥再说。”
主意既定,赵婉雁轻轻点头,低声道:“黄先生,你说还要在这里等两天么?”
黄仲鬼道:“不错,过得两天,便可动身。”赵婉雁稍一沉吟,轻声道:“好吧,我……我就等着,到时候一定要走了喔。”黄仲鬼道:“很好,两天之后上路,我保你一路平安无事。”手掌轻扬,一股冷气送出,火焰顿灭,洞中又是漆黑一片。只听黄仲鬼道:“睡罢。”便不再出声。
赵婉雁见他再无动静,定下心来静听,洞中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好似黑暗中只有自己一人,黄仲鬼已凭空消失一般。
她生来怕羞,本来无论如何,难以答应与一个陌生男子同行,可是黄仲鬼自始至终,说话举止实无生气,冷得如铁如石,赵婉雁只觉此人十分诡异,倒不如何排斥,心道:“这人为什么会这样?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么?他……他实在不像活在人间啊。”一时之间,赵婉雁忽起怜悯之意,觉得这个毫无生息的人心中,定然失去了许多东西,空空洞洞,只余躯壳,心里不禁为他感到一阵难过。
这一夜就此过去。次日清晨,赵婉雁睡醒过来,胸口微感郁闷,身体有些燥热。洞中光线甚微,阳光未能直接照进洞中拐弯处,但仍瞧得清周遭。但见黄仲鬼依然端端正正地盘坐原处,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似冰僵化石,也不知是睡是醒。
她腹中飢饿,见洞中并无粮食,便走出洞去,左寻右找,在一棵梨树下捡了几个梨子,回到洞里,见黄仲鬼仍在盘坐,便轻声唤道:“黄先生!”
黄仲鬼睁开眼来,却不回话。赵婉雁将一个梨子递过去,轻声道:“你还没吃东西罢?”黄仲鬼却不接过,道:“我不吃东西。”又阖上了眼睛。
赵婉雁微微一怔,有些发窘,只得把梨子放在他身前,自己吃了一个。
她在山中无事可做,从早至晚,黄仲鬼什么也没吃,只是闭目端坐,赵婉雁瞧得无聊,只得随意在山中闲步,更加思念向扬,只盼这两日赶快过去。
这夜到了三更半夜,赵婉雁正自熟睡,忽然惊醒,只觉周遭冷得厉害,有如隆冬。黑暗之中,但听黄仲鬼深深呼吸,声如朔风,几下呼吸之后,洞外传来几声枭啼,接着山中禽鸟纷纷鸣叫,一如前夜。赵婉雁置身洞中,冷得直打寒战,颤声道:“黄先生,为什么……这样冷?”
她不知黄仲鬼功属至阴,此时正以独门功法运气疗伤,却不能开口吐言。
她裹衣瑟缩,依然奇寒难当,取出火石想要打火,不料答答答连打几下,只出现半点火光,便即熄灭。赵婉雁本就体弱,此时实在禁受不住,赶紧跑出洞|丨穴,以避寒气。
一出洞口,只觉峡谷中夜风阵阵,将寒气往下风处吹去。赵婉雁逆风走去,太阴真气无法随及,便不觉寒冷。夜里秋风本有冷意,但比之洞中阴气,却是舒服不知多少倍了。
赵婉雁不敢立时回洞,心道:“先等那冷气退了再回去罢。”越往逆风处走,禽鸣声越是不显,想来未受太阴真气惊吓。
她信步来到一处林地,找了块大石坐下,抬头仰望夜空,听着远处鸟鸣喧嚣,心中蓦地一阵寂寥,幽幽地叹了口气。
静得一阵,赵婉雁已不觉丝毫寒意,胸口却又觉得有点胀热。赵婉雁微觉奇怪,心道:“今天一早,也是这般感觉,怎么……会这样?”心中一加念及,更觉双|丨乳丨闷得难受。赵婉雁脸颊泛红,明知深山之中人烟罕至,仍紧张地左右张望,眼见四下无人,亦不见黄仲鬼离洞前来,当下稍稍敞开衣襟,又环顾四周,这才拉开衣襟,低头看去。她素来娇羞,便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常留神多看,这时查看自己的ru房,竟然颇为不好意思,脸上微微发烫。
淡淡的月光之下,双|丨乳丨白嫩可爱,仍是两个极其漂亮的形状,因为心情有些紧张,樱红的|丨乳丨头似欲挺立。
山间凉风习习,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赵婉雁心中怦然跳动,莫名其妙地暗自害羞,但仍伸手摸摸胸脯,只觉双|丨乳丨胀塞,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觉。
赵婉雁想了一想,登时醒觉:“啊,是这两天没有喂宝宝哺|丨乳丨,所以才这样胀胀的?”
赵婉雁能够泌|丨乳丨,本是白虎所导致,原因虽然难解,但白虎之意,显是要她代为哺育小白虎。小白虎尚未断奶,平日一天要吸奶数次,赵婉雁也习以为常,这一天多来未经小白虎吸吮,|丨乳丨汁却分泌如常,此时已积下不少,也难怪她ru房胀热,难以宣泄。想到此节,赵婉雁顿觉不知所措,小白虎并不在此处,便要喂|丨乳丨,又从何喂起?霎时之间,只急得她俏脸生晕,拉上了衣襟,眨了眨眼,心中拿不定主意。
忽然之间,她回忆起与向扬缠绵时,向扬曾亲吻她的|丨乳丨头,把她挑逗得流出奶水来,自己婉转娇啼,引得向扬亢奋超乎寻常,那一战激烈无比,此时一想,仍不禁面红耳热,心头狂跳。赵婉雁越想越出神,既感甜蜜,复又害羞,心道:“向大哥……他那一次真的让我羞死了,可是,真是舒服……”一只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丨乳丨峰,其上的先端早已在她的绮思之中变得坚挺红润,娇艳欲滴。
她心如鹿撞,双手按着胸口,想到了一个法子:“不如我也试试看,能不能自己……自己……把|丨乳丨汁弄一点出来,说不定会比较舒畅……”想着想着,双手已轻轻揉了起来,同样雪白无暇的手指和嫩|丨乳丨互相磨蹭,两点不住晃动的朱红色格外醒目。虽说如此,有幸观赏如此美景者,眼下却只是她自身一人,心里不禁有点惆怅。不过她自然绝不希望他人前来窥视,思绪所及,唯有单指向扬一人罢了。
【一百二十三】
不过这些许的失意也只瞬息之间,很快地,赵婉雁对自己的抚弄已收到了出色的成效。洁如白雪的胸脯渗出细小的汗珠,隐隐透出绮丽的粉红色泽,两股温热的气息似乎从心底慢慢涌向|丨乳丨端,令她浑身酥软,醺醺然,陶陶然,手指的动作渐趋紊乱,并不自觉地做出拨弄奶头、越界下侵小肮的举止,不规矩的行径使得赵婉雁无法紧闭樱唇,吐出几声细细的喘息。
“嗯……唔……嗯嗯……”虽然极力压抑,但是赵婉雁却无法管控自身,越是忍耐,手上的挑逗越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然而这是她自己的动作,一切出于本愿,她不管如何羞涩,却也无从制止,手指反而更加恣意搓揉,把细嫩的ru房弄得型态百出。这般爱抚自己的身体,在赵婉雁还是头一遭,不意居然感到如此美妙,不由得又羞又慌,脑海里浮现出向扬的身影,迷迷糊糊地喘着:“向……向大哥……啊、啊……那里……”
她不想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一边娇喘,一边扶着旁边的树干站起,幻想着向扬就在身边,对她施加重重爱抚,想着想着,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心里更是沸腾火热。这般幻想,使赵婉雁更加投入于狂乱的情境中。她背靠树干站着,剧烈地喘着气,把上身衣裳整个解了开来,用手臂、手掌、手指热烈地抚动双|丨乳丨。虽然她无法瞧见,清秀的脸上却确实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情緻,一滴滴汗水在她艳丽的胴体上反映着月光,口中不住声吟叫:“啊……啊啊……向大哥……我……我要……”
到了这个地步,赵婉雁只觉双|丨乳丨胀热得已达极点,心中的刺激也跟着越叠越高,十只纤纤玉指着意挤压两团嫩|丨乳丨,强烈而狂热的快感沖昏了她的理智,喘声如浪,一波高过一波,双峰红嫩的前端上,出现了一层|丨乳丨白色的光泽。赵婉雁失魂落魄地挤着她柔软的双|丨乳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直至那|丨乳丨白色的汁液呼之欲出,终于忍耐不住,叫出了令她羞不可抑的高亢声音──“啊、啊啊……嗯、嗯、啊!啊啊──”随着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林间,赵婉雁全身剧震,两道浓稠的奶水从饱满的|丨乳丨首飞快地喷了出来,在地上洒出一大片的白,在一下猛烈的涌出后,洒了几滴,接着缓缓顺着ru房弧线流下。霎时之间,赵婉雁全身脱力,双手难舍地继续搓揉奶水淋漓的ru房,冒出娇弱的喘息:“荷……哈啊……哈……啊……”双腿忽觉一软,顺着树干缓缓坐在地上,股间感到一阵凉意,不知不觉中,已全然湿透了。
赵婉雁喘着气,低下了头,虽然身体酥麻无力,手上依然轻轻抚弄着,|丨乳丨汁如流泉般不绝泌出,柔嫩的胸腹上慢慢沾满了白稠的奶水。
随着胸口胀塞消逝,赵婉雁渐渐回过了神,心里既感迷惘,又觉羞赧,静静感受着玩弄自身的点滴余韵,脸颊又红了起来,轻轻地道:“向大哥,如果你真的在,可有多好……”
她困倦地靠着树干,虽已排解了|丨乳丨间不适,可是对向扬的思念之情却又紧跟着袭上心头,身体不由得一阵火热,想着和向扬亲昵缠绵的种种情状,心中怦怦直跳,越想越是难以按耐,口边犹带轻喘,一只纤纤素手却已自然而然地往两腿之间探索过去。
她与向扬虽有几日重聚,但是和韩虚清、任剑清、文渊等人住在客栈之中,生来靦腆的赵婉雁,根本不敢和向扬行床第之事,只是调笑几句,也唯恐太过大声,被人听见。赵婉雁少女情怀,与向扬的恋情正当如胶似漆之际,却要受此相思之苦,这时因故动情,又在这无人山林之中,无所顾忌,登时难以克制,娇喘声中,手指已隔着裙子轻轻抚弄起来。
“呃……嗯……”在来回几次揉动后,赵婉雁的声音稍稍高亢了几分。
她方才耗去了太多精力,放松之后,现下其实颇感疲累,只是情思难舍,不自主地聊以慰藉罢了。她的私|处本已潮湿,这一番刺激下来,更是泉涌不止,裙子贴着肌肤处,已可见水渍透出。
赵婉雁察觉爱液泛滥过甚之时,已是身如火烧,如欲融化,呻吟不绝,脸上一片红潮,隔裙挑弄已不足以纾解欲念。她恍惚地将手伸入裙里,仰起头来,食指指尖迟疑地在花瓣四周徘徊,心中暗想:“向大哥他用手指进来的时候,是怎么样弄的呢?我……我也可以自己试试看么?”
指甲轻触至下体嫩肤,赵婉雁忽感不安,心道:“可是……万一不小心弄伤了,我……我可不会处理……”想到这里,赵婉雁举起另一只手至眼前。赵婉雁身为郡主,平日重些的东西也不必亲个儿拿,一双手柔若无骨,手指也是修长纤细,看来便是使不出力气。但是她下身秘处,自然又更加娇嫩百倍,赵婉雁心里一怯,情潮稍舒,手指更不敢轻易探入,收回了手,抿着嘴,稍掩脣齿间漏出的呢喃之声。
她在|丨乳丨汁舒泄之后,本来已经得到一阵满足,身体松懈了下来,这时想了又想,心道:“算了,再怎么说,手指又比不上向大哥的……的……哎,又何必尽想这些事?”
她心意稍定,匆匆整理好衣装,脸颊犹觉热烫,回想刚才居然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不禁羞得难以自处,一颗心跳得比平时快上了不知多少倍。她悄悄回到洞外,见冷气已歇,便即进了洞里,也不出声,窝在洞中角落,闭目欲睡,只一会儿,便已沉沉入梦。
朦朦胧胧之间,赵婉雁只觉身体轻飘飘地,如在云端,四周景致变幻不定,时而为山,时而为水,捉摸不定。虚无缥缈之中,忽然有人自一旁拉住了她的手,转头一看,正是她数日以来朝思暮想的向扬。
赵婉雁惊喜交集,投在他怀中,叫道:“向大哥,向大哥!”她声音出口,自己耳中却听不甚清楚,四面八方似乎都空空荡荡地,听不见什么东西。向扬口唇振动,似乎也在说些什么,赵婉雁却全然听不见。她不以为意,轻声道:“向大哥,我……我好想你……天天想的都是你……”
她望见向扬的应以激动的神情,却始终听不到向扬的声音。身旁景象不住转变,忽然变做了两人相遇的赵州桥上。向扬拥着她深吻着,将她按在桥边栏杆上,脱去了她的衣衫,热烈地爱抚她裸露的胴体。赵婉雁但觉手足无力,轻声喘息道:“嗯……啊……向……向大哥……我……啊……不行……真的……受不了……了……啊……”
向扬随即搂住她的腰间,奋力一挺,下身深深插入赵婉雁的私|处。赵婉雁霎时间浑身沸腾,如痴如醉,难抑兴奋,放声呻吟:“啊、啊!”
这一声呻吟,赵婉雁却突然能听得清楚了,眼睛一眨,才发现自己仍在洞中,天色已明,黄仲鬼仍似一尊石像般闭目打坐。赵婉雁怔了一怔,方知适才只是南柯一梦。思及梦中情境,赵婉雁不禁面红耳热,心道:“怎……怎会做这样的梦?哎,是因为昨晚太过分了,才……才会这样么?”
她坐起身来,觉得衣衫湿凉,是为汗水所浸濡,下体却又分外湿润。赵婉雁感到有异,低头一看,登时羞得双手抚面,险些呼出声来。原来她睡觉时侧卧屈身,此时腹下股间,衣物裙裳却全是水痕,紧紧贴着肌肤,满是皱褶,一旁放着一个果皮残缺的梨子。那本来是她昨日吃不完留在洞中的,不知为何,却变得这般模样。
赵婉雁羞不可抑,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布料已然湿透。她闻了闻双手,闻到些许梨子香味,手上还有点滴梨汁,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道:“难道……难道我做这梦时,不知不觉,竟把梨子拿来……拿来……”一时羞于多想,又摸了摸裙上已弄湿的部分,心儿蹦蹦直跳,又是羞涩,又是慌乱,暗想:“这……怎么湿成这样?如果说只是梨子,也未免……未免太离谱了……”
她正自发窘,忽然想起醒来时那一声吟叫,心中又是一慌:“糟糕,刚才那样一叫,万一……万一给听见了,那可丢死人了……”想到此处,赵婉雁转头望向黄仲鬼,见他毫无动静,也不知是否听到了她梦中呓语。赵婉雁俏脸通红,尴尬莫名,想要出声唤他,看他是睡是醒,却又不敢。
好半晌,赵婉雁怯意稍敛,轻声轻气地道:“黄……黄先生!”一句话勉强出口,说得甚是艰涩。却见黄仲鬼眼睛睁开,躯体头颈纹丝不动,只眼珠转了过来,神情僵冷如故。赵婉雁心中怦地一跳,脸上更增赧红,心中急道:“不好,他……他醒着啊,那他定然听到了。要是……要是他把我这等举动都看在眼里,那……那可怎么办好?”想到自己辗转呻吟的模样可能为人所窥,赵婉雁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满脸仓皇愧色,真想挖个地洞躲了进去。
黄仲鬼见她一副忸怩不安的模样,却不再说话,便道:“干什么?”赵婉雁楞了一下,没料到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倒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怔地望着黄仲鬼。黄仲鬼道:“没有事,不要跟我说话。再过一个时辰,我功行圆满,你便可动身了。”这句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赵婉雁静静看着黄仲鬼,心中羞急之情登时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重深深的疑惑,实不知这个男子为何而活,甚至是否还活在世上,但觉此人既无情感,亦无生人气象,有如一具活死人。她于武林中事几乎一无所知,对黄仲鬼并不惧怕,此时心中好奇,不禁问道:“黄先生,你……你怎么会这样呢?你……你好像……真的不太像活人……”
黄仲鬼双眼如机关似地张了开来,灰淡的眼瞳对着赵婉雁,道:“为什么问这个?”赵婉雁怕他生了见怪之意,连忙道:“对不住,黄先生,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真的……觉得很奇怪啊。”
黄仲鬼听了,并不言语,眼珠转向身前,不再望着赵婉雁。赵婉雁不明其意,心中正惴惴不安,忽见黄仲鬼眼光又转了回来,道:“你若真要知道,必须多等三个时辰,待我聚回真气,才能动身。”赵婉雁惑然不解,心道:“难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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